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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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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種儀式白抒曾經見到過,雖然不是完整的符號,但是……白抒忽然間就想起了當年她淘到的那個古老的陣盤,當時她還和施唯月討論過,白抒甚至能夠記得十分的清楚,那個陣盤上面的符號應該是如何的排列,原來當時的那個古陣盤竟然是與巫族有關!

白抒壓制著心裏的驚異,想要與燭九討論一下,不過在之前燭九幫她把血靈琉璃蟲孵化了以後,她就發現燭九再也不曾出過聲音,甚至陸壓更是在將自己的肉身與她融合以後就沒有出過聲音了。

白抒喊了他們,也沒有見他們出聲,他們必然是有自己的原因。

白抒皺了皺眉頭,看向那整個儀式,她很快就發現了巫老他指揮九黎部落的人所繪制的儀式中,很明顯,其他的字符都沒有移動,但是最大的不同就是在於他把代表著天地的符號掉了一個位置!

原本是以天在上,地為下,但是如今卻是地上天下!這其中的意味不用多想也能夠猜得到了。天地變換加上繪制符號之時用的也是血煞之水,不知道集結了多少的血煞和怨氣……善惡正邪自然是變換了。

巫老做的手腳這麽明顯,他是算準了這裏的九黎族人和白抒都不懂得這儀式罷了,白抒皺了皺眉,天地變換位置,到時候察覺到不對勁兒的時候她還能夠讓自己換個位置,但那股怨氣和血煞之氣該如何處置?

若是讓巫老吸收了那股力量,恐怕只會助漲了他的實力,到時候九黎族人也是危險。

白抒半瞇著眼睛,心裏面不住的思索著,這儀式大體上沒有變動,天地間的力量也沒有正邪之分,到時候這股力量被血煞之氣沾染上以後,她無法保證自己能夠承受住這股精純的血煞之氣!

正思索著,白抒卻是看到了聖梟對自己翻了一個白眼,她才有些恍然大悟!有聖梟在,她何必擔憂這些東西,它本就是集結了天地之間精純的怨氣與血煞之氣才能夠誕生,而吸收這股力量對它百利而無一害!

白抒心裏面想的基本上都定了下來,接下來只是要看巫老到底是有哪些想法了,白抒只能夠見招拆招,她不是沒有想到趁著巫老沒有防備就把他給殺了……但是如今不論是信奉巫族的九黎部落還是說已經叛變的九陽部落,都沒有能夠有一個人出來能夠主持這個儀式的人。

可以說,之前巫老刻意為之,這九黎部落的巫術已然沒落,甚至連這種儀式都已經簡化到了不行,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在這個時候,白抒只能夠將計就計,冒這樣的險。

“上神,我們已經準備了一半了,還差幾天就能夠完成了,不過這個儀式需要上神您的幾滴血,只需滴在那儀式圓盤正中間的瓷釉中就可以了。”這兩天來,巫老的老臉上散發出了一種神聖的光芒,好似他就是在進行一種十分聖神的事業一般,若不是白抒勘破了他的心思,只怕現在還是以為巫老是一個盡忠職守的人。

換句話說……巫老對巫族信仰有多堅定,他對巫族的憎恨就有多深!

白抒點了點頭,“好。”說著便走向了那正中間的瓷釉中。

恰好黎信就在她和巫老的附近,在巫老說話的時候,黎信不動聲色的看了白抒和他一樣,緊接著就跟著白抒一起走到了圓臺的正中間那邊,恭敬地說道,“上神,我替您下手。”他的聲音極大,聽起來也沒有什麽異樣。

他背對著巫老,巫老自然是看不出他的表情,其他的九黎族人也在做自己的準備,也沒有什麽動靜。

黎信準備了一把隨身的刀,作勢就要替白抒劃破她的手指,臉上卻是滿是疑惑,他對著白抒做出了口型,“儀式好像沒有這一步。”但是他並沒有出聲,甚至他只是覺得疑惑,但一邊是他尊敬的巫老,一邊是他心裏的神。

黎信還是覺得應當讓白抒知道。

白抒看到黎信的表現的時候,心道果然如此,不過她卻沒有準備在這個時候違背了巫老的話,她只是調動了自己為數不多神識,從奪心珠取出了一小節的樹枝來,貼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示意黎信可以下手了。

黎信驚訝的看了看白抒,這才發現原來不只是他自己有疑問,白抒同樣也有。

這種樹枝名為人血木,它的汁液呈猩紅色,還有一股子的腥甜的味道,與人的血一般無二,更是難以分辨,不過這種人血木卻是煉制補血丹的極佳的材料,到如今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一種靈木,白抒只在奪心珠裏面看到過,沒有想到這會兒便是用上了,也多虧了她跟著藥老學習了這麽久的丹藥知識,她才能夠這麽快的就找到了人血木。

黎信將人血木劃破,那汁液就滴落到了瓷釉中,五滴汁液滴下,白抒就將人血木重新收到了奪心珠裏面去了,至於白抒的手指沒有一絲的疤痕,也絲毫沒有令人驚奇的地方,對巫族來說,無論是幼年的還是成年的,他們的恢覆能力都是一絕,只要不是致命的傷口都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愈合,不會有任何的痕跡。

是以,白抒手指上的那個“小疤痕”也是沒有任何的痕跡。

黎信與白抒心照不宣,等兩天以後,這儀式所有的東西就準備好了,巫老在一切就緒的時候就來找了白抒,讓她準備一下,將精神調整到最好的境界,一會兒就能夠開始進行儀式了。

巫老一張臉上滿是高興,“能夠給上神您主持這成年的儀式,實在是我畢生的榮幸……”

白抒笑著搖了搖頭,“多虧了巫老你了。”

兩人有絮叨了一會兒,巫老則繼續去檢查儀式的各項事項去了,而白抒則站在原地閉目養神,不過她的精神一直都沒有放松過,從這個時候開始,她更加的警惕,成功與否,只在那一瞬間而已,倘若失敗了,她可能無法激發自己的巫族血脈,甚至可能還會被那一副猛烈的煞氣所侵入。

到時候巫老必然會趁虛而入!

白抒心裏微沈,將所有的雜念都摒除,終於是平心靜氣的調節起了自己的狀態,一會兒是一場惡戰,她也該是竭盡的全力去應對才好。

約摸是過了大半日的時間,白抒才睜開了眼睛,九黎部落十二人都已經分別站在了他們各自的位置上面,圍成了一個大圈子,其中黎信因為要成為他的侍從,他便是站在巫老的正背後,而巫老則是站在了正中間那個瓷釉的面前,面上帶著微笑,他的位置果然是朝著地那一方的!

白抒一步步的走到了巫老的面前,站定在原地後便閉上了眼睛。

巫老開始低聲的念叨著咒語,他念咒的速度極為的快速,就連白抒也聽不清她是在念什麽咒語,隨著他的叨念,整個儀式的一圈都開始發亮,亮起了白光,只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暢,就連圍繞在周圍的九黎族人也都是在那白光的籠罩之中,臉上的神色肅穆,開始低聲的喝著巫老的聲音。

白抒除了能夠感覺到白光帶給她的那種舒服的感覺以外,她還感覺到了隱匿在其中的另外一股力量,這股力量尤其的暴躁,不過被這白光所壓抑著,並沒有能夠掙脫出來,白抒察覺到了那股狂暴的力量,她抓緊時間來吸收這白光所帶來的力量!

白抒引導著這股白光進入她的體內,她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了那一股子的力量融入了她的神識中,融入了她的丹田,融入了她的血脈,融入了她的四肢百骸中,她的身體就跟是久旱遇到了甘霖一般,迅速的吸收著那股白光!

在吸收白光的過程中,白抒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奪心珠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尤其的明顯,在這股白光的影響下,她體內的各種力量都沸騰了起來,尤其是陸壓和燭九兩個人本身肉身的力量快速的與她的身體融合在一起。

燭九的肉身融合開始加速的時候,陸壓的肉身也同時受到了刺激,同時也加快了速度,是以他們的速度都是一樣,讓白抒只覺得從四肢百骸都好像是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覺得異常的難受,但是她還是要站定在原地,努力不露出絲毫的異樣。

白抒體內的力量松動的速度要比她原本預計的要更加快上一點,也讓她對上了巫老的時候更加有把握一點,尤其是她將原本她自己的鮮血已經換成了那一截人血木的汁液,光是這一點,白抒就已經能夠占到了一定的先機了。

白光迅速的滲入了她的體內,不過是三天的時間,她的神識和氣運的力量就已經能夠動用一半左右了,她猛地睜開了眼睛。

因為大部分白光的力量都已經被她給吸收了,她敏感地感覺到了那股被白光壓抑著血煞之氣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如果巫老要做出什麽事情的話,必然也就是在這個時機是最佳的了!白抒剛睜開眼睛,她就看到了巫老笑的一臉扭曲的模樣,他張大了嘴巴,似乎是在哈哈大笑的樣子,但是偏偏他根本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

這幅模樣,讓人看著遍體生寒。

巫老沒有想到白抒會突然間睜開了眼睛,一時間他的表情僵硬了下來,也沒有來得及收斂了自己的表情,這般一來,他整張臉看起來就變得十分的扭曲和詭異。

白抒沖著巫老一笑,眼睛裏面滿是清明一片,似是看透了巫老的作為,又像是什麽都不知道,懵懵懂懂的模樣,她是在笑著,但是這種笑落入了巫老的眼裏,他偏偏就是覺得白抒是什麽都知道了。

她竟然早就知道了!

巫老大驚,分明巫族雖然得天獨厚,但是根本就沒有一個巫族人能夠同時具有自身的天賦還有神識!沒有神識,閉上了眼睛的時候最多能夠感受到一些模糊的東西,而無法代替眼睛看的更加清楚!

想到這裏,巫老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對著白抒輕聲的說道,“上神,還是請閉上眼睛,我很快就要將您的血祭祀天地,到時候天地就會降下力量將您體內的巫族血脈給激發出來,屆時,您的實力必將更上一層樓!”不過他之前顯然是得意忘形過一段時間了,這會兒他說話的聲音並不顯得那麽的恭敬,也沒有原本的那種對白抒的熱忱了。

白抒並沒有聽巫老的話,反而是望了望四周的九黎族人,他們都已經陷入了某種儀式之中,包括了黎信在內,所有人都暫時失去了意識,就算是把他們給殺了,他們恐怕也不會有什麽多餘的反應。

白抒還擡了擡頭,不過她的動作幅度很小,巫老的註意力都完全集中在了她的身上,根本就沒有註意到聖梟從他們的頭頂悄悄的飛過去,它的身形變得極為的細小,幾乎是只有白抒的一個拇指的大小,它貼著地底飛到了白抒的身後,正是那一股血煞之氣被壓抑著,隨時有可能會沖出來的方向。

其他九黎族人口中的低吟還在繼續,這個儀式就還在繼續,白抒忽然間就察覺到了,巫老作為儀式的主持的人,只需要開始的時候帶領著九黎族人就可以了,根本就無需進行這麽長的時間,之後也不需要巫老了!

意識到了這一點,白抒的目光一沈,“巫老,我也不閉上眼睛,只覺得這樣比較好,您還是繼續吧。”

白抒臉色也不變,十分平靜地說道。

巫老臉色一直都這麽難看,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就算白抒不肯閉上眼睛那也沒有什麽事情,反正白抒也看不出什麽事情來。

“那上神請自便。”巫老說完這一句,他便是彎□,打開了那一個瓷釉的瓶子。

裏面裝的是白抒之前滴入的五滴血人木的汁液。

他的手越是接近了那瓷釉的瓶子,巫老的臉色就越發的興奮,像是看著他自己一心向往的事業即將要完成了一般,他整個人都開始了一種詭異的顫抖著,白抒能夠輕易的察覺到了巫老的興奮和激動。

她故意裝出了一種嘲笑的意味,“巫老,您是什麽時候算到我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遺忘之地的?還是你們黎巫一代代都有相傳?”

“您繪制儀式的時候,天與地弄反了吧?”不等巫老說話,她又繼續說道,語氣還是充滿了嘲諷的意味,這種語氣讓人聽了就有一種揍她一頓的沖動。

聽了白抒的話,巫老的動作一頓,他的手加快了速度,一下子就將瓶子的蓋子給掀開了!

白抒臉上的嘲諷不變,而巫老此刻也是直起了身體,他的身體站的筆直筆直的,一點都不彎曲,之前臉上的疲憊感和恭敬之情也是不翼而飛,一絲很久都沒有留下來,變化之大,讓人不得不拍手稱讚一番。

白抒的臉色不變,沒有任何的詫異,“一開始吸收的那一池子的血煞之氣果然有用,讓你精力充沛了許多,能夠一直撐到了現在,也不枉費你之前的花費了那麽長久的苦肉計了,能夠隱忍這麽久,還犧牲了巫奇這個愛徒,不知巫老您有何感想?”

不該說的該說的,都已經被白抒給說完了,巫老的臉色也終於是變了,他張了張嘴,最終是什麽都沒有說出來,過了好半晌兒的時間,他才好像是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你是從什麽時候發現這一點的?”

或者說,如果白抒這麽早就發現了他的不對勁,為什麽一直到了現在她才開口,這個時候把這些話說出來,難道她覺得還來得及嗎?

在他打開了瓷釉瓶子的那一瞬間,這個局勢就已經註定了,所有的血煞之氣就會全面爆發,在這裏所有的人都不能夠幸免,而白抒也會被這股血煞之氣給吞噬了神智,之後她就如同一句傀儡一般,任由他操縱!

一個巫族的價值,巫老比誰都清楚,他不但能夠離開遺忘之地,他還能夠通過巫族人的雙手來施展他的巫術,絕對能夠掀起一股腥風血雨來,他也能夠在外面的世界占據一片天地,絕對能夠有一定的權力!

想到能夠讓人誠服在他的腳下,而不是就在這個小小的部落裏面做什麽黎巫,那是真真實實的讓一部分臣服在他的腳下,那種真實的權力感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沈迷於其中!

巫老的臉因為想到對權力的癡迷還有對白抒的忌憚而變得有些扭曲,他不自覺的戒備的看著白抒,“上神,你以為你還能夠改變了什麽嗎?就算我真的故意把天地給弄反了,你又能夠怎麽樣呢?我設下了套,你明明局察覺到了,還不是不得不往裏面鉆進去。”

“真的嗎?”白抒微微擡了擡下巴,“你不覺得你打開了瓷釉瓶,可是你感覺到那股血煞之氣了嗎?”

說著,白抒語氣一頓,轉而變得十分地平靜,神色也平靜了下來,“你大概不認識,我身邊的那只鳥便是集結了天地之間的怨氣與血煞之氣而誕生的聖梟,吸收你那股子的血煞之氣百利而無一害……而且……這瓷釉瓶好似也沒有什麽用啊?”

被白抒這麽一說,巫老這才發覺到不對勁兒的地方,白抒說的話無一不是指著他說他設下的那些東西都被她給看破了,且在這種情況之下,她怎麽還會明知道前面的路有問題還往前面走過去呢?

但是哪個地方出了錯?

巫老整張臉更加的扭曲了,眼看著他計劃了幾千年的事情就要成功了,白抒的人也在這裏了,但是現在,白抒就這麽站在他的面前,淡定的告訴了他,說是所有計謀都已經失敗了,那種出人意料的戲劇感,發生在了他的身上的時候,巫老只覺得尤其的想要發笑。

他幾乎就要崩潰了!

巫老把這幾天的時間都想了一整遍,他才發覺了一個事情……

“是黎信!你放的根本就不是你的血!”巫老大聲的咆哮著,聲音裏面散發著一股子的血腥味還有一種野獸低吼的感覺,讓人只覺得無比的恐怖。

不過白抒看著巫老朝著她撲過來,她反而是更加的平靜。

原本她都已經準備好了,如果巫老朝著黎信或者其他的九黎族人撲過去的話,她還要想著法子把他們給保護好了,不過現在,巫老的行為不過是自己找死而已。

白抒的目光一冷,手中微動,一股強勁的氣運已經迎向了巫老,她本身的實力就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尤其是在融合了燭九與陸壓兩個人的肉身的力量以後,她的實力幾乎是就要與大乘期的修士並肩,但這不是指在境界上面。

一般的修士的實力與他的境界一般完全是因為他本身的身體強度並不能夠承受更加強大的力量,只有通過境界的提升,一步步的洗髓加強自己的身體,才能夠承受更加強大的力量。但是白抒的情況已經與一般的修士有了大大的不同。

她的身體強度超過了大乘期的修士,她的神識也已經是凝練,只差一步,只要白抒的境界跟上以後,她的神識就能夠過渡為元神,更加的凝練,能夠用出的手段也就會更加的厲害。身體強度的提升,讓白抒能夠承受住更為強大的氣運,氣運的累積上並不像是靈力一樣,一定要境界提升才能夠帶來質的變化。

氣運是能夠一直提升上去的。

所以白抒的境界雖然還沒有能夠達到大乘期的修士,至多算是在元嬰期的境界,但是她本身的實力已經能夠與大乘期的修士比肩了。

就算如今她的實力還沒有完全的恢覆過來,她的全力一擊,加上了白抒用出了全身的力量,這種對比之下,巫老的攻擊就顯得微不足道了一些。

白抒的一擊直接刺穿了巫老的身體,把他擊倒在地上,不過從表面上來看,巫老的身體一點都受到創傷,白抒的攻擊是針對了巫老本身的氣運,氣運盡了,他的壽命也就到頭了……

這種攻擊的手段總的來說是非常的恐怖的,一旦有修士不備,被白抒給攻擊到了,那修士的全身氣運都被在白抒的控制之下,完全的抽走也是看白抒自己的意念而已,不過這也僅限於是比白抒低上一個層次的修士,而且是在境界上比她低。

也就是說白抒元嬰期的境界,只要是金丹期或者金丹期以下的修士,無論有多少個人,白抒都能夠輕而易舉的打敗了他們!

看著巫老到底,白抒也沒有任何高興的神色。

巫老在倒地之前,他還是做了一個口型……無解,他說的無解是什麽意思?白抒不得其解。

她處理掉了巫老,便想著要轉過身去,調整這一個儀式的進行……前半部分是正常的儀式,而只要她轉過身去,以天為上,下面的儀式也能夠順利的進行了。

她想要轉身,卻是一楞。

不動的時候她也沒有什麽感覺,等到她想要轉過身去的時候才發現,她的雙腳就跟被固定住了一樣,根本就無法動彈!

原來,這就是巫老剛才說的無解的意思!

白抒心裏一驚,而在她身後的聖梟卻是忽然間提出了警告,讓白抒小心,白光剩下的能量已經不能夠壓抑住那股血煞之氣了,眼看著那股血煞之氣就要沖出來了。

聖梟的身體陡然變大,它的體型越大,能夠吞噬的血煞之氣也就越發的多,讓白抒背面承受的血煞之氣也就會更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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