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初聞神域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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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初聞神域之秘
月華知道自己所擁有的靈域便是屬於古老的法寶，卻一直沒看到鏡靈，這讓她不解的同時也不願意多想，她卻是不願意在多一個生靈和自己共用靈域。
“那你為何一直未出現？”月華低聲問道。
那團煙霧又飄向了一旁的窗戶邊，似是老成地嘆道：“吾尊重汝之決定。”
“尊重我的決定？”月華不懂。
鏡靈解釋道：“從汝初開混沌神域起，吾便與汝心靈相通，汝之所想吾所願已。”
她之所想？難道是指……她不願意第二個生靈共同擁有靈域？
“不錯！”鏡靈回答。
月華皺了皺眉，鏡靈又道：“窺視汝之心意是非吾所願已，蓋因實力懸殊過已。”
原來是因為兩者之間的實力懸殊過大，鏡靈才會輕易知道自己所想。那麽是不是說只要她實力強大了，鏡靈就無法窺視自己的四象呢？
“是。”
這次月華沒有想，而是直接問道：“那要修煉到何種程度才可以。”
“元嬰！”
鏡靈擲地有聲的話讓月華呼吸一窒，隨即想到靈域，還有五行大陣、五行靈晶，月華信心倍增。
“能否讓吾一觀這五行聚靈陣？”
月華楞了下，道：“在……這混沌神域中能把另一個空間拿出來嗎？”。她還真不習慣把靈域稱呼為混沌神域。
“有何不可，混沌神域乃上古時期混沌神龍敖傑所制，可納百川，區區子空間，自不在話下。”
月華閉目感受在眉心處的五行門洞府，一個意動，便出現在了手心。
鏡靈朝月華靠近，月華只感覺陣陣寒意慢慢接近，饒是她已達到築基期，仍感覺寒冷刺骨。
“不錯，此乃混沌五行陣的簡易版，再五行各方位放置靈髓，修煉便可一日千裏。”
赫……
月華聽得倒吸一口冷氣。用靈髓？她可不敢，這靈域中所存放的靈髓也不過每一屬性一顆，若是消耗完了……
月華剛想到這，鏡靈便哈哈大笑起來：“哈哈……靈髓若是能消耗完，與靈晶何異？”
月華臉色一紅：“能否不要窺視我的心意？我知道你能辦到的。”
鏡靈沈默了一會兒道：“好。”
突然月華想到自己在靈域中的幾次換洗，忙問道：“你是男是女？”
鏡靈突地飛了起來，在空中搖擺，接著猜慢悠悠道：“男者何如？女者何如？”
月華惱了：“說還是不說！”
鏡靈又道：“吾乃鏡靈百萬年精氣所生，並無性別之分，若主人願意，吾可變幻女子。”
月華松了口氣：“那你還是變成女子吧，這樣一團霧氣實在不好交談。”
空中的霧氣漸漸拉長，接著開始塑造成一個少女的模樣，接著身體由透明漸漸凝視，最後一個玲瓏有致的少女出現在月華眼前。接著一團霧氣縈繞在少女周身，幻化出一身與現在月華所穿同樣的衣裙。
好美！
月華感嘆。
咦？怎的如此面善？
“吾乃鏡靈，並無實體，變幻模樣也以主人之形貌為準。”
“這是……我的樣子？”月華驚了一下。
“主人從不照鏡子？”變幻出人體的鏡靈表情更豐富了些。
月華卻顧不上這些，忙施展出一個水月鏡花術，一面由水組成的鏡面懸浮在她面前。
月華這才看到自己的模樣，烏黑濃密的頭發披散在腦後，瑩白如玉的肌膚嬌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明媚如絲的媚眼，目光流轉間盡是萬種風情。當的是：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這樣的美人真的是自己？
看到月華望著水鏡前的自己兀自發呆，鏡靈不由吃吃笑了起來。
月華聽到笑聲，想到自己剛才的呆樣，不由臉色微紅，水鏡中的美人嬌美的臉上立刻出現一片緋紅的霞光，讓人望之沈醉。月華忙吧水鏡收回，面前的美人消失，不由心中空落落的。
“你應知我前生後世，從不曾如此……”
“鏡靈孟浪，主人贖罪。”鏡靈學著凡人般行禮告罪。到顯得月華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無事，只是從不曾想過自己能如此……所以……到是我著相了。”月華回禮。
鏡靈嫣然一笑，仿若百花盛開般明媚。
同為女子，月華漸漸放開了，而鏡靈說話也在極力地模仿月華，從一開始喜說古文到得後來漸漸如月華般以白話文談天。
而月華也在和鏡靈的談話中了解到了靈域……應該說混沌神域的許多秘密。
比如說混沌神域是混沌神龍敖傑為後代子孫制，自其飛升入神界後，混沌神域歸其子孫所有。因其子弟不孝，將混沌神域的秘密告訴了心愛之人，最後引發了一場仙魔大戰，無數修士死於此戰。混沌神域因此隕落凡間。混沌神域因其開啟的特殊性，不過經歷了兩代主人。每一任都是五行均衡屬性的靈根者。
“為何他們飛升後沒有把混沌神域帶入仙界？”
鏡靈的臉色暗了暗：“混沌神域一旦出現於仙界，神龍一族必然能知曉。就算是如今在凡人界，若是神域主人的實力達到大乘期，神龍一族必會有所感應。”
“你的意思是說，前兩人主人都是因為實力達到了大乘期後，被神龍一族感應，最後遭到追殺，最後隕落，是嗎？”。
鏡靈點頭。
“你為何不幫助他們？”月華的語氣中帶著指責和憤怒，雖然知道若是沒有前兩任主人的隕落，自己也得不到混沌神域，可鏡靈如此漠視主人的性命，讓她如何相信它？
“主人錯怪我了，我乃混沌神域精氣所生，出生不過千年，以鏡靈一類年齡來算，不過是幼年而已。以前雖有意識卻只能依附在神域中，無法化出實體，更無法驅使任何法術……”鏡靈的聲音中帶著委屈。
月華一聽，忙歉然道：“對不起，我不知你出生不過千年……”
鏡靈搖搖頭，似是不怪月華了，但腦袋卻低垂著，情緒有些低落的樣子，月華有些內疚，不問清楚就責備於它。
“那……現在你能幻化出實體了，如果我實力達到大乘期，你……能幫助我嗎？”。
鏡靈瞬間紅了臉，月華納罕，鏡靈嘟喃了好半天才道：“我成長不過千年，實力不如神龍一族。”
月華聽得臉色一白：“那我最後也會和前兩任主人一樣，修煉到大乘期後就……那我修仙為了什麽？難道我永遠也不能到大乘期嗎？”。
鏡靈見月華臉色煞白，忙解釋道：“不是的，其實我也和主人一樣是一起成長的。”
月華呆呆望著它，並不回話，腦中在想著若是修煉到了大乘期，被神龍一族發現……
“我之所以實力不如，蓋因過去不過是一股飄散的意識，沒有凝練出實體，無法吸收前任主人修煉時逸散的混沌之氣。自然就無法跟隨主人一起修煉提升實力。如今不同了，我有實體，你在修煉時，我同你一道修煉，現在你的實力低下，修煉不出混沌之氣，但元嬰期之後便能修煉出混沌之氣，屆時我吸收你逸散出體外的混沌之氣修煉。自然不用擔心神龍一族。”
月華卻不樂觀：“那時神龍，你就算修煉千年，也不如吧！”
鏡靈卻笑道：“你道神龍真能下凡嗎？當初混沌神域之所以遺落凡間，可是由仙魔兩界交戰，因仙魔之力碰撞引發仙界禁制的震蕩，產生的少許裂縫，能讓混沌神域進入，卻容不下一個人身進出。仙界雖然常有與凡間聯絡的，不過是通過自身留於凡間的本命法器，再配合以秘法才能傳音。若是仙人真能下凡，那凡人界早就亂套了。而且世間一切自有其法則，在超過法則規定範圍內的實力存在，法則將產生神罰，要不將其轟死，要不降下神光指引其進入另一個空間。也就是凡人所說的飛升。
神龍一族是無法下屆的，不過它們會和凡人界的蛟龍族傳訊，讓它們盡全力尋找混沌神域。”
“你說凡間還有神龍嗎？”。
鏡靈搖頭道：“應該是沒有了，現在凡間的龍不過是蛟龍，由萬年蛇妖經歷天界化蛟，再由蛟龍修煉成龍也要萬年。因此蛟龍一族雖不是真正的神龍，卻也是萬年的精怪，實力不容小窺。”
雖然聽了鏡靈的解釋，可月華還是有些茫茫然，若是真修煉到了大乘期，卻被蛟龍一族追殺，辛苦修煉千年，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月華突然覺得前程渺茫。
在混沌神域中呆這有些壓抑，月華索性從神域中出來，在山林間游走。不時還會飛到大樹上向遠處眺望。當然築基期是不能臨空飛行的，不過短暫的跳躍是能做到的，像周圍這些百米高的大樹，月華想要跳躍到頂端不過兩次的工夫。
仿佛毫無重量般站立在樹冠上，風拂過她的發絲，衣裙在風中飄動，月華望著遠處的山林楞楞出神。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音，甚至還有真元的波動，這時修士在比鬥。
位置離月華所在的大樹有百裏距離。這片叢林樹木太多，月華看不見比鬥的雙方。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轉身朝反方向離去。
卻不想對方似是感應到月華一般，邊打邊朝這邊而來。這還了得。月華忙把煩惱拋開，體內真元運轉快速朝前方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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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知道自己所擁有的靈域便是屬於古老的法寶，卻一直沒看到鏡靈，這讓她不解的同時也不願意多想，她卻是不願意在多一個生靈和自己共用靈域。
“那你為何一直未出現？”月華低聲問道。
那團煙霧又飄向了一旁的窗戶邊，似是老成地嘆道：“吾尊重汝之決定。”
“尊重我的決定？”月華不懂。
鏡靈解釋道：“從汝初開混沌神域起，吾便與汝心靈相通，汝之所想吾所願已。”
她之所想？難道是指……她不願意第二個生靈共同擁有靈域？
“不錯！”鏡靈回答。
月華皺了皺眉，鏡靈又道：“窺視汝之心意是非吾所願已，蓋因實力懸殊過已。”
原來是因為兩者之間的實力懸殊過大，鏡靈才會輕易知道自己所想。那麽是不是說只要她實力強大了，鏡靈就無法窺視自己的四象呢？
“是。”
這次月華沒有想，而是直接問道：“那要修煉到何種程度才可以。”
“元嬰！”
鏡靈擲地有聲的話讓月華呼吸一窒，隨即想到靈域，還有五行大陣、五行靈晶，月華信心倍增。
“能否讓吾一觀這五行聚靈陣？”
月華楞了下，道：“在……這混沌神域中能把另一個空間拿出來嗎？”。她還真不習慣把靈域稱呼為混沌神域。
“有何不可，混沌神域乃上古時期混沌神龍敖傑所制，可納百川，區區子空間，自不在話下。”
月華閉目感受在眉心處的五行門洞府，一個意動，便出現在了手心。
鏡靈朝月華靠近，月華只感覺陣陣寒意慢慢接近，饒是她已達到築基期，仍感覺寒冷刺骨。
“不錯，此乃混沌五行陣的簡易版，再五行各方位放置靈髓，修煉便可一日千裏。”
赫……
月華聽得倒吸一口冷氣。用靈髓？她可不敢，這靈域中所存放的靈髓也不過每一屬性一顆，若是消耗完了……
月華剛想到這，鏡靈便哈哈大笑起來：“哈哈……靈髓若是能消耗完，與靈晶何異？”
月華臉色一紅：“能否不要窺視我的心意？我知道你能辦到的。”
鏡靈沈默了一會兒道：“好。”
突然月華想到自己在靈域中的幾次換洗，忙問道：“你是男是女？”
鏡靈突地飛了起來，在空中搖擺，接著猜慢悠悠道：“男者何如？女者何如？”
月華惱了：“說還是不說！”
鏡靈又道：“吾乃鏡靈百萬年精氣所生，並無性別之分，若主人願意，吾可變幻女子。”
月華松了口氣：“那你還是變成女子吧，這樣一團霧氣實在不好交談。”
空中的霧氣漸漸拉長，接著開始塑造成一個少女的模樣，接著身體由透明漸漸凝視，最後一個玲瓏有致的少女出現在月華眼前。接著一團霧氣縈繞在少女周身，幻化出一身與現在月華所穿同樣的衣裙。
好美！
月華感嘆。
咦？怎的如此面善？
“吾乃鏡靈，並無實體，變幻模樣也以主人之形貌為準。”
“這是……我的樣子？”月華驚了一下。
“主人從不照鏡子？”變幻出人體的鏡靈表情更豐富了些。
月華卻顧不上這些，忙施展出一個水月鏡花術，一面由水組成的鏡面懸浮在她面前。
月華這才看到自己的模樣，烏黑濃密的頭發披散在腦後，瑩白如玉的肌膚嬌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明媚如絲的媚眼，目光流轉間盡是萬種風情。當的是：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這樣的美人真的是自己？
看到月華望著水鏡前的自己兀自發呆，鏡靈不由吃吃笑了起來。
月華聽到笑聲，想到自己剛才的呆樣，不由臉色微紅，水鏡中的美人嬌美的臉上立刻出現一片緋紅的霞光，讓人望之沈醉。月華忙吧水鏡收回，面前的美人消失，不由心中空落落的。
“你應知我前生後世，從不曾如此……”
“鏡靈孟浪，主人贖罪。”鏡靈學著凡人般行禮告罪。到顯得月華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無事，只是從不曾想過自己能如此……所以……到是我著相了。”月華回禮。
鏡靈嫣然一笑，仿若百花盛開般明媚。
同為女子，月華漸漸放開了，而鏡靈說話也在極力地模仿月華，從一開始喜說古文到得後來漸漸如月華般以白話文談天。
而月華也在和鏡靈的談話中了解到了靈域……應該說混沌神域的許多秘密。
比如說混沌神域是混沌神龍敖傑為後代子孫制，自其飛升入神界後，混沌神域歸其子孫所有。因其子弟不孝，將混沌神域的秘密告訴了心愛之人，最後引發了一場仙魔大戰，無數修士死於此戰。混沌神域因此隕落凡間。混沌神域因其開啟的特殊性，不過經歷了兩代主人。每一任都是五行均衡屬性的靈根者。
“為何他們飛升後沒有把混沌神域帶入仙界？”
鏡靈的臉色暗了暗：“混沌神域一旦出現於仙界，神龍一族必然能知曉。就算是如今在凡人界，若是神域主人的實力達到大乘期，神龍一族必會有所感應。”
“你的意思是說，前兩人主人都是因為實力達到了大乘期後，被神龍一族感應，最後遭到追殺，最後隕落，是嗎？”。
鏡靈點頭。
“你為何不幫助他們？”月華的語氣中帶著指責和憤怒，雖然知道若是沒有前兩任主人的隕落，自己也得不到混沌神域，可鏡靈如此漠視主人的性命，讓她如何相信它？
“主人錯怪我了，我乃混沌神域精氣所生，出生不過千年，以鏡靈一類年齡來算，不過是幼年而已。以前雖有意識卻只能依附在神域中，無法化出實體，更無法驅使任何法術……”鏡靈的聲音中帶著委屈。
月華一聽，忙歉然道：“對不起，我不知你出生不過千年……”
鏡靈搖搖頭，似是不怪月華了，但腦袋卻低垂著，情緒有些低落的樣子，月華有些內疚，不問清楚就責備於它。
“那……現在你能幻化出實體了，如果我實力達到大乘期，你……能幫助我嗎？”。
鏡靈瞬間紅了臉，月華納罕，鏡靈嘟喃了好半天才道：“我成長不過千年，實力不如神龍一族。”
月華聽得臉色一白：“那我最後也會和前兩任主人一樣，修煉到大乘期後就……那我修仙為了什麽？難道我永遠也不能到大乘期嗎？”。
鏡靈見月華臉色煞白，忙解釋道：“不是的，其實我也和主人一樣是一起成長的。”
月華呆呆望著它，並不回話，腦中在想著若是修煉到了大乘期，被神龍一族發現……
“我之所以實力不如，蓋因過去不過是一股飄散的意識，沒有凝練出實體，無法吸收前任主人修煉時逸散的混沌之氣。自然就無法跟隨主人一起修煉提升實力。如今不同了，我有實體，你在修煉時，我同你一道修煉，現在你的實力低下，修煉不出混沌之氣，但元嬰期之後便能修煉出混沌之氣，屆時我吸收你逸散出體外的混沌之氣修煉。自然不用擔心神龍一族。”
月華卻不樂觀：“那時神龍，你就算修煉千年，也不如吧！”
鏡靈卻笑道：“你道神龍真能下凡嗎？當初混沌神域之所以遺落凡間，可是由仙魔兩界交戰，因仙魔之力碰撞引發仙界禁制的震蕩，產生的少許裂縫，能讓混沌神域進入，卻容不下一個人身進出。仙界雖然常有與凡間聯絡的，不過是通過自身留於凡間的本命法器，再配合以秘法才能傳音。若是仙人真能下凡，那凡人界早就亂套了。而且世間一切自有其法則，在超過法則規定範圍內的實力存在，法則將產生神罰，要不將其轟死，要不降下神光指引其進入另一個空間。也就是凡人所說的飛升。
神龍一族是無法下屆的，不過它們會和凡人界的蛟龍族傳訊，讓它們盡全力尋找混沌神域。”
“你說凡間還有神龍嗎？”。
鏡靈搖頭道：“應該是沒有了，現在凡間的龍不過是蛟龍，由萬年蛇妖經歷天界化蛟，再由蛟龍修煉成龍也要萬年。因此蛟龍一族雖不是真正的神龍，卻也是萬年的精怪，實力不容小窺。”
雖然聽了鏡靈的解釋，可月華還是有些茫茫然，若是真修煉到了大乘期，卻被蛟龍一族追殺，辛苦修煉千年，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月華突然覺得前程渺茫。
在混沌神域中呆這有些壓抑，月華索性從神域中出來，在山林間游走。不時還會飛到大樹上向遠處眺望。當然築基期是不能臨空飛行的，不過短暫的跳躍是能做到的，像周圍這些百米高的大樹，月華想要跳躍到頂端不過兩次的工夫。
仿佛毫無重量般站立在樹冠上，風拂過她的發絲，衣裙在風中飄動，月華望著遠處的山林楞楞出神。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打鬥的聲音，甚至還有真元的波動，這時修士在比鬥。
位置離月華所在的大樹有百裏距離。這片叢林樹木太多，月華看不見比鬥的雙方。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轉身朝反方向離去。
卻不想對方似是感應到月華一般，邊打邊朝這邊而來。這還了得。月華忙把煩惱拋開，體內真元運轉快速朝前方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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