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桃桃果粒乳酸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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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雲坤笑嘻嘻的，十分不要臉的掐了一把女友的腰：“你懷疑我對你的忠心？”
“一邊去。”苗彭悶悶不樂。
項雲坤慢慢地分析：“苗彭，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想和你有個長遠的未來，只要我們把下學期的競賽都拿下，就能拿到保研資格，到時候我們還去一個學校。”
見苗彭不吭聲，項雲坤耐心地說道：“苗彭，你聽了別生氣。其實以前蘇栗挺黏我的，經常來看我打籃球，你說一個男孩子，有空就來看我打球還給我帶飲料，說他沒有那種心思你信嗎？後來他就跟著我做實驗了，說什麽我在哪他就在哪，要一直跟著我混……這些如果都不算的話，就那次——我們在咖啡廳，他竟然坦白了他喜歡男的，還說就喜歡我這樣的，我就算再遲鈍也該反應過來了吧。”
苗彭冷傲地說：“那他現在對你愛答不理的該怎麽解釋啊？”
項雲坤斟酌了一下，說道：“這不是……看我們倆在一起了嘛，他知道我是直的，就自動退出了。”
苗彭睨了他一眼：“那是我擋著你們的路了？”
項雲坤有些不悅：“苗彭你怎麽了？我對你什麽樣你還不清楚嗎？我不過是看他對我有意思，就利用一下罷了，上次競賽的分數公示你都看了吧，我們的論文是平分最高的，要是蘇栗以後也肯幫忙，那我們不得拿獎拿到手軟啊。”
苗彭擡了擡眼皮，漠然道：“都隨你吧，那既然‘分手’了，這段時間我們先不要見面了，省的穿幫。”
“苗彭你……”
————
蘇栗把這件事當笑話講給了江言楓。
江言楓表面上波瀾不驚：“好馬不吃回頭草。”
蘇栗說：“我知道他什麽目的，項雲坤都跟我說了，他想保研，就得多參加一些學科競賽，他就指望我幫他寫論文呢。”
江言楓：“那你打算怎麽辦？”
蘇栗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你別管啦。”
叮咚叮咚，門鈴響起。
江言楓有些詫異：“是誰啊。”
他跟同事也沒熟悉到能互相串門的程度，江桐在學校，母親也不可能不打招呼就來。
蘇栗也很奇怪：“是啊，開門看看吧。”
江言楓看向門口的電子屏，發現竟然是外賣小哥。
“是不是搞錯了，你點外賣了嗎？”
外面還下著小雨，蘇栗不忍：“要不然先讓小哥進來吧，人家還淋著雨呢。”
“好。”
江言楓打開單元門等外賣小哥進來。
“你好，我們沒有點過外賣，你看是不是地址錯了？”
外賣小哥：“手機尾號9872。”
蘇栗嘿嘿嘿地笑著：“辛苦啦。”
外賣小哥：“你看您的東西一點都沒濕，記得給五星級好評。”
蘇栗：“肯定的！”
江言楓：“是你點的嗎？”
蘇栗啪的關上燈，房間瞬間變黑了。
“你做什麽？”
“生日快樂！”
江言楓楞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咱們的結婚證上有啊，我們點蠟燭吧。”
“好。”
燭光溫柔，橙色的小火苗輕輕地跳動，在周圍形成一片光暈。
反正就他們兩個人，蘇栗說：“我們不切了，就這樣吃吧。”
“好。”
蛋糕上插著數字二和數字八形狀的巧克力，在提醒著他快要奔三了，還有一個Q版的小人，表情特別冷漠。
他淡淡地笑道：“這是我嗎？”
蘇栗：“是呀，不像嘛。”
江言楓：“……還好。”
蘇栗點燃了蠟燭：“你快許願。”
江言楓不解風情地說：“我覺得現在就挺好的，我……沒有什麽願望。”
“怎麽會沒有願望，你是不好意思說吧，你也不用說出來，在心裏許願就好啦。”
蘇栗又補了一句：“說出來就不靈了。”
江言楓不太懂這種儀式感，很煞風景地說：“不說出來也不靈吧。”
蘇栗佯怒：“算啦算啦，我們有代溝，你不許願我要吃了。”
江言楓：“好。”
整個蛋糕粉粉嫩嫩的，上面鋪滿了草莓幹和莓果，蘇栗吃了一大口草莓慕斯，滿足！
江言楓也吃了一塊，他的姿勢很矜持，優雅地叉起蛋糕，安靜緩慢地吞咽。
這個曾經三句不懟就難受的小家夥，現在竟然默默地記下了自己的生日，還制造了一個驚喜。
他有沒有可能會喜歡自己呢？
江言楓扭扭捏捏地問：“蘇栗，你怎麽對我……我是說，你怎麽突然、突然……”
蘇栗大大方方地說：“記個生日有什麽難的嘛，再說你一直都在包容我，我也想對你好一點！”
江言楓心率加快，有一種陌生的感情呼之欲出，但匱乏的經驗讓他不知道如何表達。
“那你……把我當成什麽啊？”
他期待著蘇栗的回答。
蘇栗覺得這個問題有點難，他想了想說：“像爸爸又像哥哥，特別可靠還特別慣我，還不會兇我。”
江言楓：？？
“慢點吃，我去給你倒點水。”
因為只有兩個人，蘇栗訂了一個七寸的蛋糕，最後他吃了四分之三，作為壽星的江言楓只吃了四分之一。
吃飽喝足後，蘇栗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打了個短促的嗝。
“對了。”蘇栗想起了什麽，慢吞吞地從包裏掏出一個去掉標簽的礦泉水瓶，裏面裝著一些乳白色的不明液體。
江言楓第一反應就是蘇栗要讓他試毒。
果然，蘇栗十分期待地說：“大學霸，你來給我做一個感官評價。”
江言楓端詳了一下，打開蓋子，嗅到了乳酸和清甜的果香。
“桃子？”
蘇栗點點頭，眼睛亮晶晶的，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江言楓喝了一口，很專業地說：“色澤不均勻，汁液渾濁，有輕微的分層現象，沈澱物偏多。口感上能體現出白桃和乳酸風味，但香氣不協調，而且偏酸，我給你打六十分吧。”
蘇栗特別受打擊，帶著撒嬌地意味說：“不要嘛，你就給我打個及格分啊。”
江言楓不留情面地說：“先別說你防腐措施做得怎麽樣，你這樣的產品投入市場都賣不出去。”
這是他進入實驗室以來做出的第一個成果，就被江言楓說的一無是處，蘇栗好像一個洩氣的皮球。
“你們的正交試驗都包括哪些因素。”
蘇栗眨著無辜的眼睛：“什麽是正交試驗啊？”
江言楓聽了想打人，語氣也嚴厲起來：“不知道正交實驗你還做什麽產品，你幹脆在廚房榨一杯果汁算了。”
蘇栗不允許自己的研究成果受到侮辱：“我這是桃桃果粒乳酸飲。”
江言楓刻薄地點評：“那你搞得這麽酸，直接叫果醋好了。”
“還有，做果汁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防褐變，我猜你這個是今天下午做出來的，，你放到明天早上看看是什麽樣子。”
蘇栗像個小狗一樣看著他，露出討饒的神色，不好意思地說：“褐變是什麽？”
江言楓肝火上頭，氣的不知道怎麽解釋這個術語了。
蘇栗趕緊摸摸他的胸口，哄小孩一樣地說：“不生氣不生氣。”
“褐變的本質是一種氧化，你咬了一口蘋果然後不吃了，過了一會兒暴露在空氣中的果肉就會變成褐色，這在食品加工中是一個不利的變化。當然褐變也不是沒有益處，蛋糕烘焙，生產焦糖，褐變作用都會產生一個良好的風味。”
蘇栗說：“我沒還沒學過這個內容呀，現在都是公共基礎課，什麽高數大物，有機無機。”
蘇栗吐了吐舌頭，哇了一聲，做出嘔吐的動作，表示忍了這些課很久了
江言楓清了清嗓子，道：“行了，你要做一個產品，就要考慮影響風味的因素有哪些？“
蘇栗認真地點點頭，表示在聽。
江言楓道：“不要等著我把知識餵給你，你自己想。”
這又是什麽高中老師發言啊。
蘇栗只好說：“就是原料的配比唄。”
江言楓給他一個肯定的眼神，接著說：“最主要的因素，當然是果汁的添加量，其次是輔料，比如奶粉，甜味劑，酸味劑。你的產品和普通果汁不同的一點——”
他及時收住了，望著蘇栗：“是什麽？”
蘇栗一臉空茫，江言楓看他這一問三不知的樣，臉色微沈，目光好像釘子一樣，給蘇栗施加壓力。
每次討論這種學術問題的時候，江言楓就好像高中班主任上身，臉上仿佛寫著“連這道題都不會，你真是白學了”。
蘇栗就撒嬌：“有很多不同嘛。”
江言楓微微頷首，神色並未放緩，眼神冷颼颼地，等著蘇小栗把“很多不同”具體說道說道。
蘇栗畏畏縮縮地，離這尊玉面閻羅遠了些，好像江言楓會打他一樣。
兩人之間有了一米五的安全距離，蘇栗肆無忌憚，嘻嘻哈哈地說：“我的產品當然跟別的妖艷賤貨不一樣啦，你看這脆甜多汁的白桃，你看這清爽不做作的乳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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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去。”苗彭悶悶不樂。
項雲坤慢慢地分析：“苗彭，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想和你有個長遠的未來，只要我們把下學期的競賽都拿下，就能拿到保研資格，到時候我們還去一個學校。”
見苗彭不吭聲，項雲坤耐心地說道：“苗彭，你聽了別生氣。其實以前蘇栗挺黏我的，經常來看我打籃球，你說一個男孩子，有空就來看我打球還給我帶飲料，說他沒有那種心思你信嗎？後來他就跟著我做實驗了，說什麽我在哪他就在哪，要一直跟著我混……這些如果都不算的話，就那次——我們在咖啡廳，他竟然坦白了他喜歡男的，還說就喜歡我這樣的，我就算再遲鈍也該反應過來了吧。”
苗彭冷傲地說：“那他現在對你愛答不理的該怎麽解釋啊？”
項雲坤斟酌了一下，說道：“這不是……看我們倆在一起了嘛，他知道我是直的，就自動退出了。”
苗彭睨了他一眼：“那是我擋著你們的路了？”
項雲坤有些不悅：“苗彭你怎麽了？我對你什麽樣你還不清楚嗎？我不過是看他對我有意思，就利用一下罷了，上次競賽的分數公示你都看了吧，我們的論文是平分最高的，要是蘇栗以後也肯幫忙，那我們不得拿獎拿到手軟啊。”
苗彭擡了擡眼皮，漠然道：“都隨你吧，那既然‘分手’了，這段時間我們先不要見面了，省的穿幫。”
“苗彭你……”
————
蘇栗把這件事當笑話講給了江言楓。
江言楓表面上波瀾不驚：“好馬不吃回頭草。”
蘇栗說：“我知道他什麽目的，項雲坤都跟我說了，他想保研，就得多參加一些學科競賽，他就指望我幫他寫論文呢。”
江言楓：“那你打算怎麽辦？”
蘇栗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你別管啦。”
叮咚叮咚，門鈴響起。
江言楓有些詫異：“是誰啊。”
他跟同事也沒熟悉到能互相串門的程度，江桐在學校，母親也不可能不打招呼就來。
蘇栗也很奇怪：“是啊，開門看看吧。”
江言楓看向門口的電子屏，發現竟然是外賣小哥。
“是不是搞錯了，你點外賣了嗎？”
外面還下著小雨，蘇栗不忍：“要不然先讓小哥進來吧，人家還淋著雨呢。”
“好。”
江言楓打開單元門等外賣小哥進來。
“你好，我們沒有點過外賣，你看是不是地址錯了？”
外賣小哥：“手機尾號9872。”
蘇栗嘿嘿嘿地笑著：“辛苦啦。”
外賣小哥：“你看您的東西一點都沒濕，記得給五星級好評。”
蘇栗：“肯定的！”
江言楓：“是你點的嗎？”
蘇栗啪的關上燈，房間瞬間變黑了。
“你做什麽？”
“生日快樂！”
江言楓楞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咱們的結婚證上有啊，我們點蠟燭吧。”
“好。”
燭光溫柔，橙色的小火苗輕輕地跳動，在周圍形成一片光暈。
反正就他們兩個人，蘇栗說：“我們不切了，就這樣吃吧。”
“好。”
蛋糕上插著數字二和數字八形狀的巧克力，在提醒著他快要奔三了，還有一個Q版的小人，表情特別冷漠。
他淡淡地笑道：“這是我嗎？”
蘇栗：“是呀，不像嘛。”
江言楓：“……還好。”
蘇栗點燃了蠟燭：“你快許願。”
江言楓不解風情地說：“我覺得現在就挺好的，我……沒有什麽願望。”
“怎麽會沒有願望，你是不好意思說吧，你也不用說出來，在心裏許願就好啦。”
蘇栗又補了一句：“說出來就不靈了。”
江言楓不太懂這種儀式感，很煞風景地說：“不說出來也不靈吧。”
蘇栗佯怒：“算啦算啦，我們有代溝，你不許願我要吃了。”
江言楓：“好。”
整個蛋糕粉粉嫩嫩的，上面鋪滿了草莓幹和莓果，蘇栗吃了一大口草莓慕斯，滿足！
江言楓也吃了一塊，他的姿勢很矜持，優雅地叉起蛋糕，安靜緩慢地吞咽。
這個曾經三句不懟就難受的小家夥，現在竟然默默地記下了自己的生日，還制造了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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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楓扭扭捏捏地問：“蘇栗，你怎麽對我……我是說，你怎麽突然、突然……”
蘇栗大大方方地說：“記個生日有什麽難的嘛，再說你一直都在包容我，我也想對你好一點！”
江言楓心率加快，有一種陌生的感情呼之欲出，但匱乏的經驗讓他不知道如何表達。
“那你……把我當成什麽啊？”
他期待著蘇栗的回答。
蘇栗覺得這個問題有點難，他想了想說：“像爸爸又像哥哥，特別可靠還特別慣我，還不會兇我。”
江言楓：？？
“慢點吃，我去給你倒點水。”
因為只有兩個人，蘇栗訂了一個七寸的蛋糕，最後他吃了四分之三，作為壽星的江言楓只吃了四分之一。
吃飽喝足後，蘇栗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打了個短促的嗝。
“對了。”蘇栗想起了什麽，慢吞吞地從包裏掏出一個去掉標簽的礦泉水瓶，裏面裝著一些乳白色的不明液體。
江言楓第一反應就是蘇栗要讓他試毒。
果然，蘇栗十分期待地說：“大學霸，你來給我做一個感官評價。”
江言楓端詳了一下，打開蓋子，嗅到了乳酸和清甜的果香。
“桃子？”
蘇栗點點頭，眼睛亮晶晶的，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江言楓喝了一口，很專業地說：“色澤不均勻，汁液渾濁，有輕微的分層現象，沈澱物偏多。口感上能體現出白桃和乳酸風味，但香氣不協調，而且偏酸，我給你打六十分吧。”
蘇栗特別受打擊，帶著撒嬌地意味說：“不要嘛，你就給我打個及格分啊。”
江言楓不留情面地說：“先別說你防腐措施做得怎麽樣，你這樣的產品投入市場都賣不出去。”
這是他進入實驗室以來做出的第一個成果，就被江言楓說的一無是處，蘇栗好像一個洩氣的皮球。
“你們的正交試驗都包括哪些因素。”
蘇栗眨著無辜的眼睛：“什麽是正交試驗啊？”
江言楓聽了想打人，語氣也嚴厲起來：“不知道正交實驗你還做什麽產品，你幹脆在廚房榨一杯果汁算了。”
蘇栗不允許自己的研究成果受到侮辱：“我這是桃桃果粒乳酸飲。”
江言楓刻薄地點評：“那你搞得這麽酸，直接叫果醋好了。”
“還有，做果汁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防褐變，我猜你這個是今天下午做出來的，，你放到明天早上看看是什麽樣子。”
蘇栗像個小狗一樣看著他，露出討饒的神色，不好意思地說：“褐變是什麽？”
江言楓肝火上頭，氣的不知道怎麽解釋這個術語了。
蘇栗趕緊摸摸他的胸口，哄小孩一樣地說：“不生氣不生氣。”
“褐變的本質是一種氧化，你咬了一口蘋果然後不吃了，過了一會兒暴露在空氣中的果肉就會變成褐色，這在食品加工中是一個不利的變化。當然褐變也不是沒有益處，蛋糕烘焙，生產焦糖，褐變作用都會產生一個良好的風味。”
蘇栗說：“我沒還沒學過這個內容呀，現在都是公共基礎課，什麽高數大物，有機無機。”
蘇栗吐了吐舌頭，哇了一聲，做出嘔吐的動作，表示忍了這些課很久了
江言楓清了清嗓子，道：“行了，你要做一個產品，就要考慮影響風味的因素有哪些？“
蘇栗認真地點點頭，表示在聽。
江言楓道：“不要等著我把知識餵給你，你自己想。”
這又是什麽高中老師發言啊。
蘇栗只好說：“就是原料的配比唄。”
江言楓給他一個肯定的眼神，接著說：“最主要的因素，當然是果汁的添加量，其次是輔料，比如奶粉，甜味劑，酸味劑。你的產品和普通果汁不同的一點——”
他及時收住了，望著蘇栗：“是什麽？”
蘇栗一臉空茫，江言楓看他這一問三不知的樣，臉色微沈，目光好像釘子一樣，給蘇栗施加壓力。
每次討論這種學術問題的時候，江言楓就好像高中班主任上身，臉上仿佛寫著“連這道題都不會，你真是白學了”。
蘇栗就撒嬌：“有很多不同嘛。”
江言楓微微頷首，神色並未放緩，眼神冷颼颼地，等著蘇小栗把“很多不同”具體說道說道。
蘇栗畏畏縮縮地，離這尊玉面閻羅遠了些，好像江言楓會打他一樣。
兩人之間有了一米五的安全距離，蘇栗肆無忌憚，嘻嘻哈哈地說：“我的產品當然跟別的妖艷賤貨不一樣啦，你看這脆甜多汁的白桃，你看這清爽不做作的乳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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