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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一十四章再次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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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一十四章再次上門

不過林倬想了想之後發現燕京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按照現在大寧疆土的擴張速度一個國都已經無法有效的控制整個國家了,設立一些陪都的確是不錯的選擇,而長安城可以作為通往西域的陪都,只是林倬表示自己連想帶猜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一步了,他只猜到了大寧未來的挑戰來自北方與海上。

但是大寧的對手到底是誰卻是想破頭皮也想不到......

林寒知道自己舅舅的想法的話絕對會哭笑不得的,大寧現在的敵人和挑戰已經確定是來自西北無疑了,阿拉伯帝國算起來可是一個比中原任何一個王朝都堅挺一些的帝國,也就周朝算上東周可以和阿拉伯帝國比一比待機時間,強如漢唐論影響力那是沒的說,要論待機時間,著實有些有些不夠看了。

但是阿拉伯帝國的實力的確不容小覷,但是林寒需要站在更高層次的角度來考慮問題,每一個強大的王朝必須要具備居安思危的想法和魄力是沒有問題的,或許擁有陸地或許會讓大寧成為一個強大的王朝,但擁有海洋卻是可以讓大寧擁有整個世界的可能。征服陸地只能成為這片陸地的往,征服海洋卻可能成為世界的王......

現在的大寧可以說是很強了,地表最強,世界第一,但是林寒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和滿朝文武還有趙宏說腳底下的世界是個球的事實,一個連半個球都沒占全的王朝哪來的資格說自己征服了整個天下?

雖然林寒表示恐怕自己有生之年也不一定看得到大寧征服海洋,但是夢想是一定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就算是無法做到為後代披荊斬棘,最起碼邁出關鍵的第一步還是可以的,無法給與後代實質性的幫助也得傳達出一種精神,一種不畏懼挑戰不害怕失敗的精神,像後世被東瀛倭寇欺負了幾十年就搞閉關鎖國。

但凡有雄心有作為的君主都會揭棺而起好不好,都是帶把的,可以受傷可以戰死,就是不能慫,關鍵還是對東瀛這種不入流的勢力認慫,窩囊二字已經無法形容所作所為了好不好,可以說當時閉關鎖國這一國策已經註定了清朝最後的死法。

大清的老祖宗帶頭認慫,讓子孫後代硬氣,完全不現實,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皇帝要慫呢?大清就是答案,一開局有多慫後面死的就有多窩囊!林寒自然不可能讓這樣的失去發生在大寧身上......

華夏民族從來不缺冒險精神,不缺愛浪的毛病,在自己家裏浪有什麽意思去外面浪啊,帝都都修到靠海的地方了,大膽出去浪,你的背後是整個大寧帝國,凡是大寧子民無論你深處何處,你的背後有個無敵的大寧,雖然這只是一種調侃,但林寒並不介意將這種調侃變成現實!

當然林寒之所以將燕京作為備選項還有其他的因素,無論是東北平原還是再往上的那片土地都是可以孕育一個帝國的,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有些失去還是提前上手比較好一些......

......

娜仁托雅很清楚那個她親手放走的男人還會再一次找上門來,甚至說放那個男人走本身就是為了放長線掉大魚,她很清楚自己的存在對於她的那位父汗來說意味著什麽,代表著的是草原狼族的希望,只是不同的是娜仁托雅很清楚所謂的希望是假的啊......

林寒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大寧甚至任何一個時代的漢人都沒有把吃到肚子裏的東西吐出來的習慣,現在的北疆哪怕沒有林寒的坐鎮北疆也不可能是胡人的天下,更不可能是草原狼族的天下......

只可惜有些事實對於某些人來說真假並不重要,比起認清現實他們更願意相信自己那可悲的直覺,而自己的父汗就是這樣一個人!

娜仁托雅毫無征兆的抄起一柄寶劍刺向又一次以狼狽不堪的姿態出現在她面前的男人,而男人面對她的攻擊卻是不閃不避,好似坦然接受自己的命運一般,如果放在以前娜仁托雅一定會被男子的悍不畏死所感化,但是現在娜仁托雅心中有的只是一點點兔死狐悲,看著自己的族人拼上性命也要向前恐怕很少人不會動容。

但是如果拼上性命也要走上的路從一開始就是一條錯誤的道路呢?

可悲?可憐?可嘆?還是可笑......

娜仁托雅這一刻卻是笑不出來的,自己的父汗聽不進去任何勸諫更何況還是她這個背叛女兒,這導致草原狼族也是如此,葬送草原狼族的不是大寧不是林寒,而是那可笑至極的自大,以前娜仁托雅不懂,而現在她明白了。

自己的父汗是一個偉岸的男人,但卻不是一個合格的領袖,如果她不做點什麽的話,草原狼族終究會被那個男人帶入無盡深淵!

長劍擦著男人的耳邊而過,一滴鮮血順著劍鋒劃過滴落在地上,而男人至始至終都無動於衷,好似早已預料到現在的情況又好像對自己的生死漠不關心一般,這一切的一切都被娜仁托雅看在眼裏。

這是一個勇士,草原狼族真正的勇士,她清楚這樣的勇士草原狼族還有很多,只可惜草原狼族現在最不缺的就是勇士......

“還回來做什麽?”

娜仁托雅率先開口,好似對男人找死的行為及其憤怒一般,又好像在無聲的對男人說再不滾,下一劍就在男人的腦袋上......

男人沈默不語,娜仁托雅第二劍刺出,這一劍削掉了男人的一個耳朵,就連娜仁托雅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劍法會這般精準,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過來,與其說是她的劍精準,不如時說是這個男人故意往她劍上撞的結果。

換做以前她的確會為此人的勇氣而動容,而現在......縈繞在娜仁托雅心頭的唯有一抹可笑的悲涼......

知識就是力量,苦肉計......這一計策在大寧的史書中出現了不止一次,甚至林寒還專門拎出來搞了一本三十六計,著重強調了苦肉計,娜仁托雅這才真切的明白草原狼族打算在大寧頭上玩計謀是多麽愚蠢的一件事......

“回去告訴父汗,不要妄想了,他贏不了那個男人,草原狼族贏不了那個男人,如果還想活命,就一路向北,走的越遠越好,草原狼族不是羊,是狼......羊離不開草原,狼可以,自打那個男人出現在北疆的那一刻,北疆還有草原就屬於他了......沒有任何人能從那個男人手裏搶到任何東西......”

娜仁托雅看著落在地上的耳朵,緩緩的轉過身子,低聲說到,她的這一番話全都是真話,發自肺腑,倘若自己的父汗若是真的可以聽的進去,絕對受益匪淺,只可惜娜仁托雅很清楚,自己的父汗是聽不進去的。

最絕望的事情莫過於此,明明正確的路就擺在眼前,自己的親人卻要矢志不渝選擇一條通往深淵的路死不回頭。

或許自己的父汗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所懷疑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林寒從來不說假話,無論是對自己人還是對敵人!

只可惜讓狼族相信自己的敵人本身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男人一言不發腦袋卻重重的磕在青石板上,他這一次的目的已經達成了,無論是利用娜仁托雅還是要威脅娜仁托雅都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此事關乎草原狼族的命運,他不能馬虎,也不敢馬虎......

他要利用的就是娜仁托雅這一點點的同情心,而這一次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一次一次的將這位草原的公主......不對,應該是草原狼族的叛徒拖下水......

狼族的公主怎麽能嫁給一個大寧人呢?這是草原狼族的恥辱,男人在低下頭的一瞬間眸子裏閃過一抹強烈的仇恨之色,只是在擡起頭的那一瞬間這一切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罷了。

“去藥房拿些金瘡藥......”

娜仁托雅對著自己身邊的侍女淡然的說到......

“殿下......金瘡藥怕是......”

侍女卻是露出了難為情的表情,金瘡藥在任何時候都屬於把控很嚴的一種藥......

“大都督不在府上,柳姐姐在陪她爹爹,整個都督府就我一個女主人,你去要,難道他們還敢不給?”

娜仁托雅的臉上閃過一抹慍怒之色,好似對侍女的推脫表示不滿。

侍女急忙告罪腳步匆匆的離開了大堂,而這一句看似尋常的話卻是被男子深深的記下了,林寒不在大都督府,這對娜仁托雅來說或許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消息,但是對他們來說卻是一個極為有價值的情報了,畢竟時代變了,胡人要想從大寧這邊得到情報真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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