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冰上芭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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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冰上芭蕾
可是沒多久，左赫就匆匆的從外邊跑了進來，“倩倩妹妹，冰車可很好玩了，你快跟我去玩吧，我帶你劃哈 。”
王倩沒想想左赫玩到半路還能想起她來，心裏有些小小的感動，“丫頭，去跟你左赫哥玩會，一年四季也沒看你出去玩了，這回咱就玩這半天。”
郝連春推推懷裏懶洋洋的小丫頭，這個孩子哪哪都好，就是不願意玩，為了不辜負左赫一番心意，王倩還是任由張嵐給穿戴嚴實了才出去。
“這個孩子就是怕冷，只要是出門必須得給她捂的嚴嚴實實的，不然還真別想讓她出門。”
自家的孩子當媽的是最了解，她家這個閨女是個會享受的人，不過就是因為家裏的條件不好，這個閨女才一反常態的處處想著給家裏找錢。
隨著左赫來到了河邊，那邊已經是玩的熱火朝天了，屯子裏的小孩基本都聚到了這裏，不管是有冰車沒冰車的，大家在冰上玩的不亦樂乎的。
這時明誠把手裏的冰車讓給了武老爺子玩，左赫和王倩就在一旁看著，武長勇雖然沒玩過這個東子，但是熟悉了之後，那動作讓他玩的，連在一旁打滑溜的一群小孩都被吸引住了目光，王倩曾看過現代版的縱橫西海，周潤發在電影裏那出輪椅舞現在就在現實版的冰上上演了，武老爺子那動作跟電影裏演的都可以相媲美了。
“好，老武耍的好，用不用給點賞錢？”
左占山一邊拍著巴掌一邊調侃著老戰友，“你個死老左，我這是水平知道不，一般人還玩不了呢。”
武長勇耍的出了一身的汗，才將冰車給了左赫。得了車子的左赫，讓王倩坐在上面，他在後面扶住她的身體推著她就往前面跑，明遠劃著冰車在後面追，一時間，冰面上笑聲和喊聲頓時間響起，不過坐在車上的感覺真的很不錯，有種風馳電掣的感覺，聽到後面左赫氣喘籲籲的聲音，王倩讓他停下來。兩個人坐一臺車子左赫在前面劃，她坐在後面緊緊的摟住小家夥的腰，很簡單的游戲卻能讓一群小孩玩的樂此不疲的。
明誠這回有了冰車了。幹脆讓屯子裏沒有車的小朋友都過來過把癮，一時間冰面上叫的最多的就是“明誠哥”三個字了，明誠一時間有了孩子王的趨勢。
幾個老爺子沒事幹，陪著他們玩了一下午才回去，回去的路上。左占山領著左赫，小家夥玩得太興奮了，嘴裏還不停的叨咕“爺爺，下回我們帶奶奶出來玩，冰車真的很好玩，奶奶以前肯定沒玩過。”
武長勇沖著左占山笑“老左。按你孫子說法，趕明讓郝連春過來玩玩，不知道你們家老太婆那老腰還能不能行啊。可別扭到了哈。”
“武爺爺，奶奶才不會扭到腰的，我在後面推奶奶肯定沒事的。”
左占山一把抱起自家小孫子道“老武，你聽到沒，你瞧瞧我孫子多孝順。這麽小點就知道要推他奶奶玩了，你就羨慕去吧。”
武長勇恨恨的說道“你等著。以後讓我孫子也推我玩。”
王倩在一旁默默的聽著兩個老爺子鬥嘴，要說鬥嘴武老爺子絕對不是左老爺的對手，不過不知道打架兩個人誰厲害，不過目前還沒有辦法去證實。
張嵐看他們都回來了，趕緊的讓大家到炕上去暖和暖和，這大冷的天完了一下午了，可別凍出個好歹來。
晚飯，張嵐把中午剩的菜重新蒸了一遍，又用海蜇切成絲伴著白菜絲做了一道涼菜，主食是白面饅頭和蒸豆包。
東北的這邊的豆包會在面皮裏面多了一層黏黏的黃米面。咬起來很勁道，左占山他們上了年紀的人很喜歡這種味道，因為那樣的豆包有種讓他們懷念的味道。
“姨，豆包怎麽是甜的，我覺得紅小豆沒這麽甜。”左赫咬了一口豆包問道。
以前張嵐沒做過豆包，難怪左赫會這麽問，張嵐笑著說道“因為姨放了糖精在裏面啊，所以你吃上去會有種甜甜的味道，不過姨要告訴你那個東西可不能放多了，不然會變苦的。”
左赫點點小腦袋表示自己清楚了，“姨，你多吃一點，都累了一下午了，我們都沒過來幫忙呢。”
張嵐對左赫很善解人意的話很受用，“我們左赫真乖，來，姨已給你夾肉吃。”
吃完飯，好長時間沒露面的王振海夫妻倆過來串門，兄弟倆商量啥時候給養老費的事情，王娟沒事坐在炕上跟張嵐叨咕起這幾天聽到的新鮮事。
“弟妹，你不知道吧，昨天王梅讓人給咱婆婆送來了不少的豬下水，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弄來的，聽說還給了一個豬頭呢，要不是我過去流蕩看到了，老婆子還不舍得給我呢，不過也就給我一根豬大腸，你們家她給了沒？”
張嵐笑了笑“嫂子，你都是遇到了才給你的，我這大老遠的她更不可能給我們家了，再說我們家的男人她是最不當意，怎麽可能會給我們呢，唉，那個東西不給就不給吧，給我也發不了家，不給我也餓不死，不過老二家她給了嗎？”
王娟點點頭“我頭腳走了，王振國就給老二家的送去了，估計是上次韓翠借給王梅錢的關系，拿這個來堵人嘴吧。”
王娟說起這個八卦之心頓起，拉著張嵐叨咕起來“弟妹，你是不知道，老二家答應借錢那可是王梅夫妻倆打了借條的，而且咱們家老太太還在上面按了手印的，我現在都懷疑到時候王梅要是還不上這筆錢，老二家的是該跟王梅要啊，還是跟老婆子要。不過她夠鬼的，從來沒聽說親戚間借錢還打借條的，她這也是頭一份啊。不過也難怪，就王梅那個人瞅著就挺玄乎的，要擱我身上我可沒那個膽子借，韓翠這回也是看到王梅混的不錯了，心裏有點想法才借的。”
“大嫂，韓翠就不怕王梅這一借不還啊，她可是經常幹這事，我看著也挺玄，到時候就算是老太太承認有這碼事又如何，從咱婆婆手裏討錢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張嵐沒多說，她是真的很不看好韓翠這一舉動，太過急功近利了，有些事情會恰恰相反的。
“對了，弟妹，你打算過年給老太太送東西不，我是不打算送了，家裏就分了那麽點錢，還得給養老費，還得留著明年過日子用的，我都怕不夠呢，你要是想送，你就揀點便宜的，要不然就不送，反正她對你也不好。”
王娟他們家不送東西，讓張嵐有些為難了，“嫂子，這事我和振河還沒商量呢，這麽的今晚我和他說說，就說你們家也不給。”
人家王娟都露了這口風了，張嵐他們要是送禮過去了，就顯得老大家的不地道，王倩擡頭看了一眼她大娘，心裏也不由得暗忖這個人可真夠狡猾的，擺明了自己的立場，讓她們家來選擇，不用看別的，就看她媽的表情就知道很為難。
等送走了夫妻倆，張嵐才跟丈夫說起了大嫂他們家的打算，王振河有些皺眉頭，他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
“要不咱們也不送了，她們都不送咱們送就顯得咱們怎麽的了，讓大哥他們的臉上也不好看。”
王倩在一旁叨咕“爸，媽，這個買禮的錢，你們先以爺的名義存著，要是以後他們有啥說道咱們拿出來也是個證明，再說就是不給他們，咱們家自己用也可以，存起來比放在家裏安全。”
夫妻倆也是恍然大悟，“對啊，咱們不買禮可以單獨的存起來，要是他們那頭有個啥事也是個準備，媳婦，你就按閨女說的辦。”
討到了主意，夫妻倆也不在糾結這個事情了，張嵐順便也說了明天要出門，王振河點頭表示知道，也不追問出去幹啥。一家人都忙活一天了，趕緊的洗洗睡睡，從生產隊裏搬過來的老爺子讓張嵐給拍派到了武老爺子那屋去睡覺。
第二天娘倆收拾好，就到各家買了一些雞蛋走了，到了城裏，依然還是老地方，還是那些個老人，不過也多了不少的生面孔，估計是這些人的兒女都過來的緣故，張嵐和王倩把帶來的雞蛋和蔬菜都賣了個精光，就是空間裏的葡萄也被有些條件的人買去了不少，大冬天的能吃到這個東西，那可是倍有身份的，而且有不少人家裏有孕婦，大都多少買一點.
張嵐今天是收錢最痛快的，花錢的人就好像花的不是錢的樣子，一個個都急著搶著買，生怕他們會跑了一樣，直到後來還有一些沒買到的，眼看都到中午了，娘倆跟人家約定了明天再帶過來一些賣。
來到左家小院，屋裏因為沒人住已經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張嵐燒了熱水讓閨女先打掃，她去做飯。
中午娘倆做了一個土豆燉豆角，新鮮的蔬菜吃在嘴裏那味道就是不一樣啊，“媽，這次我們回去就說是在城裏買的，咱們也給家裏人嘗嘗。”
張嵐又何嘗不想家裏的幾個孩子都吃上空間裏產的蔬菜呢，可是為了保守秘密，在沒有萬全的借口情況下，她一般都不動用空間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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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多久，左赫就匆匆的從外邊跑了進來，“倩倩妹妹，冰車可很好玩了，你快跟我去玩吧，我帶你劃哈 。”
王倩沒想想左赫玩到半路還能想起她來，心裏有些小小的感動，“丫頭，去跟你左赫哥玩會，一年四季也沒看你出去玩了，這回咱就玩這半天。”
郝連春推推懷裏懶洋洋的小丫頭，這個孩子哪哪都好，就是不願意玩，為了不辜負左赫一番心意，王倩還是任由張嵐給穿戴嚴實了才出去。
“這個孩子就是怕冷，只要是出門必須得給她捂的嚴嚴實實的，不然還真別想讓她出門。”
自家的孩子當媽的是最了解，她家這個閨女是個會享受的人，不過就是因為家裏的條件不好，這個閨女才一反常態的處處想著給家裏找錢。
隨著左赫來到了河邊，那邊已經是玩的熱火朝天了，屯子裏的小孩基本都聚到了這裏，不管是有冰車沒冰車的，大家在冰上玩的不亦樂乎的。
這時明誠把手裏的冰車讓給了武老爺子玩，左赫和王倩就在一旁看著，武長勇雖然沒玩過這個東子，但是熟悉了之後，那動作讓他玩的，連在一旁打滑溜的一群小孩都被吸引住了目光，王倩曾看過現代版的縱橫西海，周潤發在電影裏那出輪椅舞現在就在現實版的冰上上演了，武老爺子那動作跟電影裏演的都可以相媲美了。
“好，老武耍的好，用不用給點賞錢？”
左占山一邊拍著巴掌一邊調侃著老戰友，“你個死老左，我這是水平知道不，一般人還玩不了呢。”
武長勇耍的出了一身的汗，才將冰車給了左赫。得了車子的左赫，讓王倩坐在上面，他在後面扶住她的身體推著她就往前面跑，明遠劃著冰車在後面追，一時間，冰面上笑聲和喊聲頓時間響起，不過坐在車上的感覺真的很不錯，有種風馳電掣的感覺，聽到後面左赫氣喘籲籲的聲音，王倩讓他停下來。兩個人坐一臺車子左赫在前面劃，她坐在後面緊緊的摟住小家夥的腰，很簡單的游戲卻能讓一群小孩玩的樂此不疲的。
明誠這回有了冰車了。幹脆讓屯子裏沒有車的小朋友都過來過把癮，一時間冰面上叫的最多的就是“明誠哥”三個字了，明誠一時間有了孩子王的趨勢。
幾個老爺子沒事幹，陪著他們玩了一下午才回去，回去的路上。左占山領著左赫，小家夥玩得太興奮了，嘴裏還不停的叨咕“爺爺，下回我們帶奶奶出來玩，冰車真的很好玩，奶奶以前肯定沒玩過。”
武長勇沖著左占山笑“老左。按你孫子說法，趕明讓郝連春過來玩玩，不知道你們家老太婆那老腰還能不能行啊。可別扭到了哈。”
“武爺爺，奶奶才不會扭到腰的，我在後面推奶奶肯定沒事的。”
左占山一把抱起自家小孫子道“老武，你聽到沒，你瞧瞧我孫子多孝順。這麽小點就知道要推他奶奶玩了，你就羨慕去吧。”
武長勇恨恨的說道“你等著。以後讓我孫子也推我玩。”
王倩在一旁默默的聽著兩個老爺子鬥嘴，要說鬥嘴武老爺子絕對不是左老爺的對手，不過不知道打架兩個人誰厲害，不過目前還沒有辦法去證實。
張嵐看他們都回來了，趕緊的讓大家到炕上去暖和暖和，這大冷的天完了一下午了，可別凍出個好歹來。
晚飯，張嵐把中午剩的菜重新蒸了一遍，又用海蜇切成絲伴著白菜絲做了一道涼菜，主食是白面饅頭和蒸豆包。
東北的這邊的豆包會在面皮裏面多了一層黏黏的黃米面。咬起來很勁道，左占山他們上了年紀的人很喜歡這種味道，因為那樣的豆包有種讓他們懷念的味道。
“姨，豆包怎麽是甜的，我覺得紅小豆沒這麽甜。”左赫咬了一口豆包問道。
以前張嵐沒做過豆包，難怪左赫會這麽問，張嵐笑著說道“因為姨放了糖精在裏面啊，所以你吃上去會有種甜甜的味道，不過姨要告訴你那個東西可不能放多了，不然會變苦的。”
左赫點點小腦袋表示自己清楚了，“姨，你多吃一點，都累了一下午了，我們都沒過來幫忙呢。”
張嵐對左赫很善解人意的話很受用，“我們左赫真乖，來，姨已給你夾肉吃。”
吃完飯，好長時間沒露面的王振海夫妻倆過來串門，兄弟倆商量啥時候給養老費的事情，王娟沒事坐在炕上跟張嵐叨咕起這幾天聽到的新鮮事。
“弟妹，你不知道吧，昨天王梅讓人給咱婆婆送來了不少的豬下水，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弄來的，聽說還給了一個豬頭呢，要不是我過去流蕩看到了，老婆子還不舍得給我呢，不過也就給我一根豬大腸，你們家她給了沒？”
張嵐笑了笑“嫂子，你都是遇到了才給你的，我這大老遠的她更不可能給我們家了，再說我們家的男人她是最不當意，怎麽可能會給我們呢，唉，那個東西不給就不給吧，給我也發不了家，不給我也餓不死，不過老二家她給了嗎？”
王娟點點頭“我頭腳走了，王振國就給老二家的送去了，估計是上次韓翠借給王梅錢的關系，拿這個來堵人嘴吧。”
王娟說起這個八卦之心頓起，拉著張嵐叨咕起來“弟妹，你是不知道，老二家答應借錢那可是王梅夫妻倆打了借條的，而且咱們家老太太還在上面按了手印的，我現在都懷疑到時候王梅要是還不上這筆錢，老二家的是該跟王梅要啊，還是跟老婆子要。不過她夠鬼的，從來沒聽說親戚間借錢還打借條的，她這也是頭一份啊。不過也難怪，就王梅那個人瞅著就挺玄乎的，要擱我身上我可沒那個膽子借，韓翠這回也是看到王梅混的不錯了，心裏有點想法才借的。”
“大嫂，韓翠就不怕王梅這一借不還啊，她可是經常幹這事，我看著也挺玄，到時候就算是老太太承認有這碼事又如何，從咱婆婆手裏討錢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張嵐沒多說，她是真的很不看好韓翠這一舉動，太過急功近利了，有些事情會恰恰相反的。
“對了，弟妹，你打算過年給老太太送東西不，我是不打算送了，家裏就分了那麽點錢，還得給養老費，還得留著明年過日子用的，我都怕不夠呢，你要是想送，你就揀點便宜的，要不然就不送，反正她對你也不好。”
王娟他們家不送東西，讓張嵐有些為難了，“嫂子，這事我和振河還沒商量呢，這麽的今晚我和他說說，就說你們家也不給。”
人家王娟都露了這口風了，張嵐他們要是送禮過去了，就顯得老大家的不地道，王倩擡頭看了一眼她大娘，心裏也不由得暗忖這個人可真夠狡猾的，擺明了自己的立場，讓她們家來選擇，不用看別的，就看她媽的表情就知道很為難。
等送走了夫妻倆，張嵐才跟丈夫說起了大嫂他們家的打算，王振河有些皺眉頭，他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
“要不咱們也不送了，她們都不送咱們送就顯得咱們怎麽的了，讓大哥他們的臉上也不好看。”
王倩在一旁叨咕“爸，媽，這個買禮的錢，你們先以爺的名義存著，要是以後他們有啥說道咱們拿出來也是個證明，再說就是不給他們，咱們家自己用也可以，存起來比放在家裏安全。”
夫妻倆也是恍然大悟，“對啊，咱們不買禮可以單獨的存起來，要是他們那頭有個啥事也是個準備，媳婦，你就按閨女說的辦。”
討到了主意，夫妻倆也不在糾結這個事情了，張嵐順便也說了明天要出門，王振河點頭表示知道，也不追問出去幹啥。一家人都忙活一天了，趕緊的洗洗睡睡，從生產隊裏搬過來的老爺子讓張嵐給拍派到了武老爺子那屋去睡覺。
第二天娘倆收拾好，就到各家買了一些雞蛋走了，到了城裏，依然還是老地方，還是那些個老人，不過也多了不少的生面孔，估計是這些人的兒女都過來的緣故，張嵐和王倩把帶來的雞蛋和蔬菜都賣了個精光，就是空間裏的葡萄也被有些條件的人買去了不少，大冬天的能吃到這個東西，那可是倍有身份的，而且有不少人家裏有孕婦，大都多少買一點.
張嵐今天是收錢最痛快的，花錢的人就好像花的不是錢的樣子，一個個都急著搶著買，生怕他們會跑了一樣，直到後來還有一些沒買到的，眼看都到中午了，娘倆跟人家約定了明天再帶過來一些賣。
來到左家小院，屋裏因為沒人住已經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張嵐燒了熱水讓閨女先打掃，她去做飯。
中午娘倆做了一個土豆燉豆角，新鮮的蔬菜吃在嘴裏那味道就是不一樣啊，“媽，這次我們回去就說是在城裏買的，咱們也給家裏人嘗嘗。”
張嵐又何嘗不想家裏的幾個孩子都吃上空間裏產的蔬菜呢，可是為了保守秘密，在沒有萬全的借口情況下，她一般都不動用空間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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