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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卑鄙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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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易嵐焦急地不行,連忙讓太監傳喚太醫,雲天機連忙招呼住哪個娘娘的太監,說,不必了,我的身體我知道,這幾年還死不了。只是我見得不是太醫,我要你見一個人,那個人自然就是慕容蘇。

在你見到他之前我要把慕容蘇因為你而遭受的都要告訴你,說著一把老骨頭的雲天機,哽咽著,把淚水忍住,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雲易嵐。

雲易嵐幾乎不能承受,慕容蘇整個家庭,因為自己而慘遭殺戮,居然是因為救自己。瞬間淚水再一次奔騰,瞬間悲傷就已經逆流成河。自己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派了那麽多人尋找慕容蘇,居然沒想到派人保護她的家人,他根本想不到燕澤明居然是這麽卑鄙無恥下流卑鄙的小人。

人常說禍不連擊家人,燕澤明就是這麽一個兇殘而沒有底線的小人。這種道德不夠的人居然還想著做皇帝,德不配其位,你就等著死吧。說著,想著,雲易嵐在心裏把燕澤明的祖宗十八代罵了一個遍,也絲毫不顧及自己的郎君就是他的弟弟。

說著,慕容蘇被帶到了後宮,見到了雲易嵐,慕容見見到雲易嵐後,剛要行跪拜禮,被雲易嵐扶住,還沒等慕容蘇反應過來,雲易嵐撲通一下跪在了慕容蘇的跟前,說:

“哥哥在上,請收妹妹一拜,此一拜,是感謝哥哥舍身救命之恩。”

說著雲易嵐的頭狠狠地撞擊在了冰涼的地板上了。

慕容蘇什麽時候見過這場景,連忙將其攙扶,可是根本攙扶不動,慕容蘇想,雲易嵐是當朝皇帝的愛妃,尊貴至極,給自己下跪這不是折煞小人嗎?雖然他能猜出來,雲天機已經將自己的遭遇一字不差的告訴了她。

正當想著什麽,沒等慕容蘇緩過神來。

雲易嵐撲通一聲又跪倒在地上。

“哥哥在上,請受妹妹再拜,哥哥家人蓋因我一人慘遭殺戮,就此恩情妹妹一聲無法償還。無以言表,無法回報,請受妹妹再拜。”

說到這,慕容蘇,沒有攙扶雲易嵐,而是將頭扭到了後邊,他的淚水已經流了出來,他想到了自己的老母親,到了晚年,還沒有頤養天年,辛苦了一輩子,就因為自己慘遭殺戮。自己內疚的使自己淚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妹,役年才只有六歲。美好的童年還沒有開始就隕落了,她又有何罪,皆因自己一個人的事情,遭受連累。慕容蘇自從那件事之後,沒有一個夜晚能合住眼睛的,每天都是茶不思飯不想。

他一閉上眼睛就是自己母親與妹妹血淋淋的身體,與臨死前的求救聲,他怎麽能睡得著。

雲易嵐知道慕容蘇扭過頭去,是流淚了,心裏更加難受,他了解男人,一個男人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哭泣的。今天慕容蘇這樣一個鐵骨錚錚的,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居然哭了,這是得遭受了多大的痛苦啊,說著,內疚之情,愈加難以控制。

“哥哥在上,請接受妹妹三拜,從今以後,願意拜哥哥為自己的至親哥哥,從此以後患難與共,在不分離。妹妹以一母同胞事之,願哥哥接納。”

說著慕容蘇把妹妹雲易嵐扶起,三人不僅抱頭痛哭,長恨歌,此生長恨何時了。

還在有條不紊的繼續,李玄白已經說話雲有餘從小活在自己父親雲天機的影子裏,父親也是他的偶像。說話雲有餘從小活在自己父親雲天機的影子裏,父親也是他的偶像。想想當自己還小的時候,雲天機不到四十歲,就當了封疆大臣,鎮守秦州。那個時候自己夢想就是當大官,治理百姓,或者當個將軍,馳騁疆場,馬革裹屍。當然了,那個時候,他並不清楚什麽是馬革裹屍。天天在雲天機面前嚷嚷著自己要馬革裹屍去,天天囔囔著馬革裹屍。雲天機年輕時也很暴躁,不像中年以後,身心都在儒學,整天雲游世界。那個時候雲天機一個耳光子就扇過去了,王八高子,馬革裹屍個啥,我就你一個兒子。我還得讓你給老子傳宗接帶呢!

雲天機整天忙著軍國大事,很少教育自己的這個兒子。他呢,就有些孤獨,雲有餘從小失去了母親。

雲有餘後來一個人特別的孤獨,自己的童年不是很快樂。

如今雲有餘通過自己的憨厚,也靠著父親以及女兒的關系。當上了晉東太守。

晉東這個地方,本是鳥不拉屎的地方,西北荒涼,常年累月的刮風。人煙稀少。算不上什麽軍政要地,更不是什麽兵家必爭之地。可是軍政會議一直開了兩天,他們的目光集中在以雁門關為中心的地帶,因為既定的戰略目標就是攻下雁門,以此為中心,把敵人分割為兩部分,從而達到集中優勢兵力各個擊破的戰略目的,他們雄心壯志,旨在三個月把戰爭結束,繼續讓國家進入修養生息的時期。

用正常的角度來說,如果燕澤明還是以打架的思維去打仗的話,戰爭的天平肯定會傾向中央政府的,別說三個月,如果燕澤明按部就班,一個月就能解決戰事。現在這個時候,以燕澤章為中心的帝國軍政核心現在都有一些麻痹大意,因為此時此刻,他們的勝利來的比容易了,說攻下哪個城池,就能攻下。你說不澤明集結十萬大軍圍攻晉東軍,燕澤明親率五萬主力從西北的雲都出發。命令安定太守集結三萬大軍從東北方向出征,命令秦州太守帶領兩萬大軍從南邊出征。勢必要在三日內讓包圍圈合攏。

燕澤明氣勢洶洶,大有一報上次雲天機的一箭之仇。他雲天機讓自己損失慘重,這次我要懲罰你的兒子。燕澤明同時從燕雲十六州調來大量的攻城器械,包括上次讓他吃盡苦頭的投石機,還有大型弓弩。這次,他要發揮這些攻城器械的厲害之處,以報上次的一箭之仇。緊接著,他就是萬馬奔騰。馬不停蹄的要趕往晉東郡。一路風雨,他也不管不顧的。他心裏只有仇恨,只有對燕澤章的仇恨,他把這種仇恨化作成自己所謂的力量。他快馬加鞭,心裏想著怎麽達到晉東郡,怎麽用攻城器械把大門打開如何攻進去,如何攻進太守府,怎麽把雲有餘撕巴掉。

哈哈,自己太幸運了。居然想到了雲有餘這個家夥。

人家軍事家打仗都是看地形,戰略要地,看戰略目標的重要不重要。

然而燕澤明只是為了一己氣氛,然後容易嘛。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命運的魔抓正在朝著一個人摸過去。

燕澤明沒有大謀,但是小心眼還是很多的,他不甘心輸掉這場戰爭,自己經營那麽多年,還沒有到揚眉吐氣的時候,自己的火剛一把燒起來,還不是很旺,燕澤章就想一泡尿給弄滅,簡直是豈有此理。此時,他不能和燕澤章對比戰略了,只能玩陰的了。他鞭長莫及,幹不掉你燕澤章,也幹不掉你的小情人,你的爺爺擁兵自重,別說我幹不掉他了,居然還把我收拾了一番。可惡至極,真是可惡到了極點。我說過,我一定讓你感受一下失去親人的感覺。

自然你的親人,燕澤章我們同為皇室同胞,你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我毀壞不了你的親人,但你摯愛的女人的親爹,我肯定能給他撕吧掉。

十萬大軍集結完畢,晉東十幾年內已經沒有戰事,所以當城樓上的人看到黑壓壓的那麽多軍隊,不知道這是幹啥啦?周邊也沒聽說過有什麽戰事啊。鎮守城樓的副將很是郁悶,不知道該怎麽辦,立馬快馬將此事報給了太守府。

雲有餘正在和人下棋,一聽說此事,心頭大驚。知道自己小命不保,但是既然身在此城,必然要和此城共存亡。這也是雲有餘的憨厚老實之處。他出了太守府,快馬加鞭的等上了城樓。

他在城樓上一看黑壓壓的一片都是人,鎧甲閃亮閃亮的。在陽光照耀下折射到城墻上格外的刺眼。雲有餘知道此城必然不保,因為加上去年自己收編訓練的三千人,城內守軍不過是九千。靠這點人馬抵抗這十幾萬的軍隊的進攻,抵擋個一天兩天,辛苦一下還是可以的。但是在這裏恐怕不可以。十幾萬的軍隊兵臨城下。嚇都會嚇倒一部分人。雲有餘知道這是要大難臨頭了。跪拜上天,保佑我吧。

雲有餘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立馬飛鴿傳書到常山郡。晉東危機,晉東危機。

燕澤明並沒有馬上攻城,他派人射箭進城,勸降?雲有餘,雲有餘看到勸降書後不為所動。身想我雲家世代享受皇恩,世代吃皇帝俸祿,此是報答國家的時候了。馬上撕毀勸降書。登高望遠,跪拜父親,跪拜皇帝。此生永別了。

攻城隨即開始。燕澤明因為不知道投石機的功用和效果,只是上次嘗試了一下它的厲害。他以前對攻城器械一無所知,也從不在乎它,也沒想著去用它。

燕澤明只知道打架,認為打仗和打架是一樣的,用拳頭,或者刀劍就可以了。用投石機是多麽麻煩啊,你得在山上運石頭吧,你必須把石頭砸爛吧,你得把石頭一塊塊裝填吧。有這一會兒的功夫還不如直接攻進去,殺他個幹幹凈凈呢?

但是今天他一睹了投石機的功用。上百噸的石頭被瞬間傾瀉到了城樓上。由於晉東郡十幾年沒有經歷戰事,防衛的城墻本身也是年久失修,更是土墻。頃刻間,北門的土城墻頃刻間被砸倒了,註意,不是部分倒塌,而是全部倒塌。

雲有餘本來拿著劍高呼:兄弟們,給我殺,兄弟們好好幹,為了我們的帝國,為了我們大燕江山。頂住,常山的援兵馬上就到。

一向憨厚的雲有餘也開始忽悠起人來了。馬上就到?從常山郡到此地至少兩天的距離,軍隊行軍整天下來,沒有三那天是到不了這裏的。正當自己振臂高呼,想大幹一場時,忽然墻體倒塌,自己活生生的從二樓高的土墻上摔了下來。瞬間被埋進了土裏。左右都四散去逃命了,也沒人顧及到雲太守的安危。攻城部隊馬上進攻,很不幸,雲有餘被從土裏活生生的硬扒了出來,真的很不幸,自己做了俘虜。雲有餘想自殺,但是敵人不給他拔劍的機會。雲有餘哀嘆到,盡管放馬過來,殺了我領賞去吧,我是太守。我是太守。或許被砸暈了,自己失去了理智。我是晉東最大的官。

當然本來,叛軍只是想抓住他,最後頂多抓個壯丁而已,一聽說他是最大的官,他是太守。叛軍就把他硬壓到了燕澤明面前。

燕澤明看到雲有餘後,大喜過望,現在才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戰略目的已經達到、她想著,此戰的目的不正是就是為了這把。沒想到還完成了超額目標。其實燕澤明也就是想殺掉這個家夥,只是想讓雲易嵐感受一下喪父親的疼痛。

以此擾亂燕澤章的心智。讓他對戰爭迷失方向,分散他的註意力。這不是正好嗎?

一方面,燕澤明攻下了晉東郡,使得自己的實際控制區域增加了一個郡,然後自己又抓住了皇帝的岳丈,你說這不是一件快樂,又值得令人開心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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