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chap.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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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諾斯，傳說中的第二代神王，宙斯的父親。
克拉克聽說過這個名字。
亞瑟和戴安娜很快根據克拉克發送的坐標到達了天堂島，兩人見到一身黑色制服的超人皆是一楞，不過默契地沒有詢問緣由。
希波呂忒和許久未見的女兒簡單地敘舊了幾句，戴安娜跟她說了大概發生的事，末了，問了她最想知道的一個問題：“母親，為什麽封印母盒的紋路跟克洛諾斯的酒杯花紋一模一樣，它們之間有什麽關聯嗎，或者這個紋路有什麽含義？”
希波呂忒只道：“說來話長。”
“能不能帶我們去看看‘母盒’？”克拉克問。
希波呂忒同意了。
她帶著三人前往堡壘，一邊告訴了他們關於舊神主的往事。
“克洛諾斯，宙斯之父，他同樣也是推翻了自己父親的統治才當上的王，但第一代王臨走之前給他下了詛咒，說他將來同樣會被自己的兒子推翻。所以每當他的孩子出生，他就會把他吞下肚子。直到第六個孩子，他妻子用一塊石頭騙過了他，所以他活了下來，這個孩子就是宙斯。宙斯也如預言一樣，長大成人後回去覆仇。克洛諾斯嗜酒如命，宙斯便偽裝成他的倒酒小廝，博取到信任後騙他喝下了藥劑，迫使他吐出了吃掉的其他五個孩子。後來宙斯聯合他的兄弟姐妹們推翻了克洛諾斯，成為了新的王。”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到了封存母盒的堡壘門口，守衛的亞馬遜女戰士見到希波呂忒恭敬地行了禮。
“克洛諾斯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但他已經元氣大傷，實力大不如前，所以他傾盡所有的神力為自己打造了一件器物。”
戴安娜問：“就是那個杯子？”
希波呂忒點點頭：“對，他用了自己最喜歡的酒杯，割破手腕用血浸潤它，然後喝了下去，祈求杯子帶領他尋找到天地間最強大的力量。於是有了神力的杯子選中了人類裏最勇猛的戰士，與他做了交易，它滿足了戰士的夙願，然後拿走了他的信仰之力——它以人的意志為食。”
“拿到了信仰之力的克洛諾斯果然勢如破竹，宙斯他們無力抵擋，但這時塞克羅斯們將權杖給了宙斯，所以宙斯又一次戰勝了他的父親，然後將其流放到了地獄，這個杯子也不知所蹤。宙斯將它當成至邪之物，而那上面的紋路也被視為不詳。幾千年前達克賽德帶來的這個母盒同樣充滿了邪惡，我們才用了這樣的花紋將其封印。”
所以另一個時間線的戴安娜才會錯認為杯子跟天啟星有關，它的紋路並非代表母盒，而是舊神所認為的邪惡。
王權更疊，宙斯抹去了很多關於克洛諾斯的痕跡，導致這些細節無從查起。
克拉克靜靜地看著這個傳說中的母盒，忽然感受到了一股畏懼的情緒，那似乎是從母盒裏洩露出來的，仿佛是它在害怕一般。
但這怎麽可能呢？克拉克不確定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盯了它好一會兒才挪開視線。
“但為什麽它會跟布魯斯扯上關系？”
“因為它並不只是一個器物，它有自己的意識。幾千年過去，它的力量消耗殆盡，急需新的作為補充，所以它是主動找上布魯斯·韋恩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布魯斯即使只是個普通人類，但他卻強大得堪比神明。他的意志、他的信仰，足以讓這個神器垂涎欲滴。
克拉克全明白了。
“而布魯斯剛好有個心結，他是最合適的人選。”克拉克說，“我死於毀滅日之手，他在愧疚，想回到過去阻止我被殺，於是杯子單方面地跟他做了交易。”
戴安娜問：“是杯子把他送回五年前的嗎？”
“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希波呂忒否認了，“它雖然有著無可比擬的力量，但並不能操控時間，只有瑞亞才有這樣的神力。它只將布魯斯的執念帶了回來，也就是他的意識。”
“如果只是他的執念回到了過去，那未來的布魯斯呢，他會有什麽影響？”
希波呂忒答道：“他會認為自己做了個夢，沒有什麽所謂的杯子，一切如常。”
克拉克沈聲道：“杯子不能操控時間，但它分出了兩個完全平行的世界。”
“或許。”希波呂忒並不了解時間的機制，只說，“交易完成，它就帶走了布魯斯·韋恩。”
“帶去了哪裏？”
“可能是冥界，可能是世界之外，沒人知道，就像千百年來也沒有任何人發現過那個杯子一樣。”
“布魯斯的消失是因為他的心結已經解開了，他成立了正義聯盟，我們殺了毀滅日，超人也好好地活著。”亞瑟疑惑地問，“但我不明白，他為什麽不是在那天下午消失，而是昨天晚上？”
“因為聯盟還沒有走上正軌，他的事還沒有做完。”克拉克回答了他。
布魯斯是在被求婚的時候消失的。
他原本的願望是阻止克拉克被殺，但後來他們發展出感情，他的執念也隨之改變了。
那個求婚終結了他所有的遺憾——克拉克給了他一個家。
克拉克問希波呂忒：“如果我們找到了這個杯子，直接將它摧毀，布魯斯會回來嗎？”
“我說過，它是克洛諾斯傾盡所有神力打造的，擁有自己的意識。如果那麽容易找到，宙斯早就替你們完成這件事了。”
克拉克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終於知道為什麽未來的自己要來阻止求婚了，他是想阻止布魯斯消失。
只要求婚沒有成功，那布魯斯最後的心願就沒辦法實現，杯子也沒法帶走他。
無論這個局要怎麽解，當務之急都是要先將布魯斯帶回來。
三人沈默了一會兒，戴安娜問：“我們現在該怎麽辦，超人？”
“去中心城，找巴裏·艾倫。”
——
克拉克很快就飛到了中心城，停在上空俯瞰整座城市，用他的超級視力觀察每一個出現的人。
雖然布魯斯跟他說過，這個年輕人會在每個月固定的時間去監獄探望他父親，但克拉克沒辦法等下去了，失去布魯斯的感覺幾乎逼瘋了他。
巴裏被突然到訪的黑衣超人嚇得不輕。
他剛結束這一天零零碎碎的工作，正大快朵頤地吃著披薩，肩膀卻忽然被拍了一下。他猛地跳了起來，下意識往旁邊沖，可電光閃過之後，他沒能移動幾步——有人擋在了他面前。
“所以你的超能力的確是速度。”克拉克說。
巴裏目瞪口呆，他從來沒見過任何一個人速度比他還快！
他定睛一看，發現是電視裏經常出現的超人，只是他面前的這個穿著一件顏色不同的衣服。
“你好，巴裏·艾倫，我是超人。”克拉克友好地朝他伸了手。
“哇哦，超人，你真的是超人！你換衣服了！”巴裏驚奇地瞪大了眼睛，趕緊跟他握手，還把另一只手搭了上來，像是怕克拉克跑了一樣，用一對手緊緊地將他手掌蓋住，仿佛是個極度狂熱的粉絲，“天啊，我竟然見到活的超人！你好，我是巴裏·艾倫！你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克拉克：“……”
克拉克組織著語言：“巴裏，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件非常緊急的事，想……”
還沒等他說完，巴裏就立刻打斷了他：“我答應，我答應！”
他一邊說著，一邊激動地飛速在房間裏翻找，終於翻出了一張超人和蝙蝠俠的雙人海報，遞給克拉克：“可以給我簽個名嗎，超人？”
克拉克看到海報上的蝙蝠俠呼吸一窒，隨即挪開視線，不動聲色地幫巴裏簽了名。
“有興趣加入正義聯盟嗎，巴裏？”
巴裏簡直難以置信，他驚喜地看著自己的偶像：“我？可以嗎？”
“當然。”克拉克點了點頭。
巴裏又開始滔滔不絕起來：“那真是太好了，這是我的榮幸！沒想到我會有與超人共事的一天！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在尋找像我這樣……同類？我不知道怎麽形容，你懂的，我希望能找到一個組織，擁有很多朋友！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去看看正義聯盟，不，是加入它，但我不敢……”
克拉克安靜地聽著，沒有打斷他的熱情，等他說完了之後，才道：“你的速度很特別，能詳細說說嗎？”
“這有點難住我了……只說它是速度的話，太籠統了。”巴裏想了想，“它是一種很奇妙的力量，我把它稱為‘神速力’，它無視了很多物理定律，像是一種全新的法則。”
克拉克問：“比如？”
“它像是另一種維度，而且似乎能操縱時空。”
“你試過嗎？”
“當然……這讓我消耗了大量的體力，讓我不停地吃吃吃，簡直像個零食黑洞。”
“巴裏，假如你所說的‘神速力’真的能操控時空……”克拉克表明了自己真正的來意，“能送我回到過去的某個時間點嗎？”
巴裏不解地看著他：“這樣很危險，不要輕易去動時間線，你應該知道時間悖論……我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解釋，但這樣不行，沒人能承擔帶來的後果。”
“可我必須要去。”克拉克的目光堅定又決絕，仿佛已經賭上了一切，“我要救回布魯斯·韋恩，我的未婚夫。”
巴裏：“……哇哦。”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2-01-03 01:33:15~2022-01-04 02:15: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超蝙cp迷妹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敘事自我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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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聽說過這個名字。
亞瑟和戴安娜很快根據克拉克發送的坐標到達了天堂島，兩人見到一身黑色制服的超人皆是一楞，不過默契地沒有詢問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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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波呂忒只道：“說來話長。”
“能不能帶我們去看看‘母盒’？”克拉克問。
希波呂忒同意了。
她帶著三人前往堡壘，一邊告訴了他們關於舊神主的往事。
“克洛諾斯，宙斯之父，他同樣也是推翻了自己父親的統治才當上的王，但第一代王臨走之前給他下了詛咒，說他將來同樣會被自己的兒子推翻。所以每當他的孩子出生，他就會把他吞下肚子。直到第六個孩子，他妻子用一塊石頭騙過了他，所以他活了下來，這個孩子就是宙斯。宙斯也如預言一樣，長大成人後回去覆仇。克洛諾斯嗜酒如命，宙斯便偽裝成他的倒酒小廝，博取到信任後騙他喝下了藥劑，迫使他吐出了吃掉的其他五個孩子。後來宙斯聯合他的兄弟姐妹們推翻了克洛諾斯，成為了新的王。”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到了封存母盒的堡壘門口，守衛的亞馬遜女戰士見到希波呂忒恭敬地行了禮。
“克洛諾斯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但他已經元氣大傷，實力大不如前，所以他傾盡所有的神力為自己打造了一件器物。”
戴安娜問：“就是那個杯子？”
希波呂忒點點頭：“對，他用了自己最喜歡的酒杯，割破手腕用血浸潤它，然後喝了下去，祈求杯子帶領他尋找到天地間最強大的力量。於是有了神力的杯子選中了人類裏最勇猛的戰士，與他做了交易，它滿足了戰士的夙願，然後拿走了他的信仰之力——它以人的意志為食。”
“拿到了信仰之力的克洛諾斯果然勢如破竹，宙斯他們無力抵擋，但這時塞克羅斯們將權杖給了宙斯，所以宙斯又一次戰勝了他的父親，然後將其流放到了地獄，這個杯子也不知所蹤。宙斯將它當成至邪之物，而那上面的紋路也被視為不詳。幾千年前達克賽德帶來的這個母盒同樣充滿了邪惡，我們才用了這樣的花紋將其封印。”
所以另一個時間線的戴安娜才會錯認為杯子跟天啟星有關，它的紋路並非代表母盒，而是舊神所認為的邪惡。
王權更疊，宙斯抹去了很多關於克洛諾斯的痕跡，導致這些細節無從查起。
克拉克靜靜地看著這個傳說中的母盒，忽然感受到了一股畏懼的情緒，那似乎是從母盒裏洩露出來的，仿佛是它在害怕一般。
但這怎麽可能呢？克拉克不確定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盯了它好一會兒才挪開視線。
“但為什麽它會跟布魯斯扯上關系？”
“因為它並不只是一個器物，它有自己的意識。幾千年過去，它的力量消耗殆盡，急需新的作為補充，所以它是主動找上布魯斯·韋恩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布魯斯即使只是個普通人類，但他卻強大得堪比神明。他的意志、他的信仰，足以讓這個神器垂涎欲滴。
克拉克全明白了。
“而布魯斯剛好有個心結，他是最合適的人選。”克拉克說，“我死於毀滅日之手，他在愧疚，想回到過去阻止我被殺，於是杯子單方面地跟他做了交易。”
戴安娜問：“是杯子把他送回五年前的嗎？”
“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希波呂忒否認了，“它雖然有著無可比擬的力量，但並不能操控時間，只有瑞亞才有這樣的神力。它只將布魯斯的執念帶了回來，也就是他的意識。”
“如果只是他的執念回到了過去，那未來的布魯斯呢，他會有什麽影響？”
希波呂忒答道：“他會認為自己做了個夢，沒有什麽所謂的杯子，一切如常。”
克拉克沈聲道：“杯子不能操控時間，但它分出了兩個完全平行的世界。”
“或許。”希波呂忒並不了解時間的機制，只說，“交易完成，它就帶走了布魯斯·韋恩。”
“帶去了哪裏？”
“可能是冥界，可能是世界之外，沒人知道，就像千百年來也沒有任何人發現過那個杯子一樣。”
“布魯斯的消失是因為他的心結已經解開了，他成立了正義聯盟，我們殺了毀滅日，超人也好好地活著。”亞瑟疑惑地問，“但我不明白，他為什麽不是在那天下午消失，而是昨天晚上？”
“因為聯盟還沒有走上正軌，他的事還沒有做完。”克拉克回答了他。
布魯斯是在被求婚的時候消失的。
他原本的願望是阻止克拉克被殺，但後來他們發展出感情，他的執念也隨之改變了。
那個求婚終結了他所有的遺憾——克拉克給了他一個家。
克拉克問希波呂忒：“如果我們找到了這個杯子，直接將它摧毀，布魯斯會回來嗎？”
“我說過，它是克洛諾斯傾盡所有神力打造的，擁有自己的意識。如果那麽容易找到，宙斯早就替你們完成這件事了。”
克拉克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終於知道為什麽未來的自己要來阻止求婚了，他是想阻止布魯斯消失。
只要求婚沒有成功，那布魯斯最後的心願就沒辦法實現，杯子也沒法帶走他。
無論這個局要怎麽解，當務之急都是要先將布魯斯帶回來。
三人沈默了一會兒，戴安娜問：“我們現在該怎麽辦，超人？”
“去中心城，找巴裏·艾倫。”
——
克拉克很快就飛到了中心城，停在上空俯瞰整座城市，用他的超級視力觀察每一個出現的人。
雖然布魯斯跟他說過，這個年輕人會在每個月固定的時間去監獄探望他父親，但克拉克沒辦法等下去了，失去布魯斯的感覺幾乎逼瘋了他。
巴裏被突然到訪的黑衣超人嚇得不輕。
他剛結束這一天零零碎碎的工作，正大快朵頤地吃著披薩，肩膀卻忽然被拍了一下。他猛地跳了起來，下意識往旁邊沖，可電光閃過之後，他沒能移動幾步——有人擋在了他面前。
“所以你的超能力的確是速度。”克拉克說。
巴裏目瞪口呆，他從來沒見過任何一個人速度比他還快！
他定睛一看，發現是電視裏經常出現的超人，只是他面前的這個穿著一件顏色不同的衣服。
“你好，巴裏·艾倫，我是超人。”克拉克友好地朝他伸了手。
“哇哦，超人，你真的是超人！你換衣服了！”巴裏驚奇地瞪大了眼睛，趕緊跟他握手，還把另一只手搭了上來，像是怕克拉克跑了一樣，用一對手緊緊地將他手掌蓋住，仿佛是個極度狂熱的粉絲，“天啊，我竟然見到活的超人！你好，我是巴裏·艾倫！你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克拉克：“……”
克拉克組織著語言：“巴裏，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件非常緊急的事，想……”
還沒等他說完，巴裏就立刻打斷了他：“我答應，我答應！”
他一邊說著，一邊激動地飛速在房間裏翻找，終於翻出了一張超人和蝙蝠俠的雙人海報，遞給克拉克：“可以給我簽個名嗎，超人？”
克拉克看到海報上的蝙蝠俠呼吸一窒，隨即挪開視線，不動聲色地幫巴裏簽了名。
“有興趣加入正義聯盟嗎，巴裏？”
巴裏簡直難以置信，他驚喜地看著自己的偶像：“我？可以嗎？”
“當然。”克拉克點了點頭。
巴裏又開始滔滔不絕起來：“那真是太好了，這是我的榮幸！沒想到我會有與超人共事的一天！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在尋找像我這樣……同類？我不知道怎麽形容，你懂的，我希望能找到一個組織，擁有很多朋友！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去看看正義聯盟，不，是加入它，但我不敢……”
克拉克安靜地聽著，沒有打斷他的熱情，等他說完了之後，才道：“你的速度很特別，能詳細說說嗎？”
“這有點難住我了……只說它是速度的話，太籠統了。”巴裏想了想，“它是一種很奇妙的力量，我把它稱為‘神速力’，它無視了很多物理定律，像是一種全新的法則。”
克拉克問：“比如？”
“它像是另一種維度，而且似乎能操縱時空。”
“你試過嗎？”
“當然……這讓我消耗了大量的體力，讓我不停地吃吃吃，簡直像個零食黑洞。”
“巴裏，假如你所說的‘神速力’真的能操控時空……”克拉克表明了自己真正的來意，“能送我回到過去的某個時間點嗎？”
巴裏不解地看著他：“這樣很危險，不要輕易去動時間線，你應該知道時間悖論……我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解釋，但這樣不行，沒人能承擔帶來的後果。”
“可我必須要去。”克拉克的目光堅定又決絕，仿佛已經賭上了一切，“我要救回布魯斯·韋恩，我的未婚夫。”
巴裏：“……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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