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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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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李麗娟從不會叫她姑娘失望的。

把錢放到巧蘭面前:

“咱們家向來錢財算得分明,除了公家的活,誰私底下掙多少都是自己的,不用給家裏,當然想要孝敬我們老的是另外的。彩禮是屬於媳婦的,媳婦可以自做主支配想咋花就咋花,是自己揣著還是全給娘家,我們不管也管不著,咱們家沒有回頭要兒媳婦彩禮還債的習慣,所以這錢你趕緊揣起來,你的心意媽知道了,但錢不能要,留著你們小兩口子往後過日子花!”

巧蘭本來就不是如何會說的人,李麗娟這樣一說,她就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求助望向苗於榮,希望他幫自己勸勸婆婆。

然而得到的只是自家男人溫柔的笑容。

這一刻巧蘭幸福得只想哭,她的選擇果然是沒有錯,這才是她真正的家、她的家人。

吸了吸鼻子,笑了:

“我年輕沒存過錢,也不會管,既然媽不要,那就當我放在媽那的吧,媽幫我存著,省著我亂花或者弄丟了白瞎。”

李麗娟:……

“哧呵呵……”

苗爺爺笑了起來,苗奶奶眼中也有笑意,苗學松也笑著看不說話,只有李麗娟是無語的。

茵茵笑:

“媽,既然巧蘭姐……三嫂都這樣說了,你就幫她存著吧,到時候你要想買啥好吃的沒錢了,還能偷著拿去花,然後就告訴我三嫂,你給她擱丟了,找不著了,多好啊!”

“哈哈哈……”

全家人都爆出大笑聲

李麗娟也笑著搖頭:

“行,就照你說的,我收起來,到時我要是偷著花了沒錢給你,你可別後悔!”

巧蘭松口氣:

“孝敬媽本來也是應該的,有什麽後悔不後悔的。”

人就是這樣的,小輩給長輩的長輩可能不會要,但心意卻會收下,這不才進門一天的巧蘭在家裏那是沒人會把她當外人看,不管是爺奶還是爹媽、兄弟們都真正將她當成是一家人這般親近。

“正好這會兒都在一塊,巧蘭也進門了,那我就說說咱們家場子的事,場子是你老妹的,掙多少錢都是她的,不管名義上場長是誰,這是不能改變的。”

見大家都點頭表示知道,李麗娟才繼續說:

“現在是工作的事,兩個正式工,一個是我,一個報的是你們大哥的名字,但這個不是屬於你大哥一人的,而是你們三兄弟共有的,一個月二十塊零七毛錢,我添上三毛,算二十一,你們一家七塊,活的話,忙時都去幹,閑了的話就輪著幹,輪著上地,有人有意見麽?”

再看兒子、兒媳婦們全部搖頭,表示沒有意見。

李麗娟滿意地點頭:

“以後也按這個算法,啥時要變再說。現在暫時人手是夠的,臨時工就你奶、你姥、你姥爺和你老舅媽,等明年開春後茵茵要是弄多了忙不過來時咱們再在自家人裏挑,有啥事都可以找我和你們爹或者你們爺奶說,一家人一起商量著,不許私下裏鬧矛盾,要是讓我知道了,不管是誰,都趕出去單過!”

這下大家都更乖巧地點頭,單過的威脅太好用了。

誰願意出去單過啊,就算是不領債,自己過也沒家裏日子好,不缺吃,不少穿,頓頓能敞開肚皮吃個飽,沒見這小半年來,家裏人都長肉了,尤其徐月芽,這要單過幾天就能把膘掉下去。

苗於富猶豫地開口:

“爹、媽,我覺得我們都在一起過,一個月也用不了這麽多錢,拿手上也沒用,不如一家出兩塊錢歸家裏,就當是孝敬爹媽和爺奶的,行不?”後面的話是問下面的弟弟、弟媳婦們的。

苗於貴不落後:

“大哥說的是,咱們都在家裏吃,穿的也是家裏準備的,要錢幹啥花?”

苗於榮跟著點頭,他向來沒有意見。

苗學松想了下:

“那也行,那就一家一個月發五塊錢,剩下兩塊錢歸家裏,到時孩子們上學都由家裏出學費,看病、過年、過節竄門啥的,都由家裏準備吧!”

這也相當於還是花在他們身上了。

兒媳婦們也沒有意見,這小半年來她們也都習慣了,或者說觀念都變了,反正老人不會虧待他們,家裏好她們才好,計較小事除了會惹怒老人,惹怒自家男人沒一點好處,還不如做好人了!

於是家裏的氣氛是真的好,沒有一□□味。

茵茵見大家說完話了,給了大家一個驚喜,拿出一個三十多斤的大西瓜出來,成功將大人孩子的饞蟲引了出來,大家圍坐在一起吃西瓜邊聊天。

而苗四叔家今天的晚飯也吃的晚,原因麽,就有些不可考了。

苗四嬸坐在炕上冷眼看著兒媳婦擺桌子。

這個兒媳婦不是她瞧中的,是婆婆和三嫂挑的,她是一點都不得意,更別說嫁過來沒帶一粒糧食,還得吃他們家的,就更叫她不滿意了。

盡管這個兒媳婦進門後整天低眉順眼的啥活都幹,她還是看著不順眼。

“成天一副受氣樣,擺給誰看?這是叫人家都以為我虐待你了?”

趙桂花不敢吱聲。

昨天她聽婆婆這樣說,便解釋說她就長這樣,不是故意的擺出來的,就被生氣的婆婆給了兩笤帚疙瘩,說她故意跟她犟嘴。

現在只能當成是聽不著了。

苗於喜,胸口劇烈起伏,看了眼他爹,在那紮掃帚,對婆媳之間的事只當成沒看到,理都不理,心裏沒一點失望,或者說他都習慣了。

飯擺上桌後,一家人坐下開始吃飯。苗於喜碗裏有一碗大碴子,他媳婦碗裏只有大半碗,桌上菜是炒的土豆絲,外加兩樣鹹菜。

趙桂花剛伸筷子想夾點菜,苗四嬸就冷哼一聲:“回門子一粒糧食都沒拿回來,給你半碗飯吃餓不死就不錯了,還想吃啥?”

趙桂花哆嗦一下,收回手。

“就是,嫂子,你得有點自覺才行!”苗蘇蘇對嫂子倒沒啥意見,何況她嫂子進門後衣裳也有人洗了,家裏活也有人幹了,她什麽都不用再做,跟苗茵茵一樣享福。只是習慣了跟她媽一條戰線上。

苗於喜給她夾了一大筷子土豆絲,一筷子鹹菜放碗裏。

在苗四嬸開口前道:

“她吃的不是嬸的糧食,是我的,我一頓兩碗飯,分了她一碗,嬸還有啥好說的?”

“媽!”苗於樂忍不住叫他媽。他覺得他媽和他姐做得不對,卻沒人願意聽他的。

苗四嬸耷拉下眼皮,不再說話,卻仍是生氣,飯後給兒媳婦安排了一堆的活。

茵茵在給葉隱川打電話。

“就是這樣,能弄到西藥麽?”

“能,這是我疏忽了,忘了準備西藥給你。不過……給人看病可不比送藥,有一定風險的。”

西藥事小,可給人看病事可大了,葉隱川不禁替她擔心。

他的茵茵這麽心善,這萬一要是給人看病沒看好,出了事故該怎麽辦?

心裏有些愁,她不是只喜歡研究藥麽,咋還給人看上病了?

又不敢多問,擔心她覺得自己小瞧她。煩惱地抓抓頭。

“我哪會看病啊,就是有些明顯的癥狀,比如李靈敏這樣的,被誤診了,我知道了也不能當成不知道啊,這不想給她配一點提高免疫力的藥,吃不壞人的。”

那就好!葉隱川松了口氣,笑道:

“還是茵茵眼睛好,這都能看出來,那大夫也不行啊,放這樣的大夫在衛生所,不是害人麽?”

“誰說不是呢,聽說李靈敏的爹媽今天中午就帶著親戚去衛生所找那胡大夫算賬去了,聽說把衛生所都給砸了!”

好在知道深淺,沒砸藥櫃子,只砸了看診的地方。

不過那個胡大夫被揍得不輕,李靈敏她爹和她哥氣得眼睛都紅了,如果不是親戚拉著,能把人打死!

那胡大夫也只能自認倒黴了,誰叫他學藝不精,差點害了人家的命,而且還壞了人家的姻緣。

說到姻緣,茵茵想起個事來:

“對了,剛才李靈敏跟我打電話還說了,她之前訂婚的那個表哥,又來找她了,想要跟她重新訂婚呢!”

葉隱川配合著好奇:

“那她同意了麽?”

茵茵不屑道:“怎麽可能!他不知道在那個時候和李靈敏退婚對她的打擊有多大,我姐妹差點都沒挺過來,怎麽可能還會要他?”

李靈敏當時解氣地跟她說,她下午放學方安就來她家說了,她當時就拒絕了。

茵茵只能回她一個:拒絕得好!

經此一番的經歷叫李靈敏的心態變了,她決定繼續上學,爭取考市一中跟茵茵同班去!這婚她還不稀得結了呢,到時市一中畢業安排工作也好安排,她還愁啥?何必為了穩妥的工作早早就結婚。

對此茵茵是十二萬分支持她。

這不那邊剛撂下電話,她就打給葉隱川了。

葉隱川還在震驚中呢,原來,這時代不止男人不要女人,女人也能不要男人啊?真是長見識了!

突然感覺女人好可怕啊,不過茵茵還是最可愛的那一個。

“對了葉隱川,那個你那天拿的機械廠的說明書我翻譯出來了,要怎麽給你呢?”

“這麽快就翻譯完了?”

“說明書能有多少字?再說還有圖呢,好翻譯。”

葉隱川:

“……到底是茵茵有本事,對我來說可不是難,我看到那些字就頭疼不願意看。”

茵茵:……

學神的形象在她心裏崩塌了怎麽辦?

“那我明天過去吧,到時把你要的藥給你帶過去。”

“好!你來我還有個事要托付給你呢。”

“什麽事啊?”

“我得到一本古秘笈想要叫你找人幫著翻譯一下。”茵茵也沒賣官司。

話筒裏傳來葉隱川明顯變得急促的呼吸聲:

“是什麽類型的?算了,等我明天過去再細說了,電話裏也說不清楚。”

“好,明天見!”

“明天見!”

放下電話,葉隱川忍不住雙手握拳,茵茵竟然還能拿得出武功秘笈?

在現世,是有許多普通人所不知道的傳說存在的,比如說武林高手、武學秘笈以及各大門派的存在。

他們超然世外,與他們這些軍閥世家、政治世家接觸不多,但在國家起到的作用卻不小。

現代的武林高手雖然不像傳說中那樣內力深厚的人可以飛,但高來高去還是能做到的。

但他們的功法是不外傳的,只傳自己子孫或者姻親子孫,所以外面根本就不知道還有武林人士的存在。

他是偶然間拜的目前的師傅,但師傅是門派的棄徒,雖然收了他為徒,卻不能教他家族及門派的功法,只教了一些通用功夫,看起來厲害,和真正的內修、外修的武林人士根本就沒法比。

搖頭,將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後。

答應茵茵明天過去,那現在就得想辦法幫她弄些藥品,明天好帶過去。

再說茵茵,和葉隱川打完電話後,便收斂心神開始學習了,一個晚上將剩下的幾節作文課全部學完,然後,便開始試著寫參賽作品了。

時間只有三天,一般老師留作文作業的期限就是三天,也就是說一篇作文作業的時間,現在她要寫四篇,那時間就很緊張了,浪費不得。

孫琪看了會課本,覺得累得慌,這可比她平時訓練還要辛苦!

可看向茵茵,仍保持一個姿勢看向同一個方向,眼神清明,偶有感悟,顯然學的認真沒走過神,頓時不由感嘆,這神使也不是人人能做的啊,瞧瞧,這麽點個小姑娘整天要學習到那麽晚,沒一天偷懶的,這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悄悄出去給她已經放得沒有溫度的茶缸子重新換好熱水。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有了靈感之後,那是思如泉湧啊,茵茵恨不得長出八只手來寫字。

這一寫就寫到了十一點,孫琪很擔心她的身體,又不敢打擾她,在看到她在寫作文後都不敢弄出動靜來,生怕叫她失了靈感。

直到茵茵停下筆,才叫她:

“茵茵,十一點了,該休息了!剛才老姨和奶都過來兩趟了。”提醒茵茵早點睡覺。

“寫完了,都這麽晚了麽?我都沒感覺,下次太晚了你自己就先睡別跟著我熬!”

茵茵伸了個懶腰,今天超額完成任務,寫了一篇記敘文一篇說明文,心裏非常高興。

這麽晚了,也不多聊,二人收拾一下就上炕,茵茵躺在被窩裏秒睡。

倒是孫琪有些睡不著。

看到茵茵睡得這麽快不禁有些好笑,心裏也有些感慨。

能在神使身邊伺候,其實是她的好運氣。

當時茵茵挑了她,並不知道,另外二人那失望和羨慕的眼神。

在神使身邊,既能穩定些,又能得到平常得不到的好處,就比如說茵茵跟她說的,專門為她弄了本秘笈。

如果憑自己這樣參加任務,不知道做多久才能有機會得到一本,而且還只是普通的,和茵茵拿出這種更古老的不一樣。

現在自己才到她身邊不過三天就有這榮幸,自然叫組織裏其他人眼紅了。

不過眼紅也沒用,自己會努力在茵茵身邊做好,爭取不被換掉。

第二天一早家裏人就在忙著淘米,要蒸豆包了。

以前淘米也就幾斤大黃米兌點玉米面粉,今年茵茵開紅包開出不少的粘米,大黃米、白粘米都有不少,算了下有一百八十斤!

再兌上苞米面和大米。

這江北的粘米是非常粘的,所以吃的時候一定要兌點其他的中和粘性,比例是1:1。

也就是說一百斤白粘米就要兌一百斤的線米。

這可是不少了。

好在家裏不缺糧食。

三個嫂子在挑蕓豆,挑出完整的來煮熟做豆餡。

“一會兒得去供銷社買兩包糖精回來!”李麗娟一邊挑豆子一邊說。

茵茵驚訝:

“為啥不放白糖啊?”糖精是不是對人體不太友好?

“真是傻孩子,糖精多少錢一袋?兩袋能放一大鍋豆餡,白糖得放多少才能甜?一袋還那麽貴。”

茵茵這才想到,原來是糖太貴又不好買,這會兒家家都是用糖精代替白糖調甜味。

這時苗於貴悄悄地把茵茵拉到一邊:

“啥事啊二哥,搞得這麽神秘?”她還要去上學呢。

“老妹,二哥求你件事?”

“嗯?”茵茵不解地看向他,不知道他又想出什麽妖蛾子。

“你看你的馬,有那麽多放在那也不使,白餵著多可惜啊?”

“你想幹嘛?”茵茵警惕地看著他,生怕他說想要吃馬肉。

心裏決定,他要是敢說,她肯定去她媽那告狀,要她媽收拾他!

苗於貴不知道自己在危險邊緣走了一遭,涎著臉對茵茵道:

“二哥白天帶著你的馬去市裏溜達溜達,要是運氣好能撿著幾個錢呢,就和你平分,如果運氣不好,就當是幫你溜馬了,你看行不?好老妹,就答應二哥吧!”

茵茵松了口氣,原來只是想要借她的馬去拉腳掙錢啊,害她還以為他想禍害自己的馬呢!

“嗐,多大點事,還值得你這樣求我?要用就牽出去用唄,就像你說的閑著也是閑著,能創造點價值也挺好的。”

“老妹,你答應了?太好了,二哥都尋思好幾天了,這活有得掙,你放心,二哥一定會照顧好馬的。”

茵茵搖頭:

“照顧好你自己才是,馬算得什麽,你才是最重要的。”

苗於貴感動地用力捏了捏茵茵的小臉蛋,茵茵臉色變了,大喊:

“媽,你看我二哥!”

李麗娟伸脖子過來看,只見苗於貴正蹲下給茵茵系靴子帶。

哭笑不得,沒好氣地說苗於貴:

“你都多大了,還總逗你老妹?”

“多大了,她不也是我老妹?這不是太招人稀罕了麽!”

茵茵瞪了他一眼,沒說什麽。

今天茵茵的心情非常的好。

腳上穿著的靴子非常暖和,一點風都進不來,高高的靴子腰在坐在後座腿放下後,上面長出一塊剛好擋住膝蓋不被風吹,真是太貼心了。

苗於華穿著軍大衣,他身上這件軍大衣還是上回陪茵茵去蒙古,當地軍團領導給茵茵準備的,茵茵有大衣,就把這件送了他,苗於華是打穿上就沒舍得脫下來,天天上學都要穿,把他同學羨慕得不行。

倒是茵茵不是很喜歡穿那麽笨重的大衣,何況葉隱川的大衣穿在她身上也太長了,她送她爹了,正好爺也有一件老叔給的,不用她送。

孫琪倒沒穿軍大衣,但也有大衣穿在外面,姐幾個在學校裏可是很打眼的,在鄉中學,真正有富餘的家庭沒多少,他們一家子兄弟姐妹個個穿得精神,自然在別人眼裏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茵茵上自習課就寫作文,她打算把剩下的兩篇也寫完,然後再慢慢改,後天上學就要交稿子了。

李靈敏打開書,書頁上有個半手掌大的鏡片,她正悄悄地看著自己恢覆原樣的臉呢,茵茵偶爾看到忍不住失笑:

“咋?被自己的美貌迷住了?”

李靈敏小聲道:

“有你這張臉在,哪個女生敢說自己漂亮!但不得不說,我確實更喜歡我這張臉,不時時看看,我怕啥時候又變成我不認識的樣子。”

茵茵知道她是嚇壞了,安慰她:

“沒事,知道原因了,往後盡量避免著就不會再過敏成這樣了。”

“希望吧,不過有你這貴人在,我倒是心裏有底氣多了。”

初中的課程對茵茵來說仍舊這麽無聊,因為簡單,而且她暑假時都學完一遍了,對她來說根本就沒什麽難度,一般上課她都是在學其他的知識,比如說葉隱川他爹剛寄過來的,上京高中、大學的課本。

收到這禮物,茵茵不由地多想,都說政治家的嗅覺敏銳,葉隱川他爹這做法是不是有什麽暗示的含義在裏面呢?

難說上層已經在討論恢覆高考的事了?

這節是化學課,茵茵一心二有,一邊聽著講臺上化學老師的講課進度,防著他提問,一邊看高中化學。

這化學課看物理書是對老師的不尊重,但看高中化學就不會這樣了。

不得不說,這不同地方的課本內容就是不一樣,上京的化學課本可比江北的內容要豐富多了,難度自然也不同,茵茵不敢說自己能hold住。

如果這要是高考的話,出題的難度估計得參考幾大省會城市的高中課本,像江北這邊的怕是不易得到高分。

所以茵茵也再不敢掉以輕心,認真地自學起來。

下午最後一節還沒打上課鈴,不少同學就在討論,說校門口停了輛吉普車,茵茵和孫琪對視一眼,站到窗戶前,透過朦朧的塑料布往外看,茵茵沒看出來是不是葉隱川的車。

孫琪輕聲對茵茵道:

“你在教室裏,我出去看看。”

茵茵點頭。

不一會兒,孫琪進來了,小聲道:

“是的。”

茵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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