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單純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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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承熙憐惜的過去攬住她道:“把粥碗放下, 你快去歇會。我再讓醫士過來瞧瞧。”蘇清挽推著他的手道:“哪就這麽矯情了。把仙逸叫來,讓她和我一起吧。”旁邊的陸漓嘴一撇道:“仙逸也懷著身孕呢,就你最愛折騰她。”
蘇清挽假裝生氣道:“人家仙逸都不說什麽, 偏你最小心眼。”趙承熙在旁幫腔道:“挽挽說的對。仙逸出來走走可是好事。”陸漓挑眉道:“得, 我也不跟你們廢話。我去找仙逸了。”
“哎,你把她們兩個帶走啊。”趙承熙說道。旁邊的洛安更加義憤填膺道:“趙承熙, 我在你眼裏就如此不值一提嗎?難道你連看也不願意看我一眼嗎?”趙承熙的神色頓時冷淡下來道:“從婚典那日起,我與你, 便是陌路之人, 連兄妹二字都不算。”
洛安指著蘇清挽的鼻子道:“就因為這個賤人?我哪點不如這個賤人!”趙承熙見她辱罵蘇清挽, 心裏頗為惱怒,端起粥碗潑在了洛安的身上,“你閉嘴。”蘇清挽伸手正要攔時, 已是遲了片刻。洛安的臉上頓時紅了一片,粥水交織流淌下來。
“趙承熙,我對你情深至此,你竟然如此對我。也罷, 得不到你的人,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要你永遠記住,我洛安是為你而死。”話畢, 她搶過蘇嫣然方才掉在地上的那一把刀子,狠狠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鮮血濺了蘇嫣然一臉,她嚇得跌坐在地上。蘇清挽心裏頗為不忍,轉過頭道:“這又是何必呢。”趙承熙想到曾經那個單純如玉的女孩, 也不由得扼腕嘆息道:“人心總會變。終究是回不去了。”
陸漓沒有說話,擺擺手示意下人帶走了洛安的屍體。趙承熙補了一句道:“按公主禮,風光厚葬。”陸漓點點頭,“那這一位呢?”蘇清挽皺眉道:“把她送回我父親身邊吧。皇帝通緝,她也不敢再拋頭露面了。就讓她陪著我父親終老吧。”
蘇嫣然冷聲道:“用不著你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你自然要充好人。恐怕沒等我走出北疆,你就會派人殺了我。”蘇清挽扯嘴一笑,“我還沒那麽閑。承熙,你找人把她送走吧。”
趙承熙笑道:“原本就安排了人照顧你父親,現下再派幾個人看著她就好。既然你不想殺她,就讓她一輩子守在你父親那吧。”蘇清挽推著他道:“你把我爹應該叫什麽?”趙承熙有點愧疚道:“總有一天,我要為你風風光光的補辦一次婚典。在北疆這,總覺得太過簡陋了。”旁邊的陸漓笑道:“好啊。正好我和仙逸的婚典,咱們一起辦了。”
當蘇嫣然被送回蘇槐處的時候,蘇槐倒是十分歡喜。年歲越長的他,漸漸覺得身旁無人,此刻見蘇嫣然回來多少有些歡喜,更加上宮裏出事,他越發覺得宮裏簡直如吃人一般。
因為此刻,宮裏剛剛傳出消息,孫依蕓病重。但也有人說,孫依蕓是被皇後囚禁在宮裏,不得出門。
就在蘇嫣然離宮後的幾日,孫依蕓獨攬宮中大權,並且想把所有的人手都收歸己用。好在皇後的人忠心耿耿,皇後也就忍了。卻不料,她想把內侍局總管換掉,這讓皇後憤怒不已。“若是換了趙迪,施寧就沒辦法入宮了。”
嬌兒趕緊勸道:“娘娘,如今孫小姐把持著宮權,這是皇帝的旨意。您姑且就忍忍吧。若是有什麽事,咱們讓人遞口信給施大人也好。”皇後不情願道:“那怎麽能行。我的孩子,必須要讓施寧看一看的。若是他喜歡,我們將來才好一起養著。”
嬌兒也不明白平日一向理智的皇後如今是怎麽了,被那施寧迷得神魂顛倒。“娘娘,那您打算怎麽辦?不如您去和孫小姐說說?孫小姐若是不同意,還有陛下呢。”皇後點點頭道:“如此也好。你去把孫依蕓叫來,就說我有事找她。”
嬌兒很快找來了孫依蕓。此刻的她穿著華麗無匹的蜀錦,踩著琉璃寶石的鞋子,半躬身道:“不知娘娘找臣妾來有何事?”皇後見她態度不如從前,心裏先怒了三分道:“如今依蕓越發忙了,連本宮這也不常來坐坐。”
孫依蕓擺弄著手裏的紅玉鐲子,笑道:“娘娘這話說差了。宮裏的事忙碌得緊,陛下又看重臣妾,臣妾自然要把心裏都放在這上。對了,陛下前兒還說,等到大皇子滿了周歲,才讓臣妾卸下這重擔呢。”
皇後一聽這話更加緊張,等到麟兒滿周歲,那豈不是還有一年的功夫。孫依蕓掌權事小,若是壞了自己和義父的大事,可就不妙了。她趕緊道:“今日聽說孫小姐想換掉內侍局總管?那接下來這一年,孫小姐是不是連我這個皇後都換下來呢?”
孫依蕓知道皇帝雖說看重大皇子,可是日日都是住在自己那的,於是心裏漸漸也不太拿這位皇後當回事,她笑道:“臣妾不敢。娘娘的尊位臣妾不會覬覦。至於臣妾換人,那是因為宮裏頭關系覆雜,有很多奴才狗仗人勢,不聽從使喚。臣妾既然執掌後宮,自然要好好料理他們。”
皇後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自己的憤怒道:“那若是本宮作保,想留趙迪在內侍局總管的位置上呢?”孫依蕓從前吃了皇後的虧,哪裏還願意給她面子,巴不得自己騎在她頭上,此刻笑道:“滿宮都知道,這趙迪就是娘娘的人。臣妾也不想動他,只是總得有人樹靶子。”
瞧著皇後還要再說話,孫依蕓笑道:“娘娘也不必多說了。若是想讓趙迪不動,得有陛下的旨意,否則請恕臣妾不能從命。臣妾宮裏還有事要處理,就不多留了。娘娘和大皇子若是缺什麽,盡管派人來要。”
皇後望著孫依蕓柔媚的背影,拍著桌子道:“好不容易弄死了蘇嫣然,又招進來個狐媚的。嬌兒你也瞧瞧,她膽子多大。”嬌兒也十分憤懣道:“也不知道她使了什麽法子,弄得陛下跟丟了魂似的。”
皇後仿佛想起了什麽,說道:“蘇嫣然死之前,仿佛是孫依蕓去送的?”嬌兒點點頭,“孫小姐去送,但洛安公主也去了,便攔下了孫小姐。接著便起了火,麗妃被燒死,好在洛安公主跑的快,但還是病了一場,如今聽說已經出去散心了。”
因為宮裏頭皇帝和皇後都沒人在意洛安,所以洛安一直是自由散漫的狀態。當日她帶著蘇嫣然逃出以後,留下了奴婢穿著她的衣服,回到了自己宮裏。因為當時混亂,竟然也沒人發現。而後,那奴婢又像帝後上報,說是洛安公主出宮散心,二人依舊沒在意。所以此刻,眾人並不知道洛安已死。
“本宮之前倒是聽說,麗妃手裏有不少西域來的寶貝。若是她曾給了孫依蕓一些,那不就能解釋陛下為何如此留戀孫依蕓了麽?”皇後用暗示的眼光看著嬌兒道。嬌兒很快會意點頭,“娘娘說的有理。”
“那你就去查一查,看看麗妃到底留給她什麽東西。先拿紙筆來,我要給義父寫封信。”皇後道。“娘娘,您不會是想把這事告訴義父吧?如今距離咱們成就大業還有一段時間,恐怕義父不會讓您輕舉妄動。”
皇後笑道:“怎會。義父從小最疼我了,不願意讓我受一點委屈的。若是義父知道了我在這受委屈,肯定會同意我料理了孫依蕓的。”嬌兒沒有說話,只輕輕點了點頭。幾日過後,張瑛果然回信,卻只有一個字,“準。”
皇後一心惦記著料理了孫依蕓,好讓施寧入宮與自己相見,並沒有考慮那麽多。“嬌兒,你去查清楚了?麗妃可曾給孫依蕓留下什麽東西?”
嬌兒搖搖頭道:“娘娘,奴婢盡力找了,實在沒找到。”皇後有些不悅道:“嬌兒你平日也是個聰明的,最近怎麽癡癡傻傻的。她那沒有臟東西,你就塞點臟東西過去。反正義父在外頭,你想要什麽不都有?”
看著嬌兒依舊有些猶豫,皇後又道:“你看孫依蕓那豐腴的樣子,保不齊吃了不少健身子的藥。再加上她勾的皇上離不開她,一定也使了不少迷情的藥。”嬌兒攔道:“娘娘,這樣恐怕不好。”
“這什麽不好的?咱們當時用的迷情藥還有,你塞到孫依蕓的宮裏。到時候,本宮和陛下一起過去查,抓她個現行。本宮就不信,還對付不了她。”皇後咬牙道。嬌兒原本還想再勸,但想到義父私下給自己的那封信,也就點了頭道:“娘娘,只是孫小姐的父親到底是南疆的將軍,您可不能……”
皇後不耐煩道:“知道知道,本宮不會壞了義父的大事。今夜咱們就行動,你先把東西放過去。等陛下晚上過來看完了麟兒,本宮與他一起去看孫依蕓。本宮自己怎麽把她扶起來的,自然會怎麽把她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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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挽假裝生氣道:“人家仙逸都不說什麽, 偏你最小心眼。”趙承熙在旁幫腔道:“挽挽說的對。仙逸出來走走可是好事。”陸漓挑眉道:“得, 我也不跟你們廢話。我去找仙逸了。”
“哎,你把她們兩個帶走啊。”趙承熙說道。旁邊的洛安更加義憤填膺道:“趙承熙, 我在你眼裏就如此不值一提嗎?難道你連看也不願意看我一眼嗎?”趙承熙的神色頓時冷淡下來道:“從婚典那日起,我與你, 便是陌路之人, 連兄妹二字都不算。”
洛安指著蘇清挽的鼻子道:“就因為這個賤人?我哪點不如這個賤人!”趙承熙見她辱罵蘇清挽, 心裏頗為惱怒,端起粥碗潑在了洛安的身上,“你閉嘴。”蘇清挽伸手正要攔時, 已是遲了片刻。洛安的臉上頓時紅了一片,粥水交織流淌下來。
“趙承熙,我對你情深至此,你竟然如此對我。也罷, 得不到你的人,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要你永遠記住,我洛安是為你而死。”話畢, 她搶過蘇嫣然方才掉在地上的那一把刀子,狠狠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鮮血濺了蘇嫣然一臉,她嚇得跌坐在地上。蘇清挽心裏頗為不忍,轉過頭道:“這又是何必呢。”趙承熙想到曾經那個單純如玉的女孩, 也不由得扼腕嘆息道:“人心總會變。終究是回不去了。”
陸漓沒有說話,擺擺手示意下人帶走了洛安的屍體。趙承熙補了一句道:“按公主禮,風光厚葬。”陸漓點點頭,“那這一位呢?”蘇清挽皺眉道:“把她送回我父親身邊吧。皇帝通緝,她也不敢再拋頭露面了。就讓她陪著我父親終老吧。”
蘇嫣然冷聲道:“用不著你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你自然要充好人。恐怕沒等我走出北疆,你就會派人殺了我。”蘇清挽扯嘴一笑,“我還沒那麽閑。承熙,你找人把她送走吧。”
趙承熙笑道:“原本就安排了人照顧你父親,現下再派幾個人看著她就好。既然你不想殺她,就讓她一輩子守在你父親那吧。”蘇清挽推著他道:“你把我爹應該叫什麽?”趙承熙有點愧疚道:“總有一天,我要為你風風光光的補辦一次婚典。在北疆這,總覺得太過簡陋了。”旁邊的陸漓笑道:“好啊。正好我和仙逸的婚典,咱們一起辦了。”
當蘇嫣然被送回蘇槐處的時候,蘇槐倒是十分歡喜。年歲越長的他,漸漸覺得身旁無人,此刻見蘇嫣然回來多少有些歡喜,更加上宮裏出事,他越發覺得宮裏簡直如吃人一般。
因為此刻,宮裏剛剛傳出消息,孫依蕓病重。但也有人說,孫依蕓是被皇後囚禁在宮裏,不得出門。
就在蘇嫣然離宮後的幾日,孫依蕓獨攬宮中大權,並且想把所有的人手都收歸己用。好在皇後的人忠心耿耿,皇後也就忍了。卻不料,她想把內侍局總管換掉,這讓皇後憤怒不已。“若是換了趙迪,施寧就沒辦法入宮了。”
嬌兒趕緊勸道:“娘娘,如今孫小姐把持著宮權,這是皇帝的旨意。您姑且就忍忍吧。若是有什麽事,咱們讓人遞口信給施大人也好。”皇後不情願道:“那怎麽能行。我的孩子,必須要讓施寧看一看的。若是他喜歡,我們將來才好一起養著。”
嬌兒也不明白平日一向理智的皇後如今是怎麽了,被那施寧迷得神魂顛倒。“娘娘,那您打算怎麽辦?不如您去和孫小姐說說?孫小姐若是不同意,還有陛下呢。”皇後點點頭道:“如此也好。你去把孫依蕓叫來,就說我有事找她。”
嬌兒很快找來了孫依蕓。此刻的她穿著華麗無匹的蜀錦,踩著琉璃寶石的鞋子,半躬身道:“不知娘娘找臣妾來有何事?”皇後見她態度不如從前,心裏先怒了三分道:“如今依蕓越發忙了,連本宮這也不常來坐坐。”
孫依蕓擺弄著手裏的紅玉鐲子,笑道:“娘娘這話說差了。宮裏的事忙碌得緊,陛下又看重臣妾,臣妾自然要把心裏都放在這上。對了,陛下前兒還說,等到大皇子滿了周歲,才讓臣妾卸下這重擔呢。”
皇後一聽這話更加緊張,等到麟兒滿周歲,那豈不是還有一年的功夫。孫依蕓掌權事小,若是壞了自己和義父的大事,可就不妙了。她趕緊道:“今日聽說孫小姐想換掉內侍局總管?那接下來這一年,孫小姐是不是連我這個皇後都換下來呢?”
孫依蕓知道皇帝雖說看重大皇子,可是日日都是住在自己那的,於是心裏漸漸也不太拿這位皇後當回事,她笑道:“臣妾不敢。娘娘的尊位臣妾不會覬覦。至於臣妾換人,那是因為宮裏頭關系覆雜,有很多奴才狗仗人勢,不聽從使喚。臣妾既然執掌後宮,自然要好好料理他們。”
皇後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自己的憤怒道:“那若是本宮作保,想留趙迪在內侍局總管的位置上呢?”孫依蕓從前吃了皇後的虧,哪裏還願意給她面子,巴不得自己騎在她頭上,此刻笑道:“滿宮都知道,這趙迪就是娘娘的人。臣妾也不想動他,只是總得有人樹靶子。”
瞧著皇後還要再說話,孫依蕓笑道:“娘娘也不必多說了。若是想讓趙迪不動,得有陛下的旨意,否則請恕臣妾不能從命。臣妾宮裏還有事要處理,就不多留了。娘娘和大皇子若是缺什麽,盡管派人來要。”
皇後望著孫依蕓柔媚的背影,拍著桌子道:“好不容易弄死了蘇嫣然,又招進來個狐媚的。嬌兒你也瞧瞧,她膽子多大。”嬌兒也十分憤懣道:“也不知道她使了什麽法子,弄得陛下跟丟了魂似的。”
皇後仿佛想起了什麽,說道:“蘇嫣然死之前,仿佛是孫依蕓去送的?”嬌兒點點頭,“孫小姐去送,但洛安公主也去了,便攔下了孫小姐。接著便起了火,麗妃被燒死,好在洛安公主跑的快,但還是病了一場,如今聽說已經出去散心了。”
因為宮裏頭皇帝和皇後都沒人在意洛安,所以洛安一直是自由散漫的狀態。當日她帶著蘇嫣然逃出以後,留下了奴婢穿著她的衣服,回到了自己宮裏。因為當時混亂,竟然也沒人發現。而後,那奴婢又像帝後上報,說是洛安公主出宮散心,二人依舊沒在意。所以此刻,眾人並不知道洛安已死。
“本宮之前倒是聽說,麗妃手裏有不少西域來的寶貝。若是她曾給了孫依蕓一些,那不就能解釋陛下為何如此留戀孫依蕓了麽?”皇後用暗示的眼光看著嬌兒道。嬌兒很快會意點頭,“娘娘說的有理。”
“那你就去查一查,看看麗妃到底留給她什麽東西。先拿紙筆來,我要給義父寫封信。”皇後道。“娘娘,您不會是想把這事告訴義父吧?如今距離咱們成就大業還有一段時間,恐怕義父不會讓您輕舉妄動。”
皇後笑道:“怎會。義父從小最疼我了,不願意讓我受一點委屈的。若是義父知道了我在這受委屈,肯定會同意我料理了孫依蕓的。”嬌兒沒有說話,只輕輕點了點頭。幾日過後,張瑛果然回信,卻只有一個字,“準。”
皇後一心惦記著料理了孫依蕓,好讓施寧入宮與自己相見,並沒有考慮那麽多。“嬌兒,你去查清楚了?麗妃可曾給孫依蕓留下什麽東西?”
嬌兒搖搖頭道:“娘娘,奴婢盡力找了,實在沒找到。”皇後有些不悅道:“嬌兒你平日也是個聰明的,最近怎麽癡癡傻傻的。她那沒有臟東西,你就塞點臟東西過去。反正義父在外頭,你想要什麽不都有?”
看著嬌兒依舊有些猶豫,皇後又道:“你看孫依蕓那豐腴的樣子,保不齊吃了不少健身子的藥。再加上她勾的皇上離不開她,一定也使了不少迷情的藥。”嬌兒攔道:“娘娘,這樣恐怕不好。”
“這什麽不好的?咱們當時用的迷情藥還有,你塞到孫依蕓的宮裏。到時候,本宮和陛下一起過去查,抓她個現行。本宮就不信,還對付不了她。”皇後咬牙道。嬌兒原本還想再勸,但想到義父私下給自己的那封信,也就點了頭道:“娘娘,只是孫小姐的父親到底是南疆的將軍,您可不能……”
皇後不耐煩道:“知道知道,本宮不會壞了義父的大事。今夜咱們就行動,你先把東西放過去。等陛下晚上過來看完了麟兒,本宮與他一起去看孫依蕓。本宮自己怎麽把她扶起來的,自然會怎麽把她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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