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第8章 悲劇人生 (18)

關燈
,反走上來,耍嘴皮地說,「我叫阿虛,你未來的姐夫。」

「閉嘴。」香大法官一發話,那陣權威感立即就把整個咖啡座都震攝了,低沈厚實的聲音說,「胡鬧。」

「爸……不,他,他只是說笑,你不要在意,他不是胡鬧……只是,只是……」小香看著父親大人愈加鐵黑的臉,聲音就愈說愈細,終於,什麼也說下去了。

「抱歉,我只是想輕松一點而已。」阿虛看見如此一位黑面神,竟一眼就想起此人是誰,他真是徹頭徹尾地沒想到如此可愛的小香,她的父親竟然就是司法界響當當的大人物,他立即把平日的嘻皮笑臉收起,一臉認真地面向那黑臉判官,恭敬地說,「香法官,你好。我是映像工程學系研究生,專修網絡映像,淩子虛,是小香的男友,我是認真的想要娶她的,請多多指教。」

「那你就認真地想去,小女要嫁的人必須是才進有為的人,那大概不會是你,再見。」香大法官沒多看此大男生一眼,便命令說,「芫林,走。」

「很抱歉,我們跟校長約了會面,在趕時間,再見。」香夫人看見此男生的認真又活潑,心裏為女兒喜歡,無奈,她又怎麼敢逆丈夫之意,只好好言跟那小子說再見了。

「虛,我遲點找你!」小香為到阿虛的話而尷尬卻也欣喜莫名,一張透出粉紅的臉半垂著,眼睛卻又偷偷看來,如此嬌媚的可人兒,阿虛又被雷得在不自覺地擦鼻血,小美人卻被小弟推拉著離開了。

「怎樣才是才進有為的人?」香法官的話如刀一樣劈頭而來,阿虛感覺到自己流了一臉的血,「是有錢有學識有才華有家世?」

多所的個人事,他立即一一地回想細數又比較起來,「論才華與學識,我應該不輸人吧,可是,家世,家財……那怎麼比?香氏是超級有錢的大家族來啊……」

他當場就呆住了。

清晨微涼的風吹過,似是小香指尖間流轉的溫度,他卻沒法捉緊。

☆、(8鮮幣)8.2)挫折--不可能

在犬養司徒的辨公室內,瑪莉納悶地看著這位天天都纏著自己的中年教授,他正把一本又一本的教學書放進一個紙箱裏,動作快絕,就似世界末日臨到,要趕著收拾細軟逃命一樣。

「怎了,你究竟為何要離職?還走得那麼急?」瑪莉拉住了犬養的手,制止他收拾下去,身子一移近,他立即回應地抱住這寶貝學生,臉上卻盡是苦惱。

「我不得不走……為了以後能跟你在一起,我寧願離開。」犬養司徒輕吻上她的臉,苦笑說,「詳情我不能說,反正我也是要離開的,早一點不是問題。」

「什麼不得不走?什麼跟我在一起?你說明白先好不?」瑪莉煩躁起來了,她最討厭男人這種自以為是的行為,她一手拉住紙箱,把當中的東西一件件的拿出來,說,「你不說好,就不要走了。」

「我的瑪莉啊!我要在3時前離開……唉,真要敗給你了。」司徒皺起眉來,嘆了口氣,說,「好吧,我說一下。那是因為有人向校董會舉報,說我在校內攪師生戀,其實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問題是……U know,我是已婚的,所以,那會成為大學的一則醜聞,所以……」

「所以你被勒令在今天3時前離開?」瑪莉聽了先是一呆,卻很快便明白過來了,輕聲說,「那是我累了你。」

「怎會?我愛你,你是我最愛的人,這也好,我可以立定心回去離婚,那麼,我們便可以堂堂正正地在一起。」犬養司徒把學生緊抱入懷,笑著說,「我們結婚吧,好不?」

「不。」瑪莉想也不用想,直接的回說,「你千萬不要離婚,你太太很好啊!」

「什麼?」犬養一時間也沒聽明白,「你不想跟我一起嗎?」

「不想。」瑪莉沒半點表情地看著他,手一甩便甩開他的抱擁,淡淡地說,「我跟你也只是玩玩而已,你忘了?我當初找上門來,也只不過是為了要分數。」

「瑪莉,不要說笑了。你知我對你是認真的。」犬養司徒急起來,再把她摟入懷,「為了你,我早就跟太太吵翻了。」

「你怎麼跟太太吵了?師母那麼溫馴,你怎可以讓她傷心了?」瑪莉手一推,身子一則便躲開教授的臂彎,義正詞嚴地說,「回家好好跟太太和好,要好好對她,你也不用離職,什麼師生戀?簡直笑話,我會去澄清事件,你不用走,OK?」

「你怎麼澄清?我們根本……」犬養司徒忽然想到什麼來了,卻仍不太理解,卻說,「你……根本沒想過跟我在一起?」

「當然了。」瑪莉聳一聳肩也不作任何說明了,卻說,「不要讓這誤會累你丟失了工作、破壞了家庭。」

「瑪莉,你……跟我,難道從來也沒戀過?」司徒緩緩地說,「也就是說,一直都是我想太多,以為你會愛上我?」

「SOR,你真是想多了,大家都是玩玩而已,何必認真?」瑪莉的俏臉仍然那麼美麗,那眼角流轉的冷艷與從容叫司徒以為她在說的是別人的事。

「你……」他幾乎說不出話來,「我為了跟你一起而甘願離開工作與家庭……」

「那就是因為你想太多,也誤會了,OK,總之你不要走,我去給你說個明白就是。」瑪莉挽起手袋要離去,卻看見司徒跌坐在椅子上,頹喪極了。

「你認為說說就可以為我拿回工作?怎麼可能?」司徒抱住頭,他的世界都要崩潰了。

「放心,我知道始作俑者是誰,我會跟他說好的,你不用擔心。」瑪莉心軟了,走上前安慰著,司徒卻再次把她緊抱,緊得不願意放手。

「不,我不要工作,也不要家,我只要你,你跟我一起吧,瑪莉!」司徒把臉埋在她軟暖的小腹上,哀求地說,「我愛你,跟我一起吧,瑪莉。」

「不可能的!」瑪莉感覺到衣服被大遍地濕了,這是她最怕見的狀況,男人的淚總叫人不忍。

「為什麼不可能?工作我可以再找,但我沒可能再找一個你!」司徒的聲音也哽咽了。

「我們不可能,是因為……我根本不愛你!」瑪莉輕輕推開這落淚中的男人,心裏實在不忍,她的指尖輕輕撫著他半白的發,似是安慰地說,「不要期待愛情,那是騙人的毒蘋果!此後不要再想什麼愛情了。再見了,司徒。」

「瑪莉!」司徒猛拉往她的手,她卻比他更快,身子如滑入水中的魚一退而去,頭也沒回地離開,決絕得叫司徒心碎了。

她急忙地離開,才步出教學大樓,她的電話便響起來了。

按下鍵,一如所料,一把她熟悉透頂的聲音傳來:

「眉兒,我來看你啊,跟我LUNCH吧!」

☆、(13鮮幣)8.3)挫折--回家

一輛紅得鮮亮的林寶堅尼疾風一樣而來,靜如無聲地急停在瑪莉的腳邊,一直追蹤在後的磊眼睛不由得睜大了,車上走來一位很是面熟的男子,他卻不難想起啊,那就是名牌香水BS的大老板,聞名的化工美學大師,藍庫倫。也就是瑪莉當廣告女郎的那品牌。

一眼看上去,磊立即便被那位大老板的茶色太陽鏡吸引住,那款式跟瑪莉的竟不約而同,是同款啊!難不成是情侶裝?太陽鏡之下,那自信的微笑流露著一抹瀟灑,但更叫磊看得妒忌的,是那男子身上散發出的成熟味,外形卻是如此風流優雅,加上一身素白的悠閑服,一派白馬王子的姿態,可是,磊立即在心裏補充一句,說:

「不是白馬王子,是老馬王子!」他在氣憤,心想難道瑪莉是某富商包養的小老婆的傳言是真的?原來就是這個藍庫倫!立即地,他又想起了--「瑪莉是BS香水的廣告女郎啊!豈有此理,那是真的嗎?她被這老鬼包養?不會吧?!」

心裏的妒火與疑問直燒入心,眼看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愛上的女孩坐上了那名貴的豪華跑車,他再也忍耐不了,一個箭步追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他不要自己的女孩跟別人溜了。

「瑪莉,你要去那?跟我走!」磊突然沖出來,真把她殺個措手不及,臉上一閃而過的驚喜微笑給老馬王子看得清楚了。

「你是那位,我為何要跟你走?」瑪莉手一甩便坐上跑車,關了門,沒看磊一眼,卻說,「不是說明白了?我們完了,再見。」

紅得鮮亮的林寶堅利如野豹狂奔而去,留下磊像傻子一樣呆站在路上,瑪莉在如風的速度裏捏緊了手袋的帶子,她在心裏一再提醒自己--

「不可以回頭看他,一眼都不可以!瑪莉,不要露出馬腳,要保護他,就要甩掉他,你不是想通了的嗎?難道你想他跟司徒一樣地遭殃?不要多想了,你是籠中的鳥,享有一點自由也要心足了,還想什麼啊?你又配得著什麼?」

「怎麼了,那個又是誰?」藍庫倫一手控住車盤,另一手握向瑪莉緊捏住手袋的纖指,笑說,「你有多少個男友了?」

「那,你又有多少個女友了?」瑪莉手一甩把那又暖又溫柔的手掙脫,從手袋裏拿出小鏡子,暗暗地偷看車後的遠處,但林寶堅尼早就飛出九千裏之外,理所當然地,磊的影子都不在了。

「我的女友多著,但我的女人,永遠只有一個,你知道的,艾眉兒。」藍庫倫的微笑充滿愛意,那張臉十年如一日地帥,瑪莉看著他,心有千言萬語,最後卻依然地無言。

「我不介意你有其他女人,你是自由的。」瑪莉在心裏的一句卻在說--「你最好有別的女人,愈多愈好!」然而,那是無意義的,這男人就是一生一世地,只愛艾眉兒,她太清楚了。

「我沒多少自由,我的一切都源於你,從來都是,你知道的。噢,對了,最新的一款香水很合你用的,你試一下,喜歡的,我就用你的名字給它,好不?」他從車子的抽屜拿來一個精巧的水晶小瓶,又說,「百合為主調的,你一定喜歡。」

瑪莉接過小瓶,才拉開翅膀狀的的蓋子,那帶著甜味的百合花香一下子就叫她喜歡了。

「很甜的感覺!」她笑了,畢竟女孩子都喜歡香水。

「哈,裏面有蘋果香在,那十足你微笑時的甜美!」看見她歡喜了,他也樂了,便說,「那就用你的名字吧!」

「我叫瑪莉。」她看著小瓶子,靜靜地說。

「艾眉兒,那名字真俗氣。」他的聲音帶著權威,卻又嘆起氣來,低說,「我好難才抽出時間來見你的,我不想跟你吵。」

瑪莉也輕嘆一聲,轉臉看向窗外,輕聲說,「我也不想。」

那熱暖又溫柔的大手再次握來,瑪莉再沒有甩脫他,一漊久未相見的思念之情從指尖之間交換,一聲嘆息從她眉間透來,她的心都靜止了,看著跑車之外一閃即逝的風景,她仿佛明白了世事本就是不受控的,自己的日子也如是。

「我們回家吃飯吧,蓉姨很想你啦。」藍庫倫不經意地說,瑪莉卻聽得激動了。

「蓉姨?她回來了?她肯回來?」瑪莉緊握住他的手,高興得要哭了,卻說,「她原諒我們了?她不再要報警拉你了?」

「不會啦。她的狀況是有點不太好,畢竟是老了,我是在一個老人院找到她的,當時她的身體好差,現在才好些,但腦袋就不再靈光了,一個早上就給我倒十幾次茶!」藍庫倫苦笑一下,卻說,「她是我們的家人啊,我們一定要好好照顧她到終老。」

「嗯,倫,你說了就是,不可以反口!」瑪莉高興極了,「我好想她!」

林寶堅尼在一道高大的閘門前停了一下,閘門自動的開了,車子緩緩進入一座天藍色屋頂白墻壁的大宅,藍庫倫輕輕一笑,熱暖又溫柔的大手輕撫她美麗的臉龐,說,「我什麼時候反口過?你重視的人,自然也是我重視的人。」

一個吻輕輕貼上她的唇,愈吻愈用力,那熱暖又溫柔的大手抱住她輕如嘆息的蜂腰,愈抱愈緊,那強列的思念都要炸出來了,他是多麼想她啊,為何她可以如此忍心一直避而不見?

「不……」瑪莉從強吻之中溜出話音來,「我……喘不到……」

「我好想你,眉兒!」藍庫倫已控制不了,身子猛地壓過來就把她完全地擁抱住,如雨的狂吻就落在她的發邊,他要立即地再次擁有她。

「不要這樣,回房中去,好不?」瑪莉掙紮著,急說,「有人來了。」

「好的,回房中去,你說的!」藍庫倫高興得彈起來,一頭就「砰」的一聲撞上車頂去,「哎呀!」

「怎了,沒事吧?」那撞頭之聲多響啊,瑪麗輕易就看見一個紅包在他頭頂冒出來,「嗤」的一聲,她忍不住笑了。

「好笑嗎?」藍撫著頭頂,兩手卻閃電一樣騷向她的腰,弄得她格格的大笑起來。

「噢,不要!下車去!」瑪莉躲也來不及,是跳也似的逃出車外呢。

「太太,午安。」車外的人已站著恭候,是一個三十多的大塊頭男子,瑪莉一看就知道,那是BS大老板的私人助理兼保鑣,他微微點頭說,「我是漢人。」

「漢人?噢,你當然是漢人了,黑頭發黑眼睛黃皮膚,一看就知是漢人了!」瑪莉笑盈盈的,對方卻面有難色,她才笑說,「OK,知道了,你名字是漢人。」

「是,太太。」漢人依樣恭敬地,「歡迎太太回來。」

「太太?你認識我?」瑪莉一面任藍庫倫牽著走,一面回說。

「是,大屋中有你的油畫啊!」漢人說。

「哦,是這樣。」瑪莉隨意的回說,下一刻,她看見一個微胖的女嬤嬤的身影在跟她揮手,她立即連手袋也丟了的直奔而去,喜悅的聲音隨眼淚一起的湧出來了。

「蓉姨!蓉姨!你去了那,掛死我了!」瑪莉直把老嬤嬤抱住,仿佛找回媽媽的無家小孩,激動極了。

「我一直都在啊,太太,你究竟去了那裏玩啊?去那麼久,你就不理蓉姨了?」老嬤嬤撫著瑪莉的長發,心痛地說,「看啊,頭發都沒疏好,沒蓉姨在,太太就回到小女孩一樣不修篇幅了。」

「太太?」瑪莉呆了一下,疑問的眼睛投向藍,他卻聳一聳肩就似在回說--「又如何?」一樣,她輕嘆一下,心知道那人已成功把自己變成他的太太了,她又可以如何?卻挽住老嬤的手一步一步步入她多年沒回到的家裏。

☆、(9鮮幣)8.4)挫折--補償

離開這個家好幾年了,這兒竟一點沒變,瑪莉站在偌大的客廳裏,看著一張巨大的油畫,那卻是新掛上來的啊,畫中的艾眉兒似是兩年前她為BS香水拍的廣告硬照的造型,背影卻是一個她不曾到過卻看過多次的美麗花園。

「喜歡嗎?你不會相信,這是在巴黎街頭一個女畫家畫的,我只是給了她兩張相,她就畫出來了,多神似啊!」藍走到她身後,兩手輕輕抱來,吻上她的粉頸,說,「回來就好了,想我嗎?」

「嗯。」輕回一聲,半垂著頭,他牽著那只柔細的小手,心裏眼裏都充滿了幸福,她終於回來了,

坐進餐桌,蓉姨仍忙裏忙外的打點著,一點不似個將近八十的老嬤,瑪莉看著她,一陣暖意就在心裏緩緩的流,有蓉姨在,這才像一個家啊。

「蓉姨,你來坐啦。」瑪莉拉著老嬤坐下,她就是不依,十年如一日地,仍然是那麼的回說:

「我是下人,不應坐在主人的桌啊!」老了許多的蓉姨微微笑著,依然那麼慈祥可親。

「眉兒,由她吧,你也知她不會聽的了,來!」藍為她倒了一杯葡萄酒,他的微笑是無懈可擊地迷人,瑪莉半垂下眼睛,真的不想再多看此人,那是魔鬼般的美男子啊。不得不承認,藍的確是她遇見的最完美的男人,她又怎會不想他?然而她對他的思念卻跟他大有不同,這一點,藍永遠也不會明白。

「大日頭啊,怎麼喝酒?而且,根本沒什麼事值得乾杯。」瑪莉話峰一轉,臉色也變了,說,「是你去舉報司徒的?你那麼忙,還花那樣的時間,不無聊嗎?」

「為自己的女人花時間,那會無聊?何況,我也只是打個電話而已,舉手之勞。」藍把酒杯輕搖,從透明的葡萄紅裏看著要動氣的艾眉兒,她就是生氣了,也如此動人,他身裏的一團火就要被她燒得更旺了。

「舉手之勞?」她拍案而立,「就憑你一個電話,校董會就要他辭職?你知道他努力了多少年才得著那系主任之席?就憑你一個電話?太過份了!」

「我過份?你跟那麼的老人家纏在一起就不過份?你有想過我的感受沒?」藍忽地的暴喝叫蓉姨也慌忙的從廚房走來了。

「怎麼了,先生?太太?」老嬤嬤走近瑪莉,急切地說,「我家小姐從小就身體不好,先生,你就多讓著她啊!」

「蓉姨!我不是……」瑪莉更是激動了,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卻被藍一手的拉入懷,一個強橫的吻完全把她壓制住了。

「唔……」瑪莉試著反抗,他的兩手卻更加強橫地將之抱起,走向房間,腳一踢,門關了,她又再被放在這床上,一切痛苦仿佛又要循環再來。

「我怎麼可以容忍?你是我的,永生永世也是我的!眉兒,眉兒!」他身子壓下來,感覺仍是那麼熟悉,他的吻急而輕,唯恐弄碎了她一樣地小心,然而,狂亂的呼吸都在告訴她--「我想你,我要你,我不可沒有你!」

「倫……」看見他眼裏的深情與渴望,瑪莉知道他有多想自己,然而,他是真的想自己嗎?她苦笑了。

「眉兒,我好想你!好想你!你怎麼可以拋下我?」藍貼近臉來,把這他永恒地愛著的女人細看,那眉眼之間的嫵媚十年如一日地動人,他不禁讚嘆說,「眉兒,你仍然那麼年輕,像女神一樣,永遠地年輕迷人!我會永遠膜拜你!」

「永遠年輕?」瑪莉把這熟悉的臉一再細看,的確,他老了,額上與眼角也刻上了風霜的痕跡,是歲月的催人,還是恒久的相思折騰了他?瑪莉心痛地輕撫著那張向來自信不凡,如今卻表現出脆弱、滄桑的臉,她痛恨極了,究竟是誰讓他受盡痛苦?她太清楚了,就是艾眉兒,是艾眉兒啊!然而,又是誰奪走他的艾眉兒?想到此,她再也沒有思考與掙紮的氣力了。

「你嫌我老了?」藍低聲的探問,他是真的害怕,「我老了,不再年輕迷人了,所以,你不想再回來這個家了?」

「不,你一點不老,真的。」在她的腦海裏永遠存在著他最英傑風流的模樣,在她的心目中,藍庫倫永遠都是最強最厲害最能幹最有才華的完美男人,她也一樣地膜拜他,只是她從不顯露如此的心情。

「你仍愛我嗎?眉兒,告訴我,你仍愛我!」他近似哀求地說,「眉兒,你不要再離開我,好嗎?好嗎?」

「倫,」她投降了,每次看見他那被愛情所傷的眼睛,她就不忍!那一切都是艾眉兒的錯,是她的錯!她輕撫那張思念得絕望的帥臉,安慰地說,「愛!眉兒永遠愛著倫,地老天荒地愛著。」

「眉兒!」他太高興了,一直守候她,永遠地守候她,是值得的,「你永遠都是我的,永恒地,屬於我!」

深切的吻印下來,從唇間游移到粉頸,她的幽香,她身體的柔軟道,肌膚之滑溜比之失去她的時候更勝而過之,他溫柔地為她解去身上的一切束縛,小背心的肩帶不經意似地被拉下,他就是那麼溫柔。然而那個強暴的晚上,她卻從來沒有忘記,她總是害怕會再次被野蠻對待,面對這個她生命中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男人,她從來都是無奈地順從,因為是她欠了他啊,她就是要用身體來補償,如果那是可行的,她都願意,可是,如此的補償,究竟有完沒有?

她卻只能在無言的順從之中以幽幽的眼睛求問,他卻從來沒回答。

☆、(10鮮幣)8.5)挫折--罪孽的愛(微H)

「眉兒!眉兒!」他的手滑過她身體的每寸,就似巡游領地一樣,「你是我的,我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你!」

「唔……」她被吻得迷糊了,藍仍然那麼用心地取悅她的身體,讓她沈淪在溫馨的被愛感,他的舌尖輕挑著她雪峰的尖端如鳥兒輕喙的咀,弄得她咿咿地呻吟,那聲音卻更把他觸動了,五指罩下來把雪峰緊捏--「啊!」

她輕叫之聲才喊出,他的唇便吮下來,用力的吸啜就似要把她的心也吸出來,他要看清楚她的心裏究竟有沒有自己。

「噢!倫……」她享受這種被愛著被需要著的前湊,這些年來,她嘗過多少男人的味道了?她仍然為倫的愛愛而著迷,因為他們之間的愛愛深藏著難以言明的愛與情,在他,眉兒是他唯一的女人,永恒的女神,這個女人是他最深愛的,更是他一手塑造的完美女人。在她,倫是賦予她一切的男人,她的生命、愛、恨,全都從他而來,他是她身體永遠也割舍不掉的根源,她愛他,永遠地,她同情他,永遠地,她包容他,永遠地,虧欠他,永遠地,究竟有誰可以明白這二人的關系?沒有,即使蓉姨也不明白不諒解,也不接受,所以,老嬤嬤選擇了忘記,這是瑪莉也想做到的事,那麼多年了,她卻依然做不到。

「眉兒!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一聲低叫,長戈深深地進入她的身體,那永遠屬於他的一遍美地。

「哎!」她痛了,是太久沒有感受到他的侵入嗎?身體竟痛得讓她受不了,不,他從來都讓她痛苦,他每次的侵入都讓她有無地自容的罪惡感,他也有同樣的感受嗎?會嗎?

「眉兒!你是我的眉兒!眉兒!」他一面猛刺一面大喊,「沒有人可以阻止我愛你,眉兒!眉兒!」濕潤的眼睛卻一直沒法收藏,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就是一直都太清楚,所以他愛得極其痛苦,她又可知道?

「倫……」她的身體被猛力地推撞,那沖擊叫她的聲音也在抖,她卻難過地為他擦著眼角的淚,忍住泣聲,低說,「不要哭了,眉兒永遠……愛你!」

「眉兒!眉兒!」他的淚不住滑下,身體更用力擠壓,直至他完全地插入她身體最深的深處,兩唇用力地吻住,眼淚才停下來,一股欲望卻在兩個身體之間慢慢地愈燒愈烈。

「噢!痛……噢,我不成了……噢,快一點,倫,求你啊!」他瘋狂地刺入,她的身體被一次又一次的占領,那長戈帶著覆仇似的力度用盡所有力氣強行刺入、退出,再猛力刺……沒完沒了。

「不行,我要你,不斷地要,直到一起死去……眉兒,眉兒!」他不肯罷休,戰事要無限延長,她痛苦地摟動身體,實在太痛了。

「不,好痛,停一下,求你,倫!」是太久沒見而了嗎?他兇猛起來,就似多年前的那個第一次……她知道哀求是無意義的,他要瘋起來,她可以制止嗎?她從出生那天就欠了他,她要償債,可是,可以溫柔點嗎?

「不要躲我,眉兒!我不可以沒有你,眉兒!」她好不容易才掙脫,人才從床上爬起來,他卻猛地撲來把她壓得貼伏在床,長戈更強悍地進入,火似的吻烙在她的背上,她被壓得死死的,根本無可反抗。

「啊!」再也受不了,他的侵入如不可反抗的懲罰,帶著太沈重的愛意,她沒法抵抗,只得任他在這身體上馳騁,這本就是他要她長大起來的原因吧……

她伏在床上,任由那愛得瘋狂的男人蹂躪,兩手的十指把白絲綢的軟滑床單抓緊,罪惡感從身體交合之處融合,成為二人糾纏不清的罪債。

「啊!倫……」她半瞇的眼睛看向對著大床高高地掛起的巨照,那是艾眉兒的真人照,是她在意大利某歌劇院時拍的,她那時唱的一首Besame Mucho至今仍在瑪莉的腦中流轉。

「眉兒,眉兒,我愛你,永遠永遠愛你!」藍爬起來把她一拉,她再次面向這愛得不能自拔的可憐男人,他把面埋在她的胸脯之間,充滿依戀,長戈卻猛地插入,她痛得兩腳拼命撐開,他的來勢卻更快,她愈退,他纏得愈緊。

「噢……」終於,她退無可退,長發都滑落在床沿之外,她平躺在他身下,額角微微仰後,那相中的艾眉兒的眼睛仿佛跟她相對而視,那依戀無限的男人在狂熱地吻住她的身體、攻入她的深處,不住地呢喃著--「愛你,我愛你,眉兒,眉兒。」

眼淚再也忍不住從她的眼角滑下,抓緊白絲綢床單的十指愈抓愈緊,淚眼看著艾眉兒的美麗臉龐,她一再在心裏痛哭說--「我是艾眉兒!我是艾眉兒!只要記住自己是艾眉兒,便不會再有痛苦,這便不會是罪孽的愛!」

她猛地一個反身,轉過來把藍壓在身下,讓他的長戈更自然舒服地深存在自己的身體,指尖爽快地擦去眼淚,長發一甩,她的笑臉如花地展開,腰肢強勁地摟動,身下的男人被刺激得要瘋了。

「噢,眉兒,眉兒,我想你,好想你!」他抓緊那細腰猛力推動,他的身體已被她燒得太烈了,積存在心裏的思念都要如火山一樣爆發而出。

「我知道,我知道,倫,我可憐的倫!」她俯下來親吻這一直膜拜自己的不幸男人,輕撫他的臉,低聲說,「我知道你一直愛我,我知道!」

她要安慰他,不管如何,他都是她最深愛的,即使他不明白她的愛,她自己知道就好了。

好仰望畫上小天使的天花油畫,那小天使在雲間飛翔,她也盼望著如此的自由安寧,然而,她身子一退,引動那長戈更深地刺入,他的一雙手捧住她一雙葡萄美乳,似一個饑渴既久的旅人,他拼命地吮啜葡萄的果粒,愛不惜手,不能放手,她看著天使,他看著女神,身體拼命互相推擠撕磨,糾纏得再也分不開來……

☆、(13鮮幣)1.1)易天衣--第二人

「香菜師姐,不用想了,我給你這工作實在是太有意太有錢途太適合你了!你仍要考慮什麼?」

經過數天的等待,痛心地花了數千元寶傳出江湖短訊,香菜終於上線了。小三心生一計,只有將美人羅致於手下,她就不能逃出自己的魔掌,不,五指山比較好聽啦。於是,小三落力地推銷,素手輕按在香菜的肩頭,極力地控制住自己不要忍不住撲上前抱住她,唉,老天,這香菜又掛出一臉清純又無辜的美麗臉孔,小三沒差點就要被萌得算盤也掉了。

「是,你的江湖救急服務又好像很有意義,可是……」香菜用懷疑的眼光看向小三,她實在不太肯定小三之「有意義」的定義是什麼,她的臉忽地紅了,卻說,「你恭喜發財樓裏的姑娘啊,她們為男人的那種救急服務,我……我絕不會幹的啊!」

「天啊,那當然不可能!」小三忽地拍案而立,急匆匆地尖叫了,「那工作,即使你要幹,我小三也不讓!絕對不行!你香菜是什麼人?你是我的人啊!」

「什麼?我怎麼是你的人了?」香菜莫名地問,小三卻窘了,心想--「唉,你就是不明我說什麼?不就是你是我的心上人嗎?唉!」

「那,就是說你是我的咱家人啊!我愛你啊,惜你啊,也來不及了,怎麼可能讓你去迎客?」小三有意無意地說出愛她之句,說時心也在蔔蔔的跳呢。只可惜,那真是太婉轉了,香菜是那麼一個少一根筋肋的人,她又怎會聽得明?

「呃,我都不是什麼有錢人……我也很重視下陽樓給我的元寶,只是,上一回,鐵樹開花大掌櫃,他啊,實在有點過份了!」香菜想起上次弄得1哥跟樓主在下陽樓之巔對峙,又弄了個什麼天下第一劍的賭盤來,真是極挖錢之能事,但最叫她生氣的仍是,「那天他利用我來賺錢也不要緊,最氣人是,那時……我,我幾乎是沒穿的被甩出臺,那……真是羞死人了!」

「噢,那事兒!對對對,我都收藏了香菜師姐你那天的經典艷照,都放在幾間客房來,噢,真是春色無邊!」小三忘形地說。

「你……你把那些相掛在客房幹什麼?」香菜怪叫了。

「噢,當然是當作春宮圖用了,客人看見了都春心動,付錢也爽快多了。」小三說到收錢,心情就特別興奮,想起昨天那位從梁山幫投靠過來,才50級的E神,才看見香菜的春宮圖就火起來,一手把元寶塞來,另一手就把小三推倒下來,卻不用3分鐘便完事,那錢賺得多爽啊!

「你……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