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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柔弱不能自理的南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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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柔弱不能自理的南煜

謝崇黑色的眼珠子滾動在渾濁的眼白裏面,像是什麽東西在裏面攪動,讓人覺得一陣惡心。

只聽他說道:

“尊親王府,外有二公子帶著70萬慕王軍,內有皇後娘娘獨寵後宮,朝堂之上有世子和王爺。不到萬不得已皇帝是不會動你們,也不敢動你們。

若面前這個謝婉清單純只是一個冒名頂替的,皇帝最不願的就是和尊親王府正面對上,他肯定會視而不見,不會容不下她的。

既然皇帝開始查這個謝婉清的身份,那必然是著其中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她做過什麽,或者..”

謝崇的眼光若有似無的落在南煜身上,眼神陰毒,像是能看穿南煜一樣說道:“或者她背後真正的主人另有其人。”

聽見謝崇咬著後槽牙,像是啃噬著他的軟肋一樣,吐出“主人”二字。

南煜平生最討厭被人威脅,一向溫潤如玉的他,少有的放出藏在他心裏的魔。

尊親王府世子,慕王軍少帥的真正面目,掐著謝崇的脖子,語氣邪氣狠厲,又慵懶溫慢說道:“謝公,你知道的太多,太貪心了。就是皇帝知道又如何,我保證你絕對死在前頭。”

南煜手上的力氣隨著他說的話一點點加重。因為不能呼吸,眼睛充血漲得十分腫大,像是整顆要被擠出來掉在地上一樣,面前一片混黑,什麽也看不見。

謝崇拼命的掙紮,在南煜將人提起扔在地上的時候,謝崇感覺自己像是撿回了一條命。

被砸在墻邊大口大口的呼吸,視線慢慢恢覆。

牢房墻上開著一扇窗,那是整間房間光線的來源,南煜逆著光站在那,謝崇看的清楚。

謝崇這才看清南煜,是多可怕的一個人,他的城府心計泛泛在慕臣雄之上。

謝崇像是條狗一樣,爬到南煜腳邊,跪地求饒:“世子殿下,下人有眼無珠,一定不會亂說的,我會把事情帶到棺材,一個字都不會說出來的。您高擡貴手放了我吧!”

南煜看著腳邊的人,一腳踹上去,眼裏皆是嫌棄他碰臟了自己的鞋子。

謝崇像是一條吐著舌頭乞討食物的狗,又重新爬回到南煜腳邊。

南煜微微彎下腰,捏著謝崇的下顎,讓他擡頭,謝崇老樹皮一般的面露,擠著比哭還難看的笑:“世子殿下,我聽話,我一定像您養的一條狗一樣聽話。”

南煜臉上的神色又恢覆到往常那般待人和善的模樣,謝崇以為自己有機會。只聽南煜一聲輕笑:“謝公,晚了!”

謝崇像是被判了死刑一樣,渾身無力失了神志。

南煜捏著謝崇的下巴強迫他開口,袖子裏那出一個錦盒單手大開,放出裏面的蠱蟲。

縱使謝崇在掙紮也逃不過。

蠱蟲不喜光,看見謝崇的嘴巴黑漆漆一片,就順著鉆進去。

只聽南煜有些惋惜:

“這蠱蟲比你命都貴,用在你身上著實是有些浪費了。”

謝崇跪在地上磕頭認錯,南煜收起錦盒說道:“別磕了,一會門打開讓夫人看見。”

謝崇不敢再繼續,倉促的從地上站起來,整理自己。

南煜朝著門口走去對著身後繼續道:

“每月一封家書換一顆解藥。”

牢門打開,依舊發出“吱呀”生銹鐵器碰撞的聲音。

謝婉清轉身看見牢房裏,謝崇腰桿挺得筆直,握著南煜的手道:“我女兒就交給你了,你要是敢對她不好,我謝某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南煜對著謝崇畢恭畢敬:“晚輩不敢。”

南煜說完,謝崇手掌重重的拍著南煜左邊的肩膀上,像是一種威脅,也像是一份責任的移交,然後獨自轉身沒有看兩人對著身後揮揮手:

“時候不早了,你們也回去吧!婉清啊,流放之日你就不要來送了。”

“父親!”

謝婉清有些不舍的向前走了一步,讓南煜抱著腰說道:“夫人,我們回去吧!謝公是不願意自己女兒看見落魄的場面。”

謝婉清情緒低落讓南煜環著腰,一步三回頭的走出去。

牢門重重關上的時候,謝婉清的心情承重又釋懷,臉上的笑淺淺的,卻也發自真心。

南煜看著謝婉臉上的笑容有些吃味,環在謝婉清腰上的松開問道:“你就那麽開心。”

謝婉清臉上難得有小女孩的天真,主動去拉著南煜的手說道:“相公,雖然這份父愛是我偷來的,但我也短暫的擁有過,知足了。”

原本南煜還在心疼他一箱金子買來的蠱蟲,原本是有大作用的,就這樣浪費在謝崇身上。

見謝婉清如此高興,忽然有覺得著錢花得值得。

南煜的眼神落在謝婉清臉上,瞧她眉飛色舞的模樣有些癡迷,出神。

忘記接謝婉清的話。

謝婉清牽著南煜的手,手上晃了晃:“相公你怎麽了,發什麽呆。”

南煜回神,意外自己居然也有疏漏的時候笑著道:

“沒什麽,就是。”

南煜眼裏閃過一絲皎潔,原本南煜一直是習慣性的左手牽著謝婉清,剛剛左肩讓謝崇“重重”的拍了兩下。

南煜特意換成換成右手,行動遮掩遲疑。

果真如南煜算好的那樣:“相公你肩膀怎麽了。”

南煜憋笑:“沒事,你別看了。”

原本謝婉清沒打算看的,在南煜的提示下,伸手就去拔南煜的衣服。

“我父親雖懶怠多年,但是年輕時也曾練過武,剛剛是不是拍疼了,你快讓我看看,我才放心。”

原本南煜是沒敢演的,因為謝崇這種廢物根本傷不了他。

可能是因為謝婉清對謝崇的好印象,讓她以為謝崇也是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人物。

聽見謝婉清這樣問,南煜索性順坡下驢。

右手捂著左邊的胸口,捂錯了,又不慌不忙的上移,捂著左肩,言語虛弱道:“無礙。”

在謝婉清眼裏,南煜這分明就是“重傷逞強”

只是南煜自然是不可能真的讓謝婉清真的扒開他的衣服,要是看見裏面白白的一片,連最基本的泛紅都沒有,他還怎麽裝。

掌心向上,將謝婉清扯著自己衣服的手一起包住,低頭言語意味深長的說道:“夫人,這在外面呢!咱們回去我在讓你好好檢查,檢查哪裏都可以。”

南煜的氣息溫熱,落下,像是若有似無的在她鼻子,脖頸,胸口,若有似無的蹭著,在這些嬌嫩的地方磨出一片紅來。

謝婉清明明很害羞,卻要強裝鎮定。

而南煜..

“夫人我們快些回去,我可能需要運行一下內力,將體內的淤血清出來。”

北檸挽著袖子趕到大時候看見南煜,十分“虛弱”的半靠在謝婉清胸口上,居然是被扶著走出去的時候,眼前一片淩亂。

一度以為自己眼睛是不是出現什麽問題了,揉了揉眼睛在睜開,面前依舊:“夫人我沒事的你不必擔心。”

“相公都是因為我。”說著兩人客客氣氣推推搡搡的上馬車。

北檸想要自戳雙目,自己一個人,站在陰深深的天牢門口,害怕又無助,伸手道:“小頌啊,快扶我我回去,我今天可能是撞見鬼了。”

北檸坐在鳳輦上還驚魂未定的,渾身打著冷顫。

天殺的!

她家裏溫潤如玉的男人和她後宮理智清醒的女人撞在一起居然是,這樣的場景!

“阿秋——”

北檸突然打了一個天大噴嚏:“小頌你點的這是什麽。”

“驅邪的!”

北檸嘴巴抿成一條直線不想說話,這小頌也太老實了,她有點想小風了。

小風這個女人,聽見巍山要去樺南調查柳國公嫡長女一案,借口去幫忙,屁顛顛的連夜收拾包袱跟過去。

北檸一眼看穿這個重色忘義的女人,這哪裏是去查案的,這分明就是去找男人的。

原本覺得小風這女人在她身邊吵吵鬧鬧的除了和她搶吃的什麽正經事情也沒有幹。

小風走了幾天,沒人陪她胡鬧,北檸還覺得無聊,邊上的幾人,哎!太正經伺候她了。

北檸想要把熏香滅了,一張口,不下心喊錯名字:

“小風,你”

小頌拿著帕子扶著北檸的手問道:

“小姐這是想小風姐姐了。”

北檸點點頭:“有點。”

“小姐下一道口令,把小風姐姐召回來唄!”

北檸沒有回答小頌的問題,反而問道:“小頌,你想出去嗎!”

這話聽得小頌惶恐:

“婢女誓死追隨小姐。”

北檸看見小頌跪在地上只覺得無趣,小風是她的縮影,北檸希望她幸福自由,所以也有心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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