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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悲劇人生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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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小飛的手,小飛已伸出手來輕輕地按在那真實的美麗半圓之上,那不是虛擬,是真實的啊,他已把小飛與杉林,香菜與苑林徹底地混成一遍了。

他再也不要為思戀此女子而痛苦了,他受夠了。他看著睡公主,緩緩地低聲說:

「你……早就是我的了,不是嗎?」

☆、(12鮮幣)16)冷得痛了

想起苑林被那個自稱為男友的人抱著,杉林心裏的妒火就燒起來了。

「她早就是我的人了,我們在江湖早就幹過了,什麼男友啊,他算什麼?」杉林的手輕輕撫著睡公主的臉,她的臉上仍是一遍酒醉的紅,他看著就心跳不已。大手極度緩慢地滑下到她修長又纖柔的粉頸,那幼細如小嬰兒的肌膚一直是他眼睛的焦點,他從小就看著看著,卻從來不曾觸碰,那一抹掩映於長長秀發下的雪肌一直吸引著他,他盼著可以親吻這發絲間的美肌,盼了多少年啊?

「香菜,我想你啊!」他低聲的在喊,卻是香菜的名字,因為,因為,他自己也太清楚了,香杉林碰不得香苑林,可是,此刻的是小飛跟香菜啊,不是嗎?那就不是問題了吧,小飛跟香菜早就有一腿了啊!

他如此跟自己解說。小飛的吻輕輕地印下來,吻上真實的美人身上,那是他自小就戀著的女孩啊,那是他一直渴望著的女人啊。

「是你的茉莉花香!」他在心裏驚嘆地吻著那透著花香的粉頸,非常輕細地吻,唯恐把睡公主弄醒了。

他那渴望的眼睛卻從花香的脖子移向那低緩地起伏的胸中花園,那一襲如蟬翼的一層薄紗正半透明地把他夢想的美地呈現出來--那處於峰尖的花蕾是那麼地不能收藏,花芯都把薄紗撐起來,凸出地挺立於山尖,就似在呼喚他的親吻……

「天……」他咽下一口渴望,兩眼冒火地瞪眼看著她在呼吸中的呼喚,那簡直就是魔咒般的節奏,她慢慢的一呼一吸似都把時間停住了,她是在為他而把時間停住吧?

「香菜,香菜……你也在想我吧?!」他宛如無聲地在她的耳邊低問,那似是小飛纏綿的愛語,卻說,「我愛你,從我懂事的那天開始……你知道嗎?」

他再一次輕吻上她發邊的粉頸,用力地吸食她誘人的花香,吻如流水滑下,卻被她唇形的鎖骨留住了,他的舌尖就如找著水源的小狗,他就往那一潭盛滿花香與欲望的鎖拼命地舔,卻是愈舔愈是渴,欲望也愈是高漲。他再也受不住那胸中花蕾的誘惑,他明明就聽見她在呼喚,不是嗎?

「愛你、守護你,是我一生的責任……」那靈巧的告尖慢慢吻在她低緩地起伏著的胸口,那遍溫暖又如雪般白皙的美地,「我的女神,今夜……就讓我吻遍你……我要的,只是如此。」

他的吻移到她的峰尖,就隔著那層蟬翼的薄紗,他急迫地要吻下去。

「噢,天,這是真實的香菜!這是真實的……」他腦子裏混亂一遍,他多渴望自己是真實的小飛,那麼,他便可以盡情地在她身上放肆,然而,此刻的他也真的不想再壓抑了,他愛她,是那麼真實的愛,她知道嗎?她要是知道了,她會怎樣?

「你會害怕吧!」他在心裏回答了。他太清楚,他永遠也只是苑林疼愛的小弟。而此刻卻是他唯一可以貼近愛她的邊緣,她可以體會當中那一種非姐弟的愛嗎?

杉林多盼望她可以知道。

那覆蓋著峰尖的蟬翼早已被他吻得濕透了,那兩朵花蕾也被他吻得漲紅了,然而,那蟬翼的障礙卻讓他大大地不爽,他要的,是真實的她,沒有隔閡的她。

「我的女神,就讓我吻遍你……我要的,只是如此。」他一再的在她耳邊低低地說,兩手卻已向那薄紗上的蝴蝶結輕拉,他小心翼翼地把她身上那層薄紗都拉開來了。

「噢……」看著那一身完美的女體,他經年來都在思戀著的女神終於徹底地呈現在眼前,他驚嘆地肆意的欣賞著,吻遍她一身的夢終於可以成真了。

他靈巧的舌尖帶著膜拜的敬虔細細地吻上她的花蕾,唇才碰上去,他就似被雷擊了一般--「天,是真的,這是真實的苑林!」

他的唇再也控制不了,竟不能自己地用力的吮啜而下,這就是女神的味道,他要吻遍她。然而,一陣冰冷感卻忽地從女神的身體傳來,她仍然一動不動,那一身因酒醉而發出溫熱的身體卻一下子冰冷了。

「讓我吻遍你……我要的,只是如此。」他知道了,夢要完了,然而,他一直想要的,也只是如此啊,那是奢望嗎?他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他再也不管了,身子放肆地壓下來爬在她身上,他的舌尖開始從她的臉蛋開始不往地舔,他要吻遍她,要在他決意守護一生的女神身上留下自己的一點痕跡,即使沒有人會知道,他只要自己知,現在,也要她知道,她一定要體味她帶給他的苦戀的味道!

那舌尖帶著火一樣把她的身體每寸都燒起來,就連小手指也認真地被他細細地舔了,他的舌愈往下移,她的身體卻愈是僵硬,就似進入了冷凍的停屍間,他的熱情也被這體溫冷卻了,他的心也被冷卻了,冷得痛了,冷得叫他的愛更為沈重了。

當他舔在那美極的長腿時,他更感覺到她的身子在微微的抖,一如他所料,她真的在害怕!

終於,他如願地,就連她的小腳板也被他吻濕了,他再一次爬在她身上,一張臉都埋在她的胸脯之間。他深深地再一次吸一口茉莉花香,再一次用力地吻上她發邊的粉頸,再猛然地--彈起身來。

他站在她的床邊,看著那仍然一動不動的睡公主,輕聲說了一句話便從房門離開了。

當那門鎖「格」的一聲響起,苑林的眼睛才敢張開來,她驚悸地彈起身來,一手扯住被子來把自己被脫得清光的身體遮蔽,她一身也在抖,手卻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來,她不能讓自己驚叫出來,不然,這事要如何處理了?

「天!」受驚的眼淚在流,她也知道小弟對自己存在著不一般的情感,可是,可是她從不知道他已到了如此的地步。

她沖著跑去把房門緊緊的鎖了,又把椅子拉到陽臺的玻璃門前好塞住它再次被從外打開的可能。之後即跑入浴室從頭到腳地清洗,她要洗去小弟留在她身上的纏繞,那一層罪感感。

「究竟哪裏出錯了?天,究竟哪裏出錯了?」她浸在泡沫之中不斷地質問,「是我錯了嗎?我幹了什麼讓小弟走錯了方向嗎?天,之後要如何處理?那是不可能的啊,杉林……那麼,你會很痛苦……」

她把整個人也沒入水中,她要清醒一下頭腦,也在悔恨自己怎麼會醉酒了。

「要是剛才他再要幹些什麼,我……我真不知如何是好!那是不可能,絕不可以發生的事……天,以後要如何?要怎麼才可以幫他?」

不知不覺間,她的淚仍在流,卻不是為自己的受侵犯,卻是為了一個迷戀錯誤對象的可憐少男,她的心在痛,如此的愛實在太沈重了,她要如何負擔得來?

她真的不想再記起剛才的事,然而,怎麼可以忘記?要怎麼才以可扮作什麼也不知道?她滿腦子都是剛才被吻遍全身的驚慌,還有小弟在最後仍然是要說出來的那句話--

「姐,不要裝不知道,我愛你,永遠。」

作家的話:

小弟好可憐啊.....可是,唉!

沒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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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雨

☆、(13鮮幣)17)初戀的人

從浴室走出來,夜仍深沈地把陽臺包圍,小香站在落地玻璃門前偷偷看去小弟房間的陽臺,沒一絲光。

剛才的是夢嗎?不,不可能。小弟在離去前那句話又在她腦內響起--「姐,不要裝不知道,我愛你,永遠。」

此話真的直把她拉入地獄去了。

「噢,我要怎麼面對他?他是我弟啊!」小香煩惱透頂,「不要裝不知道……他真是的,他明知我會那麼處理……上帝啊,究竟禰在幹什麼啊,怎麼會弄出這樣的錯誤來了?」

她沒法忘記小弟把自己吻遍全身的那一剎,是數分鐘的時間吧,可是,感覺就似是一生那麼長,那時她真的好害怕,她想反抗,卻又不敢,因為她根本沒可能成功推甩他的,若他真的瘋了,她根本沒可能逃。

那時他一再在她耳邊說--「讓我吻遍你……我要的,只是如此。」,她只好相信,也只能相信,她卻也是真的相信,她相信小弟不會傷害自己的。

想起他的吻,小香的臉立即就火紅起來了。

「怎麼,那感覺……好像有點熟悉?」她想著,「就連在耳邊說情話似的方式,好像也似曾相識。」

對,她想起來了。她不禁大驚。

「天,他剛才好像在叫我……叫我……香菜!」她臉色一陣紅一陣青的,心裏在驚慌,「天,不會吧,難道……難道我們在江湖早就已經……天,不會的,不會吧!那……不可以,怎麼可以?!」

然而,若果不是在江湖就已經曾幹過姐了,他又豈敢幹出剛才的惡行?小香心裏愈想愈清晰了。

「杉林,他……他也在江湖?他……他跟我……」她不禁抱往頭,真想撞墻死了去,她立即要拿起手機來,它卻不在手袋之內,遍尋之下,那手機竟就放在電腦前。

她臉色一沈,才按了一下鍵,那竟然停在信箱的一頁,江湖短訊被揭開來……

「是……小飛?不會吧,難道小弟就是……」她跌坐下來,「天!我跟他不是……噢!怎麼辦?那不行的,是不可以的!那是亂了!」

她把額頭重重的壓在鍵盤上,痛苦地低聲怨悔,「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怎會有那麼巧的啊?不可能!可是……可是,那只是游戲,只是游戲啊,他不能當真的!我要跟他說清楚!游戲真配實必須要分清楚,他不能混淆了,我們……趁我們仍沒有真的幹出什麼不可挽回的錯事之前!」

一想到此,她立即按鈕打開進入<情色江湖>的大門,那熟識的主題曲又響起來了。

早前香菜美人在夏海那欲望之戰一役中溜走了,幸免於在狼煙的影響下被不受控的陷入NP之難中,那些幸存下來的人卻一直在概嘆--那天竟然沒弄上香菜美人,真是痛失機會了。

此刻上線,竟已是一個月之後的事來,本來她就說不再來的,然而,為了要跟小飛弄清楚事情,她也沒考慮什麼,一下子就走上來了。可是,小飛卻不在線,香菜心下竟是松了一口氣。

「也許,也許杉林不是小飛也不定,是我想太多吧。」她在心裏祈禱著--「上帝,千萬不要,小飛不要是我家的小弟,拜托不要那麼胡弄我,我會受不了的!」

她坐上鳳凰鳥無所是事地在鳳凰古城走了一會,卻不由自主地又來到了河堤柳岸,那原來就是她最愛來閑逛的地方,卻因為在那跟1哥遇上,之後她就不再來了。她向來都想低調地玩,卻被1哥一手破壞了,是他把香菜推到了江湖第一美人、1哥的女人的位置,就是他把她本來美好的江湖生活敲碎了。想來,她為何就是抗拒1哥?跟這真是不無關系。

可是現在她知道了1哥竟然就是瑪莉的「前男友」,但更叫她驚訝的是,他也是自己的「前男友」,老天,她竟然沒認出他!那真說不過去,但那時他們都沒有真正的介紹過自己的名字嘛。

「也許,瑪莉說的對,那時候的我似乎只是為了找個人私奔,卻不是真的什麼一見鐘情……」她為到自己沒認出那初戀的人而抱歉,她眼角向河堤望去,竟然又被她看見他,世事真有那麼巧?現在已是零晨3時,1哥竟然也在此岸頭出現?

「1哥?」她下了鳳凰坐騎放輕腳步的走近那個呆坐在河堤邊的噓!我來了,他看來一臉落寞,如此的表情不是1哥應有的,更不會是磊所有的,他向來都是嘻笑玩樂、天天有女人在則就樂透的花花公子來,他不管去到哪,身旁總少不了--女人!怎麼現在卻獨自在河岸呆住了?

她不禁想起--藍庫倫,那個比磊更帥、更瀟灑、富有、成熟的男人,那個讓瑪莉被人稱為「藍夫人」的大人物。

「對,磊在失戀啊!」然而,此地是江湖,他絕對不知道小香及瑪莉都知悉他的真實身份,所以,香菜絕不能露出馬腳,最好就是立即轉身走以免說錯了話。可恨的卻是,她的腳竟就是不聽話,就連眼睛也不聽使喚……她就是被他那落寞的可憐相吸引住!而且是前所未有地被他迷住了,這是為何?是因為他的傷心樣子直把她的同情心都誘出來了?還是因為知道了他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初戀小男友?

都管不了,她只知道自己已身不由己的走到他身旁來了。

「1哥?你……」香菜現在才意識到自己是個多麼笨拙的女子,竟然跟男人勾搭兩句話也說不出來,卻只會紅著臉的站在他身邊,再也不知要怎麼下去了。

1哥卻是一動不動的,兩眼就那麼空洞又憂傷地看著河面,如此的側面竟是那麼地觸動了香菜的心,她仿佛也感覺得到、聽得到--他的心在流淚。

香菜站在他身邊看著河邊的風拂過他硬朗的臉,她才發現那的確有著兒時相識的一點輪廓,卻是帥太多了。他沒有樓主的長長青絲秀發,但束起在頭頂的辮子流露的不羈卻又叫人不得不喜愛,即使明知他就是個花心大少爺,她不是一樣地多次被他迷住?

可是,現在可不行啊!如果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還好,知道了之後,香菜是更不敢走近他。

「那是瑪莉的男人,是虛的好友……可是,他也是……我的初戀!」她在胡思亂想之中,指尖竟不由自主地貼近他,為他把風吹亂了的一絲鬢發輕撥到耳朵之後,那輕細的觸碰卻如電流般瞬間竄過她一身,她的心又是一跳,她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是如此地想念他!

然而,身心為之一震的人,卻不只是香菜,還有那個本來呆著的1哥。

那麼熟悉的一碰,他一下子就知道身旁的來人是誰了。他反射動作般自然又快速,手一拉一抱的就把自投羅網的美人拉入懷裏。

「啊!」香菜是一驚,他卻只是兩眼靜靜地看著她,本來要掙紮的動作全都被他的靜態震住了,卻叫她更強烈地感覺到他的傷心。

她再沒有跟過往一樣地抗拒他,反之,她柔順地躲在他的懷裏,讓他緊緊地抱著自己,任他用深情的眼睛疑惑地看著自己。

他那疑惑的眼光卻叫香菜更是心痛了。原來一個失戀的男人竟就是如此地脆弱,即使他素來都是最強的,猜不到他也會有傷心失意的時候,原來他不比任何男人強多少。她卻不能給他說任何安慰的話,這叫她的心更難受了。

她用最溫柔的指尖輕輕撫在他的臉,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臉是什麼表情吧。香菜真想跟他說--「不要難過,看著你,我心也痛了。」可是,她不可以說什麼,她可以給的,只是一個最溫暖的吻。

她的唇輕碰上他的唇,卻是一碰即出事了,她真後悔--「怎麼我又要惹上他了!」

作家的話:

......怎麼辦,香菜又走錯路了。

真不知她要情歸何處,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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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雨

☆、(10鮮幣)18)二合為一(微H)

胡裏胡塗裏,香菜在一聲痛叫之中睜大眼睛,才驚覺自己已被1哥抱了回他的私人庭園,而且被壓在那張她很久沒上過的床。

「天,我……什麼時候來了這的?」她在心裏驚問,難道1哥也成了濫用愛情藥的不法份子來了?她心下生氣,腦內卻在拼命思索著自己怎會來了他的私人樂園來。

「你始終仍是想我的,對吧,冰淇淋女郎!」1哥輕輕一笑,剛才在河岸邊那張落寞的樣子完全不翼而飛,香菜暗罵自己真夠笨了。

「誰會想你!哎……」她正要辯駁卻被他的大手忽地的一捏,胸口的兩圓被他猛力一捏擠成了他最喜愛的雪糕狀,她就猛地一痛,大叫,「你BT!」

可是,BT的罵聲才喊出,她即又被他的舌尖舔得全身也騷軟了,本來在用力推開他的手都無力地松開,那敏感得要死的巔峰不倒早已成了她的死穴,這都是拜此混蛋1哥所賜。她的兩峰曾被他用百忍流的獨門內家秘技「改良」了,巔峰不倒本來是用於強化武器的,他卻用了此技來強化了香菜美人的一雙驕人峰尖,使兩峰不單堅立不倒而且敏感無比,香菜卻為此生氣得說不出口!

那本來是美麗的好意,她也以為沒什麼影響,後來她才知道是大大的不妙,因為那實在是太敏感了,幾乎輕輕觸碰都會揪出她全身的神經來,每被撫弄,她就全身無力地軟弱了,都任人擺弄,再來一點刺激,她就要混亂得只管任人在身上放肆……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妙。她也一直在想何以自己好像變得放蕩了?想著想著,才知道問題所在,那卻是恨錯難返了。

就似此刻,他的舌尖才輕拈著花蕾,她竟一身都似觸了電,在一閃而過的震顫之後,她要抗拒侵入的意志一下子就被擊潰了,身子在發熱,他的舌尖再稍一用力在花蕾之上打圈子,她即不能自己地浪叫起來,她恨透自己了,可是,那感覺就是太……太美妙了,她已呈現出享受的媚態,那嫣紅的嬌笑叫他更是著迷,什麼女人都忘了,眼前的、心內的、腦裏的,全都只有這江湖第一美人,他的香菜,有誰比她更讓自己著迷?沒有,真的沒有。他是那麼認真地想霸占她,讓她只專屬於自己,這卻反惹她反感了,反而把她迫到樓主的身邊去,這事叫他心裏氣得真的想滅了樓主,可是,他可不是一個輸打贏要的無賴,既是輸得公平,他又有什麼好說?他可以幹的,只有再把她追回來,用盡他可以的方法。

但他不要再走錯步,不要再迫她跑走了,此小貓兒一樣的美人兒可是吃軟不吃硬的,向她施以男人的霸權跟本是不可能,他只可以用一根溫柔的線來綁著她,讓她成了一紙風箏,讓她得著她以為的自由,在有需要的時候,他就會收回線團,讓她回到身邊來,讓她知道她的歸屬所在,就似此刻。

「你想我了!」1哥在她耳邊輕聲的說,他也知道她一定會否認,這卻是不容許的,他不能讓她有機會反駁。只見她回過神來,帶著一點怨怒,他猛地用力一推,身下的絕世好劍即似要把她刺死一樣地襲來,她只回得一聲驚呼,他卻沒有再給她思考、抗議、生氣的空間,侵襲一浪一浪而來,時而重擊得叫她痛出淚來,時而溫柔地廝磨,就似他本就應該存在於那花園之內一樣地和諧,兩體本就應該如此緊緊地契合在一起……

「嗯……」她輕聲地回應,似乎早已忘了要甩他下床的念頭,卻任由他緩緩地在花園裏細細地磨蹭,本來用力推打他的手卻不知何時已緊緊抱著他,十指都用力地陷入他的背肌與彈性有加的美臀,配合著他的每一推進,她的指尖也愈加用力的緊抓而下,「啊……你,」她的臉紅透了,卻在他貼在鼻尖上的耳朵邊說,「可以用力一點……嗯!再入一點……」

「先告訴我啊,你是在想我的,對不?」他帶點邪惡的笑聲連著熱吻在她的粉頸與腮邊細細地響起,「告訴我,你在想我!」

「我……啊!」他又突然來一重力的刺入,叫她一切的思路都中斷了,火熱的吻把她燒得意亂情迷,痛出來的淚立即就被他吻乾了,花園之內又覆歸纏綿的磨蹭,可是,他有力的腳同時緊纏住她的美腿,叫她完全被壓制,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

「我的香菜,告訴我,你想我!」四腿如蔓藤般互相纏繞,他每一細小的動作都觸動著她的神經,是那麼細膩的結合,她已被甜蜜的被愛、被需要感弄得失去了自我的意識,仿佛這刻的世界什麼都消失了,再沒有了自己,也沒有他,卻只有二合為一的存在……

「說啊!」他的聲音如懇求又似命令,卻是催眠的魔音,他說什麼,她也只有聽命了。

「想,我想你了。」她輕如無聲的低回如他身體之內在自己回應一樣地自然,他再次感覺到她存在於自己的靈魂之內,要怎麼說啊,她可能會是他人的嗎?沒可能。她不是本就應該跟自己永遠在一起的人來嗎?隨了她之外,沒有別人了,不是嗎?

「我也想你,好想你!」他緊緊的抱著這仿佛失而覆得的女人,他才發現自己有多想她,卻不是因為她是自己得不到的女人,而是真的迷戀上跟她在一起的感覺,一種似曾相識的美感,他沒法理解這感覺,可是,香菜是無可置疑、無可取代的一個存在。

兩唇緊合,身體緊纏,汗水都混為一了,那花園裏的一遍美地插著一把絕世好劍,就像那童話的存在,這劍一直在等待被選上的人,這人,就如此柔順地躺在他的身下,此兩人卻不知道緣份就如此化不開地一直糾纏著他們,就如此刻的兩個身體一樣,愈纏愈緊,愈緊愈不想分開。

作家的話:

咳……怎麼1哥又出現了……

我都不知,他硬是要找上香菜,

也不是,好像是香菜自己送死的……

噢,他們真是太混亂了,

究竟香菜情歸何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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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雨

☆、(7鮮幣)19)遺忘

從1哥的床爬下來,香菜趕忙下線,離開江湖。

「老天,我究竟在幹什麼?明明不是想這樣的!1哥是磊來啊,是瑪莉的男人,是我早已忘記了的初戀,更重要的是,」她一面拍著自己的額頭,一面痛罵自己,「他是虛的好朋友!我怎麼可以跟他的好友上床了?雖然那只是游戲……」

她躺在自己的床,看著天花上熟悉的天使油畫,腦內竟是剛才的溫存。

「但那是太真實了,根本就……不只是游戲啊!」不禁地,1哥的臉,跟磊的臉在她眼前重疊為一,還要加上那個小時候的一見鐘情小戀人,她的指尖輕按住胸口,心在狂跳,一想起剛才1哥是如何的溫柔,她的嘴角就不由得微微地笑了。

「他……竟然是小時候的……JASON?」對,她從來記著的就只有他的洋名,從來不知道他的真實名字。

「世事真的有那麼巧?」她輕撫上自己的峰尖,此真實的花蕾沒有被顛峰不倒強化過,然而,腦內盡是纏綿的記憶,她也不由得愈想愈興奮了。

「天,不要想了……那人,那人真是……」她忽地一個返身緊抱著枕頭,身子都卷成蝦米一樣,她瞇著眼,低罵,「太過份了,他怎麼可以吻得人那麼甜……」

再想下去,那個小時候的一見鍾情,他的笑臉跟現在輕佻的磊分別太大了,那反而跟阿虛有點像呢,然而,那吻當中的甜味卻是依樣叫人不可抗拒。

「噢,對了!」她想起來了,不禁看著天花裏的天使油畫說,「怪不得上一次在影音室裏,他吻上來,我的恐男癥竟沒發作!」

她一直相信自己的恐男癥是從小戀人的失敗愛愛經驗而引發出來的,他讓她不能接受更大的刺激,所以面對此病的起源,她的身體並沒有排斥。

「如果……」她認真地推敲著,「如果我們能完成小時候那場未完成的愛愛,那麼……我的恐男癥就會好了?會嗎?」

可是,一想起真實的愛愛,一想起小時候在湖上小艇墮船的狼狽情景,她一臉就是火紅,兩手不禁掩住了臉,「那事,太丟人了……不要再想起來了,好不好?!」

她還記得那天二人都在認真地研究如何進行愛愛,他的小劍硬得嚇人,卻一次又一次地硬刷向她的身體,直叫她害怕又痛極了。

「真實的愛愛跟在江湖的,應該是不同的吧!」雖然她在江湖早已是愛情高手,可是在真實生活裏,接吻已是她最大的極限,她完全不敢想像自己可以正常地跟所愛的人相親相愛。

然而,JASON的再次出現讓她開始想--「也許,我的恐男癥是可以好起來的啊!」

她的推斷是--「那是停滯的心理條件,我的身體對男人的反應被固定了在跟JASON一起的那一瞬,所以,也許就只有JASON可以直接地幫我醫好這怪病。可是,要跟他幹,那麼……那不就是對不起阿虛?那怎可以?不,絕不!」

想起阿虛,她不奇然就甜甜的笑了,低聲的向天花裏的天使說,「我要保留最好的,給最愛的男人!」

她想著,臉更紅了,什麼是「最好的」?是處子之身嗎?那是多不合時的老土思想啊?女人的好與不好,並不是按那無聊的一層膜而定的!她明白,也讚同,可是,她可以肯定--「阿虛會喜歡的,而且十分重視!所以,我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為了他!」

她就這樣下定了決心--「我香苑林向天使發誓,我就只有淩子虛一人,一心一意地就只愛他!」

一下子,叫他回味的又心動的磊就便被她拋之腦後,就似這多年來一直把他遺忘在記憶的空白頁裏一樣。然而,一段不能被遺忘的記憶又豈會如此簡單地被處理掉?

小香再緊抱住枕頭,幸福地喊著阿虛的名字倦極地睡去,她卻一點沒想起,讓她身體倦透了的人並不是虛,卻是她一直想忘了、想逃避的磊啊!那麼,她在夢裏究竟又會夢見誰?她心底最深處存在著的那個人,究竟又是誰?

這個也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因為她的思考都被自己麻痹了,也不知道要在那天她才會認真地認清自己的心。

☆、(16鮮幣)20)喃喃的禱告

大清早,苑林即爬起床捧住一堆厚重的心理學巨著塞入管叔的勞斯萊斯裏,對,她就是要避開杉林,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

要像往日一樣什麼也裝作不知道了事嗎?不可能,昨夜他臨離開之時就甩下一句--「姐,不要裝不知道,我愛你,永遠。」

他是表明要她面對現實,如果她依然裝作不知道,他會有何反應?那會讓他作出更激烈的行動嗎?昨夜的事已夠激烈了,她實在不可能再受更大的刺激了。然而,她就是要回應,她又可以作何反應?

「那……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啊!我們是什麼關系啊?」她煩心極了。

他想如何?他想要的,是沒可能的女人,他為何那麼傻?為何不能一直把那樣的心情收藏下去?那麼,他們就可以如常地當一對好姐弟,可是,目下卻讓她太為難了,她真的想不出處理的方法來,現在唯一可以幹的就是--逃。

站在二樓的花園靠著石欄桿看著姐匆促地行李塞入車廂,她又要回大學去了,卻連跟媽喊聲再見也沒有,似是走難還是避鬼一般急迫,杉林心裏真不是味兒。

「姐,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迫著你了……你一定在害怕吧!」杉林卻比她更痛苦,那麼艱難才跟她表白了,可是他現在是後悔得想自行了斷。

此後要怎麼了?要當作昨夜的事沒發生嗎?不可能,他也不後悔表白了,但讓他痛苦的是,苑林的逃離,那代表什麼?那就代表著她的拒絕吧!

「如果我沒有表白,她也許不會如此害怕!」看著姐一臉蒼白,是昨夜一夜難眠了吧。當然了,被人在醉裏如此侵犯,那個女兒家仍可以安睡,如果侵犯她的不是他而是別人,相信她昨晚在知覺時就尖叫救命了。

可是,昨晚姐沒有尖叫,恐男癥的發作也只是在最低層次的反應著。他想起她本來在醉裏的身體是何等的溫暖誘人,可是在知覺回來之後,她一身冰冷得有如死去的屍體,她卻仍勉強地忍耐著不作聲色,那又是為何?

「是因為我是你的弟?還是,你對我仍是有著一點點的反應?不,不可能……」想起姐昨夜的身體反應,他太明白了,「姐跟本不會接受我,因為,我永遠都是她的小弟……」

他緊捏住拳頭,盼望可以把心裏的痛苦都捏碎,卻不能。看著姐快要上車,再次離家遠去,回去那所沒沒無名的大學,再次回到那個阿虛的身邊,再次會把他這個小弟拋之腦後,也許,下次再見面時,她又會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發生……

「不可以!她不可能永遠逃避我的愛,不可以!」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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