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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秦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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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次一些的也是使用英、傑、將、鑫....之類有順利吉祥意思的單字。總而言之沒有人會在名字中加入死、歹、殺...等令人厭惡的字。”

“但是現在再來看這位的名字,本人姓秦單名一個莽字,莽這字說差不為過吧,想到與莽有關的詞語就那麽幾個魯莽、莽撞、草莽有哪一個是褒義詞!可恨的是小時候打架一罵街大人出來準說:‘你長大肯定沒出息是個楞頭青,沒看名字裏都帶個莽字。’”

我聽了火冒三丈要不是打不過早上去抽他了,找爹鬧:“怎麽就給我選了莽這個字當名字不行給我改改。”

這一說我爹也抱怨:“誰說莽字是我給你的,你爺爺說非得叫秦莽,你不還有個乳名叫羽素麽,咱家裏也都這麽叫。”

要說我爺爺今年八十七了,別看歲數大精神抖擻比一般四五十歲的中年人都有精神的多,家中各項事務有著絕對權威說一不二這名字的事我也不敢去觸他老人家的黴頭。

後來才從爺爺那裏得知我一生與鬼有緣。羽素兩個字屬陰性,性格會受名稱影響導致陽氣變弱,陽氣衰弱鬼怪必乘虛而入那時候我的小命可就難保了!

所以取了一個莽字以壯陽氣抵禦陰氣入侵。爺爺話是如此說反正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名字對性格或者陰陽二氣相互協調到底有沒有用。

陸小枝聽罷後覺得這個人名字雖然不好聽,但是為人還是很健談的,於是兩人就到了一個茶座上坐下來,而秦莽估計也是很少和人聊天,就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

故事發生在農村我七八歲左右隱約記得是夏天。小孩子休息日沒事可做,不像現在手機、電腦、游樂園等等一玩一天而且不帶重樣的。

那時候跳房子、躲貓貓、活泥巴比較普遍,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名字的影響小時候我還真比較淘,比方說砸人家玻璃、拔人家菜園子的菜諸如此類的事確實沒少幹,正因為這樣村子裏的大人氣得是牙根癢癢恨不得除了我才好呢,簡直是拿我當第五害看待。

中午天空晴朗,萬裏無雲凸顯出了太陽的毒辣,猛烈的陽光炙烤的大地是熱浪滾滾,只有樹葉當中的眾多蟬類不知疲倦與悶熱仰天歌唱。

今天早晨跟一小子幹起來了,一拳打他鼻子上那場景慘極了,快中午的時候回家就看我爹兩手叉腰站門外兩個眼睛瞪的跟牛眼一樣,倒黴的是我走到跟前才看見撒丫子跑都來不及抓過去這一頓胖揍。

吃過午飯爹娘忙了一上午農活午休去了,臨睡還不忘告訴我:“你小子要再敢給我惹事,就讓你看看什麽叫屁股開花。”

本來中午沒打算出去剛挨了頓揍心裏滿難受的還有太陽火辣辣的出去找曬啊。可躺床上翻來覆去心裏煩的很,天氣炎熱無風窗戶大開屋子裏仍然跟桑拿房一樣身上汗如雨下,更悲劇的是傷被汗水浸透了又漲又癢一碰痛的要命。

窗外蟬鳴震天吵的我百爪撓心直接從床上竄起來了心想:‘這麽下去我非瘋了不行。’

當時想隨便叫幾個人出來玩玩心中的悶氣就能一掃而空,滿懷興致敲開第一家門一婦人出來應門看見是我:“去去去,小寶做功課呢。”

給我轟走了,一連四家都是如此我這才明白過來這大太陽中午誰還做農活啊大人不都在家裏休息麽,這些人看我跟害蟲一樣肯定想讓自家孩子離我遠遠的,這我心裏不服氣暗暗跟他們較上勁:‘就不信找不到一個人跟我玩!’。

排著一家家敲無一例外都吃了閉門羹,特別是早晨修理過的那小子家他爹楞是拿著棍子趕了我一條街。

即便這樣我也找到一個,這小子叫王柳他家是我們村首富,種植核桃發的財村子裏不止一家種核桃可就他家培育得當種植出的核桃皮薄肉多且高產,一到核桃出售季節他家不賣完別家別想賣。

今天雖然天氣炎熱這家夫妻倆吃完午飯也沒做停留去田地裏照看核桃樹,家裏就剩王柳一個人,找這半天可找著一個我開心壞了。

我倆隨手找了一片樹蔭席地而坐,下了兩盤五子棋我就玩兒膩了

把棋子往旁邊一扔:“不玩了沒意思,天兒這麽熱小柳要不咱倆洗澡去。”

王柳頭搖的飛快:“別啊,現在是找不出人來等天涼快兒涼快兒,大家不都出來了天這麽熱現在洗了等會還得洗二遍。”

看他說的也在理:“那你說這段時間咱倆幹嘛。”

王柳賊眼珠一轉還真想出一個好主意:“欸,羽素你有錢麽?”

大人總拿我名字中的莽字做文章,所以跟我一塊玩的沒有叫我正名的,只要敢叫我就揍他。

我上翻下找搜出五塊錢來,當時五塊錢對小孩子來說能買不少東西:“就這五個錢,你想幹嘛?”

王柳從上衣口袋裏取出一個布制的小錢包一拿出來華楞、華楞直響。

“你看咱倆選個游戲,水平要你跟我旗鼓相當,誰要是輸了一次五毛錢等大夥來了贏得給買冰棍兒。”

常言道無利不起早,有了錢的誘惑就有了無盡的動力。

要說水平相近那就跳房子,不知道該說我水平高一等還是運氣好一些,一連賺了兩塊五毛錢一掃中午的陰霾略帶挑釁意味的問道:“哈哈,小柳還玩麽?”

王柳眼珠一轉沈吟片刻:“我看就算了吧,你贏都贏了咱就別玩了。”

在我眼裏看他肯定怕輸想撤,這可不行我當即說道:“不是我說,小柳你可太慫了不就輸點錢麽,女孩子的都比你強。”

王柳當時義憤填膺:“好!玩就玩,不過我要提碼,一次一個錢。”

我可樂壞了看他那兒還有十多個錢盤算拿多少算完,萬萬沒想到一連輸三把兩塊五毛錢全賠了回去,王柳收了錢開口道:“算了算了不玩了我輸的也都贏回來了,那五毛錢我也不要了就送給你了。”

我心裏這氣啊:“繼續!我肯定能贏回來。”

王柳也沒推辭,這下倒好五連敗輸了個傾家蕩產。

把錢給了王柳這才反應過來著了他的道了:“小子你故意的吧!先裝成輸給我然後提碼贏我的錢。”

王柳笑著收緊布口袋握在手裏:“你這翻舊賬,我去買冰棍兒一會該有人來了。”

這小子轉身要走我哪容得他走一把扯住他的衣領:“把我錢還我。”

王柳自然不肯,我跟他僵持不下一股怒火直燒頂梁,搶過布口袋就扔了出去:“不給我你也別想要!”

王柳看著錢袋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不偏不倚正落入一座古宅破窗兩眼一紅坐地上哇哇大哭:“你....你壞蛋,還我錢。”

我一看你騙我錢還哭上了氣不打一處來:“不就是錢袋給你扔出去了,再撿回來不就完了!”

王柳手指那棟古宅:“那錢袋掉鬼屋裏了怎麽找啊,我找我爹去。”

我這一聽可別介,王柳把這事講給他爹聽他爹肯定找我爹,猛地想起中午爹那句‘屁股開花’心裏一陣後怕,心想不行得把錢拿回來,為了不挨揍這鬼屋哪怕是龍潭虎穴我也得探一探!

爺爺曾送給我一句話‘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我還就不信真有鬼他再拽能有我拽,最終證明鬼比我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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