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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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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染剛要開口跟掌櫃買下這塊血玉,門口有不速之客進來。

“還皇城呢!什麽破地方,就這麽些東西,逛了這麽多家店,一塊好玉都沒有見到,不知道這家店鋪能不能給本公子驚喜。”一位白袍公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許多護衛。

阿染跟江月綰聞言皆皺眉,這般猖狂的人真是令人討厭。

掌櫃一看衣袍就知道這位公子身份非凡,就算不喜那公子狂妄的話語,也只能揚起笑臉上前招呼。

“這位公子,您想買些什麽?”

阿染想了想低頭跟江月綰說道:“阿綰,咱們先上樓去吧!”

來的畢竟是位公子,南和雖然對女子出門不限制,但女子見到陌生男子還是能避則避。何況這位公子出言無狀,二人一點也不想與之相處,還是先避開的好。

江月綰明白阿染的意思,聞言點點頭,二人擡步打算上樓。

那公子突然看向阿染她們的方向說道:“這兒倒是有一塊美玉!”

阿染一楞,頓住了腳步,他該不會看上了那塊血玉了吧!那是她打算送給葉成帷的,難得見到這麽好的血玉,她是不想讓的。

掌櫃看了看阿染,對著那公子說道:“這位公子,那血玉是那位小姐先看上的,所以……”

那公子搖扇一笑,他說的美玉可不是血玉,那血玉算什麽東西,比那品質好的他也不是沒有。

那公子上前幾步,對著阿染說道:“這位小姐,請問芳名?”

阿染忍不住蹙眉,今日出門忘了戴面紗,這容貌就開始惹事了。

掌櫃看見那公子跟阿染搭話,冷汗都要下來了,那公子不知道阿染的身份他知道啊!找死不要帶上他啊!

“這位公子,這邊還有更多好玉,不如移步看看?”掌櫃連忙上前想要將那公子帶得離阿染遠些。

“你一邊兒去!”那公子扇子一揚,身後護衛就將掌櫃壓住了。

“你們住手!到底要幹嘛!知不知道……唔……”掌櫃被制住急道,那公子嫌他吵,竟然命護衛堵住了他的嘴。

見到這樣的情況,阿染和江月綰帶的護衛也連忙站了出來跟那公子的護衛對峙著。

二人只是簡單的逛逛街,她們都不喜歡帶太多人,所以兩邊的護衛加起來還沒有那公子一個人的護衛多,並且那公子的護衛看起來跟鎮國將軍府培養的護衛功夫竟然差不多,兩邊若是打起來是不占上風的。

“阿染,現在怎麽辦?”江月綰小聲的問著阿染。

阿染給了江月綰一個堅定的眼神,示意她安心。

阿染的護衛已經放了信號出去,很快就會有更多的護衛趕來,到時候就會安全了,現在只要等就好了。

阿染想等,那公子可不想,他向來隨心所欲,痞笑著接近阿染。

阿染的護衛見狀想要沖到阿染面前保護,但那公子的護衛也緊緊的盯著自己這邊,暫時不好輕舉妄動。

“你想幹什麽?”阿染冷冷的看著那公子說道。

那公子笑道:“想知道小姐的芳名啊!你是不是喜歡這塊血玉,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可以送給你更好的,要是你願意跟著本公子的話,想要什麽本公子都可以送給你。”

江月綰氣憤的看著那公子,這分明就是一個登徒子嘛!

江月綰氣鼓鼓的樣子吸引了那公子,“這個也不錯嘛!不如你們一起跟著本公子啊!”

“你!”江月綰氣極,死死的瞪著那公子。

那公子一點都不在意,他這次看在她們兩個長得都很漂亮的份上已經很溫柔了,以往這種情況都是直接讓護衛強搶的。

“夏寅,帶我們出來逛逛你就這麽不樂意啊!在邊境一直在軍營就算了,今天休息出來玩玩嘛!就別冷著個臉了好吧!”繁華街道上,晏樓陽抱怨著。

“樓陽你見好就收吧!夏寅已經陪我們出來了,你再說他就得轉身走了。”辛晚舟看著晏樓陽笑道。

“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晏樓陽連忙說道。

安靜了一會兒,晏樓陽實在閑不下來:“這皇城雖然挺有意思的,但還是有些無聊,他們過日子都太精致了,實在讓人受不了,晚舟你說是不是?”

辛晚舟笑了笑,他覺得還行。

夏寅面無表情陪著二人,基本上不說話,好不容易在邊境變得好些的性子,在知道阿染落水的事情後整個人又恢覆到去邊境前的樣子,甚至猶有過之,總是黑著一張臉不愛跟人說話。

夏寅絞盡腦汁在皇宮裏也找不到蛛絲馬跡,當年事情剛剛發生,眾人都沒有找到兇手,現在時隔多年,夏寅再次開始查,還是什麽都沒有發現,這讓他十分苦惱。夏寅現在十分痛恨那個兇手,竟然把他妹妹害成這樣。

“嗯?那是什麽啊?”晏樓陽看見天上一閃而過的亮光疑惑道。

辛晚舟也看見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跟我們在邊境打仗時候的信號彈差不多,皇城中的人也會用嗎?夏寅,你知道這個嗎?”

辛晚舟轉頭問著夏寅,發現夏寅腳尖一點,人已經飛了好遠了。

“怎麽回事?”晏樓陽震驚的看著辛晚舟。

“追!”辛晚舟搖搖頭說了一個字。

二人連忙去追夏寅,鬧市中,三人動用武功,驚到了不少人。

夏寅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發出信號的地方,那是妹妹護衛隊的信號,一定是遇到了護衛解決不了的麻煩,他要快點趕過去才行。

“本公子說了這麽多,你們真是不解風情,算了,還是本公子帶你們回去再調教吧!”那公子合扇說道。

“天子腳下,你真是無法無天了!”江月綰大聲喊道。

那公子嗤笑一聲:“我就是無法無天了,怎麽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就敢隨意冒犯!”江月綰想要說出她們的身份,好嚇住那公子。

“管你什麽身份,就算是公主在本公子這裏也是一樣,都得乖乖跟本公子回去!”那公子打斷道,反正他背後有他爹呢!就這兩個小姑娘,怎麽可能是公主,他可是知道皇帝所有女兒都已經嫁人了,只要不是公主,就沒有他不敢動的。

江月綰一楞看著那公子,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人,竟然這樣狂妄。

阿染看著那公子,聽口音應該不是皇城的人,並且皇城裏沒有不認識她的,只能說明又是哪家世家從外面回來,讓家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出來丟人了。

“行了,你們倆還是乖乖跟我回家吧!”那公子一笑,伸出扇子就想要去挑阿染的下巴。

阿染後退一步,想要避開那公子。

那公子扇子還沒有挨到阿染,一個人影突然閃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給了那公子一腳,將他踹出了知玉軒。

“五哥!”阿染驚喜道。

夏寅收腳轉身,關心的看著阿染:“妹妹,你沒事吧!”

阿染笑著搖搖頭,五哥來了,這下是真的不會有事了。

那公子被踹出了知玉軒的時候,他的護衛們連忙沖出去將他扶了起來,一身白衣也汙了,此刻十分狼狽。

辛晚舟他們趕過去幫忙解救了知玉軒的掌櫃,晏樓陽嘲笑的看著那公子狼狽的模樣,回頭看著阿染笑,一瞬間被阿染身邊的江月綰吸引了目光。

晏樓陽心猛烈的跳動,癡癡的看著江月綰。

看見那公子被收拾了,江月綰正高興呢,沒有註意到晏樓陽。

辛晚舟跟晏樓陽多年兄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用手搗了搗他:“你怎麽了?”

晏樓陽回過了神,眼神還是定定的看著江月綰。

這時候,那公子帶著人又進了知玉軒,突然有人從知玉軒被踹了出來,許多人都開始圍在這裏看著熱鬧,讓那公子更加難堪。

那公子一身氣勢才對上夏寅的目光就感覺到了森冷的寒意,夏寅唯一的逆鱗就是阿染,加上找不到兇手夏寅心裏一直有些氣,那公子現在撞了上來才是真的慘。

夏寅看著那公子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在戰場上待過的人身上是有著殺戮之氣的,那公子根本不敢跟夏寅對視,心裏已經十分害怕了,現在只想先跑,下次再多帶些人來報仇。

悄悄比著手勢,那公子想要讓護衛掩護自己離開。

夏寅看著那公子眼帶殺氣,那公子腳步剛動,夏寅劍已經架在了那公子的脖子上。

那公子的護衛紛紛抽劍直指夏寅。

“夏寅。”辛晚舟看出來夏寅起了殺意,但在皇城公然殺人也太藐視皇帝了,不可隨性而為。

那公子嚇得腿一直打顫,話都說不出來,直想求饒。

江月綰被嚇得一楞,晏樓陽小心的移了一下身形,替江月綰擋住夏寅,現在的夏寅手握長劍實在有些嚇人,晏樓陽覺得好像又看見夏寅在戰場殺敵時的表情了。

“五哥……”阿染連忙喚道,夏寅絕不能殺了那公子,現在還不知道那公子的身份,這樣會為齊國公府惹來麻煩的。

夏寅一雙眸子盯著那公子,眼神冰冷。

感受到夏寅身上的殺意,辛晚舟和晏樓陽都擔心的看著夏寅,他們不能讓夏寅殺了那公子。

阿染皺眉看著夏寅,剛想開口相勸,但腕上雪白佛珠突然變得黯淡,心口一陣難受,整個人也沒有了力氣,連忙靠在了櫃臺上,身體撞在櫃臺上發出沈悶的聲音。

“妹妹!”夏寅聽見了連忙回頭,就看見阿染一副難受的樣子。

夏寅趕緊收了劍察看阿染的情況,那公子連忙抓住這個機會帶著護衛落荒而逃。

辛晚舟和晏樓陽看著那公子逃跑沒有阻止,日後再算賬總比今日讓夏寅殺了他好。

“阿染!”江月綰見阿染又犯病了,只能擔心的看著什麽都做不了,還不敢觸碰她。

“妹妹,你怎麽了?”夏寅伸手要去扶著阿染。

“五公子,別碰阿染,她犯病的時候別人觸碰她會難受的!”江月綰連忙出聲阻止,這是阿染跟她說的。

聽到江月綰的話夏寅的手在即將碰到阿染的地方頓住,看著阿染痛苦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麽辦。

“五哥……送我回護國寺……”阿染無力的說道。

“好。”夏寅連忙答應,可阿染那麽難受的樣子站著都些困難,怎麽走出去坐馬車啊!又不能讓人扶著她,這到底是什麽怪病!夏寅心中對兇手更加痛恨幾分。

阿染盯著腕上的佛珠,雪白的佛珠可以給她一些指示,剛剛非常黯淡的佛珠此刻恢覆了一些光芒,但心口還是十分難受,但身體好像有些力氣了。

阿染慢慢扶著櫃臺站直了,看著紫檀木盒中的血玉,阿染不忘說道:“掌櫃,這塊血玉替我留著。”

“是,是!”掌櫃連忙應道,看著面前突然犯病的阿染,想著皇城中的傳言,鎮國將軍府的小姐果然是身患重病啊!

阿染撐著身子往外走,馬車已經等在了知玉軒門口。

夏寅護在阿染身邊,生怕阿染一個不穩就摔了。

阿染咬著牙上了馬車,這麽幾年,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秘密,每次犯病再難受她都堅持不讓人觸碰自己,一定不可以前功盡棄。

江月綰跟著上了馬車,給阿染倒了一杯熱茶。

阿染喝了幾口,這次熱茶也緩解不了她的難受了,咬牙忍受著痛苦,阿染心中有些害怕,今天一天就犯了兩次病,雖然在護國寺的時候很輕,只是暈眩一下,但以前沒有這樣頻繁過,自己的病確實又加重了。

夏寅吩咐車夫用最快的速度趕到護國寺,所有人都圍在阿染身邊關心著她。

阿染的馬車足夠大,鎖犀靈犀兩個丫鬟,還有辛晚舟晏樓陽,夏寅和江月綰跟阿染自己,足足裝了七個人也不覺得擁擠。

阿染閉目靠在馬車上的坐塌,額間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滑落,看得夏寅心急如焚。

江月綰也緊張的看著阿染,她從前沒有見過阿染這樣難受過,以前大多數都是暈眩,怎麽會突然這麽難受呢?江月綰急得眼眶都紅了。

好不容易到了護國寺,裏面還有一大截路要走,看著阿染虛弱的樣子,夏寅實在忍不住想要將阿染抱進去。

元竹突然感受到阿染微弱的氣息,一個閃身到了護國寺門口。

“元竹哥哥……”看見元竹,阿染終於撐不住暈倒在他的身上。

“阿染!”元竹攬住阿染呼喊,只感覺阿染的氣息前所未有的微弱。

“元竹佛子,我妹妹突然犯病,麻煩您快看看。”夏寅已經見過了這個救了自己妹妹的佛子,對於妹妹的救命恩人,整個齊國公府都十分禮遇,連當初防備元竹的夏澤都丟棄了對元竹的成見。

元竹凝神感知阿染的情況,知道她現在已經十分虛弱,來不及慢慢走回去,帶著阿染閃身回了禪房。

元竹和阿染消失,其他人沒有這般本領,夏寅輕身運用武功追去禪房。

“施主停步!”還沒飛多遠,夏寅就被護國寺的僧人攔了下來。

僧人對夏寅輕輕一施禮,緩緩道:“施主,護國寺內不可隨意動用武功,還請您步行。”

夏寅看著僧人堅定的眼神,盡管心急如焚,他只能選擇步行。

辛晚舟快步跟在夏寅身邊,晏樓陽陪著江月綰走在後面,江月綰盡力讓自己走得再快些,但她只是一個閨閣小姐,還是遠遠的落在夏寅後面。

禪房內,元竹將阿染小心抱到床上平躺,輕羅軟帳間,阿染面色蒼白緊閉雙眸。

元竹執起阿染的手,那原本雪白的佛珠此刻光芒黯淡,一陣陣暖意傳至阿染身上,金色佛光大放,佛珠慢慢恢覆光芒,阿染面色慢慢變好。

金光緩緩消失,佛珠恢覆平時的樣子,阿染還是沒有蘇醒,這一次犯病是前所未有的嚴重,就算元竹及時相救也還是在昏迷當中。

阿染沒有脈搏,元竹無法判定她的情況,只能從佛珠上觀察,盯著佛珠看了半晌,確定阿染已經沒有事了才放心出了禪房。

院子裏,夏寅已經趕到,正焦急的等待著,他們趕過來的時候禪房金光大放,猜想是元竹在救治阿染,所以不敢輕易打擾,只能站在院中等待。

見到元竹出來,夏寅連忙迎了上去,急切的問道:“元竹佛子,我妹妹她沒事了嗎?”

眾人見狀也圍了上去,等待著元竹開口。

元竹輕輕合上阿染的房門,左手背在身後,看著眾人說道:“阿染已經無礙了,只是人還在昏迷,暫時不會蘇醒。”

“那就好。”夏寅松了一口氣,“我妹妹怎麽會突然就犯病了,還這麽嚴重,請問元竹佛子知道原因嗎?”

元竹站在廊上看著夏寅,剛剛看見阿染奄奄一息的模樣,他的心一瞬間慌亂了,什麽都沒有註意,只想快點救阿染。此時阿染已經無礙,元竹一眼就知道了阿染今天犯病為什麽會這麽嚴重,隨著阿染病情加重,犯病每次更加難受是必然的,但因為阿染是他救回來的,有一些外在的因素也能夠影響阿染。

“夏公子今日可是動了殺意?”元竹看著夏寅,在他的眼中夏寅身上泛著紅光,被冤魂纏繞,因為夏寅一身正氣,冤魂奈何不了,但夏寅一動殺意就會影響到阿染。

“是,但這與我妹妹犯病有什麽關系嗎?”夏寅問道。

“阿染險死還生,一身靈氣全靠她腕上的佛珠,每次她犯病佛珠都是有感覺的,佛珠上的光會變暗,佛是不沾鮮血的。夏公子你從戰場拼殺回來,一身血氣,加上你動殺意後的戾氣,這會亂了佛珠對阿染的保護,所以這一次阿染的病情才會這麽兇險。”元竹開口解釋,他本不欲跟夏寅說這麽多,但他看出來夏寅十分在意阿染這個妹妹,一遇到阿染的事情就會失去理智,如果今日不告訴夏寅,下次再發生同樣的事阿染又來不及送回護國寺的話,後果就會不堪設想。

夏寅聞言握緊了雙拳,竟然是因為自己害了妹妹,想起那公子,夏寅心中怒火更甚,忍不住殺心再起。

看見夏寅再次動了殺念,元竹輕輕一擡手,一道金光落在夏寅身上,讓他心境平和些許。

夏寅只感覺一股清涼的感覺落在身上,殺意瞬間消減。

“阿染已經無礙,但還需要休息,各位先請回吧!”元竹緩緩說道,語畢就轉身回了自己的禪房。

夏寅目光變冷,他今天必須找到那公子算賬不成,知道阿染已經沒事,暫時也見不到她,夏寅轉身出寺。

辛晚舟和晏樓陽跟著夏寅離開,鎖犀靈犀自然是留下來侍候阿染。

江月綰臨走時看了一眼這清幽的小院,有些心疼阿染,一直住在清冷的寺廟中,元竹佛子雖然可以救她,但為人實在不夠溫暖。在江月綰眼中,元竹就是一個憐憫眾生的佛子。

江月綰暗自同情著阿染,卻不知道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元竹眼裏滿是對阿染的溫柔,只是元竹也在深深的隱藏,元竹與阿染互相愛慕但也互相隱藏不知對方心意。

“江小姐,我們先送你回府吧!”夏寅開口說道,對於妹妹相關的事情,夏寅就會變得細心起來。

江月綰點點頭,她坐的阿染的馬車過來,大家都要回去就一起吧!

之前因為情況緊急眾人來不及思考太多才擠了一輛馬車,這會兒返回只有江月綰一個女子,就有了些不便之處。對江月綰來說這三個男人是外男,一起相處已是不妥,再同乘一輛馬車就更加不妥了,只是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說。

好在辛晚舟註意到了這點,借用了護國寺的三匹馬,讓江月綰一人坐在馬車上,其他人騎馬護送在一旁。

夏寅跟辛晚舟並肩騎馬在馬車前方,晏樓陽騎著馬走在馬車的旁邊,透過車簾的縫隙隱隱觀察著裏面的江月綰。

看著車簾縫隙中偶爾露出來的江月綰,晏樓陽覺得自己的心好像不受控制,這種感覺就好像軍營裏那些兄弟們說的想娶媳婦那種,他覺得他是想娶一個像江月綰這樣的媳婦的。

辛晚舟偶爾回頭,看見晏樓陽正在出神,還有身邊夏寅散發出森冷的寒意,辛晚舟無奈搖頭,今兒出來兩個兄弟都不對勁了。看著夏寅面目表情的樣子,與平時沒有太大區別,但辛晚舟知道,這個跟自己並肩作戰的兄弟此刻正在努力按捺心中的殺意。

將江月綰送到江府,江月綰對著三人道謝後進了府。

夏寅吩咐車夫將馬車趕回護國寺,夏寅從邊境帶回來的護衛站在他的身後低聲說著什麽,去護國寺之前他派了護衛去打探那公子的一切消息,現在他要去找那公子算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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