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吃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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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
顧澈的秘書發現,今天他們的總裁數不清第幾次擡起手腕上的手表看時間。
尤其是在中午臨近下班這段時間，以及下午臨近下班這段時間，總裁擡手看手表的次數明顯更加頻繁。
秘書瞄一眼總裁今天的行程表。
沒有外出或者開會的事宜。
所以總裁今天的這個表現可以理解為——
今天的總裁特別渴望下班？
可惡,作為他們公司最頂層的上司,總裁明明想什麽時候走人就可以什麽時候走人啊！
秘書在心裏悄悄吐槽,但是表面上還是要裝出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
在臨近下班的前一個小時,秘書有意無意提醒顧澈。
“顧總,今天的文件已經全部分發下去,暫時沒有新的文件送上來。”
顧澈做事的效率非常高。
就算是這麽大一家企業的辦公量，顧澈往往都能夠在當天處理完文件，並且做出最合適的決斷。
不是所有事務都需要顧澈親歷親為，他的手下自有各種職位的高管各司其職。
能夠放到顧澈面前的文件,以及需要他做出最終決斷的方案,往往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顧澈又一次低頭看時間。
秘書見總裁對自己剛才暗示可以下班的提醒沒有反應，幹脆直截了當地說出來。
“顧總,要是家裏有什麽事情,您是老板，您提前下班不會有人說什麽，我們也不會覺得這有什麽。”
這家公司的工資和福利在同行業裏面屬於頂尖水準，多少人擠破腦袋想要進來，怎麽可能會有人介意老板偶爾一次提前下班？
秘書的提議讓顧澈有一點點心動。
一想到家裏的小可愛，一想到家裏的小可愛正在和外人待在一起，顧澈歸心似箭！
但是他還是決定準時下班。
規矩就是規矩。
既然公司制定出規矩讓所有人遵守，自己作為領頭人，就應該帶頭遵守。
距離規定的下班時間還有十五分鐘。
顧澈已經收拾好辦公室的桌面,隨時準備關掉電腦。
就在這個時候，人事部新上任的人事主管楊洛眠來到顧澈的辦公室。
這個楊洛眠是顧澈親自去別的公司挖來的墻角,業務能力超一流。
楊洛眠直接坐到顧澈的對面，將一份名單放到顧澈的面前。
顧澈拿起來看了看，上面寫的名字都是顧澈不認識的名字。
他好奇地看向楊洛眠：“怎麽了？”
楊洛眠：“關系戶。”
過了幾秒，楊洛眠又補充一句：“關系戶裏能力不匹配職位的一批。”
也就是說，關系戶裏能力跟現在職位能夠相匹配的一批，已經被楊洛眠篩選留下。
顧澈再一次仔細看一眼名單。
他問楊洛眠：“你打算怎麽處理？”
楊洛眠：“他們在現在的職位上，工作效率和工作質量都不行，我剛來，沒有必要做的太絕，全部下調到現在崗位的助理級別，同時給他們安排崗位培訓。”
顧澈點點頭，示意楊洛眠繼續說。
楊洛眠：“如果他們能夠在三個月內勉強達到我的標準，可以讓他們回到本職崗位，如果不能，留下來繼續當助理還是走人，由他們自己決定。”
楊洛眠需要敲山震虎，展示自己的能力和威信。
但是同時，他不能做的太絕，因為他不是那種空降過來裁人背鍋的專業背鍋俠。
既然以後還要繼續在這家公司幹下去，楊洛眠就不能做的太狠。
這些人之所以能夠成為關系戶，是因為他們在這個公司的上一層有關系。
直接裁掉這些人，不僅僅是對他們動刀，更是在對這些領導層的人臉上動刀。
楊洛眠只是想要通過降職培訓一事敲山震虎，讓那些還想塞親戚或者朋友進來的人打消想法，乖乖做事。
顧澈沒有多說什麽，他只是給楊洛眠一個可靠的後盾。
“可以，就按你說的來，他們中要是有任何一個人有意見，你讓他帶著領他進來的那一位親自來找我。”
“行。”
幾分鐘說完正事，楊洛眠得到顧澈的保證，他輕笑一下，臉上的表情沒有剛才那麽嚴肅。
“你的公司算是我見過最好處理的公司了，我抓的這麽嚴，也只是找出這麽幾個而已。”
楊洛眠沒有提及他的上一家公司。
雖然他在心裏已經將這兩家公司做一個高低評判，但是在顧澈的面前，他不能說上一家公司的壞話。
這是作為職場人的守則。
即使自己再怎麽討厭自己的上一家公司，也不能在下一家公司說上一家的壞話。
顧澈笑：“畢竟也沒有幾年，要是在這短短幾年間，我的公司就像那些老企業一樣員工關系錯綜覆雜，那我這公司距離倒閉也不遠了。”
聊完這點事情，下班的時間也就到了。
楊洛眠站起身，他主動向顧澈提出邀約：“今晚一起吃頓飯？”
他故意選在下班時間前十五分鐘來找顧澈，就是為了在談完正事後，能夠順理成章地邀請顧澈一起共度晚餐。
顧澈心裏想著家裏的小嬌妻，想也不想直接回絕楊洛眠。
“我還要趕回家吃飯。”
楊洛眠也不多說什麽：“行吧，那下一次要是我再請你吃飯，你可不許再拒絕了。”
顧澈點點頭。
楊洛眠先行離開顧澈的辦公室，他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電梯那裏等了一下顧澈，和顧澈一起乘坐電梯下樓。
下行的電梯裏面只有他們兩個人。
楊洛眠貌似隨意地問了一句。
“聽說你結婚了？”
顧澈和楊洛眠在幾年前有過一面之緣，算不上朋友，所以楊洛眠並不清楚顧澈的私生活，更不知道顧澈的感情狀態。
顧澈嘴角微揚：“嗯！”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你怎麽看上去還這麽開心，新婚不久？”
“兩年了。”
說到這個，顧澈還有一點點的驕傲。
他和葉易染已經結婚兩年，他們兩個人還能夠保持仿佛新婚熱戀一樣的狀態，連他自己都覺得神奇。
顧澈和葉易染其實沒有在刻意扮演恩愛和甜蜜，他們就是自然而然的，打從心底深處願意和對方黏在一起。
葉易染就像伊甸園裏的紅蘋果，一直在誘惑著顧澈，讓顧澈舍不得移開目光。
一旦顧澈移開目光，或者離開守護的範圍，他的紅蘋果仿佛就會被其他窺覷的人搶走。
這是屬於他的禁忌之果，顧澈絕不允許他人采擷。
楊洛眠微微嘆氣：“現在大家都流行英年早婚嗎？留給我們這些單身人士的優質對象，越來越少了。”
顧澈擡手拍了一下楊洛眠的肩膀。
“別急，人的一生這麽長，總會遇到那個讓你一眼就能確認就是他的人。”
在遇到葉易染之前，顧澈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一眼萬年的心情。
從他看到葉易染的第一眼開始，他就確定——
這個人，就是這個人，能夠將他牢牢鎖在一份感情中，一輩子掙脫不開的人。
楊洛眠輕輕：“那如果，在遇到的時候錯過了呢？”
顧澈看向楊洛眠，難得對楊洛眠的感情狀態好奇了一下。
此時電梯門打開，他們已經來到地下停車庫。
四下無人，楊洛眠也就繼續跟顧澈一邊走一邊說話。
“我有遇到過你說的這種感覺的人，可是那個時候並不是一個好時機，當時的我還陷在另一段感情裏面。”
總結來說，楊洛眠就是在錯誤的時間點裏，遇上那位讓他心動不已的人。
顧澈知道一點楊洛眠身上的事。
他之所以能夠從別的公司挖來楊洛眠這個人事主管，其中有一小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楊洛眠當時剛剛結束一段長達七年的感情，正好想要離開那個地方。
結束那段七年戀情的原因，據說是因為楊洛眠的男朋友出軌楊洛眠的一位朋友。
顧澈沒有打聽太多楊洛眠的私生活，畢竟他看中的是楊洛眠的工作能力。
他抱著想要把這個人才挖到自己公司的想法，沒有必要深入員工的私生活，更何況是了解對方的感情狀態。
顧澈不是情感大師，他給不了楊洛眠好的建議。
他只能拍拍楊洛眠的肩膀，給予他來自朋友的安慰。
楊洛眠目送顧澈離開，輕輕一笑。
算了算了，什麽下次請吃飯的打算，就此作罷吧。
他可不想牽扯進已婚人士的感情裏面。
有緣無分，說的就是現在這種情況。
楊洛眠看著顧澈離開的方向，輕輕嘆氣。
五年前，他在國外一個研討會上第一次遇到顧澈。
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為了博士論文奔波的學生，顧澈是臺上耀眼矚目的行業新星。
顧澈替他擋酒的風度讓他忍不住多看這個人一眼。
那個時候楊洛眠還有一位交往兩年的男友，也就沒有讓自己把目光持續放在顧澈的身上。
楊洛眠非常確定，如果當時他是單身的狀態，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熱烈追求顧澈。
“今晚吃什麽好呢？”
楊洛眠一邊走向自己的車，一邊思考著人生重要的一日三餐問題。
“火鍋！”
“次火鍋！”
葉易染說的激動，差點咬到舌頭，把“吃火鍋”說成了“次火鍋”。
顧澈覺得這個想法很不錯。
現在他們還要帶著紀小越一起吃飯，火鍋的確是一個不容易出錯，又適合多人一起吃的選擇。
顧澈看向坐在角落裏的紀小越，突然意識到今天晚上的紀小越似乎有一點匪夷所思的安靜。
……昨天剛來他們家的紀小越，可沒有像現在這麽安安靜靜。
顧澈悄悄問葉易染：“小越他怎麽了？”
葉易染跟著顧澈一起壓低聲音，說悄悄話：“他好像……有點自閉了。”
是的，紀小越自閉了。
早上和葉易染聊完那個話題後，紀小越就陷入自閉的狀態。
深深地，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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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昨晚作話忘記放小劇場，特意從被窩爬出來開電腦放小劇場，結果因為太困，誤把章節提要覆制到作話這件事》
《以及無論寫什麽，只要加上書名號就可以變成輕小說標題這件事》
下面是昨晚本來應該放上的小劇場！
雙標小劇場之顧澈對可愛的定義——
紀小越穿著可愛兔耳朵睡衣來到顧澈的面前，眨著布靈布靈的大眼睛。
顧澈，視若無睹。
葉易染穿著同款兔耳朵睡衣來到顧澈的面前，他還沒有來的及眨眼睛。
顧澈已經化身大灰狼，嗷嗚撲上去一陣r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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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總裁特別渴望下班？
可惡,作為他們公司最頂層的上司,總裁明明想什麽時候走人就可以什麽時候走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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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臨近下班的前一個小時,秘書有意無意提醒顧澈。
“顧總,今天的文件已經全部分發下去,暫時沒有新的文件送上來。”
顧澈做事的效率非常高。
就算是這麽大一家企業的辦公量，顧澈往往都能夠在當天處理完文件，並且做出最合適的決斷。
不是所有事務都需要顧澈親歷親為，他的手下自有各種職位的高管各司其職。
能夠放到顧澈面前的文件,以及需要他做出最終決斷的方案,往往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顧澈又一次低頭看時間。
秘書見總裁對自己剛才暗示可以下班的提醒沒有反應，幹脆直截了當地說出來。
“顧總,要是家裏有什麽事情,您是老板，您提前下班不會有人說什麽，我們也不會覺得這有什麽。”
這家公司的工資和福利在同行業裏面屬於頂尖水準，多少人擠破腦袋想要進來，怎麽可能會有人介意老板偶爾一次提前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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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家裏的小可愛，一想到家裏的小可愛正在和外人待在一起，顧澈歸心似箭！
但是他還是決定準時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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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澈已經收拾好辦公室的桌面,隨時準備關掉電腦。
就在這個時候，人事部新上任的人事主管楊洛眠來到顧澈的辦公室。
這個楊洛眠是顧澈親自去別的公司挖來的墻角,業務能力超一流。
楊洛眠直接坐到顧澈的對面，將一份名單放到顧澈的面前。
顧澈拿起來看了看，上面寫的名字都是顧澈不認識的名字。
他好奇地看向楊洛眠：“怎麽了？”
楊洛眠：“關系戶。”
過了幾秒，楊洛眠又補充一句：“關系戶裏能力不匹配職位的一批。”
也就是說，關系戶裏能力跟現在職位能夠相匹配的一批，已經被楊洛眠篩選留下。
顧澈再一次仔細看一眼名單。
他問楊洛眠：“你打算怎麽處理？”
楊洛眠：“他們在現在的職位上，工作效率和工作質量都不行，我剛來，沒有必要做的太絕，全部下調到現在崗位的助理級別，同時給他們安排崗位培訓。”
顧澈點點頭，示意楊洛眠繼續說。
楊洛眠：“如果他們能夠在三個月內勉強達到我的標準，可以讓他們回到本職崗位，如果不能，留下來繼續當助理還是走人，由他們自己決定。”
楊洛眠需要敲山震虎，展示自己的能力和威信。
但是同時，他不能做的太絕，因為他不是那種空降過來裁人背鍋的專業背鍋俠。
既然以後還要繼續在這家公司幹下去，楊洛眠就不能做的太狠。
這些人之所以能夠成為關系戶，是因為他們在這個公司的上一層有關系。
直接裁掉這些人，不僅僅是對他們動刀，更是在對這些領導層的人臉上動刀。
楊洛眠只是想要通過降職培訓一事敲山震虎，讓那些還想塞親戚或者朋友進來的人打消想法，乖乖做事。
顧澈沒有多說什麽，他只是給楊洛眠一個可靠的後盾。
“可以，就按你說的來，他們中要是有任何一個人有意見，你讓他帶著領他進來的那一位親自來找我。”
“行。”
幾分鐘說完正事，楊洛眠得到顧澈的保證，他輕笑一下，臉上的表情沒有剛才那麽嚴肅。
“你的公司算是我見過最好處理的公司了，我抓的這麽嚴，也只是找出這麽幾個而已。”
楊洛眠沒有提及他的上一家公司。
雖然他在心裏已經將這兩家公司做一個高低評判，但是在顧澈的面前，他不能說上一家公司的壞話。
這是作為職場人的守則。
即使自己再怎麽討厭自己的上一家公司，也不能在下一家公司說上一家的壞話。
顧澈笑：“畢竟也沒有幾年，要是在這短短幾年間，我的公司就像那些老企業一樣員工關系錯綜覆雜，那我這公司距離倒閉也不遠了。”
聊完這點事情，下班的時間也就到了。
楊洛眠站起身，他主動向顧澈提出邀約：“今晚一起吃頓飯？”
他故意選在下班時間前十五分鐘來找顧澈，就是為了在談完正事後，能夠順理成章地邀請顧澈一起共度晚餐。
顧澈心裏想著家裏的小嬌妻，想也不想直接回絕楊洛眠。
“我還要趕回家吃飯。”
楊洛眠也不多說什麽：“行吧，那下一次要是我再請你吃飯，你可不許再拒絕了。”
顧澈點點頭。
楊洛眠先行離開顧澈的辦公室，他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電梯那裏等了一下顧澈，和顧澈一起乘坐電梯下樓。
下行的電梯裏面只有他們兩個人。
楊洛眠貌似隨意地問了一句。
“聽說你結婚了？”
顧澈和楊洛眠在幾年前有過一面之緣，算不上朋友，所以楊洛眠並不清楚顧澈的私生活，更不知道顧澈的感情狀態。
顧澈嘴角微揚：“嗯！”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你怎麽看上去還這麽開心，新婚不久？”
“兩年了。”
說到這個，顧澈還有一點點的驕傲。
他和葉易染已經結婚兩年，他們兩個人還能夠保持仿佛新婚熱戀一樣的狀態，連他自己都覺得神奇。
顧澈和葉易染其實沒有在刻意扮演恩愛和甜蜜，他們就是自然而然的，打從心底深處願意和對方黏在一起。
葉易染就像伊甸園裏的紅蘋果，一直在誘惑著顧澈，讓顧澈舍不得移開目光。
一旦顧澈移開目光，或者離開守護的範圍，他的紅蘋果仿佛就會被其他窺覷的人搶走。
這是屬於他的禁忌之果，顧澈絕不允許他人采擷。
楊洛眠微微嘆氣：“現在大家都流行英年早婚嗎？留給我們這些單身人士的優質對象，越來越少了。”
顧澈擡手拍了一下楊洛眠的肩膀。
“別急，人的一生這麽長，總會遇到那個讓你一眼就能確認就是他的人。”
在遇到葉易染之前，顧澈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一眼萬年的心情。
從他看到葉易染的第一眼開始，他就確定——
這個人，就是這個人，能夠將他牢牢鎖在一份感情中，一輩子掙脫不開的人。
楊洛眠輕輕：“那如果，在遇到的時候錯過了呢？”
顧澈看向楊洛眠，難得對楊洛眠的感情狀態好奇了一下。
此時電梯門打開，他們已經來到地下停車庫。
四下無人，楊洛眠也就繼續跟顧澈一邊走一邊說話。
“我有遇到過你說的這種感覺的人，可是那個時候並不是一個好時機，當時的我還陷在另一段感情裏面。”
總結來說，楊洛眠就是在錯誤的時間點裏，遇上那位讓他心動不已的人。
顧澈知道一點楊洛眠身上的事。
他之所以能夠從別的公司挖來楊洛眠這個人事主管，其中有一小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楊洛眠當時剛剛結束一段長達七年的感情，正好想要離開那個地方。
結束那段七年戀情的原因，據說是因為楊洛眠的男朋友出軌楊洛眠的一位朋友。
顧澈沒有打聽太多楊洛眠的私生活，畢竟他看中的是楊洛眠的工作能力。
他抱著想要把這個人才挖到自己公司的想法，沒有必要深入員工的私生活，更何況是了解對方的感情狀態。
顧澈不是情感大師，他給不了楊洛眠好的建議。
他只能拍拍楊洛眠的肩膀，給予他來自朋友的安慰。
楊洛眠目送顧澈離開，輕輕一笑。
算了算了，什麽下次請吃飯的打算，就此作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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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緣無分，說的就是現在這種情況。
楊洛眠看著顧澈離開的方向，輕輕嘆氣。
五年前，他在國外一個研討會上第一次遇到顧澈。
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為了博士論文奔波的學生，顧澈是臺上耀眼矚目的行業新星。
顧澈替他擋酒的風度讓他忍不住多看這個人一眼。
那個時候楊洛眠還有一位交往兩年的男友，也就沒有讓自己把目光持續放在顧澈的身上。
楊洛眠非常確定，如果當時他是單身的狀態，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熱烈追求顧澈。
“今晚吃什麽好呢？”
楊洛眠一邊走向自己的車，一邊思考著人生重要的一日三餐問題。
“火鍋！”
“次火鍋！”
葉易染說的激動，差點咬到舌頭，把“吃火鍋”說成了“次火鍋”。
顧澈覺得這個想法很不錯。
現在他們還要帶著紀小越一起吃飯，火鍋的確是一個不容易出錯，又適合多人一起吃的選擇。
顧澈看向坐在角落裏的紀小越，突然意識到今天晚上的紀小越似乎有一點匪夷所思的安靜。
……昨天剛來他們家的紀小越，可沒有像現在這麽安安靜靜。
顧澈悄悄問葉易染：“小越他怎麽了？”
葉易染跟著顧澈一起壓低聲音，說悄悄話：“他好像……有點自閉了。”
是的，紀小越自閉了。
早上和葉易染聊完那個話題後，紀小越就陷入自閉的狀態。
深深地，無法自拔。
--------------------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昨晚作話忘記放小劇場，特意從被窩爬出來開電腦放小劇場，結果因為太困，誤把章節提要覆制到作話這件事》
《以及無論寫什麽，只要加上書名號就可以變成輕小說標題這件事》
下面是昨晚本來應該放上的小劇場！
雙標小劇場之顧澈對可愛的定義——
紀小越穿著可愛兔耳朵睡衣來到顧澈的面前，眨著布靈布靈的大眼睛。
顧澈，視若無睹。
葉易染穿著同款兔耳朵睡衣來到顧澈的面前，他還沒有來的及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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