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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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托腮，夜羽靜靜望著窗外發呆，遠處是連綿不絕的青山，手邊自己剛剛完成的一部新童話故事，耳邊再也聽不到父母虛偽的嘆息聲，有的只是淡淡的平靜，這樣的生活，真的美到做夢時都會笑著！
她想，她或許是個雙面人吧，有冷漠疏離的一面，也有著開朗樂觀的一面，在現實生活中她是冷漠疏離的，而在童話中她卻展現著完全相反的一面，童話世界裏她開朗、樂觀、陽光、健康、富有正義感而又充滿著熱情，只是這一面從不曾在現實生活中出現過。
從十六歲起她就是一家兒童讀物的長期供稿人，只是從沒有讓父母知道。她的筆名叫“陽光”，她希望能有陽光灑進在黑夜裏被雨淋濕的翅膀，她不想做黑夜中的羽毛，她希望在蔚藍的天空下展翅飛翔，沒有冷漠疏離，有的只是幸福與快樂！
此刻，她無比慶幸自己能有一個這麽好的“丈夫”，只要能這樣平淡快樂的生活她就滿足了！
#####
雷夫人一臉笑意的看著進門的兒子、兒媳，眉宇間有掩不去的喜悅。
她的眼光果然不錯，這個女孩當真很適合禦翔，光看此刻自己兒子眸底那從不輕易展露的笑意便可得知。
“媽！”剛一進門，夜羽就和雷禦翔一同喊道——畢竟在法律上她們是兒媳與婆婆的關系，當然，夜羽自是真的在心裏感激這個救自己出那個冰冷家的好母親。
“來，小羽，快進來。”雷夫人上前拉住她的手。
此刻的雷夫人早已不覆初見時的高貴冷漠有的只是為人母的親切和藹，這讓夜羽不覺一陣窩心。
“媽，難道你眼裏只看得到小羽嗎？”雷禦翔故作委屈的開著自己母親玩笑，心裏則十分高興母親和小羽相處融洽。
雷夫人笑著拍了兒子的頭一下，轉頭問夜羽，“小羽，禦翔對你好不好？有沒有欺負你？”
“禦翔對我很好，媽你不用擔心！”她說的是實話，他把她當親妹妹一般待，她亦視他如兄長，兩人關系自是好的令人羨慕。
徐徐涼風拂進窗口，帶來清爽的涼意，餐桌上三個人的說笑聲來回回蕩著。
“對了，你們兩個打算什麽時候給我生個孫子來帶？”
“什麽？”突如其來的問題，不禁嚇呆了夜羽，同樣震住了雷禦翔。
雷夫人笑著說：“有什麽好驚訝的，結婚生子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況且禦翔你也快三十了，不小了，該當爸爸了。”語畢不忘側頭問夜羽，“小羽，你也喜歡孩子吧？”
夜羽艱難的吞口口水，俊俏的臉眉漲的通紅，“……是。”求救的目光投向身側的雷禦翔。
生孩子？開玩笑，她還一直覺得自己本身就是個孩子呢？況且，生孩子是有必要條件的，她和雷禦翔……這根本不可能嘛！
雷禦翔扯扯唇角，有絲僵硬的看向自己的母親，“媽，小羽才二十歲，自己還是個孩子，至於……至於孩子的事就過幾年在說吧！”拖一刻是一刻吧！
“沒關系，孩子生下來可以由我來帶啊，你們小倆口依舊可以過你們的二人世界呀！”雷夫人笑著說。
有個孩子陪伴，她才不會太孤單啊！
“媽！”似乎想到了不錯的主意，雷禦翔開口說：“小羽才二十歲剛高中畢業，我準備讓她上大學，所以孩子的事就過幾年再說吧！”
這番話一出口不但雷夫人驚訝，連夜羽也是一臉詫異。
“你想讓小羽繼續上大學？”
“嗯。”雷禦翔點點頭，“她還這麽小，在家裏一個人也是無聊，不如去學校多學點知識，認識些朋友也好！”
“小羽你也這麽想嗎？”雷夫人轉頭問另一個當事人。
夜羽看向雷禦翔見他在催自己點頭，於是道，“是的，媽。”
雷夫人失望的嘆口氣，似是妥協了，旁邊兩人也跟著松口氣。
“不然這樣好了。”雷夫人擡起頭興奮的看著兩人。
怎樣？！兩個人放下的心再度被揪起。
“小羽，你上大學沒關系，但你們兩個人不可以避孕，萬一小羽不小心懷孕的話，就先辦休學，生完小孩再繼續學業。”
避……孕？！聽到這兩個字的兩個人臉迅速漲紅，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和她從來都沒有過……何來避孕一說，面對老媽的說辭，雷禦翔簡直哭笑不得。
夜羽也是一臉紅暈的埋頭在飯碗裏，她雖小，可有些事還是知道的啊！
“就這麽說定了！”雷夫人把兩人的沈默看成是同意高興的下結論。
兩人擡頭對望一眼，不覺更加尷尬，只得再次埋頭努力吃飯。
#####
雷禦翔熟練的操控著愛車，由落下的車窗吹進來的泌涼夜風依舊吹不走車內有絲凝滯的空氣。
自從母親說了那兩個字後，兩個人的相處就有些尷尬，他們之間明明什麽都沒有發生，可就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索繞在心頭。
“你想上哪所大學？”為了打破沈默，雷禦翔主動找到了話題。
“呃？”夜羽一臉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以為她沒聽清，雷禦翔重覆道，“你填報志願時報的是哪一所大學？”
“你問這個做什麽？”她真的不懂。
“當然是上學了。”
“上學？”
“對呀，我剛剛在媽那兒不是說了嗎 ？”
剛剛？他說讓她去上大學學知識、交朋友這句嗎？
“我以為……你這麽說只是為了敷衍媽。”
雷禦翔輕笑著解釋，“我本來就是這樣想的，原想晚上回家在和你說的，不過……你不想上大學嗎？”
上大學？她當然想！
“為什麽？”為什麽要讓她上大學？連父母都不支持她上學，他一個外人為什麽這樣做？
“你還小，不上大學做什麽？“雷禦翔問，”不過你若有其他想做的事，不上大學也可以，你想做什麽？”
夜羽靜靜的看著他，不明白此刻是什麽心情。
見她盯著自己瞧，雷禦翔像是明了了什麽似的道，“你有想過和我離婚嗎？“奇怪，他只是真的想問問，為什麽此刻卻不想聽到她肯定的回答。
夜羽不語，說實話，她從未想過。
“所以，“見她不回答，他心情不由變得舒暢道，”我們兩個也算的上一家人，一家人還分什麽彼此嗎？”奇怪，他從不知道自己有這麽體貼的一面，“而且，哥哥照顧妹妹也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還是你從不曾把我當成哥哥？”
“才沒有！”夜羽激烈的反駁，蓄在眼中忍了好久的淚終於不小心掉了下來。
孤獨了二十年的心漸漸變得溫暖！
雷禦翔笑看著快要流出眼淚的她，伸出一只手臂心疼的將她攬入懷中。
一瞬間，夜羽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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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她或許是個雙面人吧，有冷漠疏離的一面，也有著開朗樂觀的一面，在現實生活中她是冷漠疏離的，而在童話中她卻展現著完全相反的一面，童話世界裏她開朗、樂觀、陽光、健康、富有正義感而又充滿著熱情，只是這一面從不曾在現實生活中出現過。
從十六歲起她就是一家兒童讀物的長期供稿人，只是從沒有讓父母知道。她的筆名叫“陽光”，她希望能有陽光灑進在黑夜裏被雨淋濕的翅膀，她不想做黑夜中的羽毛，她希望在蔚藍的天空下展翅飛翔，沒有冷漠疏離，有的只是幸福與快樂！
此刻，她無比慶幸自己能有一個這麽好的“丈夫”，只要能這樣平淡快樂的生活她就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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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夫人一臉笑意的看著進門的兒子、兒媳，眉宇間有掩不去的喜悅。
她的眼光果然不錯，這個女孩當真很適合禦翔，光看此刻自己兒子眸底那從不輕易展露的笑意便可得知。
“媽！”剛一進門，夜羽就和雷禦翔一同喊道——畢竟在法律上她們是兒媳與婆婆的關系，當然，夜羽自是真的在心裏感激這個救自己出那個冰冷家的好母親。
“來，小羽，快進來。”雷夫人上前拉住她的手。
此刻的雷夫人早已不覆初見時的高貴冷漠有的只是為人母的親切和藹，這讓夜羽不覺一陣窩心。
“媽，難道你眼裏只看得到小羽嗎？”雷禦翔故作委屈的開著自己母親玩笑，心裏則十分高興母親和小羽相處融洽。
雷夫人笑著拍了兒子的頭一下，轉頭問夜羽，“小羽，禦翔對你好不好？有沒有欺負你？”
“禦翔對我很好，媽你不用擔心！”她說的是實話，他把她當親妹妹一般待，她亦視他如兄長，兩人關系自是好的令人羨慕。
徐徐涼風拂進窗口，帶來清爽的涼意，餐桌上三個人的說笑聲來回回蕩著。
“對了，你們兩個打算什麽時候給我生個孫子來帶？”
“什麽？”突如其來的問題，不禁嚇呆了夜羽，同樣震住了雷禦翔。
雷夫人笑著說：“有什麽好驚訝的，結婚生子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況且禦翔你也快三十了，不小了，該當爸爸了。”語畢不忘側頭問夜羽，“小羽，你也喜歡孩子吧？”
夜羽艱難的吞口口水，俊俏的臉眉漲的通紅，“……是。”求救的目光投向身側的雷禦翔。
生孩子？開玩笑，她還一直覺得自己本身就是個孩子呢？況且，生孩子是有必要條件的，她和雷禦翔……這根本不可能嘛！
雷禦翔扯扯唇角，有絲僵硬的看向自己的母親，“媽，小羽才二十歲，自己還是個孩子，至於……至於孩子的事就過幾年在說吧！”拖一刻是一刻吧！
“沒關系，孩子生下來可以由我來帶啊，你們小倆口依舊可以過你們的二人世界呀！”雷夫人笑著說。
有個孩子陪伴，她才不會太孤單啊！
“媽！”似乎想到了不錯的主意，雷禦翔開口說：“小羽才二十歲剛高中畢業，我準備讓她上大學，所以孩子的事就過幾年再說吧！”
這番話一出口不但雷夫人驚訝，連夜羽也是一臉詫異。
“你想讓小羽繼續上大學？”
“嗯。”雷禦翔點點頭，“她還這麽小，在家裏一個人也是無聊，不如去學校多學點知識，認識些朋友也好！”
“小羽你也這麽想嗎？”雷夫人轉頭問另一個當事人。
夜羽看向雷禦翔見他在催自己點頭，於是道，“是的，媽。”
雷夫人失望的嘆口氣，似是妥協了，旁邊兩人也跟著松口氣。
“不然這樣好了。”雷夫人擡起頭興奮的看著兩人。
怎樣？！兩個人放下的心再度被揪起。
“小羽，你上大學沒關系，但你們兩個人不可以避孕，萬一小羽不小心懷孕的話，就先辦休學，生完小孩再繼續學業。”
避……孕？！聽到這兩個字的兩個人臉迅速漲紅，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和她從來都沒有過……何來避孕一說，面對老媽的說辭，雷禦翔簡直哭笑不得。
夜羽也是一臉紅暈的埋頭在飯碗裏，她雖小，可有些事還是知道的啊！
“就這麽說定了！”雷夫人把兩人的沈默看成是同意高興的下結論。
兩人擡頭對望一眼，不覺更加尷尬，只得再次埋頭努力吃飯。
#####
雷禦翔熟練的操控著愛車，由落下的車窗吹進來的泌涼夜風依舊吹不走車內有絲凝滯的空氣。
自從母親說了那兩個字後，兩個人的相處就有些尷尬，他們之間明明什麽都沒有發生，可就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索繞在心頭。
“你想上哪所大學？”為了打破沈默，雷禦翔主動找到了話題。
“呃？”夜羽一臉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以為她沒聽清，雷禦翔重覆道，“你填報志願時報的是哪一所大學？”
“你問這個做什麽？”她真的不懂。
“當然是上學了。”
“上學？”
“對呀，我剛剛在媽那兒不是說了嗎 ？”
剛剛？他說讓她去上大學學知識、交朋友這句嗎？
“我以為……你這麽說只是為了敷衍媽。”
雷禦翔輕笑著解釋，“我本來就是這樣想的，原想晚上回家在和你說的，不過……你不想上大學嗎？”
上大學？她當然想！
“為什麽？”為什麽要讓她上大學？連父母都不支持她上學，他一個外人為什麽這樣做？
“你還小，不上大學做什麽？“雷禦翔問，”不過你若有其他想做的事，不上大學也可以，你想做什麽？”
夜羽靜靜的看著他，不明白此刻是什麽心情。
見她盯著自己瞧，雷禦翔像是明了了什麽似的道，“你有想過和我離婚嗎？“奇怪，他只是真的想問問，為什麽此刻卻不想聽到她肯定的回答。
夜羽不語，說實話，她從未想過。
“所以，“見她不回答，他心情不由變得舒暢道，”我們兩個也算的上一家人，一家人還分什麽彼此嗎？”奇怪，他從不知道自己有這麽體貼的一面，“而且，哥哥照顧妹妹也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還是你從不曾把我當成哥哥？”
“才沒有！”夜羽激烈的反駁，蓄在眼中忍了好久的淚終於不小心掉了下來。
孤獨了二十年的心漸漸變得溫暖！
雷禦翔笑看著快要流出眼淚的她，伸出一只手臂心疼的將她攬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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