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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有色君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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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紈絝公子一時之間有些默然,只是一瞬間,已然恢覆那副玩世不恭、輕佻不羈的紈絝公子樣,白玉扇輕搖,若不是眼神中流露出的戲謔與玩味,方錦瑟幾乎眼花的認為自己看到的是一個遺世獨立的翩翩濁世佳公子。

“本公子一時情急,唐突佳人,這家茶樓的佳茗和點心在京城也是出名的精致,若是小美人不嫌棄,就讓本公子做東,給你壓壓驚如何?”小將軍的態度越發溫和,嘴裏的話語也是彬彬有禮,他把扇子一合,伸出手緊緊握住方錦瑟,滿面微笑的無視她的掙紮和憤怒,一路拖曳著來到茶樓的雅間。

方錦瑟恨不得一記劈掌過去,只是看到那個紈絝公子後面幾名膀大腰圓、如影隨形的粗壯家丁,只得掙紮著抽出自己被握著的手,做出滿臉羞紅不敢擡眼望人的正常情況下被調戲者應該具有的表情,暗自腹誹,丫的這小紈絝就是一個君子的身子流氓的命,簡稱斯文敗類。

不去理會那名紈絝公子興趣越來越濃的眼神,方錦瑟只是低著頭沈默不語,“小美人對這間茶樓的雅間可還滿意?”方錦瑟眉頭微蹙,擡眼望向紈絝公子,他正笑吟吟的望向自己,兩人相顧一會,方錦瑟扭頭打量起周圍。

這座雅間布置的異常簡單樸實卻又清新脫俗,茶桌和座椅全部是青竹編制,隱約間甚至可以聞到淡淡竹木清香,望之令人神清氣爽。

方錦瑟毫不掩飾眼中的讚賞,“很清靜的地方,令人忘俗,只是……”話語說了一半,她掃了一眼那幾名家丁,“只是有些擺設太俗氣,有點煞風景。”

紈絝公子了然一笑,微微點頭,“這裏不用你們伺候,去門口等著吧。”幾名家丁低頭答應一聲,心裏暗暗懷疑今天小將軍難道要大開色戒,所以支開他們,不由默默祈禱眼前這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可以忍受。

“在下姓沈名華年,不知姑娘芳名?”紈絝公子輕搖手中的白玉扇,目光灼灼的看著方錦瑟。

“我餓了,我想吃這裏的香糕。”方錦瑟恍若未聞,烏溜溜的黑眼睛委屈的看著紈絝公子。

沈華年對方錦瑟的左顧而言它並不生氣,混跡花叢多年,各種性情的女人見得多了,對他而言,眼前這名小美人雖然機靈乖巧,也不過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因此對於她剛才的耍弄和小性子並未放在心上。

他微微一笑,把扇子放在桌上,揚聲道:“小二。”

“來啦,公子有何吩咐?”小二哥一邊應著一邊用抹布擦著已經幹凈照見人影的桌子。

“來一壺極品碧螺春,再來一些你這裏最有名的點心,全都上來。”

“好咧。”

不大一會,茶和點心已經上齊,“兩位,請慢用,”小二哥輕手輕腳退下順便把門掩上。

沈華年拿起桌上的青瓷杯,倒了一杯茶水,放在鼻尖輕嗅一下,“不愧是享譽京城的頂級碧螺春,條索纖細,卷曲成螺,銀綠隱翠,清香文雅,濃郁甘醇,回味綿長,只是,這清香卻不及女兒香,渾然天成,與生俱來。”說罷,意味深長的看了方錦瑟一眼。

方錦瑟正在聽他咬文嚼字,見他說得清雅脫俗,不免暗自讚嘆這小紈絝卻也是有些才華,誰料到他話語一轉,如此露骨之言也說得出,心裏不由大怒。

自己所處的年代畢竟是古代,雖說這個架空朝代不同於以往自己所知的歷史,對於女子難得的寬容,並不加以約束,自己也是現代思想教育,更加開放,但畢竟閨閣女子,這些話就有些調戲的意味,方錦瑟並不在面上表露出來憤怒,也倒了一杯茶水,細細品味起來。

沈華年眼睛不眨的看著她,見到她並不惱怒,反而神色平靜的品起茶來,心裏連呼有趣,越發戲弄心思重起來,“小美人還不願意告訴我你的芳名嗎?莫非真的是鄭王爺府中的親眷?還是小美人有什麽難言之隱,不願告知於我?”

方錦瑟只覺得今日看來很難脫身,眼前這個紈絝公子雖然裝出文質彬彬的摸樣,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聽他的問話,怕是知道自己剛才為了幫助姐姐脫身,假借王府的名號,他並不點破,心思叵測,再加上門口還守著幾個家丁。

心裏嘆了一口氣,看來也只好鋌而走險,想到此處,她咬了咬唇,低聲道:“我叫林畫兒。”

沈華年讚嘆一聲,“好名字,果然是佳人如畫,畫兒和鄭王府有什麽關系?”

方錦瑟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垂下,快速地看了沈華年一眼立刻收回,囁嚅的說道:“其實沒什麽關系,只是剛才狐假虎威而已,我是林府的小女兒。”

沈華年見她坦白,忍俊不禁,嘴角邊逸出一抹微笑,越發顯得豐神如玉,清雅俊秀,整個人也慢慢靠近方錦瑟,方錦瑟看到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眼前閃現,濃密細長的睫毛根根分明,一時之間神色怔怔,臉上也羞紅起來,沈華年得意至極,越發舉止翩翩起來。

他伸手輕輕拈起一塊金絲糕,“畫兒,這是這裏最出名金絲糕,嘗一嘗,”言罷卻並不放入方錦瑟的碗裏,方錦瑟出神之際,沈華年已經起身來到自己的身邊,廣袖輕拂,一只手已然環住自己的腰,白皙的手指拂過自己的唇,金絲糕已經送到嘴邊。

方錦瑟不由自主張嘴咬了一口,驀地恍然自己行為,連忙驚惶失措的推開沈華年,“沈家哥哥,你……”,慌亂中起身,不小心絆到凳子,方錦瑟一個趔趄,幾欲摔倒,幸得沈華年雙手一攬,抱在懷裏,心裏大為懊悔,怎麽看都像是投懷送抱。

沈華年家世顯赫,一貫行為放蕩、眠花臥柳,平日裏多喜歡調戲美貌女子,只是他向來自視清高,從來不屑於強取豪奪,對於女子也是你情我願,不情願者只是淡淡一笑聽之任之,見到他的女子多半也是被他容貌和翩翩舉止所惑,趨之若鶩。

如今見到方錦瑟投懷送抱,自是不肯放過,只覺得暖玉溫香滿懷,心裏說不出的躁動,低頭見她一抹嫣紅暈生雙頰,眼波婉轉更添嫵媚風流,猶如春花初綻,明珠生暈,越發顯得明眸皓齒、笑顏如花,一時看的癡了,不由自主俯□子朝那嬌艷欲滴的唇吻去。

方錦瑟急忙偏頭避開,卻仍被他吻在臉頰上,心裏惱怒不已,面上卻是害羞,用力推開沈華年,“沈家哥哥,不要……”她的聲音大起來,泫然欲泣,外面的家丁聽到都暗自搖頭,看來小將軍終究按捺不住,一反常態,霸王硬上弓,紅顏禍水啊。

“沈家哥哥,這稱呼我很喜歡,怎麽?畫兒不願意?”沈華年一吻之下,但覺肌膚滑如凝脂,一縷幽香沁入鼻端,早已心馳神搖、把持不住,卻又想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待小美人自願方可,強自忍住。

“沈家哥哥,我扭到腳了,好痛,”方錦瑟委屈的看著沈華年,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讓我看看,”沈華年連忙俯□去察看,卻忽然覺得後背一痛,眼前一黑,頓時暈了過去。

方錦瑟放下手中的茶杯,長舒一口氣,看著地上躺著的沈華年,心裏憤憤不平,忍不住踢了幾腳,要不是自己這具身體身高未足、氣力不夠,何苦虛以為蛇,強裝笑臉和這個紈絝子弟周轉,白白受了他一番輕薄,想到此處,越發恨意上湧,心裏已然罵了幾百句流氓、色狼、斯文敗類之類的話語。

方錦瑟又踢了幾腳,方才漸漸平息怒火,想到外面還有幾個家丁,她平靜一下心情,坐在地上,拉住依然昏迷的沈華年衣袖,用力扭了一下手臂,痛的眼淚傾瀉而出,焦急地喊道:“沈家哥哥,你怎麽了,不要嚇畫兒啊,嗚嗚……”

外面家丁聽到聲音,立刻沖了進來,見到小將軍昏倒在地,而一旁的小姑娘嚇得痛哭不止,連忙上前扶起沈華年,放在旁邊休息的榻上,“小將軍這是怎麽了?”

方錦瑟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我不知道,沈家哥哥突然就暈過去,我不知道怎麽回事。”

一個家丁比較機靈,見此情形大致猜到什麽事情,估計是自家小將軍過於興奮,氣血上湧,昏了過去,轉身看到方錦瑟衣服整齊,神情膽怯,暗暗搖頭,小將軍這是尚未來得及做什麽就昏了過去啊,如此丟人的事情可別傳出去。

和藹的看著方錦瑟,“這位姑娘,怕是我家小將軍突發急病,以至於昏厥過去,沒什麽事情。”

方錦瑟睜大眼睛,滿臉無辜的樣子,“沈家哥哥不會有什麽事情吧,我去請大夫可好?”

家丁看到方錦瑟滿臉關懷,嘴角抽了抽,小將軍這麽快就俘獲小姑娘的芳心,真是癡心女子負心漢,連忙搖頭,“沒事,姑娘先走吧,改日小將軍病好之後一定會去看你。”

方錦瑟點點頭,“大叔你可千萬要提醒沈家哥哥來找我啊,我是林府的小女兒,”家丁的嘴角又抽了抽,看著方錦瑟依依不舍的離開,心裏暗自嘆息。

回到街角的馬車,方雪慧見到方錦瑟回來,連忙拉住她,“怎麽去了這麽長時間,姐姐擔心死了,正要和黃媽一起去找你。”

方錦瑟展顏一笑,“沒什麽,人多,排隊呢,”方雪慧這才放心,命令方叔趕車回府。

茶摟雅間

沈華年漸漸醒轉過來,只覺得頭痛欲裂,旁邊侍立的家丁見他醒來,連忙上前扶住,“小將軍,你醒了?”態度依然恭謹,只是嘴角邊隱隱約約掩不住的笑意。

沈華年皺皺眉頭,明白定然是又中了那小姑娘的詭計,自己被她打暈,看到家丁人人都是這副神情,他心思本就玲瓏剔透,已然明白這些人所想何事,卻也不願意點破,就讓他們誤會,最多背後嘲笑自己把持不住而已,若是被他們知道自己終年打雁反被雁啄,栽在一個小姑娘手中,那自己一世花名可就掃地。

鳳眼微瞇,表情狠厲,沈華年暗暗發誓,林畫兒,若以後再見到你,你一定逃不過本公子的手掌心。

作者有話要說:那名紈絝公子一時之間有些默然,只是一瞬間,已然恢覆那副玩世不恭、輕佻不羈的紈絝公子樣,白玉扇輕搖,若不是眼神中流露出的戲謔與玩味,方錦瑟幾乎眼花的認為自己看到的是一個遺世獨立的翩翩濁世佳公子。“本公子一時情急,唐突佳人,這家茶樓的佳茗和點心在京城也是出名的精致,若是小美人不嫌棄,就讓本公子做東,給你壓壓驚如何?”小將軍的態度越發溫和,嘴裏的話語也是彬彬有禮,他把扇子一合,伸出手緊緊握住方錦瑟,滿面微笑的無視她的掙紮和憤怒,一路拖曳著來到茶樓的雅間。方錦瑟恨不得一記劈掌過去,只是看到那個紈絝公子後面幾名膀大腰圓、如影隨形的粗壯家丁,只得掙紮著抽出自己被握著的手,做出滿臉羞紅不敢擡眼望人的正常情況下被調戲者應該具有的表情,暗自腹誹,丫的這小紈絝就是一個君子的身子流氓的命,簡稱斯文敗類。不去理會那名紈絝公子興趣越來越濃的眼神,方錦瑟只是低著頭沈默不語,“小美人對這間茶樓的雅間可還滿意?”方錦瑟眉頭微蹙,擡眼望向紈絝公子,他正笑吟吟的望向自己,兩人相顧一會,方錦瑟扭頭打量起周圍。這座雅間布置的異常簡單樸實卻又清新脫俗,茶桌和座椅全部是青竹編制,隱約間甚至可以聞到淡淡竹木清香,望之令人神清氣爽。方錦瑟毫不掩飾眼中的讚賞,“很清靜的地方,令人忘俗,只是……”話語說了一半,她掃了一眼那幾名家丁,“只是有些擺設太俗氣,有點煞風景。”紈絝公子了然一笑,微微點頭,“這裏不用你們伺候,去門口等著吧。”幾名家丁低頭答應一聲,心裏暗暗懷疑今天小將軍難道要大開色戒,所以支開他們,不由默默祈禱眼前這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可以忍受。“在下姓沈名華年,不知姑娘芳名?”紈絝公子輕搖手中的白玉扇,目光灼灼的看著方錦瑟。“我餓了,我想吃這裏的香糕。”方錦瑟恍若未聞,烏溜溜的黑眼睛委屈的看著紈絝公子。沈華年對方錦瑟的左顧而言它並不生氣,混跡花叢多年,各種性情的女人見得多了,對他而言,眼前這名小美人雖然機靈乖巧,也不過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因此對於她剛才的耍弄和小性子並未放在心上。他微微一笑,把扇子放在桌上,揚聲道:“小二。”“來啦,公子有何吩咐?”小二哥一邊應著一邊用抹布擦著已經幹凈照見人影的桌子。“來一壺極品碧螺春,再來一些你這裏最有名的點心,全都上來。”“好咧。”不大一會,茶和點心已經上齊,“兩位,請慢用,”小二哥輕手輕腳退下順便把門掩上。沈華年拿起桌上的青瓷杯,倒了一杯茶水,放在鼻尖輕嗅一下,“不愧是享譽京城的頂級碧螺春,條索纖細,卷曲成螺,銀綠隱翠,清香文雅,濃郁甘醇,回味綿長,只是,這清香卻不及女兒香,渾然天成,與生俱來。”說罷,意味深長的看了方錦瑟一眼。方錦瑟正在聽他咬文嚼字,見他說得清雅脫俗,不免暗自讚嘆這小紈絝卻也是有些才華,誰料到他話語一轉,如此露骨之言也說得出,心裏不由大怒。自己所處的年代畢竟是古代,雖說這個架空朝代不同於以往自己所知的歷史,對於女子難得的寬容,並不加以約束,自己也是現代思想教育,更加開放,但畢竟閨閣女子,這些話就有些調戲的意味,方錦瑟並不在面上表露出來憤怒,也倒了一杯茶水,細細品味起來。沈華年眼睛不眨的看著她,見到她並不惱怒,反而神色平靜的品起茶來,心裏連呼有趣,越發戲弄心思重起來,“小美人還不願意告訴我你的芳名嗎?莫非真的是鄭王爺府中的親眷?還是小美人有什麽難言之隱,不願告知於我?”方錦瑟只覺得今日看來很難脫身,眼前這個紈絝公子雖然裝出文質彬彬的摸樣,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聽他的問話,怕是知道自己剛才為了幫助姐姐脫身,假借王府的名號,他並不點破,心思叵測,再加上門口還守著幾個家丁。心裏嘆了一口氣,看來也只好鋌而走險,想到此處,她咬了咬唇,低聲道:“我叫林畫兒。”沈華年讚嘆一聲,“好名字,果然是佳人如畫,畫兒和鄭王府有什麽關系?”方錦瑟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垂下,快速地看了沈華年一眼立刻收回,囁嚅的說道:“其實沒什麽關系,只是剛才狐假虎威而已,我是林府的小女兒。”沈華年見她坦白,忍俊不禁,嘴角邊逸出一抹微笑,越發顯得豐神如玉,清雅俊秀,整個人也慢慢靠近方錦瑟,方錦瑟看到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眼前閃現,濃密細長的睫毛根根分明,一時之間神色怔怔,臉上也羞紅起來,沈華年得意至極,越發舉止翩翩起來。他伸手輕輕拈起一塊金絲糕,“畫兒,這是這裏最出名金絲糕,嘗一嘗,”言罷卻並不放入方錦瑟的碗裏,方錦瑟出神之際,沈華年已經起身來到自己的身邊,廣袖輕拂,一只手已然環住自己的腰,白皙的手指拂過自己的唇,金絲糕已經送到嘴邊。方錦瑟不由自主張嘴咬了一口,驀地恍然自己行為,連忙驚惶失措的推開沈華年,“沈家哥哥,你……”,慌亂中起身,不小心絆到凳子,方錦瑟一個趔趄,幾欲摔倒,幸得沈華年雙手一攬,抱在懷裏,心裏大為懊悔,怎麽看都像是投懷送抱。沈華年家世顯赫,一貫行為放蕩、眠花臥柳,平日裏多喜歡調戲美貌女子,只是他向來自視清高,從來不屑於強取豪奪,對於女子也是你情我願,不情願者只是淡淡一笑聽之任之,見到他的女子多半也是被他容貌和翩翩舉止所惑,趨之若鶩。如今見到方錦瑟投懷送抱,自是不肯放過,只覺得暖玉溫香滿懷,心裏說不出的躁動,低頭見她一抹嫣紅暈生雙頰,眼波婉轉更添嫵媚風流,猶如春花初綻,明珠生暈,越發顯得明眸皓齒、笑顏如花,一時看的癡了,不由自主俯下身子朝那嬌艷欲滴的唇吻去。方錦瑟急忙偏頭避開,卻仍被他吻在臉頰上,心裏惱怒不已,面上卻是害羞,用力推開沈華年,“沈家哥哥,不要……”她的聲音大起來,泫然欲泣,外面的家丁聽到都暗自搖頭,看來小將軍終究按捺不住,一反常態,霸王硬上弓,紅顏禍水啊。“沈家哥哥,這稱呼我很喜歡,怎麽?畫兒不願意?”沈華年一吻之下,但覺肌膚滑如凝脂,一縷幽香沁入鼻端,早已心馳神搖、把持不住,卻又想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待小美人自願方可,強自忍住。“沈家哥哥,我扭到腳了,好痛,”方錦瑟委屈的看著沈華年,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讓我看看,”沈華年連忙俯下身去察看,卻忽然覺得後背一痛,眼前一黑,頓時暈了過去。方錦瑟放下手中的茶杯,長舒一口氣,看著地上躺著的沈華年,心裏憤憤不平,忍不住踢了幾腳,要不是自己這具身體身高未足、氣力不夠,何苦虛以為蛇,強裝笑臉和這個紈絝子弟周轉,白白受了他一番輕薄,想到此處,越發恨意上湧,心裏已然罵了幾百句流氓、色狼、斯文敗類之類的話語。方錦瑟又踢了幾腳,方才漸漸平息怒火,想到外面還有幾個家丁,她平靜一下心情,坐在地上,拉住依然昏迷的沈華年衣袖,用力扭了一下手臂,痛的眼淚傾瀉而出,焦急地喊道:“沈家哥哥,你怎麽了,不要嚇畫兒啊,嗚嗚……”外面家丁聽到聲音,立刻沖了進來,見到小將軍昏倒在地,而一旁的小姑娘嚇得痛哭不止,連忙上前扶起沈華年,放在旁邊休息的榻上,“小將軍這是怎麽了?”方錦瑟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我不知道,沈家哥哥突然就暈過去,我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個家丁比較機靈,見此情形大致猜到什麽事情,估計是自家小將軍過於興奮,氣血上湧,昏了過去,轉身看到方錦瑟衣服整齊,神情膽怯,暗暗搖頭,小將軍這是尚未來得及做什麽就昏了過去啊,如此丟人的事情可別傳出去。和藹的看著方錦瑟,“這位姑娘,怕是我家小將軍突發急病,以至於昏厥過去,沒什麽事情。”方錦瑟睜大眼睛,滿臉無辜的樣子,“沈家哥哥不會有什麽事情吧,我去請大夫可好?”家丁看到方錦瑟滿臉關懷,嘴角抽了抽,小將軍這麽快就俘獲小姑娘的芳心,真是癡心女子負心漢,連忙搖頭,“沒事,姑娘先走吧,改日小將軍病好之後一定會去看你。”方錦瑟點點頭,“大叔你可千萬要提醒沈家哥哥來找我啊,我是林府的小女兒,”家丁的嘴角又抽了抽,看著方錦瑟依依不舍的離開,心裏暗自嘆息。回到街角的馬車,方雪慧見到方錦瑟回來,連忙拉住她,“怎麽去了這麽長時間,姐姐擔心死了,正要和黃媽一起去找你。”方錦瑟展顏一笑,“沒什麽,人多,排隊呢,”方雪慧這才放心,命令方叔趕車回府。茶摟雅間沈華年漸漸醒轉過來,只覺得頭痛欲裂,旁邊侍立的家丁見他醒來,連忙上前扶住,“小將軍,你醒了?”態度依然恭謹,只是嘴角邊隱隱約約掩不住的笑意。沈華年皺皺眉頭,明白定然是又中了那小姑娘的詭計,自己被她打暈,看到家丁人人都是這副神情,他心思本就玲瓏剔透,已然明白這些人所想何事,卻也不願意點破,就讓他們誤會,最多背後嘲笑自己把持不住而已,若是被他們知道自己終年打雁反被雁啄,栽在一個小姑娘手中,那自己一世花名可就掃地。鳳眼微瞇,表情狠厲,沈華年暗暗發誓,林畫兒,若以後再見到你,你一定逃不過本公子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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