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柏拉圖式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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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淩晨四點的時候, 陶苒才睡覺，自妖骨受損以來，他已經很少睡這麽晚了，感覺也沒睡多久, 遲九淵細密的吻又把他給弄醒了。
陶苒眼也不睜, 一巴掌揮過去, 語調黏糊的罵：“永動機滾開……我要睡覺……”
遲九淵抓住那只小爪子，拇指揉了揉星月藤磨出紅痕的手腕, 繼續小聲的叫：“阿苒, 昨晚你不是說還想看日出嗎？乖……還看不看了？”
陶苒好像夢見遲九淵在和他說日出。
果然是夢, 他剛睡覺, 怎麽可能日出呢？
陶苒抱著枕頭繼續睡, 微張唇角甚至帶著一點晶瑩的口水。
帳篷外寒風肆虐, 而裏面卻暖如初夏，除了站不起身, 一切都很完美，像某種小動物的巢穴，縮在裏面的小樹妖打死不想起床。
小空間裏溫度偏高，陶苒就赤.裸著趴在雪白的熊皮上, 白皙的脊背上有星星點點的艷色，看得遲九淵眸色一暗。
窄瘦的腰兩側也有指痕，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再往下是一條粉白色櫻桃圖案的毯子, 蓋到了膝彎，修長的小腿在毯子外, 腳踝上也有龍尾留下的擦痕。
遲九淵不敢再看, 深吸口氣平覆晨間的躁動。
他俯身, 把小樹妖抱起來，中間收獲了很多個不輕不重的小巴掌，終於把他妥妥當當的用羽絨被包嚴實了。
然後遲九淵拉開了帳篷的金屬拉鏈。
冷風吹動陶苒軟軟的頭發，不時蹭過遲九淵的耳朵，引得他又低頭，在陶苒臉上親了幾下。
昨天又把人給弄哭了，不叫小樹妖起床看日出，一定會被他丟白眼，叫他起來也是同樣的後果，遲九淵很機智的折中了選項，想辦法讓陶苒不用起來就可以看日出。
他們在的高度，屬於游客很難到達的海拔，對普通人來說危險系數不低，周圍沒有其他山體和樹木的遮擋，觀景視野極佳。
櫻桃小卷餅靠在遲九淵懷裏動了兩下，最後終於在小風中掀起眼皮——僅限一條縫。
“幹嘛……”他不滿意的嘀嘀咕咕。
“想看就看，不想看就再睡會兒。”遲九淵蹭著他的耳朵說。
陶苒在被子卷裏抻懶腰，偏頭啾的親了一下遲九淵的下巴，“你倒是機靈……”
他嗓子沙沙啞啞，是昨晚上哭罵的後遺癥。
遲九淵特別機靈的給他吃了顆潤喉糖。
薄荷味道一上頭，陶苒也不怎麽困了，拱來拱去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遲九淵肩膀上，抽出手揉眼睛。
橙紅色光芒破繭般掙開雲層，映亮陶苒眼底的水光。
“和喜歡的人看日出可真好，我就喜歡這種平平淡淡的小事。”陶苒一本正經的說。
遲九淵隱隱覺得他還有下文，於是挑眉，“嗯。”
“咱們以後多聊聊風花雪月吧。”陶苒仰頭看他，“縱欲過度不好，我們該有更高的追求，柏拉圖式的戀愛，你知道不？”
遲九淵：……
他想要春.宮圖式的戀愛，可以嗎？
“咳……”遲九淵抱著他晃了晃，底氣不足的解釋，“阿苒，下次不會這麽……昨天我只是……只是太高興了。”
他明明長著一張兇戾冷漠的臉，真低聲下氣的時候，眼睫垂著，竟然還有幾分乖順。
頗有幾分大型犬撒嬌的意味。
“嘖，那好吧……”陶苒將信將疑的和他商量，“我理解你老房子著火，你也理解一下我這個老樹折腰吧，真的有點……吃不消……”
“嗯……”遲九淵吻了一下他的唇，“下次註意。”
日出後，兩人收拾幹凈所有非自然現象的痕跡，悄無聲息的從小山上離開。
之後在溫泉度假酒店的兩天，遲九淵倒是信守承諾收斂了點，但陶苒還是經常在一床小花中醒來，又被他哄的沒脾氣。
陶苒假期結束，飛往另一個拍攝地的時候，遲九淵又拉著他膩歪了好久，把他抱在腿上親了又親。
陶苒低頭看他，好笑的問：“為什麽喜歡用這個姿.勢接吻啊？”
“喜歡抱著你。”遲九淵在他頸窩處輕輕嗅聞他身上淡淡的花瓣甜香，“再說我可不止喜歡這樣接吻，也喜歡做點別的……”
“行啦。”陶苒伸手按住他的唇，“再說就不能過審了。”
遲九淵不說話，狹長的眼睛一瞬不瞬的註視著他，張嘴咬了一下他的指腹。
“剩下的戲份不多了，差不多大半個月就結束。”陶苒揉了一把他的頭發，故意抓的亂亂的，“你最近忙不忙呀？”
遲九淵：“接兩個冥界的任務，有空就去看你。”
陶苒笑瞇瞇的應下了。
……
落地寧城，陶苒又緊鑼密鼓的投入電影的拍攝中，幸虧他這一把骨頭沒在溫柔鄉裏被泡散架，動作戲還可以自己上。
十二月的寧城氣溫有時還能達到二十幾度，這麽一對比，導演說的先苦後甜還是很有道理的。
“還有兩個月過年……”鄒夢璇拿著劇本，又沒忍住溜號說閑話，“陶老師你今年什麽安排？”
來到這邊兩人都換了輕薄的服裝，幾層下來甚至有點熱，陶苒悄悄把體溫降低了點，聽到鄒夢璇的問題，有點遲疑。
“往年我都自己過，定個餃子，自己看看電視……”陶苒越說越覺得自己像只大叫“孤寡”的青蛙，他也覺得無趣，又加了一句：“或者去拜訪朋友。”
有新年傳統的還有冥界和仙界，冥界陶苒不太願意去，他確實怕那些面目猙獰的鬼魂，每次去頌欏還要整頓一番“市容市貌”，讓缺胳膊少腿的都不許出來游街……
實在是給人添麻煩。
至於鐘鏑，他在人界還有供奉族譜的後代，過年喜歡坐到供桌上吃點香火，看著小輩滿地亂跑，順便給鐘家現在當家的人一點福運當禮包，保佑他家國際化的養豬場生意紅火興旺……
總之，只有陶苒無所事事，過年好像就只是身上再添上一個圈圈——年輪。
不過今年應該不一樣了……
陶苒有點期待過年了。
“陶老師，夢璇姐……”場務探頭進來，“丹含殿，最後一場，加油！”
“耶！！”鄒夢璇比陸釋還像只兔子，幾乎從椅子上蹦起來。
陶苒忍不住笑著提醒：“我知道要下班了你高興，不過一會兒又是刺殺又是自殺的，你可別笑出聲。”
鄒夢璇：“才不會！”
然而陶苒的一口毒奶生了效，鄒夢璇果然因為過於雀躍的目光被叫停三次。
“有的人，幾歲啊？”導演拎著喇叭喊話，教訓人也懶洋洋的，開玩笑似的，“一要放學心都收不住了，這點出息！”
“鄒夢璇註意狀態，你面前的陶老師，是一個上課壓堂的老師，是工作還讓你加班的上司，不是放學下班後，食堂的抖勺大媽，你能把眼睛裏的綠光收一收嗎？！你要恨不得一刀捅死他，明白嗎？！”
躺槍的陶苒：？？？
興許是險惡的比喻真的有用，最後一場戲順利結束。
滿場殺青的興奮歡呼裏，還穿著明黃色龍袍，唇角掛著“血跡”的陛下，一溜小跑的沖向大殿門口，直奔那抹高大的身形。
遲九淵早早的張開手臂，把人抱了個滿懷。
他接了個“大單”，最近一周不僅沒能來探班，甚至連手機都沒有信號。
劇組的人見狀默契的沒過來打擾，只有幾個“吃桃”cp粉在暗戳戳拍照片和視頻發到超話裏，大家一起尖叫。
【是家屬！】
【哈哈哈哈哈陶老師剛才還是冷面帝王，看到遲哥秒變小嬌妻，反差萌我愛了】
【只有我註意到遲哥把人抱著微微離地快一分鐘嗎】
【遲哥的臂力一如既往】
【說什麽呢？讓我聽聽】
說的當然是他們聽不得的。
陶苒小聲問：“九業海鎮壓完了？”
“嗯。”遲九淵抽了紙巾，給陶苒擦了下唇角的顏色，“九業海承載怨鬼兇靈的怨戾之氣，單靠頌欏自己，已經越來越難加固封印了。”
“嗐……”陶苒嘆了口氣，從他手裏拿過紙巾，呲牙給他看，“別擦啦，嘴巴裏都是……”
遠遠等著的小林終於得到了見縫插針的機會，把手裏端著的水杯遞給陶苒。
陶苒漱完口，邊擦嘴邊說：“沒辦法的話，每年我們都幫幫忙唄，我可不想滿大街都是鬼魂，那我只有搬家去仙界了。”
遲九淵點頭：“嗯。”
“這都是功德，下次天雷會給面子不劈那麽狠的……對了，晚上大家一起吃飯，可以帶家屬的。”陶苒笑著眨眼，“要不要一起？”
出乎意料的是，遲九淵搖頭拒絕了。
“你好好玩。”他低頭一吻落在陶苒額頭上，“我今晚回天界。”
“今晚就回去？”陶苒很意外，“你不是說等首映式之後，一起……”
“對，首映式之後帶你一起。”遲九淵淡淡的說：“我先回去一趟，和九重天的那群神族打個招呼，免得帶你回去那天，他們興師動眾的過來掃興。”
陶苒遲疑，“你要……怎麽打招呼？”
遲九淵揚眉，“打，招呼。”
“噗……”陶苒幸災樂禍的笑了，總覺得遲九淵的話很有深意，大概除了房子，還打算收一波“禮份子”。
笑完他又皺眉，不放心的說：“小心點，早點回來，我們還要去買年貨準備過年。”
“不用那麽多天。”遲九淵眸光閃爍，終於忍不住說：“阿苒，我們分開好幾天了，按照之前約定的一天一次，首映式之前我們……”
陶苒：“你說什麽？我聽不見。”
“阿苒……”遲九淵不甘心的去勾陶苒的手指，竟然學著陶苒平時的樣子，撒嬌似的晃了晃。
“過期不候的。”陶苒很堅定。
“當真一點餘地都沒有？”遲九淵似笑非笑。
陶苒更加堅定：“沒有哦！”
“好。”遲九淵起身，“那我先走了，回來一起去買年貨。”
他這麽好打發，以至於陶苒半天沒回過神，準備好的一堆說辭全落了空，一時有些茫然。
嗯……
他總覺得，遲九淵不是輕易言棄的龍呢。
作者有話要說：
龍龍：讓我想想，一次幾小時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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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離途之麟 9瓶；幽蘭珊 5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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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瘦的腰兩側也有指痕，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再往下是一條粉白色櫻桃圖案的毯子, 蓋到了膝彎，修長的小腿在毯子外, 腳踝上也有龍尾留下的擦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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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苒在被子卷裏抻懶腰，偏頭啾的親了一下遲九淵的下巴，“你倒是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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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喜歡的人看日出可真好，我就喜歡這種平平淡淡的小事。”陶苒一本正經的說。
遲九淵隱隱覺得他還有下文，於是挑眉，“嗯。”
“咱們以後多聊聊風花雪月吧。”陶苒仰頭看他，“縱欲過度不好，我們該有更高的追求，柏拉圖式的戀愛，你知道不？”
遲九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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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遲九淵抱著他晃了晃，底氣不足的解釋，“阿苒，下次不會這麽……昨天我只是……只是太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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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那好吧……”陶苒將信將疑的和他商量，“我理解你老房子著火，你也理解一下我這個老樹折腰吧，真的有點……吃不消……”
“嗯……”遲九淵吻了一下他的唇，“下次註意。”
日出後，兩人收拾幹凈所有非自然現象的痕跡，悄無聲息的從小山上離開。
之後在溫泉度假酒店的兩天，遲九淵倒是信守承諾收斂了點，但陶苒還是經常在一床小花中醒來，又被他哄的沒脾氣。
陶苒假期結束，飛往另一個拍攝地的時候，遲九淵又拉著他膩歪了好久，把他抱在腿上親了又親。
陶苒低頭看他，好笑的問：“為什麽喜歡用這個姿.勢接吻啊？”
“喜歡抱著你。”遲九淵在他頸窩處輕輕嗅聞他身上淡淡的花瓣甜香，“再說我可不止喜歡這樣接吻，也喜歡做點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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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戲份不多了，差不多大半個月就結束。”陶苒揉了一把他的頭發，故意抓的亂亂的，“你最近忙不忙呀？”
遲九淵：“接兩個冥界的任務，有空就去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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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寧城，陶苒又緊鑼密鼓的投入電影的拍攝中，幸虧他這一把骨頭沒在溫柔鄉裏被泡散架，動作戲還可以自己上。
十二月的寧城氣溫有時還能達到二十幾度，這麽一對比，導演說的先苦後甜還是很有道理的。
“還有兩個月過年……”鄒夢璇拿著劇本，又沒忍住溜號說閑話，“陶老師你今年什麽安排？”
來到這邊兩人都換了輕薄的服裝，幾層下來甚至有點熱，陶苒悄悄把體溫降低了點，聽到鄒夢璇的問題，有點遲疑。
“往年我都自己過，定個餃子，自己看看電視……”陶苒越說越覺得自己像只大叫“孤寡”的青蛙，他也覺得無趣，又加了一句：“或者去拜訪朋友。”
有新年傳統的還有冥界和仙界，冥界陶苒不太願意去，他確實怕那些面目猙獰的鬼魂，每次去頌欏還要整頓一番“市容市貌”，讓缺胳膊少腿的都不許出來游街……
實在是給人添麻煩。
至於鐘鏑，他在人界還有供奉族譜的後代，過年喜歡坐到供桌上吃點香火，看著小輩滿地亂跑，順便給鐘家現在當家的人一點福運當禮包，保佑他家國際化的養豬場生意紅火興旺……
總之，只有陶苒無所事事，過年好像就只是身上再添上一個圈圈——年輪。
不過今年應該不一樣了……
陶苒有點期待過年了。
“陶老師，夢璇姐……”場務探頭進來，“丹含殿，最後一場，加油！”
“耶！！”鄒夢璇比陸釋還像只兔子，幾乎從椅子上蹦起來。
陶苒忍不住笑著提醒：“我知道要下班了你高興，不過一會兒又是刺殺又是自殺的，你可別笑出聲。”
鄒夢璇：“才不會！”
然而陶苒的一口毒奶生了效，鄒夢璇果然因為過於雀躍的目光被叫停三次。
“有的人，幾歲啊？”導演拎著喇叭喊話，教訓人也懶洋洋的，開玩笑似的，“一要放學心都收不住了，這點出息！”
“鄒夢璇註意狀態，你面前的陶老師，是一個上課壓堂的老師，是工作還讓你加班的上司，不是放學下班後，食堂的抖勺大媽，你能把眼睛裏的綠光收一收嗎？！你要恨不得一刀捅死他，明白嗎？！”
躺槍的陶苒：？？？
興許是險惡的比喻真的有用，最後一場戲順利結束。
滿場殺青的興奮歡呼裏，還穿著明黃色龍袍，唇角掛著“血跡”的陛下，一溜小跑的沖向大殿門口，直奔那抹高大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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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家屬！】
【哈哈哈哈哈陶老師剛才還是冷面帝王，看到遲哥秒變小嬌妻，反差萌我愛了】
【只有我註意到遲哥把人抱著微微離地快一分鐘嗎】
【遲哥的臂力一如既往】
【說什麽呢？讓我聽聽】
說的當然是他們聽不得的。
陶苒小聲問：“九業海鎮壓完了？”
“嗯。”遲九淵抽了紙巾，給陶苒擦了下唇角的顏色，“九業海承載怨鬼兇靈的怨戾之氣，單靠頌欏自己，已經越來越難加固封印了。”
“嗐……”陶苒嘆了口氣，從他手裏拿過紙巾，呲牙給他看，“別擦啦，嘴巴裏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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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苒漱完口，邊擦嘴邊說：“沒辦法的話，每年我們都幫幫忙唄，我可不想滿大街都是鬼魂，那我只有搬家去仙界了。”
遲九淵點頭：“嗯。”
“這都是功德，下次天雷會給面子不劈那麽狠的……對了，晚上大家一起吃飯，可以帶家屬的。”陶苒笑著眨眼，“要不要一起？”
出乎意料的是，遲九淵搖頭拒絕了。
“你好好玩。”他低頭一吻落在陶苒額頭上，“我今晚回天界。”
“今晚就回去？”陶苒很意外，“你不是說等首映式之後，一起……”
“對，首映式之後帶你一起。”遲九淵淡淡的說：“我先回去一趟，和九重天的那群神族打個招呼，免得帶你回去那天，他們興師動眾的過來掃興。”
陶苒遲疑，“你要……怎麽打招呼？”
遲九淵揚眉，“打，招呼。”
“噗……”陶苒幸災樂禍的笑了，總覺得遲九淵的話很有深意，大概除了房子，還打算收一波“禮份子”。
笑完他又皺眉，不放心的說：“小心點，早點回來，我們還要去買年貨準備過年。”
“不用那麽多天。”遲九淵眸光閃爍，終於忍不住說：“阿苒，我們分開好幾天了，按照之前約定的一天一次，首映式之前我們……”
陶苒：“你說什麽？我聽不見。”
“阿苒……”遲九淵不甘心的去勾陶苒的手指，竟然學著陶苒平時的樣子，撒嬌似的晃了晃。
“過期不候的。”陶苒很堅定。
“當真一點餘地都沒有？”遲九淵似笑非笑。
陶苒更加堅定：“沒有哦！”
“好。”遲九淵起身，“那我先走了，回來一起去買年貨。”
他這麽好打發，以至於陶苒半天沒回過神，準備好的一堆說辭全落了空，一時有些茫然。
嗯……
他總覺得，遲九淵不是輕易言棄的龍呢。
作者有話要說：
龍龍：讓我想想，一次幾小時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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