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關燈
小
中
大
“啊嚏！”從街上回來以後，我接連打了好個噴嚏，看來不是有人在咒我，就是即將感冒的征兆。
“真是倒黴的一天，唉……我該怎麽辦啊，無月？”
回到杜府，本想死皮賴臉地去找杜家兄弟商量靈脂齋的事，結果那兩位少爺全都避不見我，搞得我像是瘟神似的，拜托，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靈脂齋我倒是可以暫時替你保護一下，至於其他的……解鈴還需系鈴人……”季無月柔和的聲音讓我放松不少。
“無月，我就知道你是個大好人！”我歡呼一聲，一把抱住季無月，順便左蹭蹭，右蹭蹭……
季無月無奈地任由我蹂躪他新制的墨紋衣衫，反正幾次下來，他也已經習慣了，知道抵抗無效。
“煙雨，你究竟為什麽喜歡他呢？”我明白季無月口中的他，是指杜月遙。
“非要說原因的話，大概是一見鐘情，註定的邂逅，命運的安排！”就好像破殼而出的雛鳥，會將第一眼看見的生物，視為母親一般，我來到這個世界從第一眼見到他起，便再也抹不去他駐留於我心底的身影了。
“你會相信命運？呵呵，不像！”
“是你非讓我說的啊……對了，我想做些小買賣，你有什麽建議嗎？”我忽然想起前幾日下的決定。
“買賣？太粱國最懂做買賣的不就是杜府，你又何必來問我，我可不懂！”季無月絕美的面容明擺著愛莫能助。
“怎麽辦呢……啊，有了！不如做回我的老本行，傳媒業！”我靈機一動，兩眼放光道。
“傳媒業？那是說媒的嗎？嗯……確實很適合你……哎喲！”
我給了季無月一記“彈指神功”，柳眉倒豎道：“你是說，我長得像那種濃妝艷抹，下巴上長顆黑痣，痣上還長毛，走路扭腰擺臀，贅肉肆溢的媒婆？”
“啊？”季無月聞言一楞，即而抑制不住地狂笑起來，“你……你怎麽把媒婆說成那樣……我……我真是服了……”
瞧他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樣，我不屑地撇撇嘴，“傳媒和說媒無關，那是指借助傳播設施來進行信息交流的一種媒介，我想做的就是這樣的行業！”
見季無月仍然一頭霧水，我只好再簡單地說明道：“其實我是想辦一種刊物，要能夠及時向公眾傳遞國內外最新最快的某些訊息，或者是直接抒發我個人對於某些事物的見解和看法……”
“匪夷所思，聞所未聞……煙雨，你的想法是很好，不過不可能辦得到的。先別提太粱國國外的訊息了，便是國內也無法及時傳遞最新的消息啊，除非快馬加鞭，日夜兼程，或是用飛鴿傳書，但那樣費錢又費力的，若不是特殊情況，不會有人采用的！”
季無月說的我也考慮到了，這個世界沒有電話，沒有網絡，交通又極度不便，很難指望辦什麽新聞類的刊物，除非是別的時效性不強的……有了！
“無月，滄浪府有印刷局嗎？私人可以印刷書冊嗎？還有，若是私人公開販賣書冊需要辦些什麽手續呢……”我連珠炮似的問了一長串問題，因為我對這邊的法律法規是完全地不了解。
季無月顯然頭疼得想要腳底抹油了，但被我“熱忱”的雙眸一瞪，他只好停下腳步，乖乖回道：“我不是滄浪府的人，更不是包打聽，哪兒曉得那麽多……明晚吧，明晚我查清楚後再告訴你！”
“好！那順便也幫我查一下這些問題……”我笑得甜美無比。
“……”
第二天晚上，季無月如約而至，替我打聽到了所有相關信息。
太粱國對輿論宣傳控制的並不嚴苛，不介意民眾公開議政，也沒有出現過類似“焚書坑儒”、“文字獄”那樣的暴行。與此同時，由於太粱國尚武，因而不識字的人很多，書冊的販售、影響範圍不大，也就無須嚴格管制了。
另外，太粱國普遍采用的是活版印刷，技術上相當成熟，無須經常變更印版，並且連圖片都能印制得惟妙惟肖，只不過需在時間及物力上花費較多而已。
至於印刷局，滄浪府這兒共設有兩處，一處是官府直接控制的，在上安街東頭，另一處位於西街附近的司空巷，可為私人承印書冊。而私人若要公開販售書冊，只需上交一份待售樣品給地方官衙，官衙批準後即可販賣。
幸好一切都還在我預料之內，就是手續麻煩些罷了。從明天起，我襲煙雨便要開始發憤圖強，積極調動我所能動用的全部力量，在這個太粱國裏大展拳腳，開創屬於我自己的未來啦……
唉……用得著那兩位少爺的時候，總是見不著人，這都幾天了，還躲著我，若不是有顧年華和季無月幫忙，我縱使再多生兩雙手也轉不過來啊！真是器量狹窄，小氣巴拉，心胸狹隘，小雞肚腸……
我心裏兀自腹誹，嘴上該做的交代卻一個沒落：“這首印的200本《時尚》，是作為一次性購買靈脂齋物品滿100文錢後送的贈刊，數量有限，所以晶兒你務必要嚴加控制，不可隨意發放，這也是為了替襲姐姐篩選顧客群，畢竟以後這冊子是要以每份35文錢販售的……”
同樣的話之前我已經跟滄浪府另外兩家小有名氣的胭脂鋪講過一遍了，不同的是，我每月還得倒貼她們每家500文錢，心疼啊……
“襲姐姐，你的小冊子好奇怪，又畫衣裳又畫人的，是做什麽的呀？”晶兒和我圍坐在靈脂齋內堂，她爹爹還在養病中，所以暫時由她負責看店，我也順便沾沾光。
雜志是我想到的既不需要時效性新聞，又取材廣泛的傳媒行業之一。而選擇時尚類的，除了我本人比較喜歡外，也是因為我在現代接觸最多的就是時尚雜志了，對於女人所關註的減肥、美白、防曬、去皺、化妝、養發等等，談起來可謂如數家珍，故此創辦時並不困難，遇到的唯一問題就是：如何讓不識字的女人也能看得懂。
為此，我煞費苦心，腦細胞也不知死掉凡幾，跟兩位制版師傅前前後後溝通多達數十回，尤其是那些圖樣，采用工筆繪制，又要形象，又要簡潔的，確實很難。另外，我要的版面布局也是三覆其稿，好不容易才讓他明白了我的意思，真是想不承認都不行，數千年的代溝絕非一朝一夕可以跨越的啊……
“晶兒，姐姐的這份小冊子可是一本魔法書哦，它能讓平凡的女人變得美麗，讓自卑的姑娘獲得自信，讓天真的小姐看懂世情！它還能把胖子變成瘦人，把老嫗變得年輕，把乞丐變為公主……”
“好神奇啊，那它也能把我變聰明咯？”晶兒眨著明凈的雙眸，充滿期待地望向我。
“呵呵，以上這些都是說給客人聽的。其實我的《時尚》只提供一點個人經驗跟建議，最終實施效果如何，當然還是見仁見智的啦……”
晶兒一聽，眼神立馬暗淡下來，我見狀拍了拍她的小腦袋，道：“有襲姐姐在，晶兒還怕學不聰明嗎？我可是千年人精哦！”
這話不錯，我的確是千年以後穿越過來的人，精明程度也僅有“周扒皮”可相媲美了。
“襲姐姐……謝謝你！”熱淚盈眶吶……
唉……看來現在就算我把她賣了，她還會幫著我數錢的！嘖嘖，真是單純到不行，善良的我會有罪惡感的啦……
第一市場開拓完畢，下一步便是第二市場了。
我按照原訂計劃，準備去慕秋園叫顧年華過來幫忙，他可是我的免費勞動力，我怎麽著也得榨幹他所有的剩餘價值吧！
慕秋園小巧而又精致，不但有蘇州園林的意趣跟莊雅，更有方外靜修之地的寧和跟超脫，尤其是後院那片竹林，蒼翠挺秀，肆意不凡，孤傲中透出一股子清逸，就像是杜月遙……
我一路想入非非，差點繞過頭，找了一會兒才終於尋著秦雪姬暫住的聞語軒，顧年華平時大多在那邊活動，他畢竟是人家秦小姐的保鏢嘛！
果然，我眼尾一掃便發現了他，他旁邊還跟著如影隨形的秦雪姬。
“顧……”正待開口，驀然覺出那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詭異。
秦雪姬紅著眼眶，哀淒地朝顧年華道：“我對你的心難道還不夠真嗎？你為什麽總在逃避我？”
顧年華側首垂下眼瞼，默不做聲，。
“你是不相信我說的嗎？”
“我只是不相信自己……”顧年華黯淡的神情我從未見過。
“我一定會解決的，我說到做到，而且我爹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他那麽疼我，絕對會答應我的啊！”
“對你而言，或許是這樣……”顧年華頓了頓，搖搖頭道，“更何況，我和你是不同的！”
“為什麽每次你都用這個爛借口來回拒我，我們究竟有何不同？你倒是說啊！”秦雪姬絕美的容顏竟已是梨花帶雨。
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插口道：“這次是顧年華你不對，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同樣有喜怒哀樂，七情六欲，即便出生的環境不同，也沒理由以這個來拒絕人家吧？”
“襲煙雨！我……”顧年華煩惱得將原本就亂糟糟的一頭短發，揉得更像是奧運“鳥巢”了。
“我明白，你需要再考慮考慮嘛……秦小姐，不如你把他交給我，讓我來開解開解他吧！”
秦雪姬神色疲憊地點點頭，深深凝望了顧年華一眼後轉身離開了。
“別給我講大道理，該懂的我都懂，可我還不能接受要留在這個世界一輩子的想法……我從沒放棄過尋找回去的路。”
顧年華搶先截住我的話頭，最後那句更是噎得我啞口無言。試問在我心底某處，難道就沒存過同樣的想法嗎？回去……卻又談何容易。
良久……
“我看我還是先帶你去個好地方散散心吧。”回過神的我終於想起了此行的初衷，顧年華可是我極為有用的一面擋箭牌啊！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真是倒黴的一天，唉……我該怎麽辦啊，無月？”
回到杜府，本想死皮賴臉地去找杜家兄弟商量靈脂齋的事，結果那兩位少爺全都避不見我，搞得我像是瘟神似的，拜托，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靈脂齋我倒是可以暫時替你保護一下，至於其他的……解鈴還需系鈴人……”季無月柔和的聲音讓我放松不少。
“無月，我就知道你是個大好人！”我歡呼一聲，一把抱住季無月，順便左蹭蹭，右蹭蹭……
季無月無奈地任由我蹂躪他新制的墨紋衣衫，反正幾次下來，他也已經習慣了，知道抵抗無效。
“煙雨，你究竟為什麽喜歡他呢？”我明白季無月口中的他，是指杜月遙。
“非要說原因的話，大概是一見鐘情，註定的邂逅，命運的安排！”就好像破殼而出的雛鳥，會將第一眼看見的生物，視為母親一般，我來到這個世界從第一眼見到他起，便再也抹不去他駐留於我心底的身影了。
“你會相信命運？呵呵，不像！”
“是你非讓我說的啊……對了，我想做些小買賣，你有什麽建議嗎？”我忽然想起前幾日下的決定。
“買賣？太粱國最懂做買賣的不就是杜府，你又何必來問我，我可不懂！”季無月絕美的面容明擺著愛莫能助。
“怎麽辦呢……啊，有了！不如做回我的老本行，傳媒業！”我靈機一動，兩眼放光道。
“傳媒業？那是說媒的嗎？嗯……確實很適合你……哎喲！”
我給了季無月一記“彈指神功”，柳眉倒豎道：“你是說，我長得像那種濃妝艷抹，下巴上長顆黑痣，痣上還長毛，走路扭腰擺臀，贅肉肆溢的媒婆？”
“啊？”季無月聞言一楞，即而抑制不住地狂笑起來，“你……你怎麽把媒婆說成那樣……我……我真是服了……”
瞧他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樣，我不屑地撇撇嘴，“傳媒和說媒無關，那是指借助傳播設施來進行信息交流的一種媒介，我想做的就是這樣的行業！”
見季無月仍然一頭霧水，我只好再簡單地說明道：“其實我是想辦一種刊物，要能夠及時向公眾傳遞國內外最新最快的某些訊息，或者是直接抒發我個人對於某些事物的見解和看法……”
“匪夷所思，聞所未聞……煙雨，你的想法是很好，不過不可能辦得到的。先別提太粱國國外的訊息了，便是國內也無法及時傳遞最新的消息啊，除非快馬加鞭，日夜兼程，或是用飛鴿傳書，但那樣費錢又費力的，若不是特殊情況，不會有人采用的！”
季無月說的我也考慮到了，這個世界沒有電話，沒有網絡，交通又極度不便，很難指望辦什麽新聞類的刊物，除非是別的時效性不強的……有了！
“無月，滄浪府有印刷局嗎？私人可以印刷書冊嗎？還有，若是私人公開販賣書冊需要辦些什麽手續呢……”我連珠炮似的問了一長串問題，因為我對這邊的法律法規是完全地不了解。
季無月顯然頭疼得想要腳底抹油了，但被我“熱忱”的雙眸一瞪，他只好停下腳步，乖乖回道：“我不是滄浪府的人，更不是包打聽，哪兒曉得那麽多……明晚吧，明晚我查清楚後再告訴你！”
“好！那順便也幫我查一下這些問題……”我笑得甜美無比。
“……”
第二天晚上，季無月如約而至，替我打聽到了所有相關信息。
太粱國對輿論宣傳控制的並不嚴苛，不介意民眾公開議政，也沒有出現過類似“焚書坑儒”、“文字獄”那樣的暴行。與此同時，由於太粱國尚武，因而不識字的人很多，書冊的販售、影響範圍不大，也就無須嚴格管制了。
另外，太粱國普遍采用的是活版印刷，技術上相當成熟，無須經常變更印版，並且連圖片都能印制得惟妙惟肖，只不過需在時間及物力上花費較多而已。
至於印刷局，滄浪府這兒共設有兩處，一處是官府直接控制的，在上安街東頭，另一處位於西街附近的司空巷，可為私人承印書冊。而私人若要公開販售書冊，只需上交一份待售樣品給地方官衙，官衙批準後即可販賣。
幸好一切都還在我預料之內，就是手續麻煩些罷了。從明天起，我襲煙雨便要開始發憤圖強，積極調動我所能動用的全部力量，在這個太粱國裏大展拳腳，開創屬於我自己的未來啦……
唉……用得著那兩位少爺的時候，總是見不著人，這都幾天了，還躲著我，若不是有顧年華和季無月幫忙，我縱使再多生兩雙手也轉不過來啊！真是器量狹窄，小氣巴拉，心胸狹隘，小雞肚腸……
我心裏兀自腹誹，嘴上該做的交代卻一個沒落：“這首印的200本《時尚》，是作為一次性購買靈脂齋物品滿100文錢後送的贈刊，數量有限，所以晶兒你務必要嚴加控制，不可隨意發放，這也是為了替襲姐姐篩選顧客群，畢竟以後這冊子是要以每份35文錢販售的……”
同樣的話之前我已經跟滄浪府另外兩家小有名氣的胭脂鋪講過一遍了，不同的是，我每月還得倒貼她們每家500文錢，心疼啊……
“襲姐姐，你的小冊子好奇怪，又畫衣裳又畫人的，是做什麽的呀？”晶兒和我圍坐在靈脂齋內堂，她爹爹還在養病中，所以暫時由她負責看店，我也順便沾沾光。
雜志是我想到的既不需要時效性新聞，又取材廣泛的傳媒行業之一。而選擇時尚類的，除了我本人比較喜歡外，也是因為我在現代接觸最多的就是時尚雜志了，對於女人所關註的減肥、美白、防曬、去皺、化妝、養發等等，談起來可謂如數家珍，故此創辦時並不困難，遇到的唯一問題就是：如何讓不識字的女人也能看得懂。
為此，我煞費苦心，腦細胞也不知死掉凡幾，跟兩位制版師傅前前後後溝通多達數十回，尤其是那些圖樣，采用工筆繪制，又要形象，又要簡潔的，確實很難。另外，我要的版面布局也是三覆其稿，好不容易才讓他明白了我的意思，真是想不承認都不行，數千年的代溝絕非一朝一夕可以跨越的啊……
“晶兒，姐姐的這份小冊子可是一本魔法書哦，它能讓平凡的女人變得美麗，讓自卑的姑娘獲得自信，讓天真的小姐看懂世情！它還能把胖子變成瘦人，把老嫗變得年輕，把乞丐變為公主……”
“好神奇啊，那它也能把我變聰明咯？”晶兒眨著明凈的雙眸，充滿期待地望向我。
“呵呵，以上這些都是說給客人聽的。其實我的《時尚》只提供一點個人經驗跟建議，最終實施效果如何，當然還是見仁見智的啦……”
晶兒一聽，眼神立馬暗淡下來，我見狀拍了拍她的小腦袋，道：“有襲姐姐在，晶兒還怕學不聰明嗎？我可是千年人精哦！”
這話不錯，我的確是千年以後穿越過來的人，精明程度也僅有“周扒皮”可相媲美了。
“襲姐姐……謝謝你！”熱淚盈眶吶……
唉……看來現在就算我把她賣了，她還會幫著我數錢的！嘖嘖，真是單純到不行，善良的我會有罪惡感的啦……
第一市場開拓完畢，下一步便是第二市場了。
我按照原訂計劃，準備去慕秋園叫顧年華過來幫忙，他可是我的免費勞動力，我怎麽著也得榨幹他所有的剩餘價值吧！
慕秋園小巧而又精致，不但有蘇州園林的意趣跟莊雅，更有方外靜修之地的寧和跟超脫，尤其是後院那片竹林，蒼翠挺秀，肆意不凡，孤傲中透出一股子清逸，就像是杜月遙……
我一路想入非非，差點繞過頭，找了一會兒才終於尋著秦雪姬暫住的聞語軒，顧年華平時大多在那邊活動，他畢竟是人家秦小姐的保鏢嘛！
果然，我眼尾一掃便發現了他，他旁邊還跟著如影隨形的秦雪姬。
“顧……”正待開口，驀然覺出那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詭異。
秦雪姬紅著眼眶，哀淒地朝顧年華道：“我對你的心難道還不夠真嗎？你為什麽總在逃避我？”
顧年華側首垂下眼瞼，默不做聲，。
“你是不相信我說的嗎？”
“我只是不相信自己……”顧年華黯淡的神情我從未見過。
“我一定會解決的，我說到做到，而且我爹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他那麽疼我，絕對會答應我的啊！”
“對你而言，或許是這樣……”顧年華頓了頓，搖搖頭道，“更何況，我和你是不同的！”
“為什麽每次你都用這個爛借口來回拒我，我們究竟有何不同？你倒是說啊！”秦雪姬絕美的容顏竟已是梨花帶雨。
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插口道：“這次是顧年華你不對，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同樣有喜怒哀樂，七情六欲，即便出生的環境不同，也沒理由以這個來拒絕人家吧？”
“襲煙雨！我……”顧年華煩惱得將原本就亂糟糟的一頭短發，揉得更像是奧運“鳥巢”了。
“我明白，你需要再考慮考慮嘛……秦小姐，不如你把他交給我，讓我來開解開解他吧！”
秦雪姬神色疲憊地點點頭，深深凝望了顧年華一眼後轉身離開了。
“別給我講大道理，該懂的我都懂，可我還不能接受要留在這個世界一輩子的想法……我從沒放棄過尋找回去的路。”
顧年華搶先截住我的話頭，最後那句更是噎得我啞口無言。試問在我心底某處，難道就沒存過同樣的想法嗎？回去……卻又談何容易。
良久……
“我看我還是先帶你去個好地方散散心吧。”回過神的我終於想起了此行的初衷，顧年華可是我極為有用的一面擋箭牌啊！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