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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破碎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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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雨眠雖然沒有看向夏辭這一邊,但她的註意力全放在夏辭身上,想看他怎麽回答。

“我這個人還是喜歡心靈美,漂亮其實對我也沒有那麽重要,當然這肯定是加分項……但……”夏辭撓了撓頭,“至於我為什麽會在大大的手下幹活,其實也沒有你們想得那麽覆雜,我就是單純的欠她錢而已,也僅僅而已,你們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我們之間的關系,簡單得很,就是債主與背債人。”

“哦……是嗎!”侯明和舒淩明顯有些不相信,但看夏辭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債主與背債人,他們之間一開始確實是這樣的關系,但用深切的意義來講,他們還是想打敗對方的對手,惺惺相惜的朋友……

“對,我們就這麽簡單的關系。”鄭雨眠適時出口,確定夏辭說的話。

“哦,好吧,好吧。”侯明和舒淩接著點了點頭,但看神情依舊有些不相信。

鄭雨眠有些不爽了,說道:”女人八卦就算了,你們男人怎麽還這麽八卦,你看看人家夢瑩,這中途說過一句話,問過一句話嗎,你們身為領導者能不能在這方面多向她多學習學習。”

別看侯明和舒淩是金聯會的會長,但他們是年少有為,年紀連三十歲都沒有到,正值到活力的時候,有點八卦之心也很正常。

侯明有些委屈的說:“這,主席,你怎麽能這麽說呢,實話,我們這是關心你,我們才這麽說的,以前在國外讀書的時候,我就關心你中午有沒有吃飯,學習上有什麽困難,你看這就是同樣的道理。”

侯明在國外生活在一段時間,曾經是鄭雨眠的高中同學,他們一直保有聯系。

侯明入職金聯會並能升得這麽快,也不缺乏鄭雨眠父親和鄭雨眠本人的幫助。

所以他理所當然站在鄭雨眠這一邊,並一直鼎力相助。

至於舒淩為什麽會一直跟著鄭雨眠,別人罵鄭雨眠,他還想抽出鞋子,扇袁東方的臉。

除了侯明和舒淩是好兄弟的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是鄭雨眠自身的魅力,舒淩覺得鄭雨眠才是那個能將金聯會帶上更高天地的那一個人。

“主席,是呀,你也不能這麽說,侯明說得對,私生活跟工作一樣重要,因為生活也會極大的影響工作的效率嘛,我們全是為了您和金聯會的未來來考慮的呀。”舒淩十分認真的說,仿佛他現在就在討論一件國家大事。

一個個的,真會扯,一個個的,真會裝,有夏辭這麽一帶,有夏辭這麽一個榜樣,他們就像蕪湖大司馬,瞬間起飛。

鄭雨眠感覺頭有些疼,對於感情問題,她一向不知道怎麽解決,也不太會解釋:“不該操心的,不要操心就好不好,兩位當事人都說了,沒有什麽, 你們兩個就不要瞎操心了,幹好本職工作不好嘛,多問點本職工作的問題,我下次請你們吃大餐,你看看,多向夢瑩學習。”

鄭雨眠企圖轉向大家的註意力,沒想到李夢瑩朝鄭雨眠訥訥一笑,說道:“哪個……主席,不好意思,其實我的腦海裏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一直得不到答案,所以才沒有說話,那個主席其實我一直在想,我就是想知道,昨天夏辭哥專去餐飲店裏給你熬姜湯這件事是真的吧,他真的是關心你才這麽做的吧?“

鄭雨眠無語了,頭都大了,這都扯到扯哪兒了,怎麽愈扯反而愈扯不明白了呢。

其實鄭雨眠也不用扯明白,因為大家說的都是事實,但關鍵於鄭雨眠是金聯會主席,自身涉及自己的東西很多,而且還有些愛面子,所以她才不會承認這樣的事情。“我是他的領導,他能不這樣關心我嗎,大家不要想多了,這是一個很正常的行為,夏辭你說是不是。”

“是是,大大說得對。”夏辭被其他人也盯得不好意思,趕緊把會議室的氛圍給扭轉過來。

“好了,好了,散會,散會,大家不要討論這種事情了,該做正事了,”鄭雨眠從坐位上站了起來,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過半個小時,我們再去人事部會議室集中商討下步工作的具體計劃,然後大家把該帶的資料都拿下來,並叫相關的人員過來旁聽,做好下步準備,為音樂分部迎來美好的明天。”

聰明人都懂得收放得自然,這會十分惹人喜歡。侯明和舒淩立馬都點了點頭,說立馬會去準備。

還有關鍵人物李夢瑩,鄭雨眠又深究的跟她說了幾句,關於如何做好一名新人的經驗,然後一人離開了辦公室,並沒有叫夏辭。

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叫夏辭,雖然鄭雨眠想叫,但她可不想被人用異樣的目光盯著,特別是此時,剛剛結束那個話題。

夏辭被派到跟李夢瑩一起,一起商討關於新專輯的事情。

這個過程說長也長,說長也不長,全靠靈感和技巧交融。

時間轉眼到了下午,袁東方聽到鄭雨眠開會商討音樂分部的事情。

其實他根本不用派人去打聽,因為現在這件事已經在音樂部鬧得人盡皆知。

甚至有不好的傳言傳來,鄭主席創造音樂分部的目的就是為了取代音樂部,對音樂總進行重新一個洗牌。

“媽的,靠!“袁東方這次終於忍不了心中的怒氣,把自己昂貴的泡茶桌一腳給踢在地上,給摔了個粉碎,也一如他此時破碎掉的心境。

袁東方是一個極其愛面子的人,不然他也不那麽渴望得到金聯會主席之位,他可是金聯會的元老,怎麽能被一個小姑娘給比下去。

他咽不下這口氣,心裏的憤怒又像是火在燃燒,迫使他又把桌上名貴的花瓶給砸個粉碎。“他媽的,都得死。”他兇狠的罵著。

想到自己在會上被他們百般羞辱,他又想伸出手,去砸東西,卻發現辦公室已經沒東西可以給他砸了。

他環顧辦公室,只剩下自己劇烈的呼吸聲,如同困在囚籠裏的野獸。

就這時,還有人不知死活的推門進來,袁東方立馬兇狠狠的看向門口那人:“你他媽耳朵聾了,我不是說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開門的嗎?!”

助理看著這地上滿地殘骸,心裏早就嚇得不要不要了,她用微弱的聲音說道:袁總……我也不想……只是他的身份,我也不敢攔。”

“誰,你別又告訴我,又是那個連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屁孩來了。“袁東方加大聲音,繼續兇狠的瞪著她。

“不不……不是。“女助理連忙搖了搖頭。

“那是誰?“

“是我……”張文把女助理推到一邊,從外面緩緩走了進來,“這還是原先那個意氣風發的袁總嗎,怎麽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可是記得你,曾經,你一個人扛起過金聯會整個旗幟……”他又緩緩笑了出來,露出有些泛黃的牙齒。

見到是張潤,袁東方臉上的憤怒以罕見的速度消失了,而是變得一臉凝重,他看著他,問:“你……怎麽來了。“

“你不歡迎我……”張潤又把笑容給收了回去,嘴角咧出冷笑看著他。

袁東方朝他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不想讓你看到我這麽落寞的樣子……我曾對你家少爺說過,我會憑借自己的實力的拿下金聯會,可是此時卻變成了這個樣子,意氣風發,自從上次股東大會我敗給鄭濤,讓鄭雨眠當上金聯會主席後,我就再也沒有意氣風發過……”

“媽的……鄭濤明明已經被我逼得無處可逃,怎麽會金蟬脫殼,又帶來了一個鄭雨眠,這個黃毛丫頭,這真的是對我職場以來最大的恥辱……”袁總有些頹廢的坐在沙發上。

領導也是人,不管多大的領導他也是人,在沒有成為領導之前,說不定他跟你一樣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

所以領導也會有自己的情緒起伏,並且控制情緒的力量,也會有強有弱,像鄭雨眠就比較強的那一種,像袁東方是比較弱的那一種。

“我知道這對於你又是一次很深層次的打擊,不然,我也不會聽到這個消息後,立馬趕過來見你。”張文很同情的坐在他身邊。

“趕過來見我,趕過來見我什麽,是來看我笑話是嗎?”袁東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如果不是你們,投鄭雨眠關鍵一票,你們覺得以她的資歷能當金聯會主席?”

“我和少爺都不想,但你知道少爺欠了鄭濤一個人情,他必須還給他。”

袁東方的眼睛動了動,想起以往的事。

“你說的是仲夏夜之冷吧……”他略微遲疑了一會兒,“說出了這句話。”

“你明白就好,你明白了,就不要說我們讓鄭雨眠當個金聯會主席的那種,如果沒有仲夏夜之冷,你又怎麽能升得這麽快,基至能幹得掉鄭濤呢?”

“你看這滿地的廢物,就知道我的心情不怎麽穩定,如果不是你在這裏,我會把我的助理狠狠的打一頓。”袁東方指了指地上說。

“不就是敗給鄭雨眠一次嗎,有什麽大不了的,又不是你的副總被她給下了。”張文消息面廣得很,不需要袁東方說什麽,他都已經了解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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