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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親生父親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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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親生父親是誰

沈長歌撇撇嘴,說道:“沒錯,就是你的錯,你若早些告訴我,我就不用顧忌著我們的關系,自然也就會把我的秘密告訴你。”

要不是忌憚他們的關系,她又怎會拒絕他的告白?又怎會苦惱那麽久?

沈奕卿忍不住笑了笑,點頭道:“是,都是我的錯。”

說著,他攬著沈長歌的肩膀,將她小心地攬入懷裏,雙臂輕輕地圈著她。

“長歌,從今往後,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這可是你說的。我的男人,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女人,我可做不到和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

沈奕卿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下,道:“我的心只有一顆,已經給了你,又哪有多的分給別的女人?”

聽著他用富有磁性的聲音,說著這般堅定的話語,沈長歌只覺得心裏像是吃了蜜般的甜。

原來,她剛才做的那個夢,是可以實現的。

暗自竊喜了片刻,她擡頭看著他那熟悉的俊美容顏,問:“可是,你怎麽會不是先皇親生呢?”

“雖說先皇把我當親生兒子般對待,當今皇上也從未在意過我和他沒有血緣關系,待我猶如親弟弟,但我還是清楚的知道,我的親生父親並非先皇。”

沈奕卿語調平靜地說道:“當年我還很小,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我卻記得,母親時常對我說,讓我長大後要孝順先皇,敬重兄長,因為他們從未把我當外人,要讓我懂得感恩。”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你並非先皇親生?”沈長歌問。

沈奕卿點點頭,道:“先皇怕母親和我受排擠,怕我們在宮裏過得不好,所以對外都是宣稱我是他的親生兒子,但事實並非如此。在先皇認識我母親之前,我就已經出生了,只是,我並不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誰,母親也從未告訴過我。”

“看來,先皇是真的很愛你的母親,也是真心疼愛你。”沈長歌感慨道,“那還有誰知道你不是先皇親生嗎?”

“除了當今聖上,應該是沒人知道。不過,宮裏人多口雜,或許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會有著一些傳言流傳,只是我不知道罷了。”

沈長歌聞言,爽朗一笑,道:“沒關系,就算別人知道又怎樣?你照樣是一人之下的攝政王,誰敢對你不敬?”

“我倒是更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並非先皇親生。”沈奕卿也勾了勾唇角,“如此一來,就沒人敢質疑你我之間的關系,沒人敢阻止我們在一起。”

在他那深邃專註的目光註視下,沈長歌只覺得一陣羞赧,臉蛋也不自覺地染上幾分紅暈,但嘴角卻不受控制地向上揚起。

真是奇怪。

他發現自己是女人後,她怎麽就老是不自覺的害羞呢?

她明明不是這般嬌羞的女人啊!

未免自己一直臉紅,她決定不再和他說這些情話,轉移話題問道:“那你想過找到自己的親生父親嗎?”

沈奕卿卻是很幹脆地搖頭:“先皇和當今聖上都待我很好,如今我又有了你,我很滿意我現在的生活,為何還要自添煩惱,去找那個拋棄我們母子的男人?”

“你說得對,他當年既然拋下了你們,那就不配當你的父親!”沈長歌義憤填膺地說道,“這樣的父親,不要也罷!”

“你難道不是該勸我找到他,問問他當年為何拋棄我們嗎?或許他有苦衷呢?”沈奕卿挑眉。

“有苦衷?能有什麽苦衷?再說了,這二十多年來,他有大把的機會找你們,可怎麽半點消息也沒有?”沈長歌憤憤地說道。

瞧著她那比他還要激動憤慨的模樣,沈奕卿一陣忍俊不禁,道:“我也從未想過找到我的親生父親,所以,不管他是不是有苦衷,於我都沒有任何關系。”

隨即,他轉移話題道:“我在找你的途中,遇見盧啟淮了。”

沈長歌一聽,立馬緊張地抓住他的雙臂,忙問:“那你抓住他了嗎?”

“我斬斷了他的手筋腳筋,他已經逃不掉了,不過我為了找到你,還沒來得及把他帶回營地。”沈奕卿輕撫著她的秀發,說道,“不過來找我們的人,一定會發現他的。”

“那就好。”沈長歌松了口氣,憤憤地說道,“要不是在遇見他之前我就受了傷,我也絕不會被他逼得這般狼狽。”

沈奕卿敏銳地捕捉到她話裏的重點:“遇見盧啟淮之前,你就受了傷?誰傷了你?”

沈長歌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那些人的具體身份,但聽墨初說,那些人似乎是南越國的。他們原本是沖著墨初來的,墨初是我朋友,我怎麽能見死不救?”

“墨初?南越國?”沈奕卿呢喃一句,眉頭緊擰,陷入了回憶當中。

沈長歌見狀,雖很疑惑,但也沒有打擾他。

直到他有些驚訝地說道:“原來是他!我終於想起來在哪裏見過他了!”

“什麽?”

沈奕卿垂眸凝視著她,不答反問:“墨初可有向你說過他的身份?”

“說過一些,但我覺得他對我還有所隱瞞,尤其是今天我發現他跟南宮耀和南宮羽應該是認識的。”

“他們當然認識。”沈奕卿又問,“你可聽說過南越國有位三皇子叫南宮初?”

“南宮初?”沈長歌皺眉想了想,隨即搖頭,“沒什麽印象。”

但下一刻,她猛地露出震驚的神色,詫異地看著他:“難道墨初他……”

“或許,應該由他自己告訴你。”

沈長歌沒再說話,但面上卻依舊是難以掩飾的驚訝。

難怪她會覺得墨初跟南宮耀和南宮羽認識,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

墨初居然願意拋棄那高貴的身份,甘心在她身邊做個貼身侍衛?

她的心裏是說不出的情緒在蔓延,難以置信之餘,也有著幾分憤懣。

她不是沒有問過墨初的身份,可墨初卻始終沒對她說實話。

心裏不氣惱是不可能的,可是,她似乎也沒有立場去責怪墨初。

畢竟,她也有秘密瞞著墨初,不是麽?

她自己尚且沒有做到坦誠相待,又有何資格要求墨初必須對她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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