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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司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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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哲見杜靈靈在他說完話後就一臉震驚的站在那,懷疑自己說錯什麽了?

“怎麽了?”

杜靈靈依舊震驚的看著秦哲:“師兄..”

杜靈靈不知該如何開口,若是真的,為何太虛宗毫無異樣?為何仙尊不說?

若不是真的,是她誤會了,那貿然出口只會給白思竺帶來滅頂之境。

不能說,可她必須做些什麽證實自己猜測是否是真。若是問仙尊,他會告訴自己嗎?這其中是否有什麽隱情?

見秦哲還在等著自己的話,杜靈靈回神,勉強鎮定地說:“無事,師兄,先走吧,看看白思竺如何了。”

二人不再多言,跟上眾人來到司律堂。

司念被弟子告知時,鎮定自若十分順從的就要跟著走,察覺身體毫無異樣,心裏明白,恐怕她和白思竺的比試應是不會進行了。

也是,司律堂對峙劇情提前發生,她就該被罰了,怎麽也無法參加大比了。

葉修遠隨之也跟著站起來:“我和你一起去”

怎麽回事,暴露了?葉修遠以眼神詢問司念。

沒得到司念的回答,玄華也站起來說道:“一起去看看吧”

掌門堂墨見此,說道:“師兄你去幹嘛?”

玄華頭也不回:“都是本座的弟子,本座去不應該嗎?”

堂墨糾結,事是這麽個事,可淩先宗還在呢,大比也還在進行呢,他們這麽多人一走走一半,不好吧。

就是不說主要他也想去,看看熱鬧也好啊。偏偏他是掌門。

霜若一把按住蠢蠢欲動的堂墨:“你好好在這主持大局”

說完也跟著走了,只剩堂墨一人傻眼。

霜若倒不是為了看熱鬧,白思竺一直是她看好且喜歡的弟子。即便現在白思竺變得與從前不太相同,也不妨她去看看她有沒有受傷。

司念見此,對玄華說:“師尊,倒也不必如此..”興師動眾。

“嗯?你玩你的,不必管我。”玄華一臉坦然地說出此話。

陽光下,玄華像是被鍍了一層光輝,皎如玉樹,龍章鳳姿,讓司念有一瞬間的恍然,好像曾有人也這樣對她說

“你盡可肆意玩鬧,我不會因此拘著你”

因此?是指什麽?

司念回神,揮去腦中的幻想,真是想瞎了心了,她一單身25年的單身狗,如今是高齡188的單身老狗,竟開始出現男人的臆想,關鍵還是玄華的聲音!

這可真是男主的魅力無處不在。

何況,這位仙尊啊,她是去玩嗎?他知道她即將面對的是什麽嗎?

是眾人的質疑、詰問,查出事實後的嘲諷、不屑。

嗯..好像也確實不痛不癢的。那也不是玩,她可是很用心的在演戲行嗎?請尊重一下她的專業。

一路上葉修遠還在和她討論著是不是暴露的問題,若暴露了該怎麽應對,被分散精神的司念,狀態好像和眾人去觀光,而不是面臨一場審判。

直到進了司律堂,白思竺一句:“小師妹,你為何要這麽做?”將司念拉回現實。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向來陽春白雪般的白師姐,此刻嬌弱地靠在椅子上,面色還微有蒼白,表情是受傷和不可置信。

洪正陽見玄華來了,十分守禮地從主位走下指引玄華:“師兄來了?這邊上座。”

玄華順勢就坐,四平八穩地讓人繼續。

霜若也在素千身邊就坐,坐下後眼神關切地看向白思竺,可白思竺的心思卻都在玄華身上。

白思竺沒想到玄華居然現在就來了,不應該是抓到司念證據的時候出現,在施以懲罰嗎?

算了,無妨,現在來也好,讓他看看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司念又是多能狡辯,等證據擺在眼前了,更好打臉。

司念本就為了現在,自然早有準備,見眾人又都望向自己,歪著腦袋,臉上是關心,眼裏是天真:“二師姐,你這是怎麽了?”

哎,你扮柔弱我演無辜,action!

“素千長老說我被下了抑靈草,才導致靈力不濟無法應戰。”

司念點頭:“怎麽會這樣?那師姐可有受傷?”

白思竺臉上委屈還有對司念現在一副貓哭耗子的氣憤:“雖沒受傷可終究是失敗了。”

“那就好,看師姐的樣子我以為你受了重傷呢。”司念說完還松了口氣。

“噗——”即便聲音微弱,可司念還是聽見了身邊的噴笑聲。面無表情的看過去,果然是大師兄發出來的。

葉修遠見被司念發現,立馬重整肅容,可眼睛裏依舊滿含笑意。他是沒想到向來直言直語,不服就幹的師妹還有這種演技,指桑罵槐起來也十分自然。果然師妹總能出人意料。

白思竺也是被司念的話卡住了,她這副表現還不是為了讓人憐惜,加重你的罪行?白思竺重振旗鼓:“所以小師妹你究竟為何要這樣害我?”

司念震驚:“師姐,這和我有什麽關系?”

杜靈靈自司念進門就始終觀察著她,現在的司念又是那副表象良善,可氣質上是掩不住的大小姐的驕縱。不急,再看看。

白思竺就希望司念否認,越強烈的狡辯越好:“素千長老說抑靈草是通過筋脈壓制住我的靈力,若要經過筋脈必有接觸,可我到現在為止有過接觸的只有你一人。”

為了保證自己只接觸過司念,她還特意避開了和任何人產生接觸的可能。

上首從玄華到幾位長老始終沒有出聲,只看著她們兩人你來我往。此刻素千再次被提起,想起多日前還和葉修遠說司念大意,連上品法寶都能認錯送人。便開口問道:“小師侄可有抑靈草?”

司念面對素千,不自覺的態度恭敬了些許:“弟子沒有”

素千再問:“那你可知抑靈草如何使用?”

“不知”

素千沒有再問,看向洪正陽點頭,洪正陽對司念說道:“在白思竺衣襟上,我們發現了抑靈草靈液留下的痕跡,這就說明使用抑靈草的人或許不知其用法,或是倉促之下使用才導致靈液四溢的狀況。”

司念心裏明鏡似的,面上卻是疑惑不解,白思竺趁機說道:“司念,你可敢露出你的衣袖,讓眾人一觀?”

見司律堂內眾人都看著自己,司念坦然邊準備晾出衣袖,邊說道:“先不說是不是我,就算有痕跡,怎麽能保證不是我在與白師姐接觸前,白師姐就中了抑靈草。而我也因為碰觸白師姐反被沾上了呢?”

太虛宗弟子服內著勁裝,外面卻罩了一層廣袖外袍,不失美觀又不影響行動。

玄華眼見司念就要露出一截皓白手腕,出聲說道:“說的有道理,還有其他證據嗎?”

司念動作頓住,看著玄華眨眨眼,見玄華不讚同的看著自己的手腕。

咋了?臟了您的眼?那正好,我還不給看了呢。

玄華要知道司念心裏所想,就氣死了。好在看著司念放下了手臂,他倒是滿意了。白思竺卻不可置信地看著玄華。

且不說其他人是何想法,洪正陽見此,便只能說道:“有人目睹了整個過程,問問便知。”

此言一出,司念懵了,這個流程,是不是哪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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