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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別樣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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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一人背了一大包東西在林中輕快的飛掠,這得了戰利品就是不一樣,心情那個舒暢啊,感覺背上扛的東西也輕盈起來,就如背的是包棉絮一般,如輕燕靈敏的穿行,直到遠遠的看見了軍營地,才停了下來。

慕容紫竹隨手把背上的東西一放,站立在一塊山石上,犀利的向四周掃眼,一絲地形也沒放過。

司徒笑也跟著停了下來,丟掉背上的麻袋,也掃眼望向四周,黑漆漆的天還沒亮,這會估計有十二點了吧?“紫姐姐,我們把這槍放哪去,總不能帶進軍營裏去吧?”

“怎麽可能,帶回軍營讓閔承昊知道一定會沒收,我可不想把忙乎了半夜的東西就這麽的充公了。”

“就是,軍營那地方也藏不了東西。”司徒笑也讚同,跟著慕容紫竹四周查看:“那我們把這東西藏哪?”

“隨便找地方藏吧。”說真的,這槍也不是頂好的,連十大排行的榜都沒上,就是一般的突擊步槍,她就納悶了,你說你忍者不是很能嗎,隨便一變就大把的人,什麽分身啊遁術控禦術等等的,怎麽稀罕起槍了來了,還和黑暗組織的人勾搭在了一起,簡直是狼狽為奸。

“隨便找個地方藏?”司徒笑以為聽錯了,轉眼看向慕容紫竹,可她卻沒一絲的開玩笑,就是一臉隨便找地方藏的樣子。

“走,我找到了個好地方。”‘嗖’的一聲,話和飛掠的竄動聲一起的響起,見的她身影一閃,人已不見,司徒笑趕緊一手提了東西,飛快的一縱跟上去。

掠了不遠,停在了一處山洞不是山洞,山凹不是山凹前,把東西一放,慕容紫竹取了根樹枝,把隱秘在洞口的草屑輕而規則的扒開,然後蹲下了身子伸手去挖開那個洞口。

司徒笑也掠了過來,放下東西蹲到慕容紫竹身邊,怔眼的看著她把洞口挖了個空,再拿了那跟樹枝往洞裏狠狠的刨了幾下,也沒見刨出什麽東西,就見她滿意的丟了樹枝:“好了,笑兒把袋子拖過來。”

“哦好。”司徒笑被叫的回了神,趕緊伸手拖了一袋過來遞到慕容紫竹面前:“紫姐姐,給。”

慕容紫竹看也沒看伸手一拎起,把包往洞裏塞了進去,司徒羿配合的把另一包也拖了過來,一起的塞了進去。放好後慕容紫竹再把剛剛挖開的石塊一塊一塊的疊回去,司徒笑見狀也跟著拿了一塊去疊,卻馬上被制止住。

“你別動,看著我做就行。石塊是我拆下來的,我才知道原來的位置。”慕容紫竹說著從司徒笑手中接過石塊繼續說到:“你別小看這些細節,一點點的突出也會導致線索突破而造成失敗或成功的關建。”

“哦。”司徒笑受教的看著她忙著,臉上布滿了膜拜的神情。

慕容紫竹把石塊切回好,起身拿了那根樹枝:“好了,走吧。”說著等司徒笑跳開了洞口,再邊退邊把剛剛扒開的草屑輕輕的撥了回來,細細的用樹枝撥回原來的模樣,才轉了身丟了手中的樹枝:“好了,可以回去睡覺了。”

“紫姐姐,那這些東西藏這,安全嗎?”司徒笑還是有些的不放心,隨便一藏不會被人發現了去:“要不再弄點樹葉遮掩一下,我看著好像不太隱秘,很容易讓人發現的。”

“不用,你要是弄些樹枝來就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了,那樣還容易引起人註意,這個藏東西講究的是隨然,越融於自然越安全。不過,這個地方我也不是隨便瞄到的,你看看--”慕容紫竹拉轉司徒笑,纖臂一指指著剛剛藏槍的山洞:“那地方,沒輕功的人很難爬上去,眼力不行的人更不會註意到那裏去,那一大片的地方長的都差不多,只要你弄的和原來一模一樣沒出入,別人發現不了的。”

司徒笑隨指看去,那山洞位於十五六高的山間,旁邊的山石有些陡,有點像峭壁,不會輕功的人還真的難爬上去,“那,我們怎麽處理那些槍?”總不能一直藏在這山洞裏吧。

“隨便,咱們有一個星期呆在軍營,如果沒安排就先放這裏,等出去了再玩玩,一百支啊!”一百支突擊步槍,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偷運過來的,那麽她也算是為民除害了:“明天下午五點,咱們去看人家交易去。”

“好,肯定很精彩。”想到被掉包了的兩箱石頭,司徒笑彎起了眼,眸眼迷蒙卻懵不住她此刻閃閃耀熠的墨眸。

“走了,很晚了,得回去睡覺了,動作快點。”慕容紫竹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忽然的輕身一縱,迅速消失。

“等等我。”司徒笑不滿的嘀咕:“怎麽老是不等我先起步的,明明人家的輕功不及你的。”

“還楞著幹嘛,有大灰狼哦。”慕容紫竹玩惡的聲音遠遠的傳來,把原地的司徒笑逗得彎細了眼,揚著唇‘嗖’的一聲追了上去。

倆人邊聊天邊飛快的飛竄,看到眼前的圍墻,本以為可以順利通過,哪想到幾道黑影生生擋住了她們的去落,使得倆人不得不停了下來。

“玩的很嗨啊,要不要我開瓶香檳歡迎你們回來?”一道優美的聲音如鋼琴跳躍,慵懶的從眼前二十幾個人的身後傳出,聽的司徒笑臉色霎變,慕容紫竹眼眸微閃。

那二十幾人緩緩的散開,露出了身後的一車一人。

明亮的月光下,銀色的保時捷車上,如妖孽般不似人間的男子優雅尊貴的倚著車子,他雙手抱於胸前,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們,紫眸幽幽的閃光,似笑非笑,渾身散發出一股滲人的危險氣息。

“哥,你怎麽在這?”司徒笑猶豫的,躊躇的,無奈的走了過去,諂媚的彎起了眼眸:“好開心看到哥哥耶,呵呵--”說著還特誇張特親切的挽上了司徒羿的手,看上去真的是高興的不得了。

慕容紫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瞧她那出息勁,那妖孽有那麽可怕嗎?

司徒羿嫌棄的把司徒笑的手扒了下來:“瞧你那一身的臟樣,半夜三更的瘋哪去了?”他雖然在問司徒笑,卻忍不住的瞄了眼不遠處的慕容紫竹。

“嗯--”司徒笑期期艾艾的嗯半天,然後糾結的看向慕容紫竹乞求解救。

慕容紫竹如沒看見般,斜靠著旁邊的樹上,扯下一根小枝條無聊的晃蕩著,就是不看那兄妹倆。

“看誰去?問你呢。”司徒羿對慕容紫竹輕淡的態度有些微惱,對司徒笑的語氣也重了幾分。

“我,也沒去哪啊,沒去哪的。”司徒笑悻悻的回答,可回答的話卻讓人很無語。

看著挺機靈的,怎麽被妖孽一嗓子就乖巧的話也不知道來答了。慕容紫竹無語的想著,可是她不知道也不了解司徒羿,在腹黑面前當你謊什麽就會被拆穿什麽的時候,一切就都會失去了要說謊的意欲,說謊無用,實話也不能說的時候,就只好含含糊糊的企圖混過去了。

“沒去哪?”司徒羿輕聲的問,看上去很溫柔很體貼。

“嗯,沒去哪的。”司徒笑點頭,知道是敷衍不過去,也還是照樣的這麽回話。

慕容紫竹丟了手中的樹枝條,這訓人還是審人的,讓他們兄妹自己玩去,她可沒興致奉陪,困啊--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你們聊,我先回去睡覺了。”

她這話一出來,就急壞了司徒笑,可又不敢說什麽的幹看著慕容紫竹一步一步的朝他們身邊挨近,“哥,我……”她準備說也回去休息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看見剛越過她哥哥身的慕容紫竹被她哥哥一把拉住。司徒笑怔了一下,而後一絲狡黠的笑意在眼底滑過。

那二十幾人統統都轉過頭來,大喇喇的看了過來,大有看個究竟看個過癮的意味。

“幹嘛?”慕容紫竹看了眼被抓住的手腕,擡眼看著司徒羿,輕聲的問。

“上哪去?”司徒羿也輕聲的問。

慕容紫竹挑笑一聲,邪氣的輕聲反問回去:“你說呢?”

司徒羿也笑了笑,優雅的再次輕問:“我有說你可以回去了嗎?”

“哈!”慕容紫竹忍不住的笑了一聲,忽然邪氣的指了指被抓住的手,笑意盈盈的說:“羿少爺,我的手很臟哦,剛剛刨過泥哦。”

司徒羿一楞,而後悠悠的生起了一團火,反而的更加抓緊了手中的玉腕,忽然沖那二十幾個正睜大了眼想笑又不敢笑的人喊了聲:“夜鷹夜靈送小姐回軍營,看著她進了寢室才離開。”

“是!”異口同聲的聲音不敢怠慢的回道,被點到名的倆人收起了其他表情,嚴肅的朝司徒笑走來。

司徒笑一聽也點到了她的名,趕緊收起了錯愕的表情,很同情無奈的看了眼慕容紫竹,而後欣喜逃掉一劫似的慌忙飛身朝圍墻裏飛了進去,有多快的速度就跑多快,夜靈和夜鷹瞪大了眼看著飛進圍墻裏的人的速度,趕緊的翻~墻追了去。

慕容紫竹滿頭黑線的看著司徒笑的動作,逃的好快啊,真是不夠仗義!(我們的慕容小魔女似乎忘了,剛剛是誰先不仗義來的,是誰要先開溜來的。)

“還有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司徒羿喊完,只聽到‘嗖嗖嗖……’的聲音躥動,二十幾個人頓時消失在了原地,眨眼不見。

“喲,都吱開……”慕容紫竹的話還沒說完全,身體一旋就被拎著丟進了車裏,司徒羿飛快的伸手按了車篷按鈕,隨即一個輕越跳了進去,剛坐下敞篷便恰時的合上。

慕容紫竹頓時惱火的躥了起來,火大的開罵:“你有病……唔……”沒罵出幾個字,就被司徒羿探手一抱一推抵`制在了車椅上,他的人也突襲的吻上了她要爆粗的嘴唇。

慕容紫竹火氣沒發洩,更加窩火起來,她用力的去推把她頂壓在椅靠上的人,意圖想推開,哪想司徒羿將就的一手環上她的腰身,一手托住了她的後腦,把她死死的固住更加激烈的吻了起來,舌尖頂開她的牙關,迅猛的長驅直入,狠狠的撩攪著她的口檀……

“唔!……唔……”慕容紫竹被吻的火熱,扣死的又動彈不得,只能一個勁的發出唔唔聲來抗議,雙手不停的拍打著司徒羿的背,示意他停下。

然而司徒羿被激烈的掙紮反而更加被刺激了起來,擁緊了懷中的人,扣死了她的後腦,舌尖狂烈的撩起了她的香舌,狠狠的吸~允住,不顧她的掙紮,懲罰不放的用力吸~允……

冒火的慕容紫竹雙手狠命的掐住了司徒羿的背身,指甲雖然沒能劃破質好的襯衫,卻也能掐的司徒羿皺了下眉,他似乎也惱怒了起來,更加肆虐的在她的口舌間掠奪!

這不是吻!是懲罰!

慕容紫竹腳一蹬,‘砰’的一聲,胡亂的踹了一腳,也不知道蹬到了哪,企圖借力把人甩開。

可司徒羿卻趁勢的抱住她一轉,移開她的著力點,一個飛轉把她壓在了座位上,車身不夠長,糾結的把倆人的腳都交卷在了一起,這使的慕容紫竹更是動彈不了。

感覺著壓在身上的人怒氣不消,一個勁的在她的口舌間肆虐,她被壓的毫無反抗之力……

直到許久,唇舌痛麻了,感覺到不能呼吸快要窒息過去,狂虐般的人才停住,微離開了她一分。一得到新鮮的空氣流入口腔鼻息,她大口大口的猛呼吸起來,一個不順,岔得嗆了幾口,咳的本就被惹紅了的小臉更加的紅霞漫飛,被吻得紅腫的唇瓣,紅艷嬌柔霎是誘人。

司徒羿氣息起伏劇烈,紫眸漣漪閃著緩緩而息的火花,深沈不明的看著身下的她。

“混蛋!”稍順了氣,慕容紫竹就火大的開罵:“想我死也不是這麽整的,有病啊!”

司徒羿垂眼看著她,氣息已經緩和了下來,輕聲的問:“我有病嗎?”

“那不是?--好痛!”她蹙起眉,依然感覺得到剛剛舌心被吸~允時帶來的痛感,忍不住的喊了一聲,在司徒羿看來卻似乎嬌柔的在向他撒嬌。

他紫眸微暗了暗,隱忍的低聲到近似呢喃:“痛?你還知道痛?”

慕容紫竹聽得更火大了,氣得話也不經大腦的喊了一聲:“你來試試,看看到底痛不痛!”

她說出還沒反應,理直氣壯地瞪著司徒羿,司徒羿卻忍不住的挑起了眉,氣焰也一下的沒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挑逗的問:“真的要我試試?”

呃?慕容紫竹楞了楞,慢半拍的反應過來,紅霞又悄然的爬了回來,她懊惱的瞪了他一眼:“討厭!本來就很痛嘛。”郁悶的嘀咕了一句,而後別過一邊不去看他。

司徒羿笑的邪魅起來,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別扭。其實她是多面化的人,但不管有多少面,卻也都是她!把看的她又要開始發飆了,司徒羿才輕聲的開口:“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外面好玩嗎?”

“呃?”慕容紫竹楞然的轉過頭,想消化他的話,然而他下一句又接著來。

“喜歡玩夜,是麽?”

慕容紫竹蹙起了眉,靈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神馬情況?

“我是不是也要24小時的和你在一起,就連吃飯睡覺,洗浴也要一起才能看得住你,嗯?”

呃?慕容紫竹錯愕的看著優雅至斯,語氣越來越輕,態度越來越柔的人,饒恕她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吧,他知道他自己在說什麽嗎?反正她是不明白。

“請問,司徒大人,你有知道你自己再說什麽麽?你確定你沒有哪裏不舒服?”不明白卻也是要問清楚滴。

司徒羿邪肆的揚起笑,聲音卻極其的優雅:“記住,以後除了我以外的人,都不要走的太近,更不準對人太好!”

慕容紫竹怒了:“憑什麽!”那是她的自由,他憑什麽要求這麽無理的要求,還真有毛病啊!

“憑什麽?很好,看來你記性很差,我再給你長長記性,憑什麽是吧?”司徒羿隱忍著優雅的話說完,飛快的低下頭,再一次的吻上了她那紅艷艷的嬌唇,撕磨的要頂開她的牙關,下一秒,一陣刺痛由唇瓣傳來,他忍不住皺了下眉,頓了一下沒停,不管不顧惱火的頂開她的牙關,舌尖猛然的探了進她的口檀,橫沖直撞的撩動她的舌心,再一次的狠狠吸~允住……

“唔……”絲絲血絲由司徒羿的唇瓣趟進了慕容紫竹的嘴裏,她蹙著眉,不適應的感受著血腥帶來的磨撕,直到再一次的要窒息。

“呼……咳咳……”慕容紫竹此刻已經完全的說不出話了,一個勁的咳嗽,悶紅的臉頰上微微趟下了一顆晶瑩的淚珠!

司徒羿一怔,心忽然狠狠的一抽,禁不住的皺起了眉,看著她臉上的淚痕,緩緩的低下了頭,吻掉了那顆如珠似寶的晶淚:“疼是嗎,那就記住今晚的教訓,別再讓我擔憂,乖乖的,嗯?千萬不要再和我說,‘憑什麽’這三個字。”低啞的聲音緩緩的道出,沈重的讓人震驚。

慕容紫竹貝齒輕咬了下唇瓣,郁悶的看著他,腦中沒註意他的話,只閃動著溢水眸子看著他唇瓣上被咬破的齒印,此刻一粒小小的血珠又緩緩的溢了出來,格外的妖冶。

司徒羿輕輕的,指腹撫上了她的唇瓣,移到唇上還留有血絲的位置,柔柔的、一點點的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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