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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除了蜜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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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眼睛都盯著韻寧郡主,卻都默不作聲,不過倒也有幸災樂禍的,這都說後宮女子不得幹政,可前朝的事,終究都是清明的很,如今這是有人瞅上了宮府,莫不是宮府害怕了,便將自己女兒送到皇帝身邊,吹吹枕邊風什麽的,不過,這手段卻也太爛了!

韻寧郡主面上沈了沈,唇便不自覺的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這便是有人要將宮氏一門滅了嗎,“求皇上為民女做主!”韻寧郡主猛的跪在地上,臉上沈穩的瞧不出什麽端倪!

太後在一旁卻只是瞧著,並不說話,她心底卻也是不相信韻寧郡主是這般的糊塗,可若是連這點伎倆都瞧不破的話,將來即便能母儀天下,卻也是個無用的,只會讓人陷害了去!

皇帝緊緊的皺著眉頭,卻也不說話,眼微微的瞇著,卻是在思討,究竟是現在對宮府發難,還是過些時日,如今京城的瘟疫雖然還未傳來,便是只有那兩個乞者是真的瘟疫,便是宮府裏頭也無人有瘟疫,可邊關剛剛平定了,若是現在會不會引起那些個武官的盛怒,一時間皇帝卻也拿捏不準,這究竟是不是對宮府發難的好時機!

“你還有何話說?”皇帝沈了沈聲音,卻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究竟是有沒有能耐逃脫,終究還是瞧著韻寧郡主自己的本事!

“皇上,啟稟皇上!”突然一個太監匆匆的進來,行了禮,便瞧瞧的對著皇帝說了幾句!

太後在一旁瞧的有些不高興了,可終究沒有說什麽,這妃嬪們都在這兒瞧著,若是她對皇帝有什麽不滿,卻也是給皇帝難堪!

皇上聽了眉頭皺的緊緊的,卻是命那太監暫且退下,納蘭靜緊緊的盯著皇帝的面上,卻從他的眼裏,閃過一絲濃濃的殺意,卻在一瞬間隱藏了起來!

“回皇上,臣女自幼便跟在太後娘娘跟前,太後娘娘常常的教導,要知禮儀懂廉恥,臣女卻已然有了婚約,斷然不會行這齷齪之事,還請皇上明察!”韻寧郡主這話到也說的不假,這她知小進宮,便得了太後的眼,便是封了郡主,卻是京城裏誰都知道,這韻寧郡主將來定然是要做皇子妃的,而將皇太後虔誠出來,不過是給自己爭取辯駁的機會,若是皇帝不問事實,便將她將宮府出去,卻也是對太後的不敬!而且,她常常在太後身邊,自然是對宮規有了解的,便就是知道這褻瀆神靈之罪,如何會這般的犯傻!

太後的眼微微的瞇了瞇,卻是沒想到韻寧郡主會用她做文章,心裏有些不喜,卻始終沒說什麽,就像當初韻寧郡主幫著納蘭靜一般,太後雖然有些不悅,卻也是過一陣子便好了,終究是因為自小便瞧上了眼,便算是有了親份,與旁人不同的!

納蘭靜瞧了旁邊的蜜修儀一眼,瞧著那兇狠的,便就像是與韻寧郡主有著深仇大恨一般,想到她的父親在朝堂之上,出言針對宮府,眼裏閃過一絲的了然!

“而且臣女素來喜歡梔子花的香味,平日裏荷包都是梔子花的香料,卻也從未放過荷花的香料!”韻寧郡主說的沈穩,微微的垂著目,將嚴重的心事,卻數的斂盡!

“皇上,既然韻寧郡主說是放的是梔子花的香料,卻也是該瞧瞧,莫不能出了岔子!”皇後輕輕的開口,不過是瞧著皇帝面上有一絲的松動罷了,她的心裏頭卻是有一絲的希望,即便是當初她多麽希望,宮府能助太子一臂之力,才會想要韻寧郡主嫁給太子,可是,若是宮府真的倒臺了,對她而言,卻也不是什麽壞事,畢竟,宮府一除,這兵權自然是該交到楊國公的手上的,現在,她不過是為了討好皇帝罷了,卻並沒有打算幫韻寧郡主求情!

“哼,既然如此,你便是瞧瞧,這裏頭可是放著梔子花?”皇帝輕輕的點了點頭,畢竟無論除不出宮府,面上一定要顯的公道,若是不讓韻寧郡主辯駁便定了罪,怕是與宮府相交好的官員也會不服,他倒是不怕那些個文官,只是宮府手底下的將軍,大多都是個粗人實誠的很,怕是鬧起事來,卻也不含糊,自己也不能將他們全數的除了!

欽天監的那個宮人應了聲,可面上到底是露出一絲的不自然,是她剛剛將這荷包故意掉在地上的,卻也是她再撿起來,她彎腰的時候,似乎都能瞧見韻寧郡主臉上,那抹嘲笑,緊緊的皺著眉頭,卻趕緊的將那荷包裏頭的東西取了出來,卻也瞧見是放了些幹了的梔子花的花瓣,可是裏頭卻放了片艾葉!

她輕輕的放在鼻尖,“回稟皇上,這些是梔子花,沒有什麽問題,可是這艾葉上面有荷花粉!”宮人斂下眼中的不悅,一一的道來,她卻也說的是實話,終究不敢公報私仇!

“艾葉?韻寧你如何這般的糊塗,如何能私自佩戴艾葉?”皇後聽了微微的皺眉,這艾葉便是她賜福用的,如今韻寧郡主荷包裏頭的,定然是她自己私自從宮外帶了進來這,這褻瀆神靈,不守宮規之罪,卻也不是韻寧郡主一個人承擔的!

“什麽?艾葉上有荷花的花粉?”韻寧郡主到了這個時候,面上似乎才有了一絲的驚訝,她微微的擡頭,眼睛卻直直的瞧著皇後,似乎有話說,卻也不敢說,緊緊的咬著下唇,卻也只是對著皇帝叩了個頭,“求皇上為臣女做主!”韻寧郡主這個頭卻叩的很重,重的便是叩下去的時候,便讓旁人聽的清楚,這什麽話便也不說,卻是無聲的告訴眾人,她似乎有天大的冤屈一般!

皇帝微微的瞇了瞇眼,似乎是想到了韻寧郡主下面會說什麽話,他的心裏頭卻也是在權衡利弊,究竟該怎麽做,這兩邊,卻也是他誰都不願意失去的,究竟該作何抉擇!

“韻寧你自小便常常進宮陪伴哀家,如今出了這般的事情,你著實令哀家失望!”太後微微的嘆了口氣,卻是替皇帝做了選擇,她卻也心知,韻寧郡主是個有心機的,若是她的目的是臺上那位,這點證據是不夠的,而且會將宮府的位置,更是推到風口浪尖上,而且楊國公手低下卻也是有些兵權的,這便是沒出什麽事,他們面上都是臣服與宮府的,可若是楊國公出事了,便是下頭的人會怎麽樣,便也是誰也瞧不準的,到時候,武官之間不齊心,再加上文官這邊步步緊逼,縱然宮府的根基不能撼動,卻也會給宮府帶麻煩!

韻寧郡主微微的垂著頭,卻如何聽不懂太後的意思,這太後便是明著訓斥她,便是讓她趁機說出來罷了,“啟稟太後娘娘,臣女自小跟在太後娘娘身邊,娘娘的教誨,臣女便是日日不敢忘,這艾葉並非是臣女偷偷帶進宮的,這便是皇後娘娘賜福的,不過是別在臣女的腰間,臣女不小心卻是斷了葉桿,掉在了地上,臣女卻將它放在荷包中,卻不想上頭竟然是有荷花粉!”韻寧郡主說完,眾人便將目光放在了韻寧郡主的腰間,果然上頭早已經沒有了艾葉!

納蘭靜微微的一笑,她原是覺得不對,便是那宮人將艾葉別的腰間的時候,卻似乎用另一只手幫韻寧郡主整理了整理,想來手裏頭是有荷花粉的,便是偷偷的放在了荷包上,這艾葉怕是放在荷包上,將這上頭灑的花粉,沾了些在艾葉上,便讓人一位是艾葉上頭有荷花粉,傳到了荷包上!

皇後的臉微微的一變,卻不想最終是將事情引在了自己的身上,不過她卻也並不擔心,這艾葉都是隨意的放在盤中的,便是取的時候,也是隨意的拿的,又豈會單單的只有韻寧郡主的艾葉上才有荷花粉!

“這卻也奇怪了,本宮的艾葉都是著人剛剛采摘下來的!”皇後微微的皺了皺眉,這事情終究牽扯到了她的身上,自然是該說些什麽,可面上終究沒有顯出一絲的慌亂,到底她是母儀天下的皇後,若是因為一個臣女的話,而面上慌亂,卻也是有失身份的!

“去傳采摘艾葉的宮人來!”皇帝微微的皺著眉頭,此事終究是鬧的大了些,怕是不會善了了,終究是會有人要頂罪了,如今便是比誰更技高一籌了!

不一會兒,那太監便帶著一個宮人進來,不過是隨意的問了幾句罷了,而且,終究是不能用刑的,一但用刑,便是對皇後的懷疑!

納蘭靜的眼睛輕輕的掃過平昭儀的面上,剛剛太後娘娘想要給自己與三皇子指婚,她卻也沒有說什麽,終究是有私心的,不過,如今卻是需要她的幫忙,畢竟此事自己終究是不能出面的!

“咦,這蜜修儀頭上似乎並未佩戴艾葉!”平昭儀微微的低了低頭,她心裏頭終究是覺得有愧的,雖然她是希望兒子跟前有個知冷熱的,可人家納蘭靜已經與她說明,便是瞧見納蘭靜看她的眼神,心裏頭卻也就明白了,微微的擡了擡聲,將眾人的眼神,全數的引在蜜修儀的身上!

蜜修儀正是有些擔心,怕在查下去,便查到她的身上,卻是暗罵被自己買通的宮人,這般的不小心,不過是讓她往荷包上撒花粉,誰讓她往艾葉上撒了!

聽著平昭儀的話,蜜修儀眼皮一跳,微微的幹笑了一聲,“怎麽會呢,這麽好的日子,嬪妾自然是會討個福的!”蜜修儀幹笑了一聲,手卻不由自主的往頭上摸去,臉上微微的一變,這空空如也,怎會有艾葉的銀子,她又摸了摸,卻也只取了下來,那艾葉上的桿!

這端午日是希望這彩蝶落在自己的頭上的日子,這一片艾葉又怎會引來彩蝶,便是妃嬪們這頭上都花團錦簇,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若不細瞧,卻也很難瞧出她們究竟有沒有佩戴艾葉,所以自己沒有人註意到她,而平昭儀與她離的近,這發現她並沒有戴艾葉,也實屬正常!

蜜昭儀手裏頭拿著那艾葉的桿,臉上有一絲的不自然,面上卻也不顯露半分,微微的福了福,“啟稟皇上,太後娘娘,皇後娘娘,許是剛才嬪妾起舞的時候,不小心掉了的,嬪妾大意失了福氣,嬪妾求精皇上許嬪妾素衣祈福,以求得神明的諒解!”終究這皇宮裏頭,卻是沒有尋常人,便是這蜜修儀在太後跟前剛剛失了分寸,可現在卻拿捏的極好,這不小心掉了艾葉,雖說不是什麽大事,可終究是不吉利的,蜜昭儀能放下恩寵,願意自請修福,卻也是難得,要知道,這素衣祈福,便是要日日拜在佛前,自然是不能侍寢的,而且她是因為犯了錯,才去祈福的,便是每個期限,若是沒有皇帝的旨意,這或許便是在佛前一輩子,而且,這眼瞅著便是快到了選秀的時候了,新人入宮,便是皇帝還能有幾分心思掛念她呢!

這蜜修儀卻也是斷了旁人再拿她說事兒的念頭,畢竟人家不小心弄掉了艾葉,已經自請去祈福了,這在後宮中,除了進冷宮,卻也是最重的懲罰了,人家蜜修儀都這般了,若是再有人不依不饒,卻也是顯得別有用心了!

現在卻也是有意思了,這艾葉上有荷花粉,這艾葉又是皇後準備的,可偏偏這蜜修儀也掉了艾葉,一個是母儀天下的國母,一個是以退為進,自請祈福的修儀,卻是瞧著皇帝該如何的抉擇,這偏偏只是瞬間,卻將眾人的目光,將韻寧郡主的身上離開了,這畢竟是艾葉有問題,而且,韻寧郡主也沒有理由帶著荷花粉進宮的!

可蜜修儀不一樣,都知道她的父親在前朝與宮府作對,可是,她為何也掉了艾葉,這不是故意將自己暴露在人前,卻也讓眾人瞧不清楚了,不過,這後宮女子若是參與到前朝的爭鬥的中,這李氏一門,必滅!

皇後的面上依舊沒有什麽變化,眼裏卻閃過一抹精光,似乎明白了什麽,可偏偏什麽都不說,靜等著皇帝發話,畢竟她現在便也算的上是安全了,這終究是旁人知道的,韻寧賜婚與太子,宮府若是幫助太子,這太子的皇位便是坐定了,似乎皇後沒有理由要害韻寧郡主!

“韻寧你這艾葉是從哪撿到的?”太後沈著臉,她雖然似乎是為了韻寧郡主開脫,可納蘭靜心裏頭跟個明鏡似的,太後這般的詢問,必然是猜到的了什麽,她不過是為了將事情降到最小罷了,終究宮將軍,楊國公,兵部尚書,每一個,卻也是有一定的勢力的,這若是換一部的尚書,終究是要先有合適的人替代,而且這邊關剛打了杖,這兵部自然是不能起亂子!

“回太後娘娘,臣女便是剛剛起身過來的時候,發現這艾葉不見了,剛好瞧著下頭有一片艾葉,便撿了起來!”韻寧郡主恭敬的回答,手卻也指她剛剛走過來的地面,卻也似乎是眾位嬪妃要站著起舞的地方!

“咦,這裏怎麽還有一片?”這吳婕妤指著椅子下頭,卻也瞧著,似乎有一片艾葉掉在那裏,不過,剛剛因為被眾人擋著,便是誰都沒有註意!

納蘭靜勾了勾嘴角,這吳婕妤倒是個機靈的,這宮府倒了,她卻是連一點好處都沒有,卻是只能讓皇後的勢力越來越大,而蜜修儀卻不一樣,她在宮中,便是多一個人爭皇帝,而且,這蜜婕妤原是叫李甜兒,無論是什麽願意,皇帝賜封號為蜜,卻也說明,皇帝對她是喜愛的,這比起韻寧郡主來言,蜜修儀對吳婕妤的威脅似乎更大些!

眾人的臉微微的變了變,這椅子似乎是韻寧郡主剛剛坐著的椅子,那麽這片艾葉定然是韻寧郡主掉的了,那韻寧郡主撿起來的,定然是蜜修儀掉的,這便讓眾人似乎明白了,原是這蜜昭儀為了爭寵,卻也是起了這份歹念!

“華嬤嬤,去給哀家仔細的瞧瞧!”太後的聲音冷了冷,卻是吩咐旁邊的嬤嬤!

“是!”那華嬤嬤應了聲,便走到了韻寧郡主的跟前,這華嬤嬤是宮裏的老人,跟著太後見慣了這宮裏頭的手段,因為跟著久了,太後的一個眼神,她卻也能明白太後的意思,而且,這華嬤嬤原是皇帝的奶娘,她的身份在宮裏頭,便是比有的妃嬪還要的臉!

皇帝卻只是在一旁瞧著不說話,這太後的意思他如何能不明白,卻不過是由的太後出面,有些事情,便僅僅只能算是後宮爭寵的手段,若是皇帝親自處理,便只會讓事情鬧的更大而已,便也會牽連前朝!

韻寧郡主冷了冷臉,皇帝的心思,她又豈會不明白呢,不過,兵部尚書到底是從一品大員,便是地位僅次於宮府,她卻也明白,終究不會這般輕易的除了去,不過,皇帝若是不給宮府個交代,似乎也說不過去!

“見過郡主,不知郡主還曾留艾葉的桿?”那華嬤嬤對著韻寧郡主微微的福了福,臉上更是沒有因為是太後的人,而有些自傲,卻也瞧出這個華嬤嬤也並非是個容易對付的主!

“回嬤嬤的話,這桿也被我放在了荷包裏頭!”韻寧郡主輕輕的說了句,那欽天監的宮人,便趕緊將那荷包遞給了華嬤嬤,不過,這態度自然是不一樣的!

華嬤嬤輕輕的打開荷包,那桿卻也被折了幾截,華嬤嬤將那全數的取了出來,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可將桿擺好了,卻明顯的與艾葉合不起來,這韻寧郡主的桿分明是長了些,華嬤嬤又將椅子下的艾葉撿了起來,卻是與韻寧郡主的桿剛剛好!眾人似乎更加的確定,這韻寧郡主定然是撿錯了,錯將蜜修儀的艾葉放在了荷包,便才引了這禍端的!

“勞煩小主將這艾葉的桿給老奴!”華嬤嬤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麽表情,卻也沒有因為懷疑蜜婕妤而變得不恭敬!

蜜婕妤的臉微微的白了白,如今這樣子,便是還不如沒有佩戴艾葉,若是忘記佩戴艾葉,卻也是只有她一個人受罰,可若是褻瀆神明,便是自己的爹爹也會受到處罰,她緊緊的皺著眉頭,眼睛卻狠狠的盯著韻寧郡主,她心裏頭終究是覺得此事定然是與韻寧郡主有關!

“請小主將這艾葉的桿給老奴!”華嬤嬤不自覺的擡了擡聲音,再次的出聲!這華嬤嬤畢竟是太後跟前的人,這華嬤嬤更是得了太後的懿旨,才查此事,她這般便是對太後不敬!

“哦,有勞嬤嬤了!”蜜修儀一楞,面上淺淺的一笑,卻將那放在手中的桿遞給了華嬤嬤,張開手的時候才發現,這桿卻是因為她的憤怒,在手中,卻早就碎成了幾截!

華嬤嬤微微的皺了皺眉,接過她的桿卻沒有說話,依舊放在了椅子上,將那艾葉擺放在上面,卻是與從韻寧郡主荷包裏頭的艾葉,長短合宜!

這便是更清楚了,這分明就是蜜婕妤為了爭寵,使用的手段!韻寧郡主瞧著蜜修儀臉上蒼白的樣子,冷冷的勾了勾嘴角,這艾葉荷包是從皇後的宮中便被動了手腳,若是來到太後的宮中,韻寧郡主再下手,便早就晚了,這荷包裏頭的艾葉與艾桿全都是韻寧郡主的,她不過是將蜜婕妤頭上的艾葉讓秋月早就偷偷的取了下來的,故意扔在了椅子下邊,不過艾葉上頭還有一點艾桿卻是被韻寧郡主輕輕的折了去,便是放在了荷包裏頭,這樣,便是韻寧郡主的艾桿長了一些,自然是不能與她原來的艾葉相配,而且這要將艾桿放在荷包裏頭,自然早就折成了好幾截,這華嬤嬤自然是不能發現的!

“這,這,皇上,太後娘娘,皇後娘娘。嬪妾不知道會這樣,定然是又人陷害嬪妾!”蜜修儀瞧著華嬤嬤將那有荷花粉的艾葉與自己的艾桿正好放在一起,心卻沈的緊,心裏頭雖然明白的很,可卻是沒有證據,證明是韻寧郡主陷害她,只能趕緊的跪了下來!

“哼,證據確鑿,你卻還如何狡辯,來人啊,傳朕旨意,蜜修儀李氏心思歹毒,著褫奪封號,打入冷宮!”皇帝沈著臉,可如果犧牲一個蜜修儀能化解這場風波,卻也是值得的,而且他剛剛得了消息,現在,卻是只能讓宮府放松警惕!

“臣女,謝皇上為臣女做主!”韻寧郡主的臉色冷了冷,唇間勾起一絲的嘲諷,便擡了擡聲,又重重的叩了個頭,便是以為犧牲一個小小的蜜修儀便能化解了此事嗎,簡直是可笑,她心裏頭雖然清楚,皇帝不可能現在除了兵部尚書,可是,他卻也該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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