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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藍色妖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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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冰滿臉覆雜的看著慕容紫竹,眼眸黯了黯,緩緩開步繼續向外走去,當越過司徒羿幾步開外時,他忽然停了下來,沒有回頭,聲音帶著濃濃的警告說道:“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我就沒這麽好說了!”說完冷傲的向外走去。

對於慕容冰的話,慕容紫竹不置可否,安心的靠在他的胸膛,雙手搭在他的頸項,微微閉上了眼簾,一副溫順安恬昏昏欲睡的模樣,什麽也不顧,什麽也不用管的任他抱著,沈穩的走出了咖啡館。

司徒羿靠在柱子上的身型微僵,紫眸倏地瞇了起來,渾身散發著一股危險之氣,盯著離去的背影,臉色越發的沈重起來,少許的,他突然揚起一抹邪肆的笑,妖冶而駭然!

玄飛也收起了嘻哈的笑臉,一臉疑重的看著漸漸離去的人,才走到司徒羿旁邊,和他對視說道:“為什麽我感覺很怪,上次在酒吧裏時,就覺得這個男的很奇怪,他不是慕容紫竹的保鏢嗎,怎麽感覺……”感覺不像保鏢,倒像情人!瞄到司徒羿越黑下來的臉,後面的話旋飛沒再說下去,訕訕的咳了一聲,別扭的杵在旁邊不知如何是好。

司徒羿盯著旋飛,大概把他盯出了個窟窿來後,忽然優雅的笑了起來,聲音恢覆優雅施施然的問:“飛,還記得上次我們打的賭嗎?”

“啊?”旋飛有些楞怔,似乎對司徒羿的話一下轉不過彎來,他有些懵然的問:“上次?上次是哪次?”打賭的次數那麽多,上次又是那次啊?

司徒羿優雅的笑著,紫眸裏滿是自信的光,用非常好商量的語氣說道:“我提醒一下你吧,從明天開始,我不要你替我當一個月的司機,你只幫我洗一個星期的襪子就行了。”

“啊?”旋飛這會更懵了,開始努力的搜索起這是什麽時候下的賭。

司徒羿也沒催他。很風度的等他想起來。

許久,旋飛才哀嚎一聲,郁悶的糾結著臉,哀怨的眼神看著司徒羿。

“想起來了?”司徒羿輕柔而好聲氣的問。

旋飛點點頭,哀怨的說道:“可是,我可沒說不敢說的,下次見了慕容紫竹我再說。”

司徒羿笑著搖搖頭:“咱們不是說的好好的麽,是誰當初說她養著帶出來沖場面還可以,至於帶著混黑道玩刺激的就不行了的話的,看看剛剛你又是怎麽對她諂媚的?當初你可是應賭應得很幹脆的呢,這會想耍賴了?”

“不是啊,下次見她再說可以不?”旋飛打著商量的問。

“你說呢?”司徒羿邊優雅的反問回去,邊往外面走去。

少了一個主角,沒什麽可看了,咖啡廳素質好的回歸自然,忙碌的忙碌,閑聊的閑聊,有條不紊。

旋飛幽怨的跟上,自然不可以,就是再見面他也不敢這麽說的,他還得倚靠她呢,怎麽敢得罪了去。旋飛諂笑的打著商量:“那你也不用要我洗襪子啊,襪子穿過一次就扔了,誰還再穿第二次啊?羿你這麽潔癖優雅的人,更不可能再要的是吧?”

司徒羿笑意深了幾分,停下腳步對旋飛好心的解釋道:“浩跟我說,如果能讓你為我甘心情願的洗一個星期的襪子,他就來為我掌一個月的廚,你說我該不該要你洗襪子呢?”說完不看旋飛被怔傻的模樣,優雅的跨步而去。

旋飛怔怔的站在原地呆了半響,許久喃喃自語起來:“掌廚一個月?浩的廚藝那麽好,連羿也垂涎三尺啊?”他想了想忽然一笑:“洗就洗,到時我也去蹭飯去。”說著揚起燦爛的笑臉,雙手插褲袋,恣意的走了出去,有一個月的飯來吃,洗一個星期就洗一個星期吧。

鑒於慕容紫竹的腳沒全好,慕容冰都不讓她下地走路,在家時,去哪都得經過他的同意,同意之後,他就做起人體移動輪來,她要上哪,他就抱她去哪,十足的汗了一把慕容家的擁人們,還好她父母不在家,不然慕容紫竹的娘親一定既怪異又尖叫著說個不停,估計比慕容冰還來的煩人。至於那十二個人,也就見怪不怪的免疫了,如果哪天慕容冰突然不理慕容紫竹了,那才是天上下紅雨的事。

慕容紫竹很是無奈,卻又無法,只得乖乖的任慕容冰擦藥的擦藥,敷腳的敷腳,推拿的推拿。她很想說,不就是扭個腳嗎,哪有那麽嚴重的,瞧他的樣子,好像她腳斷了一樣的緊張,不,還更甚!所以,她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不太敢說啊!瞧他一天到晚的板著個臉,又不說話,也不看她,跟他說話他也不理,如果她要什麽,說一聲他立馬就會過來,安頓好後又退開一邊,坐在一邊看他的醫術。弄得慕容紫竹很是郁悶,他還發脾氣誒,小氣的家夥。

早上剛吃過早餐,慕容冰把她從餐廳裏抱出來,剛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李姨就走了進來,在沙發邊站定,對慕容紫竹恭敬的說道:“小姐,外面有個郵遞員,說有你的包裹,要你去簽收。”

“哦?知道了。”慕容紫竹點點頭,慕容冰便起了身向外面走去。見沒什麽事吩咐,李姨頜首的退開了。

不一會兒,慕容冰拎了一個紫色的大包進來,走到沙發邊放在了慕容紫竹的腳邊。

“是什麽?”看到這種顏色的包,心裏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慕容紫竹便忍不住的問。

“不知道!”慕容冰生硬的回了三個字,就沒再理慕容紫竹的坐了下來。

慕容紫竹眉一挑,啞然失笑,還在生氣啊?她手不停的解開了紫色的錦帶,纖細的指尖捏住了袋上的鎖柄,‘唰’的一聲把拉鏈拉開,然後,慕容紫竹眼看到袋子裏的衣服就蹙起了眉,最上方還放著一張硬紙簽,見紙簽上寫著有字,她拿了出來,簽紙上用紫色的水色筆洋洋灑灑的寫了幾行字,從字跡來看,可見當時寫字的人的心情有多愉悅:

怕你被記過

怕再被風刮走

也怕再被老鼠咬

再怕一不小心又撕爛

還怕其他的種種因素可能

所以,一晚為你趕制了一百套校服出來,一大早又趕緊的送了過來,請放心穿,我已經讓人全部清理過了,以後你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一百套沒了,還有一千套,一萬套……

慕容紫竹越看臉色越難看起來,看到最後窩火的把紙簽準備撕碎給扔了,哪知道眼睛瞄到了最下邊的一行字:看完後撕掉!最後幾個字,寫的筆畫用力過重,還很嚴正,有種強硬的命令意味,看的慕容紫竹更是窩火的咬牙罵出來:“死妖孽!你有種!”

慕容冰擡眼看了眼氣得發抓狂的人,再掃了眼打開的袋子,眼裏一片了然,無波的把眼移回到書本上,可是眼眸卻一動不動的盯著一處看,久久也沒翻動一頁。

慕容紫竹突然惱火的叫道:“冰,我要去上課!就不穿校服,看他能拿我怎麽樣?”

慕容冰臉色沈了沈,眼眸更是黯了幾分,聲音沈沈的說道:“你的腳還沒好,我讓寧替你請假了,在家休息兩天,等腳好了再去。”

“不上課不好的了,作為學生,沒什麽事還是不要曠課的好。”從昨天回來就一直悶到現在,如今看到這包衣服,她更是郁悶,更想要出去兜一轉釋放滿心的怒火,所以,她實在忍不住的說道。

慕容冰坐在她對面,手中翻著書,頭也沒擡神色淡然的開口:“你還知道你是學生?”

慕容紫竹苦著臉,繼續努力的游說:“我一直知道自己是學生的--不是休息了一天嗎?我感覺好多了,走路也沒痛了,去上學吧,好嗎?”

慕容冰忽然合上書,擡眼來看著她,許久才垂下眼簾,掩飾住了眼底的那份黯然,低沈的問:“那麽想去學校?”

慕容紫竹看到他有商量的餘地,立馬揚起笑靨點頭:“嗯,在家好悶的。”其實不是想上學,只是一天到晚的呆在家裏,真的很悶誒,有地方可以去,總比沒地方去好吧?

慕容冰無奈的深吸了一口氣,把手中的書放在面前的琉璃桌上,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俯了身抱起她往樓上走:“去學校可以,先換校服。”

看著兩個傭人擡了包跟上樓來,慕容紫竹小臉垮了下來,還要穿校服去,那還有什麽意思--好吧,只要不悶在家裏,怎麽都行吧。

進了臥室,慕容冰把她放在沙發上,再對擡包進來的倆個女傭吩咐:“伺候好小姐。”

“是!”倆個女傭恭敬的頜首,俏生生的立在一旁。

“我先去提車,等一下我再上來。”慕容冰沈聲的對慕容紫竹交代了句話,邁步向外面走出去,再拉上了門。

慕容冰一出去,倆個女傭就忙乎起來,從包裏拿了套校服出來,走到慕容紫竹身邊恭敬的問:“小姐,我們替你換衣服吧。”

“我自己來把,又沒傷到手,你們在旁邊侯著就行。”說真的,不管穿越前還是穿越後,她都是在江湖中跑來蹦去的,沒有讓人伺候著,所以久了也就習慣了,江湖兒女,沒那麽嬌貴和講究。

倆個女傭也不敢違命的退在了一旁,慕容紫竹動作很快,三下兩下的就把衣服給換了過來,然後耳聽到慕容冰上樓來的腳步聲,她擡眼對一個女傭吩咐:“去開門。”

“是!”女傭掀開了淡粉色的羅曼,走了出去,一會兒聽得開門聲傳來,伴著輕微踩著厚絨地毯的‘唰唰’聲,不一會兒,慕容冰徐步走了進來,滿身的消沈沒開口說話,走到慕容紫竹的位置邊,微俯了身把她抱了起來,一言不發的往外走。

下得樓來再出了大廳門,徑直往停在庭院裏的法拉利走去,車的敞篷已經打開,他直直走到車邊,躬身把慕容紫竹輕柔的放在副駕駛上,細細的為她系好安全帶,再幫她整了下微亂的發絲。她今天沒紮頭發,只是在頭上戴了個紫色的發夾,簡單卻秀氣。

做好一切,慕容冰才繞過車頭,打開駕駛邊的車門,跨上車坐了上去,系好安全帶,啟動車子駛出慕容家宅。



藍色妖姬2

一直的沈默,一路的無語。

慕容紫竹看著他板著臉,也訕訕的沒說話,只是偶爾的瞄一眼。從昨天回來到今天,她說過多少的話,就只有剛剛他才回了她兩句,所以還是少開口吧,免得弄得他更火就更麻煩了,這家夥,生起氣來,真是執拗,好歹她是他的聖主啊,竟然不買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才是主呢。

法拉利悠悠的駛進校園,再開到停車庫,停了車後,慕容冰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了車,關車門,繞到慕容紫竹身邊,把剛解開安全帶的她躬身抱了起來,然後提鑰匙關篷上鎖。

出得車庫,離慕容紫竹的教室樓還有蠻遠的距離,她立馬提議的商量:“冰,還有蠻遠的呢,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吧,我真沒事了的。”在學校這麽被抱著轉悠,被人看見終究還是很怪的了,再怎麽樣,比起外面的黑氣,學生還是比較純情的一類,所以她也不好帶壞了學生不是嗎?

慕容冰沒說話,也沒看她,穩穩的抱著她,沈著臉徑直的往前走。

見說不動他,慕容紫竹轉了個念,再接再厲:“我們可以飛過去的,我可以左腳不著地的。”

慕容冰終於停住步伐,垂眼看著她,沈沈的問:“你覺得讓人看到我抱著你走好些,還是讓人看見我們在屋頂上飛來飛去好些?”

呃?慕容紫竹想了想,貌似都不好看。在學校的空中飛,要是被看見,保準被當怪物來看,即使不當怪物,也會當另類來被圍觀;如果被看到抱著走進教室,嗯,只要稍稍想想,就知道那種效果了,回頭率當然是不會少到哪裏去的。

“可是,我覺得我可以自己走的,我的腳真沒什麽事了,我們都是練武的,還在乎這點傷痛嗎?”慕容紫竹商量式的問,如果有事她自然不會這麽忸怩,問題是沒什麽大不了的了。昨天傷到時司徒羿已經及時的給接回好,還施了內力來為她緩舒傷痛,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少走一點路,休息兩天便好,回來時還敷腳擦藥也用醫方加內力推拿了,根本就沒事了啊。唉!她很無辜,很無語,很無奈,很無聊……

聽完她說的話,慕容冰的臉色更是沈了下來,還發散著一股怒氣,一言不啃的抱著她,不容分說的朝D棟二樓,美術系一年1班的教室走去。

很好,她的話又惹到他了,還比之前更甚,真是火上加火嗎?可她說的是實話啊,細細回想一遍,沒感覺哪裏有可以惹到他發怒的地方啊。

就在慕容紫竹無比郁悶加悲催時,她被慕容冰抱著來到了D棟教學樓,然後被落過的同學圍觀了;再上得二樓,直進一年1班的教室,太好了,沒到點上課,教室沒聚多少學生!正當慕容紫竹暗興時,瞄到她位置上的人,她又開始郁悶了。

辰風!他竟然又在!玩不煩啊?還真是神通廣大,難道她什麽時候來,他都能知道?這個家夥莫非是個半仙?神棍?

同學雖然不多,可是那眼光的電伏力,不比全班同學在時來的低。

辰風倏地站直了身,看著這一抱一被抱的倆人,顯然微楞了下,不過很快的平靜下來,讓了個坐。

慕容冰眼眸清冷的掃了眼辰風,把慕容紫竹輕放在椅子上,卻沒打算離開的站立在一旁。

喬希樺已經來了,看著慕容紫竹坐了下來才關心的問:“剛剛我問寧,他說你的腳受傷了要請假,怎麽回事,現在要緊嗎?”

慕容紫竹搖了搖頭,準備說沒事,可一看到慕容冰的拉長的臉色,只好咽下要說的話,改口說道:“昨天扭到了腳,不過冰回家幫我上了藥,很快就會沒事了,不用擔心。”

“真的不要緊嗎?”喬希樺不放心的問。

“不要緊,有冰在,再大的傷也不用擔心的,是吧,冰哦?”慕容紫竹說著,最後轉頭看向慕容冰笑嘻嘻的問。

慕容冰表情稍微的好了些,但說出的話還是硬沈沈的:“再厲害的醫術,要是你不珍惜自己,又能有什麽用?”

“是是,我知道,我一直都很珍惜自己這條命的啊。”誰說她不珍惜自己的啊,純屬誤會!

這時候,澗和寧都走了進來,看到慕容紫竹,再看到慕容冰,似乎有些了然。

“你們去幫我請假了?”慕容紫竹看向倆人問道。

“是啊,可上這堂課的老師不在辦公室,我們準備等下老師來了時再請的。”澗說道。

“現在好像不用請了,也那正好。”寧中肯的點了下頭說道。

“嗯,不用請了。”慕容子竹接過話,趕緊似的答道。

從剛剛就沈默的辰風突然的開口了,似乎終於才找到插話的空擋,他擔憂的問:“你的腳真的沒事了嗎?”

這是個極大的問題,剛剛被人忽略了這麽久的人,現在大家才重新的看向被忽略的人。

慕容紫竹也似乎才發現,辰風旁邊挨著澗的位置旁邊,置放著一個大花架,她定眼看了看,依然還是玫瑰!花架裏插滿了藍艷艷的花,藍色的花層層疊疊插成了一朵玫瑰花的花形,藍幽幽的魅惑惹人,花瓣上,晨露晶瑩的透著朝時的氣息,點綴得花兒更加的鮮嫩吐芳,幽綠的葉片,寫意的陪襯在花邊,藝術唯美。

她頗有些無奈的指著那一大架子藍色玫瑰花問:“這花,不會又是給我的吧?”上次一千朵白色的,現在是藍色的,還又是弄了個花架,到底他這次又弄了多少?一次一種顏色的花,真欺負她不懂花語嗎?

這麽一提,辰風立馬的正式起來,把手扶花架上輕輕一推,花架下裝有滑輪,輕輕的滑到慕容紫竹面前,他再真摯認真的看著她說道:“你知道,我喜歡你,這份心很真,天地可鑒!”

慕容紫竹沒由來的心中暗翻一個白眼,他還真演上癮了,可她沒興趣陪他演好不?

辰風沒讓她有機會說話,動情真摯的說下去:“我從沒喜歡過哪個人,更沒對誰一見鐘情過,自從遇上了你,我的心就被你一下子震住,然後牢牢的被抓住!--這1199朵藍色妖姬,代表我一心一意的情和九九永恒的心,更是代表著我對你的愛,清純無暇幹凈如水!送給你!”

寂靜!教室一片安靜!

這赤裸裸卻唯美得震撼人的表白,似乎都是大家的大愛啊!

門口,玄燕來了,卻駐足了前進的步子,羨慕觸情的看著教師裏的一幕。

李天奇也來了,剛要跨步走進教室,被玄燕眼瞄到,被她慌忙的一把拉住。他轉頭看向她,沒開口說話,卻以疑惑的眼神看著她。

玄燕指了指裏面動情的一幕,很理所當然的低聲說道:“這麽動人的場面,我們不應該打擾了他們。”

李天奇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嘆氣的說道:“沒看到教室裏那麽多同學嗎?多我們兩個也打擾不到那裏去的。”說完越過玄燕,走了進去,來到他的位置坐下,也沒去看任何一人,自顧的拿書,翻書來看。

玄燕見李天奇坐了下來,在門口徘徊猶豫了許久,最終一咬貝齒,小心翼翼的跨步進來,還特隱身的盡量隱蔽氣息,再輕手輕腳的坐在位子上,很不安心的時不時轉著咕碌碌的大眼偷瞄一眼,萌媚之極。

看著眼前這一架子藍得夢幻,艷的嬌媚的玫瑰,慕容紫竹忽然有些佩服起辰風來。一天一種顏色的花,還一天一個花意,送得理所當然,說的也頭頭是道,要是一般的女生,一定被他的真情給打動,即使不是真情,可面對這麽一個帥的掉渣的美男,是人都會感冒的吧?

嗯,說明慕容紫竹非是人類啊!這是眾人的心聲。本來很多男生還躍躍欲試的想對她一追來的,可如今,人家面對這麽極品的大人物都沒什麽心思的模樣,就令很多男同學萌起的念頭頓時扼殺在了搖籃裏,誰去丟那個臉啊,美人果然還是遠觀的好,既賞了心也悅了目。

“你的心思,我不得不佩服,可你一天到晚的整這些我不懂的花來幹嘛?俗話說的好,凡事只講究一個‘通’字,我都對這花不通,這不通就接不到訊息,就像電話占線,接不通,你說都不通了還有什麽好繼續聊下去之理?”慕容紫竹語重心長的說道,對辰風有種長輩教育晚輩的誠心姿態。

辰風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等她說完,俊臉上無風波,眼眸都未曾眨動過,霸道的說道:“你不懂不要緊,我懂就行,我會慢慢的告訴你,讓你知道我對你的心,你只要收下花就好,其他的都由我來。”

慕容紫竹感覺到壓力啊,怎麽說不通的,看來不說點絕的,他還這麽下去,她吸了口氣,沈重的說:“問題是我不想懂,也不用懂,我對你不來電,你不是我的菜,Doyouknow?嗯?所以以後別整這些花花草草的了,浪漫這東西我過敏的。”

辰風臉色沈了沈,定定的看著慕容紫竹,很久,仿佛在努力的消化她的話,後,他微斂了眼簾,隱去了眼底的黯然,一股失落帶動全身,悲憫般的發出來。

教室裏死寂一片,掉根針也能聽得到,同學們都默契的選擇隱身。

玄燕小臉垮了下來,大眼幽怨,撅著櫻紅的小嘴,纖細的指尖輕輕的來回的刮滑著桌上的書本,沒再看她們……

喬希樺頗學長感嘆,可她挨著這倆人近,僵著背身不敢動作的手支著頭……

澗為辰風可憐的搖頭,轉開了眼……

寧同情的眼神不加掩飾的望向辰風,然後,無奈的轉開眼去,惋惜啊,芳心錯許啊……

慕容冰,眼神裏流動的是不明多樣的光,似憐憫又似欣慰,更是有種安心!

就連李天奇也微微眨了下覆雜的眼神,看了眼慕容紫竹,再看了眼辰風,不置可否嘆息一聲,轉回頭繼續看他的書去。

教室裏唯一一個不滿的人站了起來,對慕容紫竹充滿了指控,突兀的聲音響起,氣憤的罵道:“慕容紫竹,你算什麽?別以為長了幾分姿色,就自以為是很了不起了,辰風學長這麽對你,是你幾輩子也修不來的福氣,你竟然不知好歹的拒絕,別不知擡舉!”夢美張揚著那頭蓬燙頭,氣憤的站著看著慕容紫竹,突兀的尖著聲音,也不顧別的同學的鄙夷。

人家拒絕幹你什麽事?當事人都沒說,你在那挑個什麽勁?這麽極力的顯示又是為哪般?

慕容紫竹沒說話,連眼皮都懶得擡,更不會轉眼去答話。

澗和寧就不是這麽好說的了,‘唰’的一聲站了起來,生生把夢美嚇了一跳,把她剛剛的氣焰給消了個遍。

“這些個小螞蚱的,沒什麽意義,別浪費精力!”慕容紫竹淡淡的開口說,把澗和寧給攔了下來。

慕容冰眼眸冷冽的掃了眼夢美,靠在慕容紫竹的座椅邊,沒動彈一分。

即使這麽簡單的一個眼神,也足以凍到夢美,另她一個膽戰心驚的不敢再說話,只能憤然的猛瞪著慕容紫竹看。

辰風悠然的緩過勁來,把藍色妖姬的花架往慕容紫竹面前推了推,下了決心般堅定執拗的說道:“不管你願不願意,拒絕與否,我不會放棄,只要你還沒嫁,我就追到你門上去!”

“你……”慕容紫竹頭疼的開口,才發了個單音就被辰風截住打斷。

“你不用說!我知道!你拒絕是你的事,我要追你是我的事,你不要在意我,你怎麽過還怎麽過,如果有一天,你願意回眸看我一眼接受我,我的心門隨時為你而開!”辰風頓了一下,順了一下紊亂的心,隱藏好臉上的低落,笨拙的扭轉話題繼續說道:“等一下,我得回總公司一趟,商討各地巡回演唱的事,本來還想邀請你一同前往,看來不用了。--如果商討決定下來,我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來學校,起碼要巡演半個月,忙的話時間可能更長,連中秋和國慶都在要在外面過。”

慕容紫竹有些怔然的看著辰風,他頓住的看著她,似乎在等她回個話,可她能回什麽話?要回什麽話?只怔然的發了個單音:“哦!”

辰風笑了笑,眼底有滑過一絲失望,卻如小孩般有些拗氣的看著她,別扭而底氣不足的問:“有時間,你會來看我的演出嗎?”

慕容紫竹眨了眨眼,點了點頭,很爽快的答應:“嗯,有時間的話,我會去看你演出,替你加油的。”要是不答應,估計他還不肯離去,有沒有空去就是另一碼事了。

辰風這時才見眼底染上一抹笑意,像小孩得到了大人的允諾某天去會那裏玩一樣,滿懷欣喜的說道:“你要記得,這是你答應過我的。”

“嗯,我會記得的,有空去為你捧場!不會忘了的。”慕容紫竹從善如流的點頭,她感覺有點像是在對付小孩,不過看著辰風眼底的那份懇請,她似乎有絲不忍拂了去,看個演出而已,誰看不是看,是朋友也會這麽做的吧?

“嗯,那我走了,記得我不在學校期間,別人送的花不要收,否則我會P掉那個人的,還有,禮物也不能收!記住了,我會盡快趕回來的,我走了!哦,好好養傷,別無緣無故的到處打架生事,知道嗎?”辰風一口氣連串的話砸出來,怕被拒絕般不讓人插話,霸道的吩咐完,再酷酷的轉身自顧的走了出去。

呃?慕容紫竹眨眨眼,看著瀟灑離去的背影,回想到他的話,額上立滿黑線,什麽叫‘到處打架生事’,她哪有?什麽人啊,真是個個都爬到她頭上去了,真不能心軟答應他的,他倒好給桿往上爬,得寸進尺啊!!

“咦?冰,你打算在這上課嗎?”轉念,見慕容冰還杵在原地,沒有離開的意思,她無奈的問。

慕容冰沈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著她的提議,而後很認真的回答:“我是有這個打算,正在想辦法弄張椅子來”

這一個個的都很好玩嗎?她郁悶看著慕容冰,頗有種要崩潰的感覺,無力的擡手抓住他的衣襟,弱弱的提議:“貌似我傷的是腳,而不是嚴重的不能動彈的大病吧?不用24個小時監護的,也不用這麽細心的了哈。”

慕容冰看了眼揪著他衣襟的手,再擡眼簾來定眼看著慕容紫竹,頗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嚴肅的說道:“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會亂跑亂動,這樣腳會容易留下隱疾。”

“我答應你,不會亂跑亂動還不好嗎?有澗和寧看著,你還不放心啊?”慕容紫竹和他打著商量。

慕容冰看了眼澗和寧,想了想似乎有些放心,才松口說道:“你要說道做到,要什麽叫他們去,別任性的又一個人跑了,否則別怪我用強硬手段。”

威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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