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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2.22影後是我,霸總還是我 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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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人參鹿茸阿膠,右手拎了幾瓶酒,每瓶價格都不低,其中還有一瓶是珍藏版。寧夏默了默,側身給他讓了一條道。剛將人領進屋,寧母已經在探著脖子往門口瞧了,見江翊拎了這麽多東西過來就是一楞:“來就來了,你怎麽還帶這麽多東西?”

等看清那些東西具體是什麽的時候,寧母死活都不肯收:“小江啊,這麽昂貴的東西我們不能收。你快拿回去,別破費咯。”

若是蘋果、蛋糕之類的寧母不至於推辭,可這是人參鹿茸哎,在市場上買品質好的那種就一點點也需要花不少錢。江翊一下拎來幾大盒,那不得幾十萬?還有那酒,一看就價值不菲,這寧母哪兒能心安理得收下來?

“這些並不貴,要是您不收,以後我都不好意思來了。”江翊將東西放到一邊的茶幾上,彎唇笑了笑:“而且我也不用這些,放我那兒才是真的浪費。”

除了談生意時必要的應酬,江翊在家是不喝酒的,也沒有抽煙的習慣。人參鹿茸阿膠這些是他買來送人的,他自個兒平時也不用,要是寧母不收,放在他那兒也只有積灰的份。

兩人推拒好久,那大包小包的東西還是放到了寧家。寧母由此對江翊印象更好了,覺得他心眼實誠。不過是請他吃過幾頓飯,他竟然一直感念在心。

今年這頓年夜飯吃得熱鬧,寧母全程樂不可支,自己沒吃多少東西,倒給寧夏和江翊夾了不少菜。被妻子自動忽略了的寧父埋頭猛吃,幾杯小酒下肚已經有些微醺。

他酒量一向不好,平常都被寧母管著不讓喝酒。就是今天日子特殊,才被允許小酌兩杯。一頓飯吃到最後他臉上都紅了起來,一醉了就開始哼哼,要老婆親親抱抱。

“當著孩子的面呢,害不害臊的?”寧母剜了丈夫一眼,沒搭理像樹袋熊一樣想把手腳往她身上纏的寧父。

見寧父臉上寫滿了委屈,默默跟在寧母身後挪動腳步的樣子寧夏就想笑。亦步亦趨的,生怕跟丟了。原來寧父喝醉了這麽黏人,寧夏觀察了一會兒,上前去幫寧母收拾廚房:“媽,這裏我來收拾就行。把爸扶回房間休息一下吧,他醉得都開始搖晃了。”

“那行。”寧母嗔怪地把丈夫試圖往自己身上靠的腦袋推開,攙扶著他的手臂把人弄回臥室,關門前還不忘跟江翊說:“小江啊,九點鐘廣場那邊會燃放煙火。要是沒事的話,你跟夏夏可以去看看。那五顏六色的,可漂亮啦。”

被留在客廳的江翊點點頭。哢嚓,臥室門關了。他遲疑片刻,挽起長袖的袖口,走進廚房打算幫著寧夏洗碗。

身後忽然多了個人,寧夏嚇一跳。聽江翊說要幫著洗碗,她下意識就是拒絕。對方聞言動作頓了頓,長長的睫羽顫著傾覆下來,遮住了那雙好看的眼睛,視線朝下不知是落在地板還是其他什麽地方,頗有點落寞的意味。

向來吃軟不吃硬的寧夏最受不住別人這樣的表情,見狀無聲嘆口氣,讓江翊幫著擦碗。而她自己把碗洗了放一邊,又去刷鍋。

收拾廚房用了十多分鐘,寧夏忙活完出來,沒能見到寧母的身影,可能是在給醉了的寧父換衣服、洗澡什麽的。她沒去打擾,洗了一盒草莓做飯後水果,自己吃了幾個,而後把整個盒子塞到江翊的手中:“你嘗嘗,這草莓很甜的。”

江翊對草莓無感,迎上寧夏帶點期待的眼神還是伸出手,指尖捏起一個又紅又大的草莓。一口咬下去汁水溢了出來,沾到他的唇瓣上,染了一點緋色。他自己沒察覺,一顆草莓吃完才對寧夏道:“新鮮的,口感不錯。”

語氣認真,表情嚴肅,像是在做什麽開箱測評。寧夏暗自嘖了聲,坐沙發上托腮欣賞著江翊的美貌。她想若是江翊去做帶貨主播,肯定人氣非常旺。就沖那張臉,就算東西不好,肯定也有很多人願意為他花錢去買。

又不是真的木頭,江翊當然發現了寧夏一直在看著自己。他反射性地坐直身子,嘴唇抿了抿,很想起身去洗手間照下鏡子,看看自己是不是臉上沾到了東西。

過了幾分鐘,寧夏還在盯著他瞧。江翊捧著草莓盒子如坐針氈,終於沒忍住唰的站起身把草莓盒放到桌上,矜持地發問:“我想用一下洗手間,請問洗手間在哪兒?”

寧夏伸手給他指了指。順著手指的方向,江翊繃著臉就去了,一進去直奔鏡子跟前。左看右瞧,也沒發現自己臉上有什麽異樣。那寧夏在看什麽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等江翊進到衛生間已經十分鐘的時候,寧夏忽地想起來廁所裏的衛生紙沒了。她趕緊拿了一卷新的晃到衛生間門口,有點尷尬地敲了敲門板。一聲兩聲三聲都沒人應,她還出聲喊了江翊的名字,結果裏面毫無動靜。

不會是暈在廁所裏了吧?寧夏一想到有這個可能便沒再耽擱,說了聲“我進來啦”就擰動門把手。咣的一聲,衛生間的門大敞開,寧夏一擡眼就瞧見正對著鏡子一臉深沈的江翊。

“……”一道困惑的視線投射過來,寧夏晃了晃手中的紙卷,指著紙筒道:“那個。我忘記衛生紙用光了,就拿了一卷過來。”

為了避免江翊誤會,她連忙解釋:“我敲了門的,還叫了你的名字,不過你都沒吱聲。以為你暈倒了,我才擅自開門進來的。所以,你還需要紙嗎?”

覺得此刻的氛圍怪怪的,又說不出哪裏奇怪。江翊點點頭,一本正經地接過卷紙:“需要的,謝謝。”

“那你慢慢用,我先出去了。”啪嗒,寧夏貼心地把門關好,慢吞吞重新回到客廳的沙發。一個疑問充斥在她心頭,那就是江翊到底上沒上廁所。沒上廁所的話,他在衛生間待上十分鐘做什麽。總不會一直在照鏡子,沈浸在自己的美貌中無法自拔?

寧夏猜對了一半,江翊確實一直在照鏡子。但他不是在欣賞自己的容貌,只是想事情想入神了而已,以致於沒聽見寧夏的敲門聲。又在衛生間待了五分鐘才出來,他還是沒想明白寧夏盯著自己看是什麽意思。

在這樣不尷不尬的氣氛中坐了會兒,江翊想起來寧母說的九點鐘那場煙火,一看時間已經八點四十了,他問寧夏:“你想去看煙火嗎?聽說廣場那邊會燃放煙花,還有很多小吃賣。”

前幾年江翊也看到過,因為這是每年除夕夜的傳統。他閑著沒事去那邊溜達過一兩次,漫天綻開的煙花的確很漂亮。比不得大都市賣的煙花品種那麽多,勝在現場觀看的氛圍好,很有過年的味道。

沒看過這邊的煙花,寧夏還是想去看看的。她沈吟一瞬,隔了一道門跟寧母說了聲,而後裹上自己的羽絨服穿上雪地靴才出門。見江翊風衣裏邊就套了件單薄的毛衣,她在樓梯口停住了腳:“你要不要加件衣服,外面挺冷的。”

“不用,不冷。”江翊沒感覺有多冷,他往年就這樣穿。再冷的天都只著一件毛衣,外套也是風衣、大衣、西服換著穿,衣櫃中找不出一件標志寒冷冬天的羽絨服。

他連秋褲都不穿的,別提臃腫的羽絨服了。

行吧,當事人自己都不覺得冷,寧夏還能把衣服套他身上麽?剛下樓迎面就吹來一陣冷風,寧夏把羽絨服的領子拉起來遮住自己的脖子,露在外面的手揣在衣兜中。

今晚沒什麽雲層,或者是風把雲層吹散了,因而擡頭就可以清楚看見一輪彎月掛在天空中。路燈下幾只飛蛾在撲棱著,飯後出來遛彎的人也不少,三五成群的說說笑笑,看方向也是往廣場那邊去的。

寧夏跟江翊走得慢,他們到廣場時差不多就九點了,煙火已經開始燃放。一大簇一大簇綻放在半空中,姹紫嫣紅的,為除夕夜添了幾分年味。

專門來看煙花秀的人很多,廣場周邊擠滿了人,有小商販推著流動小車賣小吃。糖葫蘆、小甜點、涼糕涼皮,鍋盔炸串都有。尤其炸串的味道很霸道,空氣中都飄著食物炸過的香氣,勾得人食指大動。

才吃過飯沒多久,寧夏感覺自己還能吃得下東西。不過她也就是想想,並沒有真的去買來吃。畢竟身材管理也是藝人的必修課,晚上除了飯點,她一般是不吃零食的,餓了會攝入點水果。

何況又是過年,本來就夥食開的好,還窩在家裏沒怎麽動過。要是胖得太明顯,等過完年重新站到鏡頭前肯定會不上鏡。寧夏不是易胖的體質,但平時也會註意這方面的問題。

江翊則完全沒有這個顧慮。他既不是藝人,又幹吃不胖,見一道出來的男女除了觀賞煙花,男方還會給女孩子買點吃的。他有樣學樣,買了一包糖炒栗子還有一盒棉花糖回來,往寧夏跟前遞了遞。

這錢還是他前些天去銀行取出來的現鈔,連號的二十張。

“給我的?”寧夏挑眉,接過糖炒栗子剝了顆嘗了嘗,又吃了一小塊棉花糖。糖炒栗子清甜,比較合她的口味,而棉花糖就太甜了。除了奶茶,寧夏並不喜歡很甜的東西,嘗了一口就沒吃了。

“不好吃麽?”見寧夏沒什麽胃口的樣子,江翊蹙眉,放了一塊棉花糖到自己嘴裏嚼了嚼。

他艱難地咽下後,轉身就去旁邊的小攤買了兩瓶水過來。一瓶給寧夏,他自己擰開一瓶後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才緩慢地開口說話:“甜得有些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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