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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囚禁的秘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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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囚禁的秘密(7)

墨西樓說的很絕望,和夜之月卻的眼裏卻閃過希望。

“什麽辦法?你快說?”

夜之月急促催著。

墨西樓道:“朱雀神教有許多武功,都是教主才能學的,其中就有一門,朱雀烈焰掌,練成後齊集三昧真火,可將藤玄鋼融化。”

夜之月的眼睛裏早已燃起了希望,可馮如月卻一盆冷水潑過來。

“沒用的。”馮如月的聲音很沙啞,甚至很難聽,明顯,她的嗓子被毀了。

“朱雀神教上任教主意外失蹤,由起師兄孟正軍接任,可因為上任教主以意外失蹤,所以現任的朱雀神教教主,根本沒有教主才能練的那些武功。”

馮如月說著就咳嗽了幾聲,聽得十分的刺耳。

夜之月還是跪在地上,抱著馮如月。

他的表情很不好,很痛苦,很愧疚。

想不到這些年來,自己過得自在瀟灑,可母親呢,卻生活在地獄,而且兩者其實都在雲霧深處的山脈中。

夜之月心裏無比痛苦,一口血湧上咽喉,可是他卻硬生生壓了下來。

被鮮血一陣嗆,夜之月咳嗽了幾聲,馮如月看著面前的兒子,關心道:“可是山裏太冷了,涼著了?”

夜之月搖頭,看著面前已經分不清是人還是鬼的馮如月,顫抖著沙啞的聲音,“娘……”

馮如月聽到這話,眼淚就像絕提之水滾了下來。

“哎……”

夜之月抱著馮如月,“娘!我一定救你!”

馮如月點頭,“娘知道,娘都知道。”

母子抱著就哭了起來,季流年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她得到了主角天卷,裏面得罪有有這門武功,但是卻需要極其高深的靈力才能發揮出來,就她現在的水平,根本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練出來。

所以季流年的心裏十分的難受。

好一會兒,季流年才開口道:“藤玄鋼是一種非常柔韌,但卻非常堅硬的材質,是打造兵器的上等材料,其如藤蔓辦柔韌不斷,卻又有鋼鐵一般的堅硬,想來,總有鑄造師能有辦法。”

墨西樓點頭,“是,當能鍛造藤玄鋼的鑄造師,天下間屈指可數,而且往往神龍見首不見尾,要想找,難如登天。”

墨西樓話音剛落,夜之月突然開口,“找!不管她是誰,上天入地,只要能解開我娘身上的帖鐵鏈,不管他在在哪兒,我都一定要找到他!”

夜之月無比的堅定,而今自己的母親雙手手腕被鐵鏈穿過,何等痛苦,他一定要救母親,這是絕對的。

季流年想了想,搜索著腦子裏的關鍵,可是卻絲毫沒有想到辦法。

好一會兒,墨西樓開口,“我倒是知道一個鑄造師,但是……”

墨西樓想了想,接著道:“恐怕難。”

夜之月走過來,堅定道:“難也要去!”

夜之月轉身看了眼不人不鬼的馮如月,回頭看著墨西樓,滿臉都是不舍,“你跟我說是誰?我去找他,你們……幫我看著我娘。”

墨西樓搖頭,“不用,你陪著你娘吧!她現在唯一需要的,就是你。、”

夜之月的臉色無比的堅毅,甚至帶著一種憤怒與恨。

季流年看了眼墨西樓,“我陪你去吧!”

她其實也不太放心,墨西樓身上的傷還沒好完全,到底是因為自己。

墨西樓點頭,看著夜之月,“你知道是誰傷了你娘麽?”

夜之月搖頭,“我娘以前溫柔和善,從不與人為敵。”

夜之月說著走了過去,陪在馮如月身邊,撫摸著馮如月的臉,“娘,是誰?是誰害了你?”

馮如月突然變得很害怕,害怕的躲開夜之月,良久,顫聲道:“別問,如果,我能自由離開,我再告訴你,否則,會惹來殺身之禍。”

馮如月的擔憂終究是謹慎的,那個惡毒的喪天良之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見到了兒子,如果逼急了,她擔心夜之月會受到傷害。

夜之月變得很絕望,母親不肯說,他也不能追問,他怕傷著母親,轉過頭起身,夜之月走到墨西樓面前,從空間裏掏出一顆藥丸遞給他。

“你吃了這個,馬上就能好,你幫我去找鑄造師,只要能救我娘,條件隨便開。”

夜之月無比決絕,季流年心裏一驚,馬上好?所以?夜之月一直不故意治好墨西樓?、

不過現在不是算賬的時候,實在是恰當,所以季流年假裝沒有發現,看著墨西樓道:“事不宜遲,馬上走吧!”

季流年催促,她都不忍心看馮如月這麽慘,她也在想,到底是多大的深仇大恨,不共戴天之仇,才會這樣來折磨一個人?

是殺人父母,還是滅人滿門?

兩人離開不遠,墨西樓沖著天上吹了個口哨,霎時,羽翼馬從天而降,甫落沖下。

季流年看著羽翼馬,想到那日將它丟下,有些愧疚的走過去,撫摸著馬頭,“它………好了?”

墨西樓聳了聳肩,翻身上了羽翼馬,伸出一手沖著季流年道:“上來。”

季流年想了想,也只好上去。

墨西樓依舊是從她後背抱著她,羽翼馬一飛沖天,前往墨西樓指定的地方而去。

季流年有些疑狐,“你說的那個鑄造師,是誰?”

“素雪晴萍。”墨西樓淡淡道。

季流年一驚,“素雪晴萍?傳說中已經是藍級鑄造師,其鑄造的兵器已經有了靈魂?”

墨西樓點頭,“是,而今大陸上藍級鑄造師屈指可數,她便是其一。”

季流年‘哦’了聲,“你知道她的下落行蹤?”

“是。”墨西樓應了聲,“她居住在綠萍間,我曾到過。”

季流年黛眉輕豎,“可我聽你的語氣,似乎很不願意去找她?這人很難纏?”

墨西樓嘆了口氣,“見到此人,先不開口說事情,必須要拼酒拼過她,才能開口談事,可是……”

墨西樓說著,又是一聲嘆息。

季流年疑狐,隨之笑道:“她這愛好實在是……那你喝贏她了沒?”

墨西樓冷哼,“我酒量天生不好。”季流年便是疑狐的‘哦’了聲,一臉的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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