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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殺人,我是專業的(四)十步殺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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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困頓而又煩躁地坐在床上,內心很想突突了君長寧,但身體卻很誠實地想躺下。

向求歡掀開眼皮子看了眼被屏風擋住的門口位置,在床上直挺挺坐了一會兒,她往床上一倒,選擇了繼續睡覺。

君長寧在門外輕聲道:“求歡?”

可他沒有能得到回覆。

因為向求歡還蓋著被子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向求歡睡得香甜之時,突聽耳邊傳來帶笑的聲音,那聲音極溫和,極悅耳,也極近。

“求歡,起來了,今天是大貢之宴,你不早些起來嗎?”

向求歡下意識皺了皺眉,把被子更加往頭上蓋了些。

可那聲音就如魔音繞耳。

“求歡,日上三更了。”

“求歡,該起來了。”

“求歡?”

向求歡煩得猛然坐起,怒吼道:“你有完沒完?”

君長寧依然沒生氣,只站在床邊笑著看她,重覆道:“日頭不早了,你該起床了。”

向求歡抓著頭發極為煩躁道:“不去,你別吵我睡覺。”

然後她又想躺下繼續睡。

君長寧眼疾手快攔住她,笑盈盈道:“先起來吧,待會兒可以在馬車裏睡。”

經過這麽一番操作,向求歡的困意終於消散不少,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語氣惡劣得像是人家欠了她幾百萬兩一樣。

“我沒記錯的話,大貢之宴是晚上開始,你一大早來吵我做什麽?”

她極為不滿,看著君長寧的眼神也十分不善。

君長寧卻笑著道:“我們怎能像其他人一樣,自是得早些入宮見見陛下的。”

“什麽我們?”

向求歡冷著臉,連聲音也十分冷:“關我什麽事?”

她聽他這話就覺得很不對勁。

“別在意這些小事,總之日頭也不早了,先起來吧,路上再睡。”

河山王一向都顯得從容不迫、絲毫沒有破綻,此刻自然也是如此。

所以哪怕向求歡覺得他的話有些不對勁,可也沒能想明白到底是哪裏不對勁。

而且經過這麽一番吵鬧,她的瞌睡徹底醒了。

向求歡冷著臉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終於決定起來,她邊喚侍女進來伺候洗漱,邊抱怨道:“大早上擾人清夢。”

說到這,她聲音一頓,似是想起了什麽,又微斂了眼眸目光不善道:“對了,我問你,昨天是不是你讓人出去散布謠言了?”

“你怎會這麽覺得?”

“若不是你,怎會傳得這麽快?還有?到底是誰對別人說我薄情寡義的?”

向求歡打心底裏覺得這敗壞她名聲、損害她風評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河山王君長寧。

可君長寧只溫和笑著,從容道:“竟有人這麽說?真是該死,我會幫你查查這人是誰。”

“呵。”

向求歡冷笑一聲,幹脆不想理他。

她掀開被子就想下床。

君長寧伸手攔了她一下,在她極為嫌棄和不悅的目光中,他把她的衣領往上拉了拉,這才平靜謙和道:“你的肩膀露出來了。”

顯然是她剛剛三番四次和錦被掙紮纏綿的時候弄的。

向求歡自己低頭看了一眼,飛快用被子蓋住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位,大聲罵他:“混蛋!誰讓你進我房間的?”

可君長寧只鎮定道:“我問過你,你默認了。”

向求歡唇角抿得繃直,真的很想打人。

但這項操作一直到侍女進來也沒能實現。

見有人進來伺候她洗漱,君長寧總算識相出去,出去之前他還囑咐道:“記得換上我昨天送你的衣服。”

向求歡給了他一個白眼。

之後便是她洗漱裝扮的時間。

君長寧送的衣服很好看,但她沒穿。

開玩笑,她是誰?她是帝都第一美向求歡,你說換就換,那她多沒面子?

總而言之,向求歡仔細裝扮了一番,確定自己美得美絕人寰之後才搖曳生姿從淩棲閣裏走出來。

君長寧第一眼被她驚艷到,第二眼卻皺眉道:“怎麽不穿我送你的衣服?”

“你送我就要穿?”向求歡拿昨日傳言裏的話來堵他:“你不知道我向求歡一向薄情寡義嗎?”

君長寧無奈。

但他又無可奈何。

不過向求歡一向是這樣的性子,大概這便是持美行兇,有美任性,人人恨不得盛裝出席,她卻毫不在意,因為無論她盛裝與否,都沒人比得上她。

向求歡就是有這樣的自信。

君長寧也改變不了她的想法,能讓她早起和他一同入宮,已經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努力了。

他搖頭嘆了口氣,什麽也沒再說。

他的馬車一老早就等在了夜棲閣門口,向求歡準備好之後,便可一同往皇宮而去。

夜棲閣離皇宮大約小半個時辰的路途,向求歡本來很困,可上了馬車之後並不能睡著,她便掀開車簾看了一會兒外面,覺得沒什麽趣味又放下了車簾,目光在他的馬車裏輕巡起來。

她的視線落到了馬車茶幾旁的箱子上。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上次就是從這個箱子裏翻出了《河山王與向求歡二三事》這本書。

左右閑著無事,她突然起了興致,又把這箱子拉到身前,打開蓋子想看看有沒有什麽新加的書。

翻動之前她特意看了眼君長寧,但河山王並沒有露出什麽羞赫亦或是躲閃的目光,他從容堅定,對向求歡微微一笑,十分敞亮。

她心裏的興趣便下了幾分,看君長寧這笑,大概像上次那樣的失誤不會再有了,既然這樣,她自然對這些尋常書籍沒什麽興趣。

但本著沒事做的想法,她還是隨便翻動了一下,這一翻可不得了。

向求歡匪夷所思看著手裏拿出來的幾本書,還有箱子裏的那一挪書,心裏覺得離譜。

放在箱子最上面的那本就是她上次翻出來的《河山王與向求歡二三事》,被她拿在手裏的分別是《君心似歡心》、《王府秘事》、《求歡三千錄》。

向求歡:“……”

她有些不甘心又往下翻了翻,然後依次見到了《寧歡》、《歡顏為君改》、《繞指歡》等等名字一看就很有指向性的書。

最離譜的是下面還有一本《榻上歡》

和上次不小心摻了一本在裏面不一樣,這次可好,全都是這種奇怪的小說話本。

向求歡心裏有種無法言說的覆雜感升騰而起,總覺得自己看到了一代事業腦的崩塌。

她捧著這些書,久久無法言語。

倒是君長寧從容坐在她對面,見她不語,他還笑了笑,然後從她面前的箱子裏拿出了最下面那本《榻上歡》。

他笑容和藹而又正常:“怎麽不看?離宮裏還有些時間。”

向求歡的目光跟隨那本《榻上歡》一直到了他手裏,她本能地覺得這本書很不得了。

在君長寧打算翻開看的前一瞬,她飛快搶了過來,還理直氣壯道:“我要看這本。”

她繃著臉色警惕盯著君長寧,邊翻開了這本書。

下一刻向求歡就後悔了。

《榻上歡》這本書和它的名字一樣,充滿了……不太能描敘的情節,特別是作者寫到書中男女主角君從寧和向歡歡在書房叉叉叉的時候,她內心真的是崩潰的。

改了名字又怎麽樣?你以為別人認不出是誰嗎?

向求歡只看了兩眼就‘啪’地一聲合上了書頁,她冷著臉把這本書放在了箱子旁邊君長寧夠不到的地方,十分冷意道:“這種東西豈能入眼,王爺,你最好去查查是誰寫的,然後把他打入大牢。”

罪名就是傳播不良思想。

然而君長寧卻笑了,他笑容溫和,目光不知是幽暗還是暧昧,總之難言得很,他看著向求歡低低笑了笑,輕聲道:“這一箱子我都看過,你不用藏了。”

向求歡當即就很想撕爛他的臉。

她冷然看了他許久,終於大力敲了敲馬車壁,怒聲道:“停車,我要下車!”

驅馬的小廝停下車子,從外面探過頭來疑惑道:“向姑娘?”

君長寧輕輕瞥了他一眼,淡定道:“繼續走。”

小廝便回去繼續驅車了。

向求歡怒視於他,把手上的書全都摔到了他身上。

“君長寧,你是不是有病?”

“這個問題我昨日不是已經回答過你了?”

君長寧把摔在自己身上的書一本一本拾起來放在旁邊,恬淡道:“其實有些筆力還不錯。”

可這是筆力的問題嗎?

向求歡冷冷看了他許久,終於扭過去,她看著馬車角落,抿著唇一言不發。

等下了車她就離這個男人遠遠的。

“生氣了?”

君長寧把那一箱子書都收了回去,又將蓋子蓋好,這才笑著道:“不過是些話本而已,也值得你這麽氣?當初你說我的時候,我可沒有生氣。”

“你這是毀壞我名聲,你知不知道?”

向求歡終究是沒能忍住,又懟了他一句。

君長寧卻點點頭,依然平靜的樣子。

“沒關系,反正那些人你也看不上,他們如何看你,又何必在乎呢?”

“那怎麽能一樣?”

向求歡終於把臉正了過來,義正言辭道:“就算我看不上,你也不能毀壞我的名聲啊。”

“那你想如何?”

君長寧還認真想了想,才道:“不如我也讓你毀一毀,便平衡了。”

“我才沒興趣做這種無聊的事。”

向求歡對他的提議極為看不上眼,很是鄙夷了他一番,才微微揚著下巴道:“有些人,自詡溫潤如玉、風度翩翩,其實內裏不知道是什麽焉兒壞的東西,還不如我一個花魁光明磊落。”

“嗯。”君長寧點點頭:“你說得對,所以下次我焉兒壞的時候,向姑娘多擔待點。”

向求歡被他一句話堵得心口疼。

她算是發現了,原來君長寧真不是個東西,難怪是反派。

內心腹誹,向求歡看了他幾眼,終於決定不再說話了。

書也沒法看,她只好雙手環胸,擺出抗拒姿態,靠在車壁上小憩。

君長寧一直靜靜註視她,看到她閉目養神,還微微笑了笑,頗有些遺憾的樣子,可見這人是什麽惡劣性子。

因為向求歡單方面的放棄,所以一路無話,小半個時辰之後兩人到了皇宮門口。

因為有上次的曬太陽事件,君長寧沒讓馬車停駐,只在宮門口略略停留,便直接讓小廝驅車進了皇宮。

皇帝在宮中等候他們多時,見到他兩,還微微抱怨:“阿寧,求歡,你們怎麽這麽晚才到?”

向求歡面不改色道:“不管我的事,陛下問王爺。”

君長寧隱晦看了她一眼,微笑道:“是臣弟起晚了,還望皇兄恕罪。”

“好了好了,朕也就隨口一說,快進來吧,看日頭都快午時了,同朕一起用膳吧。”

皇帝並未過多責難這個問題,隨口問了一句便招呼他們進殿。

他走在前面,君長寧和向求歡走在他身後,隔得不算很遠,君長寧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向姑娘不謝謝我嗎?”

向求歡很嫌棄看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關我什麽事,本來我可以不來的。”

兩個人說話聲音都很低,走在前頭的皇帝並未聽見。

待入了座,君長安才笑著吩咐身邊的太監:“去把公主也請來一起用膳。”

他口中的公主自然是指長平公主。

大麓皇室的公主其實不止她一位,但因為君長安本就不是什麽好性子,除了與他們親近些的長平公主受寵,其餘公主皆不得寵,平日裏見到他的機會都很少,更別提和皇帝一同用膳了。

聽聞長平公主要來,向求歡掩唇輕輕笑了笑,她語調隨意:“公主見著我,恐怕不會太開心。”

“無妨,朕上次說過她了,她不會對你如何的。”

君長安許是挺久沒見到她了,一入座便有些急切道:“求歡,今晚是大貢之宴,萬國來朝,你可得好好看看,我大麓有哪些臣屬。”

向求歡亦笑著道:“我會親眼見證陛下的威嚴。”

不論大麓現在是否衰敗,可萬國來朝,至少從明面上來說是個萬眾矚目的時刻,這代表了大麓的輝煌,雖然這輝煌不是君長安打下,可至少這片輝煌是由他繼承,他亦與有榮焉。

也因此,他迫不及待想讓向求歡看見。

向求歡自然是撿好聽的話同他說。

她與皇帝言笑晏晏,倒是君長寧坐在一邊默默傾聽,不曾有半句言語。

哪怕君家這片江山,其實大半都是他撐起來的。

不多時,長平公主來了。

她看向求歡的目光依然夾雜著深深的厭惡,只是這次沒再出言不遜。

她找了個離向求歡最遠的位置,坐在了她對面。

長平公主也很沈默,不曾說什麽,席間便只聽君長安興奮的聲音,和向求歡偶爾的附和,其餘人一片靜默。

吃完了飯,皇帝還想拉她說些什麽,還是君長寧勸誡他先去處理政務,君長安才依依不舍離開。

向求歡便也松了口氣。

皇帝為人雖然殘暴又昏庸,可別說,這想法和性格竟然還挺傻白甜。

要是沒有君長寧幫他撐著,恐怕大麓已經大廈將傾了。

她這邊嘆氣,那邊君長寧和宮人交代了幾句,便走過來同她道:“可知什麽叫自食惡果了?”

要不是她那樣騙君長安,君長安也不至於把她當成唯一知己,什麽抱負和不切實際的想法都和她說。

“你會不會說話?”向求歡不悅道:“什麽叫自食惡果?我這叫助人為樂好不好?你看看你皇兄多開心。”

君長寧輕輕一笑,若有所指道:“但願他不會每天這麽開心。”

那恐怕會經常拉向求歡入宮聽他的遠大抱負。

這樣一想,哪怕她是有意的也覺得有點頭皮發麻。

主要是君長安這個人真的沒什麽自知之明。

向求歡一想到這個場景就忍不住皺了皺眉,她瞪了君長寧一眼,轉頭便走。

“你去哪兒?”

君長寧亦步亦趨跟著她。

向求歡便懟他:“河山王入宮難道不是要處理大貢之宴的事情?你跟著我幹什麽?”

“你是我帶入宮中的,我自然要對你的安危負責。”

他說得冠冕堂皇,向求歡卻輕描淡寫道:“那還是不麻煩王爺了,我去找我的小姐妹玩,王爺請便吧。”

“小姐妹?”

“宜妃娘娘啊。”

向求歡笑盈盈道:“好久沒看到小姐妹了,自然得去打個招呼,我不跟你說了,再見,別跟著我。”

她腳步加快,顯然不想讓君長寧跟著。

君長寧也明白待一個人不能逼迫太緊,況且他確實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他指了個宮人道:“跟著向姑娘,聽她的吩咐。”

“是。”

被他指著的小宮女是皇帝的宮女,也十分聽他的話,當即就快步跟了上去。

向求歡看到了這個走來的宮女,但她眼珠子一轉,很快有了擺脫她的辦法。

若是真去見宜妃她自然不在乎有沒有人跟著,可她卻不是去見宜妃娘娘的。

方才用膳的時候就有宮人來稟,說赫連城已經入宮了。

只是皇帝對他極為不喜,根本沒見他,赫連城大約也不是真心想拜見皇帝,只讓宮人通報了這麽一聲,隨後就沒了消息。

赫連城不像君長寧,他原本不需要來這麽早,可他如今提前入宮,向求歡猜測他可能是為了那幾個小國使者。

這次來朝的小國特別多,有些住在了驛站,但也有不少提前入了宮,這些住在皇宮的大部分是國力尚可的。

雖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若他們加在一起,凝成一股繩,那即便是大麓也要慎重萬分。

如今已不是先帝時代了,君長安根本不知道此時的大麓面臨著的不僅是輝煌,還有危險。

斂元元是個名士系統的擁有者,她自然擁有極強的事業心,大麓傾倒不是她想看到的。

哪怕日後赫連城上位也和那些小國沒關系,他們都是大麓人,可那些小國有不少甚至可以稱之為異域人。

彼此之間,從來是不能共存的。

她飛快甩開了那宮女,搖身一變就換上了鐘神秀的馬甲,往剛剛宮人來稟所說的宮殿而去。

雖然她不怎麽認路,但好在鐘神秀的武功不錯,花了大約兩刻鐘,找到了宮人口中赫連城暫住的宮殿。

鐘神秀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桌前的赫連城,還有站在他身邊正在低聲說著些什麽的趙康。

他才剛剛接近窗口,便見赫連城眸光一變,低喝道:“誰?”

鐘神秀自然是大大方方出現在他眼前。

赫連城一見是他,原本還有些肅穆的臉色頃刻間露出笑容,他迅速起身迎了上來。

“鐘兄。”

他沒有問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先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鐘神秀和他抱了一下,立刻言簡意賅進-入正題:“赫連兄是為了今日的大貢之宴所以來這麽早?”

然而赫連城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先是飛快點頭,又忙著道:“鐘兄,我上次見到那向求歡,她說你救了她,還贈了她一枚玉佩,可是她在撒謊?那玉佩是不是你無意中遺失的?”

鐘神秀話語微頓,點頭道:“是我贈的。”

只簡短四個字,他繼續之前的話題:“小國之中恐怕也不乏高手,赫連兄可需要我幫忙?”

“無妨,我有人手。”

赫連城也簡短回答他,不死心道:“鐘兄,你一向不喜女子,怎麽將玉佩送給那向求歡?”

他有些微詞:“那向求歡不是個好女人。”

鐘神秀唇角微顫,原本想說的話都咽了下去,他只得先回答他:“不過是一枚玉佩罷了。”

“玉佩乃貼身之物,鐘兄你赤子之心,不明白人間險惡,人間女子多有狡詐心思,鐘兄你千萬不能被她騙了。”

赫連城面色慎重,見他表情不為所動,他眸色暗了暗,又勸道:“不如為兄幫你把那玉佩要回來?”

這回鐘神秀終於有反應了。

他擡起頭來看他,平靜而淡定:“不過是件小事罷了,赫連兄不必麻煩,還是先看看小國來人吧。”

“關乎名譽怎是小事?”

赫連城眉間皺起,似乎對他這般不在乎自己的名譽而感到擔憂,他語重心長道:“沒關系的,那向求歡此刻應該同君長寧一同入宮了,不如為兄現在就陪你去要回來?”

鐘神秀:“……”

他收回之前誇獎大老板的話。

原來世間人並無不同,天命之子和反派都是智障。

作者有話要說:  兩章合一。

斂元元:和我一起事業腦這麽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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