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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拿她去取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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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拿她去取開心

南煜言語似平常,像是在說著晚膳吃什麽一樣的語氣,說出:“之前我怎麽沒有註意到大小不一樣。”

說完還驗證了一下,很是負責的問道:“是因為我常用左手的原因嗎!”

聽著南煜的語氣謝婉清不爭氣的作出反應,還好沒有人知道。

見謝婉清沒有回答,南煜又問了一次:“以前一直如此,還是因為我的原因?”

謝婉清被逼得咬著牙回答:“或許是因為相公吧!”

南煜將手收回摸著摸著下巴,看著,認真研究並且很是有禮貌的道歉道:“是為夫疏忽了,以後應該會多多註意將她們培養成一樣的。”

謝婉清不知該如何回答,說他認錯態度不錯嗎?還是說他真是善於發現問題?

謝婉清可不是什麽純情女子,她是一個有欲望的女子。

如今讓南煜裝傻若無其事的弄得渾身難受,有些緊張。嗓子有些啞,將南煜還拿著她的帕子張口想說話以前,掩飾的咳嗽一聲。

在只有兩人的車廂裏顯得更加的刻意和明顯,也只能硬著頭皮問道:“相公我嘴角是沾什麽東西了嗎!你擦那麽久。”

南煜將擦過謝婉清嘴角的手帕,收回,當著謝婉清的面,碰著自己的嘴角。

他們第一次的時候,謝婉清就研究過,南煜是如何做到如此欲念的舉止讓他做得如此清雅。

南煜見謝婉清整個人從頭紅到腳,整個人像是一條囊袋子,皮肉裏包裹著滾燙滾燙的沸水在她體內燒得她想要投降在這樣下去腦子都要燒沒了。

可南煜依舊假裝看不見開口道:“夫人嘴角笑得明顯沾著開心,我想用帕子取一點,到我身上,也讓我開心開心。”

誰能想到,堂堂慕王軍少帥,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的腦子裏裝的不應該都是兵書嗎?

謝婉清招架不住問道:

“那相公可以將我的帕子還給我了嗎?”

謝婉清伸手索要,南煜將帕子放在謝婉清掌心只有卻沒有松手,而是用力一拉,將人拉在懷裏說道:“用帕子沾你嘴角太過麻煩,我想到一個更快的。”

謝婉清潛意識裏知道南煜要幹嘛,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南煜就已經吻上去了。

很淺,很淺,淺到謝婉清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他這是拿自己“取開心”嗎?

因為一起出門,回來得又晚,仆人自然的將兩人的晚膳安排在一處。

南煜教養好,只要老二這只猴子不在陪著他吃飯,南煜就不會被氣得有失禮數,一向是遵循著:食不言的規矩。

如此空蕩蕩的飯廳裏,燭火搖曳只有謝婉清偶爾處理不當,筷子碗碟碰撞的聲音。

謝婉清身上讓南煜弄得有些難受,也沒有思緒吃飯。

筷子撥著米粒,就連南煜停下問她事情都沒有聽清:“夫人可是飯菜不合胃口!”

“沒。”

謝婉清回神吃飯,也只是幹吃米飯。南煜招手命小翠近旁伺候。

一桌子珍饈,謝婉清味同嚼蠟嘗不出,腦子裏的小黑房間只在想著一件事情。不過謝婉清心裏的小房間再黑也黑不過南煜的冰山一角。

南煜在車架裏就已經是故意的,只是裝得若無其事罷了。

今天不是初七不是十七,也不是二十七。

原本就沒有一直住在一起,像是上幾回突然留在她房裏,第二天,整個王府上下又是會有許多目光聲音,風言風語。

像是困在籠子裏的動物供人圍觀,著實不喜歡。

南煜正是在等著謝婉清開口留他,給了謝婉清提示道:“夫人,今晚可是不舒服,需要我照顧你嗎?”

謝婉清心裏的事情本就見不了人,南煜又這樣問,謝婉清更加否認:“不用了,相公事務繁忙。”

南煜舌抵著左側臉頰挑眉,心裏:忍到幾時。

放下筷子握著謝婉清的手,常年握著兵器的手上有些許繭子,指腹游走在謝婉清手心,像是一陣電流傳到心裏,在上下下的流竄一陣酥酥麻麻。

等謝婉清以為南煜是在撩撥而呼吸急促的時候,南煜又突然戛然而止,讓謝婉清的感覺卡在那。

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謝婉清緊緊盯著南煜的唇,以為他是要開口說今晚留宿在這裏的時候。

謝婉清聽見的是:

“那夫人今天早些休息。”

謝婉清瞧見南煜起身轉身,突然站起來,身後的椅子還顛了兩下,謝婉清手裏轉動著帕子糾結的說道:“相公!”

南煜嘴角一抹笑意又很快隱去:魚兒這是上鉤了

轉身問道,“夫人可還有事情。”相公,我!”謝婉清心一橫道:“相公,我想你今晚留下。”

南煜心裏早就知道謝婉清要說這些,卻裝作聽不見,“夫人,剛剛說什麽我聽不清!”

就是邊上的小翠都替謝婉清難為情。

謝婉清手裏的帕子都快被扯成腌鹹菜了,厚著臉皮又說了一次:“我想你今晚別走!”

燭臺上面的燭火搖曳,像是就在謝婉清臉頰旁燒著一樣。

南煜一副豁然的模樣,假裝終於是聽清楚了!

“夫人的命令,我自然是要聽的。”

夜裏,謝婉清梳洗進到裏間,又見到李姑姑手裏端著兩碗藥,跪在撥步床外面。

李姑姑手裏的碗已經空了一個,謝婉清雖然不喜歡這藥的味道,但還是很期待這藥效發揮出來的作用。

一回生二回熟,也不用李姑姑提示,謝婉清端起碗,悶頭喝下,將空碗放在一邊,又拿起邊上的糖水涑口。

喝過以後才走過去找南煜。

李姑姑跪安之前,回稟道:“世子小心些,照著之前的經驗,也應該差不多了。明日是吉時祠堂一早會過來替世子妃請平安脈。”

南煜回道

“李姑姑辛苦了,我讓下人給您備了些點心,您也早些休息。”

謝婉清坐在南煜邊上,聽見明天有人要過來請脈問道:“才不到十天,怎麽就要過來請脈了,這能看出結果?”

南煜拿起剪子剪了邊上的燭芯,說道:“看不出結果,只是請個有經驗的人過來看看可能性有多大,順便根據你的身體調理,提前為孕育做準備。”

謝婉清聽得似懂非懂,只知道這高門府邸,武將世家,對子嗣當真是看中。

這讓謝婉清有些緊張,那藥她喝著,但從未真正想過懷孕,這樣太幸福了。

幸福的讓她覺得虛假,她的人生可從來沒有那麽順過。

謝婉清心跳突然加速,她總覺得按照她過往的人生經驗,總是會出一些事情。

床簾突然被放下,從謝婉清的面前落下。

南煜這時候也不在裝了,說道:“不是夫人叫我晚上留下來的嗎?這怎麽還不理我,這可不是正確的待客之道。”

兩邊的床幔放下,就像是兩扇門,兩扇謝婉清心裏小黑屋的門,南煜將門打開整個進去。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謝婉清想著李姑姑吩咐的,要早些起來,祠堂算了吉時要過來請平安脈。

祠堂的事情,謝婉清不敢懶怠,明明很困,還是掙紮著起來,眼睛迷迷糊糊。有些困。

一睜眼看見南煜還在她邊上,這好像還是第一次,她早上起來能這樣看著南煜睡覺的模樣。

他的眉骨優越,睫毛纖長,鼻梁高挺,當真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書生模樣,謝婉清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觸著南煜的唇,以前在樺南聽街頭單眼算命的說:“男人唇薄,薄情!”

她不這樣認為,她恰恰覺得,南煜說不出的深情。

謝婉清看得入迷,突然聽見

“夫人,我可以醒了嗎?”

聽見這話,謝婉清像是觸到開水一樣,突然將手縮回去,南煜卻一把抓著謝婉清的手腕說道:“夫人想摸清楚,便摸,為何要躲!”

“我!”

謝婉清啞口無言,有的時候真想狠狠的揍南煜一頓讓他別再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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