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深夜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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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兒，我失憶前是一個怎樣的人？”
水冰藍就像一個謎一樣，勾起了秋羽蝶內心的好奇。而現在要想解開這個謎，只能從瀟兒這邊入手。
“姐姐啊，是一個很善良人，一個總喜歡為別人考慮，卻總把自己放在最後一位的人。”
瀟兒這話中怎麽有一種無奈感呢？
“其實我不喜歡這樣的姐姐。” 瀟兒忽然看向了她，一臉認真，“那樣的你，不快樂。”
“姐姐，善良過頭就是傻了。為什麽非要犧牲自己去成全別人呢？明明你也很想要啊！這樣的你，怎麽能開心呢？這麽多年，瀟兒都看在眼裏，我知道姐姐心裏的苦。所以瀟兒希望姐姐以後遇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就努力去爭取，而不是為了所謂的善良成全了別人。”
比如這次和親，比如冷公子。
“瀟兒。” 秋羽蝶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眼角濕潤，“我知道了，姐姐以後不會這樣了。”
雖然她不是水冰藍，但她確確實實被瀟兒感動到了。這番話，對她來說可能沒有很大的意義，但對瀟兒來說，這是她多年了的一個心結，她怎麽能夠不答應呢？
水冰藍，是個善良的姑娘，但同時是個傻姑娘。也許和她生活的環境有關吧，一個不得寵的公主又怎麽去爭取自己想要的呢？
“嗯！”瀟兒反握住秋羽蝶的手，含著淚答道。
“好了，別哭了！”秋羽蝶輕輕地幫她擦去眼角的淚花。
“瀟兒不哭！”瀟兒用手背抹了把臉，“瀟兒還要幫姐姐上藥呢！”
“好。”秋羽蝶把臉側了過來。
“還好傷口很淺，不會留下疤痕的。”瀟兒輕輕的把藥粉灑在傷口上。“姐姐，你真的好美！不知道鳳姨為什麽非要姐姐掩蓋容貌？”瀟兒有點惋惜。
秋羽蝶搖搖頭，不語。
看著那張薄如蟬翼的面皮，秋羽蝶讚嘆不已，古人的技術竟能如此高超，做的如此逼真，還能夠不露痕跡，讓人沒有一點感覺，真的太厲害了！
幾日後，秋羽蝶的傷口已經徹底好了，她就又戴上了那張面皮，畢竟她曾經一直以那張臉示人。每當想起那張絕世容顏，秋羽蝶都感覺仿佛是一場夢，因為那個美真的太不真實了，縱使是她在第一眼看到的時候也有一剎那的失神。
那樣美的一張臉，若真要顯露出來，恐怕又是一個紅顏禍水吧！秋羽蝶不禁自己調侃著，卻不料她今日的隨意一想，日後竟成真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秋羽蝶已經慢慢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在湘竹苑裏，偶而和瀟兒開開玩笑，沒事的時候練練字，她不會寫毛筆字，只能一點點的學，一點點的練。
舞蹈，已經成為她每天的一部分，她所有壓抑的情感也只有在這裏可以得到宣洩。舞蹈，能給予她心靈上的慰藉，讓她覺得未來的生活沒有那麽渺茫。
這樣的生活很平淡，很悠閑，秋羽蝶也慢慢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還是會想起自己的家人，她的朋友，想起來，卻還是會難過，卻又無能無力…
她，還能回去嗎？
是夜，明月高懸，夜涼如水。
不經意看到夜空中那輪圓月，一抹愁緒爬上眉梢，揮之不去。
“姐姐，外面有點涼。”
瀟兒看她一個人站在院內，望著天上的圓月發呆，擔心她受涼，便輕輕的將手中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瀟兒，謝謝你。”
秋羽蝶拉了拉衣服，很薄的衣服，但卻很溫暖。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竹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時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時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都說明月引相思，一點都不假。朱唇微啟，婉轉的歌聲回蕩在湘竹苑內。
攤開手，皎潔的月光從指間流逝。你們現在那裏，是否一樣是滿月？你們，還好嗎？
“姐姐，這是什麽曲子？真好聽。”
“隨便唱的，我也記不清什麽名字了。”秋羽蝶不好跟她解釋這首詞的出處，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坐在房頂上的尹寒翊輕念著這幾句，“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若有所思。
飛身一躍，翩然而至湘竹苑。
他望著她，她同樣望著他，相對無言。月光在地上拉起兩條細長的剪影，夜風吹動了他們的衣衫。沒有言語的他們，卻都看懂了彼此眸底深處的憂傷。
這世間，唯有相思難解！
“不知王爺深夜到訪有何貴幹？”
秋羽蝶打破了沈默，清冷的語氣帶著陌生的疏離，縱使此刻有想要去了解尹寒翊的沖動，但理智告訴她不能與他有太多瓜葛。
“水冰藍，你能陪我聊聊嗎？”
尹寒翊皺了皺眉頭，語氣帶著一絲央求，讓人不忍心拒絕。
看他這樣，秋羽蝶也的心也軟了下來，看著他點了點頭。
兩人在院內的石桌旁坐下，一股酒味撲面而來，他喝醉了？難怪他今晚會突然來葙竹苑。
“水冰藍，你愛過一個人嗎？”
不說還好，一提起來她就氣的慌！她才二十啊！正值花季年華啊！還沒好好談場戀愛呢，就這麽莫名奇妙的穿越了！想想秋羽蝶就覺得郁悶。
“當你很愛很愛一個人的時候，有了她便擁有了全世界，你的喜怒哀樂全會被她左右，但你會覺得自己特別幸福。”
尹寒翊自顧自地說著，他的目光有些迷離，但嘴角卻掛著笑，一種很滿足，很幸福的笑容。
“然後有一天她不在了，從你的世界裏徹底消失了，永遠不會回來了！”
他的笑容消失不見了，普洱發揮好。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惶恐。
“她就那麽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他走了，丟下我我個人，讓我怎麽辦？我好想她，我好想她！”
尹寒翊的眼角滲出了淚花，秋羽蝶心中一震，沒想到尹寒翊竟是癡情的主，用情至深。
“尹寒翊，我理解你的感受，可你有為她著想啊！”
“為她著想？”尹寒翊喃喃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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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冰藍就像一個謎一樣，勾起了秋羽蝶內心的好奇。而現在要想解開這個謎，只能從瀟兒這邊入手。
“姐姐啊，是一個很善良人，一個總喜歡為別人考慮，卻總把自己放在最後一位的人。”
瀟兒這話中怎麽有一種無奈感呢？
“其實我不喜歡這樣的姐姐。” 瀟兒忽然看向了她，一臉認真，“那樣的你，不快樂。”
“姐姐，善良過頭就是傻了。為什麽非要犧牲自己去成全別人呢？明明你也很想要啊！這樣的你，怎麽能開心呢？這麽多年，瀟兒都看在眼裏，我知道姐姐心裏的苦。所以瀟兒希望姐姐以後遇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就努力去爭取，而不是為了所謂的善良成全了別人。”
比如這次和親，比如冷公子。
“瀟兒。” 秋羽蝶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眼角濕潤，“我知道了，姐姐以後不會這樣了。”
雖然她不是水冰藍，但她確確實實被瀟兒感動到了。這番話，對她來說可能沒有很大的意義，但對瀟兒來說，這是她多年了的一個心結，她怎麽能夠不答應呢？
水冰藍，是個善良的姑娘，但同時是個傻姑娘。也許和她生活的環境有關吧，一個不得寵的公主又怎麽去爭取自己想要的呢？
“嗯！”瀟兒反握住秋羽蝶的手，含著淚答道。
“好了，別哭了！”秋羽蝶輕輕地幫她擦去眼角的淚花。
“瀟兒不哭！”瀟兒用手背抹了把臉，“瀟兒還要幫姐姐上藥呢！”
“好。”秋羽蝶把臉側了過來。
“還好傷口很淺，不會留下疤痕的。”瀟兒輕輕的把藥粉灑在傷口上。“姐姐，你真的好美！不知道鳳姨為什麽非要姐姐掩蓋容貌？”瀟兒有點惋惜。
秋羽蝶搖搖頭，不語。
看著那張薄如蟬翼的面皮，秋羽蝶讚嘆不已，古人的技術竟能如此高超，做的如此逼真，還能夠不露痕跡，讓人沒有一點感覺，真的太厲害了！
幾日後，秋羽蝶的傷口已經徹底好了，她就又戴上了那張面皮，畢竟她曾經一直以那張臉示人。每當想起那張絕世容顏，秋羽蝶都感覺仿佛是一場夢，因為那個美真的太不真實了，縱使是她在第一眼看到的時候也有一剎那的失神。
那樣美的一張臉，若真要顯露出來，恐怕又是一個紅顏禍水吧！秋羽蝶不禁自己調侃著，卻不料她今日的隨意一想，日後竟成真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秋羽蝶已經慢慢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在湘竹苑裏，偶而和瀟兒開開玩笑，沒事的時候練練字，她不會寫毛筆字，只能一點點的學，一點點的練。
舞蹈，已經成為她每天的一部分，她所有壓抑的情感也只有在這裏可以得到宣洩。舞蹈，能給予她心靈上的慰藉，讓她覺得未來的生活沒有那麽渺茫。
這樣的生活很平淡，很悠閑，秋羽蝶也慢慢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還是會想起自己的家人，她的朋友，想起來，卻還是會難過，卻又無能無力…
她，還能回去嗎？
是夜，明月高懸，夜涼如水。
不經意看到夜空中那輪圓月，一抹愁緒爬上眉梢，揮之不去。
“姐姐，外面有點涼。”
瀟兒看她一個人站在院內，望著天上的圓月發呆，擔心她受涼，便輕輕的將手中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瀟兒，謝謝你。”
秋羽蝶拉了拉衣服，很薄的衣服，但卻很溫暖。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竹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時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時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都說明月引相思，一點都不假。朱唇微啟，婉轉的歌聲回蕩在湘竹苑內。
攤開手，皎潔的月光從指間流逝。你們現在那裏，是否一樣是滿月？你們，還好嗎？
“姐姐，這是什麽曲子？真好聽。”
“隨便唱的，我也記不清什麽名字了。”秋羽蝶不好跟她解釋這首詞的出處，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坐在房頂上的尹寒翊輕念著這幾句，“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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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著她，她同樣望著他，相對無言。月光在地上拉起兩條細長的剪影，夜風吹動了他們的衣衫。沒有言語的他們，卻都看懂了彼此眸底深處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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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羽蝶打破了沈默，清冷的語氣帶著陌生的疏離，縱使此刻有想要去了解尹寒翊的沖動，但理智告訴她不能與他有太多瓜葛。
“水冰藍，你能陪我聊聊嗎？”
尹寒翊皺了皺眉頭，語氣帶著一絲央求，讓人不忍心拒絕。
看他這樣，秋羽蝶也的心也軟了下來，看著他點了點頭。
兩人在院內的石桌旁坐下，一股酒味撲面而來，他喝醉了？難怪他今晚會突然來葙竹苑。
“水冰藍，你愛過一個人嗎？”
不說還好，一提起來她就氣的慌！她才二十啊！正值花季年華啊！還沒好好談場戀愛呢，就這麽莫名奇妙的穿越了！想想秋羽蝶就覺得郁悶。
“當你很愛很愛一個人的時候，有了她便擁有了全世界，你的喜怒哀樂全會被她左右，但你會覺得自己特別幸福。”
尹寒翊自顧自地說著，他的目光有些迷離，但嘴角卻掛著笑，一種很滿足，很幸福的笑容。
“然後有一天她不在了，從你的世界裏徹底消失了，永遠不會回來了！”
他的笑容消失不見了，普洱發揮好。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惶恐。
“她就那麽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他走了，丟下我我個人，讓我怎麽辦？我好想她，我好想她！”
尹寒翊的眼角滲出了淚花，秋羽蝶心中一震，沒想到尹寒翊竟是癡情的主，用情至深。
“尹寒翊，我理解你的感受，可你有為她著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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