莫林瑄氣得大罵：“我呸！哪個不要臉的造謠，敢說我的豬肉是瘟的，老子辛辛苦苦在山裏獵來的，差點被野豬踩死，他竟然說我的豬是瘟的！”

安月香也道：“沒錯，這豬每天跑去禍害莊稼，跑起來比驢還快，不知多硬朗，還說得豬瘟！要是得豬瘟的話，昨天晚上我們村裏那麽多人吃，怎麽一個人都沒病！”

莫林瑄一指對面賣柳條筐的馬車，說道：“就是，我們村好多人都吃這豬肉了，那是我們村的王大爺，我們就是坐他的馬車來的，還給了他一條肉，真是瘟豬肉他會要麽！”

那邊的王大爺也為兩人打證言，說道：“這倆孩子說的是實話，他們的豬肉是好的，這是兩孩子昨天獵的，這幾天他們都獵回來三四頭了，和他們一起打獵的老王家的孩子還被豬拱了呢……”

說著往那邊指：“老趙婆子在那邊賣雞蛋，她閨女懷孩子也吃這肉了，這肉咋能不好。”

指責莫林瑄和安月香的那些人見到有人打證言，而且攤子上的豬肉顏色很正，拿起來細聞，一點異味兒也沒有，這才相信他們，不再趕兩人離開，不聲不響地要離開。

莫林瑄有氣，攪和了一回，把自己之前的兩個顧客都弄走了，想這麽一走了之就算了？那可不行。

她連忙叫道：“大叔你慢點，你誣蔑我一回，說完就算了？你這麽走了，別人還以為我賣的是病豬肉，誰還敢來買。”

那人無奈道：“你們村的人不是已經給你打證言了麽，我也告訴大夥兒，我搞錯了就是，不然你說還能怎樣。”

莫林瑄笑道：“只說恐怕不能讓別人信服，我看大叔還是買塊肉走吧，如果連你都買了肉，別人就不會不相信了。”

這人沒辦法，只好掏錢買肉。

莫林瑄一邊給他割肉一邊問道：“大叔，你們說我賣瘟肉的事是聽別人說的，這個‘別人’是誰？他在哪兒？”

那人攪和一回卻搞錯了，有些掛不住，心裏也正在恨著莫桂芝，擡手指前面布攤子說道：“我是在那邊聽一個女兒說的，那女的說也是你們村的，不然我哪會相信。”

“女的？”莫林瑄和安月香都沒看到莫桂芝和胡珍珠過去，不知道他說是誰。

給這人割完肉，收完錢之後，莫林瑄讓安月香看著攤子，自己向布攤找去。

莫桂芝害怕被莫林瑄發現，在這些人鬧起來的時候便已經帶著胡珍珠走開了，莫林瑄找過來的時候，布攤小販和賣菜的在說話。

莫林瑄過來問道：“大叔，我來打聽一下，剛才是不是有個女的在你這裏說我的壞話，讓你們別買我的野豬肉？”

兩個小販正在說這事，見她來問說道：“可不是麽，那女的說你的肉是瘟豬，根不是獵到，是撿來的，不然剛才我們倆就去買你的肉了。”

“那女的長什麽樣兒？”

“胖乎乎的大圓臉，頭發不多還有點黃，哦，對了，還帶了個小姑娘，十歲出頭的樣子，長得和她娘可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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