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如此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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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如此女兒
王娟解下腰上的圍裙，擡腿就往婆家走，可是走出沒多遠，她又尋思有些不對勁，拐到老二家，沒想到老二兩口子都沒有回來，就剩幾個孩子在家裏。
她這才轉身往婆家走，剛進大門就聽到裏面吵吵把火的聲音，感情老二兩口子都在，她也沒急著進去，而是在院子裏稍微的停頓了一會，聽聽裏面都是為了什麽事情開吵。聽了沒幾句就知道了個大概，王梅這是要隨男人搬進城裏了，老太太的意思是讓哥幾個提前把溫鍋的錢給大閨女好讓她在城裏安家用。
王娟也沒進去，只是在外面喊了一聲“老三，張嵐身體不舒服了，孩子都找到我們家來了，你趕緊的回去看看”。
在屋裏坐著的王振河趕緊的走了出來，他早就想出來了，可是兩個哥哥都在，他也不好意，這回大嫂總算是把他給解救出來。
走到院子裏沖王娟拱拱手“大嫂啊，你來的太好了，我先回去哈，你跟大哥也趕緊的回家去”。
說完撒腿就往家跑，
對這個麻煩事不斷的大姐，他真的有些頭疼了，今天這事他是一言不發，就看二嫂在那裏吵吵呢。坐在那樣的家裏，他感覺有點心累，還是趕緊回家看看媳婦才是重要的。
等到了家裏，看到娘幾個做在炕上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他才知道大嫂這是騙他回來呢，盡管如此，他心裏還是很感激的。
“爸，你咋才回來啊，我們都餓了，你再不會來我都快餓過勁了”明遠不滿的抱怨。
王振河摸摸兒子的小腦袋瓜“明遠，爸這不是回來了嗎，咱們趕緊的開飯。我也餓了”。
吃飯的時候，王振河才跟媳婦和孩子提起他大姐這次過來的目的。
王倩有些好奇他老爹的態度“爸，那你是怎麽說的？”。
王者河吃了一口餅子，說道“我一句話都沒說，咱們家沒錢，他們愛咋地咋地，再說你大姑這個時候想起來要溫鍋這事情了，咱們家上梁和溫鍋他們咋沒來看看呢”。
王振河往下沒再說什麽，據她分析，王梅這一回兩回的沒把她這個兄弟放在在眼裏。王振河也不是個傻瓜說不傷心那是假的，只是憋在心裏沒辦法說出來而已。
“對了，三嫂也去了。正在那裏吵吵呢，我也不知道是什麽結果，咱們看看其他家是怎麽做的吧，實在不行給她買幾個碗筷得了”。
張嵐在一旁笑著問道“你不怕你媽再來罵你啊？”
王振河頓了一下，繼續吃飯“罵就罵吧。都罵了那麽多年了，反正我也不得她的意，不嫌累就罵吧，咱們家可是欠著好幾百的饑荒呢，他們誰能幫我還啊”。
王振河這次是真的被家裏饑荒壓的喘不上來氣了，哪還有多餘的心思關心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張嵐這是第一次聽到男人在一家人面前抱怨。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也開始不停的幫著自家男人夾菜。
“媳婦，你也多吃點。你身體不好，多補補，恩，今天的魚真好吃，是你們幾個捉的？”。
王振河吃了半天才想起來問這個。“爸，這是我在水庫裏釣的”。
摸摸小小女的小臉蛋“恩。我們家倩倩真能幹”。
晚上等大家都睡熟的時候，娘倆進到空間裏開始除草，王倩看到已經開始長高的葡萄藤，有些發愁“媽，咱家有沒有架子啊，這個葡萄是不是得搭架子”。
張嵐沒弄過這個東西，不過她倒是看過山上的葡萄都是纏著樹枝的，“倩倩，等明天媽給你弄點竿子過來，咱們一起搭架，說不定中秋節咱們就能吃到葡萄呢”。
娘倆忙活完這些才用空間裏備用的水洗幹凈了才回屋睡覺。
第二天上工的時候張嵐才聽王娟說起昨天的事“弟妹啊，振河走了之後你是不知道，老二媳婦把王梅好一頓的臭罵，連咱家老婆婆都捎帶啊上了，說她怎麽養了了這麽個不是玩意的東西”。
王娟還學著韓翠的語氣給張嵐演示了一遍，張嵐是邊看邊笑，王娟學的也太像了，二嫂那語氣和表情都是入木三分啊。
“大嫂，那後來呢？”張嵐就想知道最後到底是怎麽一個結果。
王娟笑瞇瞇的說道“吹了唄，誰家能有那些錢給她當安家費，再說就算溫鍋她也得先給你溫鍋啊，而且上梁的時候她都沒來，還有臉回來提這個，就她那臉大啊，憑啥咱們光往外掏，她就只進不出”。
張嵐倒是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結果，不過這樣也好，她們家就不用跟著攙和了，省心還省錢了。
“那他大姑走了沒？”
王娟搖搖頭，“誰知道呢，不啃點錢出來她能走？管她呢，反正我們是不打算拿錢出來了，孩子要念書，要吃飯，哪樣不要錢，我可沒那閑錢去管她的事，再說了你知道老太太昨天開口要多少，一張口就要二十塊，媽呀，比地主老財都狠”。說到這裏就連王娟自己都不由的咬牙切齒的。
“唉”張嵐嘆口氣，“大嫂，我們家蓋房子可拉了好幾百塊的饑荒呢，我們家就更拿不出這筆錢來”。張嵐這也算是變相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今天大家都在地裏除草，說話也不耽誤工夫，旁邊的人聽到妯娌倆的談話也插了進來“我說你們家的老婆婆也真是，明明應該向著兒子的，她可倒好，凈往姑娘家扒摟，你說就你們家王梅那個樣子，我都懷疑就算是進城裏又能怎麽樣，估計連褲子都穿不上，我聽我娘家人說了，你們家這個王梅那真叫一個懶 ，院子裏到處都是雞糞也不知道掃一掃，到他家串門都沒法下腳了，沒事就知道串門子，那功夫全都浪費在嘴皮子上了”。
農村人最看重的是住家的衛生，你可以窮點，可以住的不好，但是衛生一定要搞好，要是衛生都收拾不好，那這家的女主人肯定不是勤快的人，都會被人笑話的。
周圍的幾個老娘們聽到這話，也都七嘴八舌的說起王梅的傳聞來，妯娌倆只是相視一笑，也不參與討論，只是帶著耳朵聽。
坐在娘家炕上的王梅沒想到現在她已經成了屯子裏女人的談笑話柄了，昨天沒拿到錢，她有些不甘心，想從老太太手裏摳出來一點，但是朱祁鈺根本就不松口。她家的錢可不能隨便的往外拿，就是大姑娘也不行，家裏還有兩個小的還沒成家呢，她可不敢手這麽敞。
“王梅，媽該幫你說話也都說了，你看你三個兄弟到現在肚皮沒吐口，我看你不如先搬去，等以後再說這事，家裏還有孩子呢”。
大姑娘在家裏呆著老太太心裏也不得勁，這麽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跟兒子鬧得太僵對她沒什麽好處。
王梅不滿意這幾個兄弟的表現，不由得抱怨道“媽，你看看你養的這幾個好兒子，連這點錢都不肯出，你還指望他們以後能養你老還是咋的”。
朱祁鈺解下腰上的圍裙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才走進屋子“以後他們要是不養你媽不是還有你們幾個嘛”。
王梅一聽這口風不太對啊，連忙笑道“媽，他們是你的兒子，你給他們從小養到大，他們就得給你養老，這是天經地義的事，走哪裏咱都占著理，到時候我一定幫你撐腰哈”。
對大女兒的話，朱祁鈺說不失望那是假的，就連她隨口說的姑娘都不敢接口，內心也是暗自的嘆了口氣。這些孩子她是越來越擺弄不明白了。
中回家吃飯的王德生看到大閨女還在家裏，趕緊的攆她回去，自己家裏的孩子都不管了，這哪像是當媽的樣子。
“爸，給我點錢吧，算我借的行不行，家裏的錢根本就不夠在城裏的花銷，你看糧食也得買，你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餓死吧？”
王梅到現在還是不死心，只能沖老爺子開口，“你自己懶怨得了誰，也就女婿是個不出頭的人，要不你試試看，擱別人家男人不一天打你八百回的那都算是輕的。就你這又懶又饞的樣子，我怎麽就生了你這樣的閨女，老婆子趕緊給她拿十塊錢，打發她趕緊的回去”。
老爺子沒好氣的說完，老太太雖然不是很高興，但是那個好歹是自己的閨女，還是打開櫃子拿出了十塊錢出來“梅啊，吃完飯，你就趕緊回去吧。”
十塊錢雖然不是王梅所期望的數目，但是有總比沒有的強，十塊錢也能買不少的東西了。
吃完飯，王梅就讓老太太給打發走了。
直到吃飯的時候，張嵐才知道家裏那個瘟神已經走了，不過她心裏總覺的有些不對勁，王梅每次過來那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老太太也是在一旁幫腔，難道僅僅是因為韓翠那幾句吵吵就這麽算了？她的心裏有些看不明白這個婆婆了。
王梅搬走前回了一趟娘家，一來是炫耀一下自己以後就是城裏人了，二來是把家裏那麽沒用的破爛東西給她媽送了一些過來。
中午的時候，王振河哥三個被叫了過去，跟王梅吃一頓飯算是給女婿一家踐行了，這次王梅的丈夫黃有財也一同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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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娟解下腰上的圍裙，擡腿就往婆家走，可是走出沒多遠，她又尋思有些不對勁，拐到老二家，沒想到老二兩口子都沒有回來，就剩幾個孩子在家裏。
她這才轉身往婆家走，剛進大門就聽到裏面吵吵把火的聲音，感情老二兩口子都在，她也沒急著進去，而是在院子裏稍微的停頓了一會，聽聽裏面都是為了什麽事情開吵。聽了沒幾句就知道了個大概，王梅這是要隨男人搬進城裏了，老太太的意思是讓哥幾個提前把溫鍋的錢給大閨女好讓她在城裏安家用。
王娟也沒進去，只是在外面喊了一聲“老三，張嵐身體不舒服了，孩子都找到我們家來了，你趕緊的回去看看”。
在屋裏坐著的王振河趕緊的走了出來，他早就想出來了，可是兩個哥哥都在，他也不好意，這回大嫂總算是把他給解救出來。
走到院子裏沖王娟拱拱手“大嫂啊，你來的太好了，我先回去哈，你跟大哥也趕緊的回家去”。
說完撒腿就往家跑，
對這個麻煩事不斷的大姐，他真的有些頭疼了，今天這事他是一言不發，就看二嫂在那裏吵吵呢。坐在那樣的家裏，他感覺有點心累，還是趕緊回家看看媳婦才是重要的。
等到了家裏，看到娘幾個做在炕上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他才知道大嫂這是騙他回來呢，盡管如此，他心裏還是很感激的。
“爸，你咋才回來啊，我們都餓了，你再不會來我都快餓過勁了”明遠不滿的抱怨。
王振河摸摸兒子的小腦袋瓜“明遠，爸這不是回來了嗎，咱們趕緊的開飯。我也餓了”。
吃飯的時候，王振河才跟媳婦和孩子提起他大姐這次過來的目的。
王倩有些好奇他老爹的態度“爸，那你是怎麽說的？”。
王者河吃了一口餅子，說道“我一句話都沒說，咱們家沒錢，他們愛咋地咋地，再說你大姑這個時候想起來要溫鍋這事情了，咱們家上梁和溫鍋他們咋沒來看看呢”。
王振河往下沒再說什麽，據她分析，王梅這一回兩回的沒把她這個兄弟放在在眼裏。王振河也不是個傻瓜說不傷心那是假的，只是憋在心裏沒辦法說出來而已。
“對了，三嫂也去了。正在那裏吵吵呢，我也不知道是什麽結果，咱們看看其他家是怎麽做的吧，實在不行給她買幾個碗筷得了”。
張嵐在一旁笑著問道“你不怕你媽再來罵你啊？”
王振河頓了一下，繼續吃飯“罵就罵吧。都罵了那麽多年了，反正我也不得她的意，不嫌累就罵吧，咱們家可是欠著好幾百的饑荒呢，他們誰能幫我還啊”。
王振河這次是真的被家裏饑荒壓的喘不上來氣了，哪還有多餘的心思關心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張嵐這是第一次聽到男人在一家人面前抱怨。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也開始不停的幫著自家男人夾菜。
“媳婦，你也多吃點。你身體不好，多補補，恩，今天的魚真好吃，是你們幾個捉的？”。
王振河吃了半天才想起來問這個。“爸，這是我在水庫裏釣的”。
摸摸小小女的小臉蛋“恩。我們家倩倩真能幹”。
晚上等大家都睡熟的時候，娘倆進到空間裏開始除草，王倩看到已經開始長高的葡萄藤，有些發愁“媽，咱家有沒有架子啊，這個葡萄是不是得搭架子”。
張嵐沒弄過這個東西，不過她倒是看過山上的葡萄都是纏著樹枝的，“倩倩，等明天媽給你弄點竿子過來，咱們一起搭架，說不定中秋節咱們就能吃到葡萄呢”。
娘倆忙活完這些才用空間裏備用的水洗幹凈了才回屋睡覺。
第二天上工的時候張嵐才聽王娟說起昨天的事“弟妹啊，振河走了之後你是不知道，老二媳婦把王梅好一頓的臭罵，連咱家老婆婆都捎帶啊上了，說她怎麽養了了這麽個不是玩意的東西”。
王娟還學著韓翠的語氣給張嵐演示了一遍，張嵐是邊看邊笑，王娟學的也太像了，二嫂那語氣和表情都是入木三分啊。
“大嫂，那後來呢？”張嵐就想知道最後到底是怎麽一個結果。
王娟笑瞇瞇的說道“吹了唄，誰家能有那些錢給她當安家費，再說就算溫鍋她也得先給你溫鍋啊，而且上梁的時候她都沒來，還有臉回來提這個，就她那臉大啊，憑啥咱們光往外掏，她就只進不出”。
張嵐倒是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結果，不過這樣也好，她們家就不用跟著攙和了，省心還省錢了。
“那他大姑走了沒？”
王娟搖搖頭，“誰知道呢，不啃點錢出來她能走？管她呢，反正我們是不打算拿錢出來了，孩子要念書，要吃飯，哪樣不要錢，我可沒那閑錢去管她的事，再說了你知道老太太昨天開口要多少，一張口就要二十塊，媽呀，比地主老財都狠”。說到這裏就連王娟自己都不由的咬牙切齒的。
“唉”張嵐嘆口氣，“大嫂，我們家蓋房子可拉了好幾百塊的饑荒呢，我們家就更拿不出這筆錢來”。張嵐這也算是變相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今天大家都在地裏除草，說話也不耽誤工夫，旁邊的人聽到妯娌倆的談話也插了進來“我說你們家的老婆婆也真是，明明應該向著兒子的，她可倒好，凈往姑娘家扒摟，你說就你們家王梅那個樣子，我都懷疑就算是進城裏又能怎麽樣，估計連褲子都穿不上，我聽我娘家人說了，你們家這個王梅那真叫一個懶 ，院子裏到處都是雞糞也不知道掃一掃，到他家串門都沒法下腳了，沒事就知道串門子，那功夫全都浪費在嘴皮子上了”。
農村人最看重的是住家的衛生，你可以窮點，可以住的不好，但是衛生一定要搞好，要是衛生都收拾不好，那這家的女主人肯定不是勤快的人，都會被人笑話的。
周圍的幾個老娘們聽到這話，也都七嘴八舌的說起王梅的傳聞來，妯娌倆只是相視一笑，也不參與討論，只是帶著耳朵聽。
坐在娘家炕上的王梅沒想到現在她已經成了屯子裏女人的談笑話柄了，昨天沒拿到錢，她有些不甘心，想從老太太手裏摳出來一點，但是朱祁鈺根本就不松口。她家的錢可不能隨便的往外拿，就是大姑娘也不行，家裏還有兩個小的還沒成家呢，她可不敢手這麽敞。
“王梅，媽該幫你說話也都說了，你看你三個兄弟到現在肚皮沒吐口，我看你不如先搬去，等以後再說這事，家裏還有孩子呢”。
大姑娘在家裏呆著老太太心裏也不得勁，這麽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跟兒子鬧得太僵對她沒什麽好處。
王梅不滿意這幾個兄弟的表現，不由得抱怨道“媽，你看看你養的這幾個好兒子，連這點錢都不肯出，你還指望他們以後能養你老還是咋的”。
朱祁鈺解下腰上的圍裙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才走進屋子“以後他們要是不養你媽不是還有你們幾個嘛”。
王梅一聽這口風不太對啊，連忙笑道“媽，他們是你的兒子，你給他們從小養到大，他們就得給你養老，這是天經地義的事，走哪裏咱都占著理，到時候我一定幫你撐腰哈”。
對大女兒的話，朱祁鈺說不失望那是假的，就連她隨口說的姑娘都不敢接口，內心也是暗自的嘆了口氣。這些孩子她是越來越擺弄不明白了。
中回家吃飯的王德生看到大閨女還在家裏，趕緊的攆她回去，自己家裏的孩子都不管了，這哪像是當媽的樣子。
“爸，給我點錢吧，算我借的行不行，家裏的錢根本就不夠在城裏的花銷，你看糧食也得買，你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餓死吧？”
王梅到現在還是不死心，只能沖老爺子開口，“你自己懶怨得了誰，也就女婿是個不出頭的人，要不你試試看，擱別人家男人不一天打你八百回的那都算是輕的。就你這又懶又饞的樣子，我怎麽就生了你這樣的閨女，老婆子趕緊給她拿十塊錢，打發她趕緊的回去”。
老爺子沒好氣的說完，老太太雖然不是很高興，但是那個好歹是自己的閨女，還是打開櫃子拿出了十塊錢出來“梅啊，吃完飯，你就趕緊回去吧。”
十塊錢雖然不是王梅所期望的數目，但是有總比沒有的強，十塊錢也能買不少的東西了。
吃完飯，王梅就讓老太太給打發走了。
直到吃飯的時候，張嵐才知道家裏那個瘟神已經走了，不過她心裏總覺的有些不對勁，王梅每次過來那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老太太也是在一旁幫腔，難道僅僅是因為韓翠那幾句吵吵就這麽算了？她的心裏有些看不明白這個婆婆了。
王梅搬走前回了一趟娘家，一來是炫耀一下自己以後就是城裏人了，二來是把家裏那麽沒用的破爛東西給她媽送了一些過來。
中午的時候，王振河哥三個被叫了過去，跟王梅吃一頓飯算是給女婿一家踐行了，這次王梅的丈夫黃有財也一同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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