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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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爭鋒
“朕的皇後，還真是……嗯，特別啊！”
“奴婢、奴才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楞過來的宮女太監嘩啦嘩啦的跪了下來。
還沒緩過神的林嫣然還是傻傻的站在那裏，她只是想著，丟人丟大發了。還丟到敵人面前，更是不可原諒啊！完了，完了，完了……
“皇後迎接朕的方式還真特別，哈哈……朕喜歡！”看著一臉羞惱楞到那兒的林嫣然，李靖宇忽然興致很好，忍不住的調笑。
“呃……”林嫣然語塞。然後她放下腳，很鎮靜的放下碗筷不是她沒有那些宮女太監反應快，而是她沒有跪的習慣。
“臣妾參見皇上。”嫣然若無其事的行禮讓李靖宇覺得無趣。
“平身。”他伸手去扶嫣然。他這樣做純粹出於禮節，兩人雙手相碰。然而出於本能的，嫣然躲開了。手指相碰，讓嫣然渾身不自在。
“皇後這是什麽意思？”李靖宇瞇著眼的問到，對林嫣然的躲避很是不快。
“啊？這個呀……這個……”林嫣然低著頭，眼睛骨碌骨碌的亂轉，手指不停的撚著寬大的衣袖。
“是什麽？”他故意走近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可惡！”嫣然小聲嘀咕。“長這麽高幹嘛，浪費布料！”
“你說什麽？”
“我說，您餓了嗎？我請您吃飯。”她靈機一動，想到了這個好方法，暗地裏偷偷的讚了自己一下，不過她對自己的狗腿行為自動濾過。後來說起這件事，她說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小委屈不算什麽，有人讚嘆，有人鄙視。
“哦，皇後有心了。”
一個長長地，轉了幾轉的“哦”字，讓林嫣然渾身不舒服，總覺得陷阱就再附近，或者說就在跟前，可是她卻不知道在什麽地方，什麽時候會掉下去。
“那朕今天就從了皇後的意。來人啊，再加一副碗筷。”說完，就坐到桌前。
“是。”一個叫阿貴的小太監托著一套碗筷上來，小福子殷勤的擺好。
“皇後不是要請朕吃飯嗎，怎麽不坐下？”
“噢。”林嫣然不情不願的挪到另一張凳子旁邊，慢吞吞的坐下。
“皇後怎麽幾天不見就這麽生分？過來，坐朕的旁邊。”
“不……不用了吧？在這兒坐著也挺好的。”她笑得有點牽強。
“那，皇後是要朕過去嗎？”李靖宇悠閑地說。
“不用，我過去。”這皇帝，抽哪門子風！她的眉頭皺成了“川”字，慢慢騰騰的起來，慢慢悠悠的走過去，正當她準備慢慢悠悠的坐下去時，，李靖宇一把將她拉下。一時沒站穩的她一下子摔到了李靖宇懷裏。
“對不起。”嫣然習慣的說，然後就要站起來。
李靖宇看到她慌亂的樣子，故意將她攬到懷裏。
李嫣然氣極，怒叱：“你！”
“朕怎麽了？”他笑著問他。
“皇上，這裏人多，讓人看到了不好。”她忍。
“皇後嫌人多啊，那讓他們下去就是了……”
“不用。”林嫣然急忙說，只好讓他抱在懷裏。
看著嫣然別別扭扭的樣子，李靖宇故意抱得更緊，讓她整個人貼在他身上。他倒好，軟玉溫香抱滿懷，林嫣然卻如坐針氈。這個時代也是以瘦為美啊，這個皇帝不會有獨特的審美觀吧？那她豈不是很危險？想到這裏，她渾身一顫。
“怎麽了，皇後冷嗎？”李靖宇在她耳邊問到，若有若無的接觸，挑戰著林嫣然忍耐力的極限。
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忍！
李靖宇閑閑的看著她，那挑釁的表情，仿佛就是在說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就不必再忍。
“皇上，飯菜都要涼了，我們是不是該吃飯了！”林嫣然“義正言辭”的說。
“看來朕的皇後餓了啊。”
“是。”
“那好，朕餵你。”伸手拿起湯匙，舀了些湯，送到嫣然嘴邊。
“皇上，我不習慣這樣，我還是自己來吧。”
“皇後要拒絕朕的好意嗎？這可是許多人取之不來的。”
“臣妾福薄，禁不起這樣的皇恩。”
“皇後！喝下它，這是聖旨。”李靖宇厲聲說。
看著突然變臉的皇帝，林嫣然嚇呆了，楞楞的張開口。
李靖宇滿意的把湯餵給林嫣然，笑著說：“這才乖嘛。”看著傻傻的盯著他看的林嫣然，笑的得意洋洋。“被為夫嚇到了還是為夫過於英俊，皇後看傻了？”
還真是被嚇的，不過是被他空前絕倫的變臉神功給嚇的。
“皇上雅望非常，自非常人可比。”承認是花癡，總比告訴他實話好。
“呵呵……皇後真乃朕的知心人也，來，用膳。”極為溫柔的把嫣然扶了起來。
林嫣然長吐一口氣，總算離開魔鬼的懷抱了。
同時松了一口氣的是蘭心。今天的皇上很不正常。以前的他，跟皇後在一起冷冷的，一點也不像夫妻，更像是相互利用的陌生人。他從不在晚上來鹹寧宮，要來也是白天。他總會和皇後在屋裏商議什麽事情，她從來沒聽到過，也不知道商議的是什麽。現在小姐忘了以前的事，她只能告訴他皇帝不常來，兩人的關系一般，其他的她一概不知。皇上，會不會發現什麽？
“來，皇後，嘗嘗這個，這是你最愛吃的醉鴨。”
“謝皇上。”一塊肥肥的鴨子從旁邊飛來，林嫣然看著直皺眉頭，她最不喜歡吃鴨子，特別是肥肥的鴨子。
“來，皇後，這只你愛吃的水晶鳳爪。”幾只白花花的雞爪子就被空運了過來。
“還這是皇後喜歡的醬肘子……”
“這是……”
李靖宇每夾一次菜，林嫣然的頭就低下一分，最後只見她頭埋的趴在了碗上。
“皇後怎麽不吃？”
“吃，我現在就吃。”想想，這是宮保雞丁，這是火鍋肉，這是日式花樣飯團……這真是比紅軍長征還苦啊！看著漸漸變少的食物，林嫣然真有走完兩萬五千裏長征的驕傲。
看著林嫣然把碗裏的東西全吃了下去，李靖宇笑了。只是在不為人註意的角落裏有一絲覆雜與狠厲。
“皇後吃好了？”
“吃好了。”
“要不要再來點甜點？”
“不要。”回答的幹脆利落。
“看來是真的吃好了，那……”
林嫣然忐忑不安的看著他，“上帝啊，真主啊，佛祖啊，玉皇大帝啊，還有著世界上我知道的不知道的神，把他送走吧！阿門，阿訇，阿彌陀佛……”
“朕還有些折子沒批，就不陪皇後了，下次朕再陪你，可好？”
“國事要緊，臣妾不怪你。”臉上卻帶著失望。
“皇後如此賢惠，是大銘之福啊。”李靖宇感慨。“小福子，擺駕禦書房。”
“是。”
“臣妾恭送皇上。”
遠遠的望著漸漸消失的人群，林嫣然一下子癱到榻上。蘭心嚇得趕忙沖過去：“娘娘，你沒事吧？你不要嚇蘭心。”
“嗨，蘭心，像你這樣一驚一乍的可不行。要泰山崩於面前巋然不動，懂不懂？今天我表現的怎樣？沒出什麽紕漏吧？是不是很完美呢？”
看著這樣的嫣然蘭心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樣的小姐覺得很怪異。在心裏，她還是願意叫嫣然小姐，這樣她才覺得嫣然是她熟悉的那個人。人前，她必須叫娘娘，這，是規矩。有時候，她自己就暈了，一會兒叫“小姐”一會兒又叫“娘娘”。嫣然也不在意，就任憑她混叫。
“小姐，我也不知道，你剛才把我快嚇死了。對了，你居然吃那麽多，會不會不舒服？我去找點藥來。”
“沒事蘭心，一會兒走兩步就好了。對了，我以前真的喜歡吃那些東西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這也太奇怪了吧？貼身的侍女，最好的朋友居然不知道她喜歡吃什麽！
“小姐小時候很聽話，夫人讓吃什麽就吃什麽，不過那時候你最愛吃糖。那時候，你不愛吃青菜，夫人變著花樣哄你，你愛吃雞肉，那是因為老爺逗你和你搶。後來，老爺夫人出事後，你就再也沒吃過糖。吃飯從來不挑，不過就吃一點兒。你跟皇上在一起的時候，我們總是遠遠地呆著，不知道你們說了什麽吃了什麽。”
“那為什麽我還長這麽胖？”
“小姐不胖啊，我覺得很好，真的，就是吃得少了點。”
“蘭心，你會害死我的。”嫣然沮喪的說。
“怎麽會？我對小姐的忠心，天地可鑒。”蘭心發誓。
“我知道，反正是完了。”
“啊？”蘭心不解。
“不管怎麽說，明天把周大哥文大哥請來。我還要再好好想想。”擡步轉身向寢宮走去。
蘭心跟在後面，一路沈思。
禦書房，燈亮如晝。李靖宇拿著風影記錄的林嫣然這幾天的反應絹書沈思。
皇後不一樣了，這是他最大的感覺。皇後不挑食，但卻從不吃他今天夾給她的許多菜。他們曾經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問過她為什麽不吃。那時的她冷冷的說：“臣妾曾經吃過最難吃的東西就是這些了。”
後來派人調查才知道，林丞相夫妻死的前一天，他們吃的就是這樣的菜。今天，他不過是夾錯了一個菜，皇後居然一聲不吭的吃了，實在令人費解。
“風影。”
“主子。”一個黑影忽然冒了出來。
“對於皇後，你還有要補充的嗎？”
“回主子，暗衛已經將可以查談到的所有消息都記錄下了，暫時沒有。”
“好，盯緊了。皇後一有情況馬上來報，下去吧。”
“是。”
“游戲越來越來越好玩了。”他邪魅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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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後，還真是……嗯，特別啊！”
“奴婢、奴才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楞過來的宮女太監嘩啦嘩啦的跪了下來。
還沒緩過神的林嫣然還是傻傻的站在那裏，她只是想著，丟人丟大發了。還丟到敵人面前，更是不可原諒啊！完了，完了，完了……
“皇後迎接朕的方式還真特別，哈哈……朕喜歡！”看著一臉羞惱楞到那兒的林嫣然，李靖宇忽然興致很好，忍不住的調笑。
“呃……”林嫣然語塞。然後她放下腳，很鎮靜的放下碗筷不是她沒有那些宮女太監反應快，而是她沒有跪的習慣。
“臣妾參見皇上。”嫣然若無其事的行禮讓李靖宇覺得無趣。
“平身。”他伸手去扶嫣然。他這樣做純粹出於禮節，兩人雙手相碰。然而出於本能的，嫣然躲開了。手指相碰，讓嫣然渾身不自在。
“皇後這是什麽意思？”李靖宇瞇著眼的問到，對林嫣然的躲避很是不快。
“啊？這個呀……這個……”林嫣然低著頭，眼睛骨碌骨碌的亂轉，手指不停的撚著寬大的衣袖。
“是什麽？”他故意走近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可惡！”嫣然小聲嘀咕。“長這麽高幹嘛，浪費布料！”
“你說什麽？”
“我說，您餓了嗎？我請您吃飯。”她靈機一動，想到了這個好方法，暗地裏偷偷的讚了自己一下，不過她對自己的狗腿行為自動濾過。後來說起這件事，她說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小委屈不算什麽，有人讚嘆，有人鄙視。
“哦，皇後有心了。”
一個長長地，轉了幾轉的“哦”字，讓林嫣然渾身不舒服，總覺得陷阱就再附近，或者說就在跟前，可是她卻不知道在什麽地方，什麽時候會掉下去。
“那朕今天就從了皇後的意。來人啊，再加一副碗筷。”說完，就坐到桌前。
“是。”一個叫阿貴的小太監托著一套碗筷上來，小福子殷勤的擺好。
“皇後不是要請朕吃飯嗎，怎麽不坐下？”
“噢。”林嫣然不情不願的挪到另一張凳子旁邊，慢吞吞的坐下。
“皇後怎麽幾天不見就這麽生分？過來，坐朕的旁邊。”
“不……不用了吧？在這兒坐著也挺好的。”她笑得有點牽強。
“那，皇後是要朕過去嗎？”李靖宇悠閑地說。
“不用，我過去。”這皇帝，抽哪門子風！她的眉頭皺成了“川”字，慢慢騰騰的起來，慢慢悠悠的走過去，正當她準備慢慢悠悠的坐下去時，，李靖宇一把將她拉下。一時沒站穩的她一下子摔到了李靖宇懷裏。
“對不起。”嫣然習慣的說，然後就要站起來。
李靖宇看到她慌亂的樣子，故意將她攬到懷裏。
李嫣然氣極，怒叱：“你！”
“朕怎麽了？”他笑著問他。
“皇上，這裏人多，讓人看到了不好。”她忍。
“皇後嫌人多啊，那讓他們下去就是了……”
“不用。”林嫣然急忙說，只好讓他抱在懷裏。
看著嫣然別別扭扭的樣子，李靖宇故意抱得更緊，讓她整個人貼在他身上。他倒好，軟玉溫香抱滿懷，林嫣然卻如坐針氈。這個時代也是以瘦為美啊，這個皇帝不會有獨特的審美觀吧？那她豈不是很危險？想到這裏，她渾身一顫。
“怎麽了，皇後冷嗎？”李靖宇在她耳邊問到，若有若無的接觸，挑戰著林嫣然忍耐力的極限。
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忍！
李靖宇閑閑的看著她，那挑釁的表情，仿佛就是在說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就不必再忍。
“皇上，飯菜都要涼了，我們是不是該吃飯了！”林嫣然“義正言辭”的說。
“看來朕的皇後餓了啊。”
“是。”
“那好，朕餵你。”伸手拿起湯匙，舀了些湯，送到嫣然嘴邊。
“皇上，我不習慣這樣，我還是自己來吧。”
“皇後要拒絕朕的好意嗎？這可是許多人取之不來的。”
“臣妾福薄，禁不起這樣的皇恩。”
“皇後！喝下它，這是聖旨。”李靖宇厲聲說。
看著突然變臉的皇帝，林嫣然嚇呆了，楞楞的張開口。
李靖宇滿意的把湯餵給林嫣然，笑著說：“這才乖嘛。”看著傻傻的盯著他看的林嫣然，笑的得意洋洋。“被為夫嚇到了還是為夫過於英俊，皇後看傻了？”
還真是被嚇的，不過是被他空前絕倫的變臉神功給嚇的。
“皇上雅望非常，自非常人可比。”承認是花癡，總比告訴他實話好。
“呵呵……皇後真乃朕的知心人也，來，用膳。”極為溫柔的把嫣然扶了起來。
林嫣然長吐一口氣，總算離開魔鬼的懷抱了。
同時松了一口氣的是蘭心。今天的皇上很不正常。以前的他，跟皇後在一起冷冷的，一點也不像夫妻，更像是相互利用的陌生人。他從不在晚上來鹹寧宮，要來也是白天。他總會和皇後在屋裏商議什麽事情，她從來沒聽到過，也不知道商議的是什麽。現在小姐忘了以前的事，她只能告訴他皇帝不常來，兩人的關系一般，其他的她一概不知。皇上，會不會發現什麽？
“來，皇後，嘗嘗這個，這是你最愛吃的醉鴨。”
“謝皇上。”一塊肥肥的鴨子從旁邊飛來，林嫣然看著直皺眉頭，她最不喜歡吃鴨子，特別是肥肥的鴨子。
“來，皇後，這只你愛吃的水晶鳳爪。”幾只白花花的雞爪子就被空運了過來。
“還這是皇後喜歡的醬肘子……”
“這是……”
李靖宇每夾一次菜，林嫣然的頭就低下一分，最後只見她頭埋的趴在了碗上。
“皇後怎麽不吃？”
“吃，我現在就吃。”想想，這是宮保雞丁，這是火鍋肉，這是日式花樣飯團……這真是比紅軍長征還苦啊！看著漸漸變少的食物，林嫣然真有走完兩萬五千裏長征的驕傲。
看著林嫣然把碗裏的東西全吃了下去，李靖宇笑了。只是在不為人註意的角落裏有一絲覆雜與狠厲。
“皇後吃好了？”
“吃好了。”
“要不要再來點甜點？”
“不要。”回答的幹脆利落。
“看來是真的吃好了，那……”
林嫣然忐忑不安的看著他，“上帝啊，真主啊，佛祖啊，玉皇大帝啊，還有著世界上我知道的不知道的神，把他送走吧！阿門，阿訇，阿彌陀佛……”
“朕還有些折子沒批，就不陪皇後了，下次朕再陪你，可好？”
“國事要緊，臣妾不怪你。”臉上卻帶著失望。
“皇後如此賢惠，是大銘之福啊。”李靖宇感慨。“小福子，擺駕禦書房。”
“是。”
“臣妾恭送皇上。”
遠遠的望著漸漸消失的人群，林嫣然一下子癱到榻上。蘭心嚇得趕忙沖過去：“娘娘，你沒事吧？你不要嚇蘭心。”
“嗨，蘭心，像你這樣一驚一乍的可不行。要泰山崩於面前巋然不動，懂不懂？今天我表現的怎樣？沒出什麽紕漏吧？是不是很完美呢？”
看著這樣的嫣然蘭心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樣的小姐覺得很怪異。在心裏，她還是願意叫嫣然小姐，這樣她才覺得嫣然是她熟悉的那個人。人前，她必須叫娘娘，這，是規矩。有時候，她自己就暈了，一會兒叫“小姐”一會兒又叫“娘娘”。嫣然也不在意，就任憑她混叫。
“小姐，我也不知道，你剛才把我快嚇死了。對了，你居然吃那麽多，會不會不舒服？我去找點藥來。”
“沒事蘭心，一會兒走兩步就好了。對了，我以前真的喜歡吃那些東西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這也太奇怪了吧？貼身的侍女，最好的朋友居然不知道她喜歡吃什麽！
“小姐小時候很聽話，夫人讓吃什麽就吃什麽，不過那時候你最愛吃糖。那時候，你不愛吃青菜，夫人變著花樣哄你，你愛吃雞肉，那是因為老爺逗你和你搶。後來，老爺夫人出事後，你就再也沒吃過糖。吃飯從來不挑，不過就吃一點兒。你跟皇上在一起的時候，我們總是遠遠地呆著，不知道你們說了什麽吃了什麽。”
“那為什麽我還長這麽胖？”
“小姐不胖啊，我覺得很好，真的，就是吃得少了點。”
“蘭心，你會害死我的。”嫣然沮喪的說。
“怎麽會？我對小姐的忠心，天地可鑒。”蘭心發誓。
“我知道，反正是完了。”
“啊？”蘭心不解。
“不管怎麽說，明天把周大哥文大哥請來。我還要再好好想想。”擡步轉身向寢宮走去。
蘭心跟在後面，一路沈思。
禦書房，燈亮如晝。李靖宇拿著風影記錄的林嫣然這幾天的反應絹書沈思。
皇後不一樣了，這是他最大的感覺。皇後不挑食，但卻從不吃他今天夾給她的許多菜。他們曾經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問過她為什麽不吃。那時的她冷冷的說：“臣妾曾經吃過最難吃的東西就是這些了。”
後來派人調查才知道，林丞相夫妻死的前一天，他們吃的就是這樣的菜。今天，他不過是夾錯了一個菜，皇後居然一聲不吭的吃了，實在令人費解。
“風影。”
“主子。”一個黑影忽然冒了出來。
“對於皇後，你還有要補充的嗎？”
“回主子，暗衛已經將可以查談到的所有消息都記錄下了，暫時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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