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雨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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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雨中來
李金金一怔：“我想會吧。雖然他的個性有點叛逆，但他很聽他奶奶的話。”他淺棕色的眸光落在小然身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自己的掌控之中。你也是，我也是。陳郁也是。有時我們不得不服從命運的安排。我想——”李金金拉起小然的手，放在桌子上，指著她的掌心說，“就像算命的說看著你的手紋會說，你的命會怎麽怎麽樣，富貴容華，生老病死。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手紋在你手裏，你是命運就在你手裏啊！”他合上小然的手掌，讓她捏住拳，“你看，你的命運就在你手裏吧。在你手掌的一松一緊之中就是在掌控自己的命運。路是你自己選的。我只說，不用後悔。”
“李金金……”
陸楓就坐在小然身後一個隔斷後面，聽到小然說，我覺得你今晚好像是算命先生時，陸楓皺起了眉，他聽得小然那丫頭說的話，心裏很糾結。他就蹙著雙眉陷入了沈思之中，實話實說是很好，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不用介意我的話。”他推了一下眼鏡，依舊是笑著說，“怎麽說我也是陳郁的朋友，看到他不順心，我只想替他說說話。這樣的話，可能沒考慮你的感受了。”看著小然一直楞在那裏才補上一句，“餵，我說笑的，信則有，不信則無啊，別當真。別當真。”他笑著。
讓我別當真，可是你說都說了還讓我別當真。小然促眉不語。
陸楓族棄了現身的想法，開車回了家。
這邊小然和李金金各自分開。可是卻下起了瓢潑大雨，小然困惑了，難道她的選擇錯了嗎？望著傾盆而下的大雨才想起早上衣服還晾在陽臺裏沒收。急忙回家收衣服。還好衣服都沒怎麽濕。正當她松口氣時看到樓下有人在雨裏跑過，那人沒帶傘，就淋著雨，小然突然想起讀書時的一件事。
讀書時到了放學後，操場裏總有不急著回家的男生聚在一起打球，陳郁也不例外。比起足球，男生們更喜歡籃球。一起說著公牛隊，喬丹皮朋之類的話。一幫子圍著籃框很是活躍。但有時小然也會發現陳郁不去打球，而是一放學就趕回家。
她和陳郁有一段回家的路是同一個方向，就一前一後得走著，他跟本不知道後面還跟著一個人。直到不在同路時，也沒停下來說過一句話。分開時，她心裏會有小小的失落，心想，如果能一直走下去該多好，哪怕不說一句話，哪怕他都不曾回頭看她一眼。
可是當小然走到家門口時，卻發現他就在她家附近等她。也許是繞了一段路，又是跑得，胸口還起伏著喘氣。說了句：“你就不能走快點嗎！”小然當場就楞住了。
這件事發生在告白之前，正因為如此的事，一點一滴地積累起來，才有了爆發似的告白。
現在還記得這件事。好像他那時應該還有話要說吧！是什麽話呢？
“砰砰砰！”她家的門被敲得震天響，才把她的思緒從過去拉了回來。小然的腦子裏還要想，他那時會說什麽呢，就打開門，看到的竟然是自己在想的人——陳郁。
心裏的愧疚一下子湧了上來。“你，你怎麽來了？”
“你男朋友限制了你的人生自由的了？見我不可以嗎？”他還是那樣子說話的腔調，只是少了平日裏的瀟灑，更多的是淋雨之後的狼狽不堪。全身上下濕成一片，好像一只落湯雞，沒個幹的地方。
只是他的白襯衫濕成了透明色，緊緊地貼著他的身體，露著隱隱地肉色。頭發全部耷拉在腦袋上，水珠不停往下滴，很快地就濕成一片。臉上也是全是雨水。但他好像很高興，露出整齊的牙齒，笑得合不攏嘴。
一下子又產生了錯覺，好像看到了讀書時候的他，笑得純真，沒有壓抑也沒有拘束。
“陳郁，你就淋雨過來的嗎？快到裏面坐，怎麽辦，我拿毛巾給你擦。不然會感冒的，快點進來啊！”說著她去拉他的手臂。可是被他拉了去，緊緊地抱在懷裏。“你，你幹什麽，快放手啊，都是濕的。還——”
他就使了小性子。“不要動，就一下，就一下好嗎。”如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出來的話，他就靠在小然的肩上，頸肩上的吻痕早就淡去。真是——再也不能擁了嗎？不能了嗎？他一咬牙，推開小然。“你可真溫暖。”看到他時，就是一張笑臉。
他心在想什麽，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就在被他抱住的瞬間，小然呆住了。如果這個擁抱能夠得再早些，如果，如果……可是世界上沒有那麽如果。
“你把我都弄濕了！”小然怪著他，知道他也沒別的意思。
“哈哈，我就是故意的。”他輕松地笑著。
“行了，快點去擦幹吧！”小然身上還好，就去拿了幹毛巾給他。
他接過毛巾，先擦了擦頭，“沒事，淋點雨算什麽，我身體很好的。”小然看著陳郁。“好吧好吧，就是衣服濕濕的穿著不舒服。冒昧問一句，你這裏有我能穿著的衣服，你男朋友的？”
“陳郁，你再亂說！我這裏哪有他的衣服。你等等，我看看。有。公司裏開動運會時發的運動T恤，不分姓別，均碼。大的嚇死人，我想也許你能穿。你等等，我去找找。”說著就去衣櫃裏翻。
“找到沒有。”他問，“我怕感冒。”
“你不說淋點雨沒關系嗎？”
“所以才怕感冒，不是說夏天會感冒的是傻瓜嗎？”他無心說了句。
小然楞了楞，陸楓也說過類似的話。但她馬上把自己從出神中拉回來，外面還等著一個急需物質的男人。
陳郁等不急，濕濕的衣服粘在身上太難受。直徑去了衛生間的淋浴房，拉起玻璃門脫掉濕衣服，“小然，我用你的衛生間啊，找到衣服給我遞遞進來。”
“噢，好的，我再找找。”這個東西啊，要找時候就會找不到，不找的時候就會出現。好像長腳，故意躲起來。“真是奇怪，我前陣子好像還看到藍色的。”她不知道她說的前陣子，大概過了好幾月了。還是在整理衣櫃的時候，因為那些衣服根本不會去穿，放在衣櫃裏又嫌礙事，就放到了——“上面！在上面啊！”
於是搬了凳子去翻箱子。上面的箱子裏塞了很多不穿又舍不得扔掉的衣服，總覺得還會再穿的。窮人的本性。找吧找吧，不然衛生間裏的那個人怎麽辦。
“你站那麽高，不怕摔下來嗎？還穿著裙子。方便嗎？”陳郁的聲音從她身體後傳來。
“怕什麽，我——”小然無意中回頭看到□著全身只在腰間圍著一塊浴巾的美男出浴圖！他還煞有介事地靠在門邊擺著POSE，嚇得小然真的從凳子上摔下來，陳郁一個箭步沖上來，抱著她。
她就被一個全身□著的男人抱著，真是，心臟就像加了發動機似的，跳動頻率直速上升。再這樣她才鼻血也會地噴出來。“好，好了，我沒事，沒事。”小然把和她一起掉來的運動服遞到他手裏，轉過身說：“快點穿上，免得著涼。”她還捂著鼻子，真怕流鼻血。
陳郁那個人，平時穿著襯衫也看不出來，可是這樣暴露地讓她看也是第一次，還以為他會很精瘦，沒想到他的肩膀手臂還是很結實有力的。雖然小腹沒有六塊，（小然，你看得夠仔細了）但胸肌還是有兩塊，再加上身上還沾著濕氣和皂香，不流鼻血才怪！
“你好了沒有！”小然不敢回頭看。就問他。
“沒有！你別看啊，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你這麽做是不對的！”他還一板一眼地說著。“我還沒穿好。”
小然聽到他在走動的聲音，“餵，我說你別光著身子在我家裏走來走去！你——快點穿好！”
“噢，我穿好了。”他說。
小然回頭一看，又驚叫著回頭，“混蛋，你哪裏穿好！你騙我。”
陳郁就是在騙小然，他根本沒穿過，還是剛才那樣子。“行了行了。我穿上，馬上穿。真是，給你看看我也不介意的，我的身材還是不錯的，別人看到都說我性感。”說著他動手穿T恤。
“性感你個頭！快點穿好！”
“知道，正穿著呢！”陳郁又壞笑，“你不要看，我現在光著呢！”其實他早就穿著好了，“你別看啊，光著呢，光著呢。不許看啊，不許看啊！”
小然捂上眼睛，她怕長針眼，找死也不看。“你好了沒有。”
“沒有。”
過了一會兒又問，“好了沒有。”
“沒有。”
“你穿著什麽呢，要那麽長時間。”
“你們的衣服真難看。”他說了句，就站在她後面，靜靜地看著她的後影。她這個人，陳郁的手慢慢地想要摟她，雙手都快要碰到她的雙臂了，她突然回頭，生氣著說：“你早就好了，又騙我！”陳郁笑著撓撓了頭。“對，就是騙你。”
“陳郁！”
“要是你後面也長眼睛就好了。”他有心說了句。
“你說得什麽蠢話，我後面怎麽會長眼睛呢？”
“如果後面長眼睛，你就會看到很多錯過的東西。”
“你又來了！”
陳郁一聳肩，“好吧，我不說了。我來是有事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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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金一怔：“我想會吧。雖然他的個性有點叛逆，但他很聽他奶奶的話。”他淺棕色的眸光落在小然身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自己的掌控之中。你也是，我也是。陳郁也是。有時我們不得不服從命運的安排。我想——”李金金拉起小然的手，放在桌子上，指著她的掌心說，“就像算命的說看著你的手紋會說，你的命會怎麽怎麽樣，富貴容華，生老病死。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手紋在你手裏，你是命運就在你手裏啊！”他合上小然的手掌，讓她捏住拳，“你看，你的命運就在你手裏吧。在你手掌的一松一緊之中就是在掌控自己的命運。路是你自己選的。我只說，不用後悔。”
“李金金……”
陸楓就坐在小然身後一個隔斷後面，聽到小然說，我覺得你今晚好像是算命先生時，陸楓皺起了眉，他聽得小然那丫頭說的話，心裏很糾結。他就蹙著雙眉陷入了沈思之中，實話實說是很好，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不用介意我的話。”他推了一下眼鏡，依舊是笑著說，“怎麽說我也是陳郁的朋友，看到他不順心，我只想替他說說話。這樣的話，可能沒考慮你的感受了。”看著小然一直楞在那裏才補上一句，“餵，我說笑的，信則有，不信則無啊，別當真。別當真。”他笑著。
讓我別當真，可是你說都說了還讓我別當真。小然促眉不語。
陸楓族棄了現身的想法，開車回了家。
這邊小然和李金金各自分開。可是卻下起了瓢潑大雨，小然困惑了，難道她的選擇錯了嗎？望著傾盆而下的大雨才想起早上衣服還晾在陽臺裏沒收。急忙回家收衣服。還好衣服都沒怎麽濕。正當她松口氣時看到樓下有人在雨裏跑過，那人沒帶傘，就淋著雨，小然突然想起讀書時的一件事。
讀書時到了放學後，操場裏總有不急著回家的男生聚在一起打球，陳郁也不例外。比起足球，男生們更喜歡籃球。一起說著公牛隊，喬丹皮朋之類的話。一幫子圍著籃框很是活躍。但有時小然也會發現陳郁不去打球，而是一放學就趕回家。
她和陳郁有一段回家的路是同一個方向，就一前一後得走著，他跟本不知道後面還跟著一個人。直到不在同路時，也沒停下來說過一句話。分開時，她心裏會有小小的失落，心想，如果能一直走下去該多好，哪怕不說一句話，哪怕他都不曾回頭看她一眼。
可是當小然走到家門口時，卻發現他就在她家附近等她。也許是繞了一段路，又是跑得，胸口還起伏著喘氣。說了句：“你就不能走快點嗎！”小然當場就楞住了。
這件事發生在告白之前，正因為如此的事，一點一滴地積累起來，才有了爆發似的告白。
現在還記得這件事。好像他那時應該還有話要說吧！是什麽話呢？
“砰砰砰！”她家的門被敲得震天響，才把她的思緒從過去拉了回來。小然的腦子裏還要想，他那時會說什麽呢，就打開門，看到的竟然是自己在想的人——陳郁。
心裏的愧疚一下子湧了上來。“你，你怎麽來了？”
“你男朋友限制了你的人生自由的了？見我不可以嗎？”他還是那樣子說話的腔調，只是少了平日裏的瀟灑，更多的是淋雨之後的狼狽不堪。全身上下濕成一片，好像一只落湯雞，沒個幹的地方。
只是他的白襯衫濕成了透明色，緊緊地貼著他的身體，露著隱隱地肉色。頭發全部耷拉在腦袋上，水珠不停往下滴，很快地就濕成一片。臉上也是全是雨水。但他好像很高興，露出整齊的牙齒，笑得合不攏嘴。
一下子又產生了錯覺，好像看到了讀書時候的他，笑得純真，沒有壓抑也沒有拘束。
“陳郁，你就淋雨過來的嗎？快到裏面坐，怎麽辦，我拿毛巾給你擦。不然會感冒的，快點進來啊！”說著她去拉他的手臂。可是被他拉了去，緊緊地抱在懷裏。“你，你幹什麽，快放手啊，都是濕的。還——”
他就使了小性子。“不要動，就一下，就一下好嗎。”如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出來的話，他就靠在小然的肩上，頸肩上的吻痕早就淡去。真是——再也不能擁了嗎？不能了嗎？他一咬牙，推開小然。“你可真溫暖。”看到他時，就是一張笑臉。
他心在想什麽，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就在被他抱住的瞬間，小然呆住了。如果這個擁抱能夠得再早些，如果，如果……可是世界上沒有那麽如果。
“你把我都弄濕了！”小然怪著他，知道他也沒別的意思。
“哈哈，我就是故意的。”他輕松地笑著。
“行了，快點去擦幹吧！”小然身上還好，就去拿了幹毛巾給他。
他接過毛巾，先擦了擦頭，“沒事，淋點雨算什麽，我身體很好的。”小然看著陳郁。“好吧好吧，就是衣服濕濕的穿著不舒服。冒昧問一句，你這裏有我能穿著的衣服，你男朋友的？”
“陳郁，你再亂說！我這裏哪有他的衣服。你等等，我看看。有。公司裏開動運會時發的運動T恤，不分姓別，均碼。大的嚇死人，我想也許你能穿。你等等，我去找找。”說著就去衣櫃裏翻。
“找到沒有。”他問，“我怕感冒。”
“你不說淋點雨沒關系嗎？”
“所以才怕感冒，不是說夏天會感冒的是傻瓜嗎？”他無心說了句。
小然楞了楞，陸楓也說過類似的話。但她馬上把自己從出神中拉回來，外面還等著一個急需物質的男人。
陳郁等不急，濕濕的衣服粘在身上太難受。直徑去了衛生間的淋浴房，拉起玻璃門脫掉濕衣服，“小然，我用你的衛生間啊，找到衣服給我遞遞進來。”
“噢，好的，我再找找。”這個東西啊，要找時候就會找不到，不找的時候就會出現。好像長腳，故意躲起來。“真是奇怪，我前陣子好像還看到藍色的。”她不知道她說的前陣子，大概過了好幾月了。還是在整理衣櫃的時候，因為那些衣服根本不會去穿，放在衣櫃裏又嫌礙事，就放到了——“上面！在上面啊！”
於是搬了凳子去翻箱子。上面的箱子裏塞了很多不穿又舍不得扔掉的衣服，總覺得還會再穿的。窮人的本性。找吧找吧，不然衛生間裏的那個人怎麽辦。
“你站那麽高，不怕摔下來嗎？還穿著裙子。方便嗎？”陳郁的聲音從她身體後傳來。
“怕什麽，我——”小然無意中回頭看到□著全身只在腰間圍著一塊浴巾的美男出浴圖！他還煞有介事地靠在門邊擺著POSE，嚇得小然真的從凳子上摔下來，陳郁一個箭步沖上來，抱著她。
她就被一個全身□著的男人抱著，真是，心臟就像加了發動機似的，跳動頻率直速上升。再這樣她才鼻血也會地噴出來。“好，好了，我沒事，沒事。”小然把和她一起掉來的運動服遞到他手裏，轉過身說：“快點穿上，免得著涼。”她還捂著鼻子，真怕流鼻血。
陳郁那個人，平時穿著襯衫也看不出來，可是這樣暴露地讓她看也是第一次，還以為他會很精瘦，沒想到他的肩膀手臂還是很結實有力的。雖然小腹沒有六塊，（小然，你看得夠仔細了）但胸肌還是有兩塊，再加上身上還沾著濕氣和皂香，不流鼻血才怪！
“你好了沒有！”小然不敢回頭看。就問他。
“沒有！你別看啊，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你這麽做是不對的！”他還一板一眼地說著。“我還沒穿好。”
小然聽到他在走動的聲音，“餵，我說你別光著身子在我家裏走來走去！你——快點穿好！”
“噢，我穿好了。”他說。
小然回頭一看，又驚叫著回頭，“混蛋，你哪裏穿好！你騙我。”
陳郁就是在騙小然，他根本沒穿過，還是剛才那樣子。“行了行了。我穿上，馬上穿。真是，給你看看我也不介意的，我的身材還是不錯的，別人看到都說我性感。”說著他動手穿T恤。
“性感你個頭！快點穿好！”
“知道，正穿著呢！”陳郁又壞笑，“你不要看，我現在光著呢！”其實他早就穿著好了，“你別看啊，光著呢，光著呢。不許看啊，不許看啊！”
小然捂上眼睛，她怕長針眼，找死也不看。“你好了沒有。”
“沒有。”
過了一會兒又問，“好了沒有。”
“沒有。”
“你穿著什麽呢，要那麽長時間。”
“你們的衣服真難看。”他說了句，就站在她後面，靜靜地看著她的後影。她這個人，陳郁的手慢慢地想要摟她，雙手都快要碰到她的雙臂了，她突然回頭，生氣著說：“你早就好了，又騙我！”陳郁笑著撓撓了頭。“對，就是騙你。”
“陳郁！”
“要是你後面也長眼睛就好了。”他有心說了句。
“你說得什麽蠢話，我後面怎麽會長眼睛呢？”
“如果後面長眼睛，你就會看到很多錯過的東西。”
“你又來了！”
陳郁一聳肩，“好吧，我不說了。我來是有事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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