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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君很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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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大爺的驕傲顯然不容許他知難而退,所以即使一再被手冢打擊的無地自容,跡部大爺還是捧著他那顆驕傲華麗的自尊心,□在甜品店裏,與手冢面對面,進行無聲地抗議。直到南瓜從考場走出來,手冢聽到交卷鈴聲匆匆迎上去。

跡部大爺這才裝模作樣地站起身來,跟手冢告別:“手冢,本大爺先去準備下午的考試了,有空再聊。”說完,趁南瓜小姐還沒有看到他,立刻遮了半邊臉,夾著尾巴溜進車子裏,吩咐司機:“快點開車。”

南瓜看著一輛加長林肯十分囂張地從她面前滑過,頓時就猜到是跡部大爺,但是他為什麽不打個招呼就走了呢?南瓜眨巴眨巴眼睛,點了點臉頰,這孩子真沒禮貌。

手冢走過來,主動牽了南瓜的手,問道:“怎麽樣?會不會很難?”

南瓜笑瞇了眼,搖頭:“還好,算不得太難。”最重要的是,居然有幾道跟她在覆習資料上看到過的相似度為百分之八十的題目,看來瞎貓也是能碰上死耗子的!南瓜笑的眉眼彎彎,心情格外的好。

手冢看她高興,也忍不住彎起唇角,一邊往回走一邊說道:“那看來是很有把握了,要不要回去先慶祝一下?”

“別別別。”南瓜連忙拒絕,“等成績下來再說吧。不然要是到時候考不上,丟人還不丟大發了。”南瓜嘟嘟囔囔,瞎貓碰上死耗子是好事,可是萬一這貓瞎的太厲害,連死耗子送到跟前都看不到,吃不到嘴裏,可咋辦?

不過,這個假期總算是可以過得開心輕松了,南瓜緊緊抱著手冢的胳膊,笑得甜蜜:“走,國光,我們去吃關東煮。”好不容易只有兩個人的約會,諾弟弟被加奈子帶走了,又不用急著回家,今天一天時間都是屬於自己的,不好好玩玩怎麽行?

手冢微笑著點頭:“好。”

南瓜想了想又說:“那今天你也不要去練習了,我們約會去。”南瓜笑的賊兮兮的,眼睛明亮的嚇人,手冢心裏那一丁點不純潔的念頭再次湧上來,耳根不自在地紅了起來。

好在南瓜已經轉頭去想自己喜歡的食物了,也就沒有註意到。不過南瓜心裏也悄悄打著小算盤,兩個人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交往也有一年的時間了,手冢這麽矜持,讓她心裏惱怒極了。好像自己不是女人似的,難不成自己就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好吧,她發育的確是挺晚的,十五歲的時候還不及十三歲的加奈子,但是也不想想,那時候家裏窮得叮當響,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弟弟,能吃飽就不錯了,幹癟點也是正常點。但是這兩年來夥食改善了之後,她也慢慢變得有看頭了嘛。南瓜嘟了嘟嘴,暗暗握拳,一定要找機會拿下手冢!反正經過乾的八卦之後,他們之間早就不純潔了,還繼續擺譜的話,吃虧的反倒是自己。

南瓜拉著手冢在美食街逛了好大一圈,然後才選定一家,店很小人很多,但是氛圍很溫馨,客人也都很小聲地談天,比起周圍的熱鬧,似乎顯得安靜了些。南瓜一眼就看過去就不想走了,手冢失笑,只得陪著她坐下來慢慢等。

這兩個月手冢忙於訓練和期末考試,南瓜也忙於入學考試,雖然天天都見面,卻是各自圍繞著自己的計劃,做自己的事情,並沒有說上幾句話。現在有時間也有機會了,卻反而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南瓜看著手冢,哀怨地嘟起嘴:“都怪你,這麽就不跟我說話,我都不知道你最近做什麽了,想聊天也沒有話題。”

手冢揉了揉她的頭發,回道:“加南想說什麽都可以。你也知道我能做的就那麽幾件事,除了看書就是打球,興趣愛好也差不多就這樣,加南還有什麽不了解我的?”

南瓜皺起眉,對於手冢敷衍一般的態度極度不滿,恨不能掐了他的脖子狠狠質問:“你是不是最近對我很不滿?還是你看上別人了?”可是南瓜的彪悍還沒來得及表現,手冢就摁住了她的手,拉她坐近一些。南瓜疑惑,再靠近就要扒到手冢身上去了,還怎麽吃飯?

“請問,我們可以坐這裏嗎?”南瓜剛把自己腦袋從手冢臂彎裏解救出來,就聽到一聲柔柔的詢問,然後是手冢一如既往地清冷回應:“請坐。”

南瓜擡頭看去,原來是兩個小學妹,看樣子也就高一高二的年紀。南瓜很不滿,十有□又是沖著手冢來的!雖然店裏的確沒有單獨的桌子了,但是每張桌子上空一個位置的卻不少,而且他們選的位置又這麽靠近裏面,這麽多的人,能擠進來肯定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果然,兩個人一坐下來就直勾勾盯著手冢看,其中一個看上去比較外向的,直接對著手冢說:“請問學長也是東大附中的嗎?在學校裏沒有見過呢。”

南瓜輕哼一聲:“我們不是那學校的,當然沒見過。”手冢捏了捏南瓜的臉頰,示意她忍一忍,不要被人家一句話就挑逗地炸毛,對方只是小孩子。南瓜氣勢洶洶地瞪一眼手冢,對著他的手指毫不客氣地咬了下去。手中悶哼一聲,看著手指滲出細微的血珠,忍不住苦笑。

對面的兩個女孩子倒是眼神晶亮,立刻就住了嘴,也不再跟手冢搭訕,雖然眼神遮遮掩掩,總是不時飄到手冢身上,但是南瓜一看過去,人家立刻就轉移了目標。這下好,南瓜一肚子的氣無處發洩,只得悶悶地憋回去。

這一頓飯南瓜吃的極其不盡興,但還是本著不能浪費的原則,化悲憤為食欲,將兩大碗關東煮都吞進了自己肚子裏,看的手冢直皺眉:“加南,吃多了胃會不舒服的。你要是喜歡,改天我們再來吃。”

南瓜剜他一眼:“今天是今天的,改天是改天的,能一樣嗎?”不過,那倆小妮子總算走了,南瓜這才舒了一口氣,癱在椅子上,摸了摸圓滾滾的肚皮,似乎真的吃多了= =。南瓜嘆口氣,費力地站起來,半趴到手冢身上:“走吧,我吃飽了,去散步。”

手冢嘴角一抽,一手攬著南瓜的腰,然後去結賬,問道:“還能走嗎?”

南瓜打個哈欠,點頭:“沒問題。去散步吧,走一會兒就消化了,我胃功能很強大。”

手冢再次無語,只得扶著南瓜去附近的公園散步。走了一會兒,手冢覺得反正是要鍛煉,不如就去附近的網球俱樂部吧,於是征求南瓜的意見。南瓜看了看自己仍舊比胸還要突出的肚子,心想這個樣子,什麽浪漫也只得先告一段落了,於是陪手冢去俱樂部做訓練。

南瓜的運動神經並不好,看著手冢利落地發球接球,羨慕的要死,輪到自己上場的時候,卻是狀況百出,打偏了就已是萬幸,大多數時候都是接不到球。手冢嘴角抽搐不已,忍不住想發笑,可是一看到南瓜一臉“死也要跟你同歸於盡”的彪悍模樣,只得轉過身裝作視而不見。

完了不大一會兒,南瓜就就沮喪的不行,蹲到墻角畫圈圈去了。手冢也不知該如何安慰,不過因為俱樂部的球拍不盡人意,在南瓜不想玩了的時候,自己也停了下來,蹲到南瓜身邊,陪她一起畫圈圈,詛咒萬惡的發球機器。

南瓜不大高興,質問手冢:“你怎麽不安慰我?”

手冢很為難地輕皺了眉頭,嘆口氣,拉著南瓜的手,看著南瓜的眼睛,誠懇地說道:“加南,你知道,我這個人不善於說謊。”

……QAQ你妹!南瓜悲憤難言,恨恨瞪了手冢一眼,然後坐在地上不肯起來,也不再看手冢,反正她也累得慌,不願意再動彈。手冢扶了扶眼鏡,很認真地檢討了一下自己的言行,然後試探著求和:“加南,我背你回去?”

南瓜眸子一轉,本來是想很有骨氣地拒絕掉的,但是一想起交往這麽長時間,自己連撒嬌這回事都沒幹過,於是囂張了:“蹲下來,你站著我爬不上去。”

手冢倒是沒怎麽介意,乖乖蹲下身來,讓南瓜爬到他背上,然後真的背起她,一起回家去。南瓜頓時感動不已,摟著手冢的脖子嗚嗚哽咽:“國光,你真是個百年難遇的好男人。”

手冢臉一紅,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只好繼續發揚好男人風格,繼續縱容南瓜:“先睡一會兒吧,一會兒快到家了我喊你。”

南瓜興奮地問道:“國光,今天去你家麽?”

手冢有點心虛:“嗯,爸爸媽媽都不在家,加南幫我做飯吧,我們一起吃。”最好也能把背上的人一塊兒給吃了。想想就覺得憋屈,所有人都以為南瓜已經是他名副其實的女朋友了,可是天知道,到現在他連肉末都沒見過!

南瓜忙不疊點頭,眼裏閃動著激動熱情的光芒,好機會啊,一定要把手冢拿下!

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有事外出,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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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個大字母

經過在俱樂部半個下午的折騰,雖然南瓜的肚子是癟下去了,但是胃裏卻像是仍舊滿滿的,一點都感覺不到饑餓。看了看冰箱,食材倒是挺多的,南瓜轉頭問手冢:“你想吃什麽?”

手冢頭也不擡,翻著茶幾上一本新雜志:“隨便,也不怎麽餓。”好像那本書有多吸引人似的,但是只看了幾眼就扔下了,然後徑自取了睡衣,先洗澡去了,腳步匆匆,仿佛身後有鬼在追著他似的。

南瓜“哦”了一聲,恨恨瞪著手冢的背影。然後癟了嘴,嘆口氣,打算煮個肉粥,然後做兩個清淡的小菜得了。取了食材走進廚房,南瓜心裏就開始打鼓,一會兒要用什麽理由把手冢騙上床?——好吧,雖然南瓜很想拿下手冢,但是又不想做的太過明顯,要不然以後被人知道了,自己的臉可往哪裏擱?

南瓜臉紅紅的,一邊切菜一邊絞盡腦汁地想辦法。書到用時方恨少,平時那些小黃書她也沒少看,可是真到了關鍵時刻,腦子裏卻是完全一片空白,看過的東西一點都想不起來。南瓜不停地嘆氣,更加心不在焉了。

手冢也很緊張,他也是第一次,完全沒有任何經驗,而且那個啥,他覺得自己很可能是南瓜說的那種“很裝B”的少年,本身自律能力又極好,一直以來,全副心思都放在網球和學習上,小黃書啊小黃片啥的……還真沒看過。咳咳,這樣說出來,的確有點丟人。

手冢正兀自哀嘆,南瓜就探出腦袋,小聲問道:“國光,我做好了,你要現在吃麽?”

手冢爪子一顫,忙不疊擡頭,正對上南瓜小鹿一樣清澈無辜的眸子,頓時緊張的不行:“我自己來就行了,加南先去洗澡換衣服吧,不然會感冒的。”

南瓜“哦”了一聲,抱著浴巾耷拉著腦袋進了浴室,吃吃吃,吃死你!南瓜忿忿不平,都跟到家裏來了,而且長輩們都不在,手冢你還是不是男人?!可是手冢也一直低著頭不看她,所以沒有註意到南瓜小姐的沮喪。

南瓜悶悶不樂,也沒想出啥好主意,洗了澡就直接進了手冢的房間。在臥室裏抱著被子滾來滾去,憂郁極了。手冢一推門,驚得南瓜立刻坐起來,抱著被子縮到一角,大眼睛瞟來瞟去,就是不敢看向手冢所在的方向。

手冢臉皮一抽,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卡在門口渾身僵硬。來回默念了好幾遍“我們是情侶,我們是情侶”才鎮定下來,進了房間關上門。手冢慢悠悠走過來,每靠近一步,南瓜就更加緊張一分,雖然不停暗罵自己沒出息,但是她也沒辦法啊,心理素質不夠強硬,這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怎麽可能突然就變得跟手冢一樣,渾身散發著“王八之氣”?

手冢這會兒反倒是鎮定了,徑直走過去坐在床沿,然後伸長了胳膊去摸南瓜的腦袋,南瓜一下子臉蛋紅的跟猴屁股似的。手冢反倒是笑起來,也不再逗她,坐近了些,捏了捏南瓜紅撲撲的臉頰:“先睡一會兒吧,剛才不就很困了嗎?”

哎哎?南瓜眨了眨眼,有些氣悶,鄙視地看一眼手冢,果然不是男人!恨恨地把自己包起來,南瓜縮在被子裏淚眼汪汪地咬著手指頭。腫麽辦?難道真的要她撲上去把手冢壓倒?這以後要是說起來,可真的裏子面子都得賠上。

手冢看著裹成繭一樣的南瓜,伸出手輕拍兩下,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再拍兩下,還是沒反應。生氣了?手冢俯下身湊過去,正巧南瓜也不耐煩地從被子裏鉆出來,四目相對,手冢有些尷尬,倆人皆楞住了。

手冢幹咳一聲,揉了揉南瓜的腦袋,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南瓜咬咬牙,決定自食其力,於是霍地坐起來,撲到手冢身上,抱住他的脖子,眼睛一閉,強硬地把他撲到在床沿上,想了很久的話終於忍不住脫口而出:“國光,你從了我吧。”

手冢身軀一僵,耳根紅的像煮熟的螃蟹,但只是一瞬間的呆楞,然後很自然地伸出手回抱了南瓜,低低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許反悔。”

還沒待南瓜反應過來,手冢就強勢地欺身壓了過去。南瓜頓時緊張起來,手腳都不知該往哪裏擺放,聲音微弱:“別別別,別這麽快,我還沒適應呢。”

手冢摘了眼鏡,一雙極好看的鳳眸幾乎都要貼到南瓜臉頰上面了,長長的睫毛在南瓜眼皮子底下忽閃不已,時不時掃到她臉上,南瓜癢的心裏都像是被雞毛撣子掃到了一般,溫熱的呼吸,噴到她臉上,更像是懷裏揣了小兔子一般,微微抿起的唇紅潤潤的,像果凍一般誘人。南瓜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摟住了手冢的脖子,輕輕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然後又快速偏過臉頰,眼神忽閃忽閃的,半垂了眼簾,羞怯不已。

手冢微微一楞,隨即輕聲笑起來,抵著南瓜的額頭,長長的睫毛輕掃過她的眉:“現在不害怕了?那我們開始?”

南瓜頓時又緊張起來,手足無措:“我我我,我先上個廁所!”

……手冢頓了一下,果斷壓上去,咬牙切齒地說道:“憋著!”說著,就不客氣地啃了南瓜的嘴角,牙齒輕噬,雖然幾乎感覺不到疼痛,只有騷擾一般的感覺,南瓜卻知道自己的嘴角肯定流血了,OO你個XX的,手冢真是個小氣男人!

“國光,膀胱會憋壞的……”感覺到身體下面的某處被某個又硬又熱的東西頂住,南瓜再次頂不住了,渾身顫抖了一下,硬著頭皮小聲請求。

手冢嘴角一抽,本來是不想搭理她的,但是一看到南瓜淚眼汪汪的模樣,又忍不住心軟了,感覺自己好像在強人所難似的,於是試探著問了一句:“真的忍不住了?那先去吧。”

南瓜看著手冢忍得滿臉都是細密的汗珠,臉頰紅通通的,隱忍的小眼神兒仿佛視死如歸似的,瞬間就良心發現了:“不不不,還忍得住,我們繼續吧。”最後一句話,南瓜的聲音小的幾乎都聽不到,卻主動伸手抱了手冢,而且雙手伸進睡衣裏面,不純潔地順著少年的脊背一路摸了下去。

手冢悶哼一聲,牙齒輕輕摩擦著南瓜的脖頸,一邊手忙腳亂地幫少女脫衣服一邊在心裏忍不住竊笑。每次說謊的時候都擺出一副格外正經的表情,真以為自己不知道?果然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小壞蛋!

不大一會兒,兩人便肝膽相照了,相互對視一眼,均有些羞怯。南瓜深深埋進被子裏,只露出一個小腦袋,不時用眼角偷瞄手冢,濕漉漉的眸子仿佛是在邀君品嘗。手冢也不再矜持,唇舌從少女頸上移到唇上,溫柔地用舌尖輕抵著少女的牙齦,直到南瓜氣喘籲籲,不得不張口放行,並盡量去迎合手冢在自己口腔內游走的唇舌。

手冢雙手也沒閑著,順著少女背部滑移到肚皮再磨磨蹭蹭游走到胸前,小心翼翼地從豐滿的柔軟周邊摸到最上面的小櫻桃,手指微微一頓,隨即惡意地輕撚了一下,自己卻忍不住率先臉紅了。

南瓜縮了一下身子,臉蛋紅的不像話,身體也像是被塗了一層粉色似的,雙手使勁扒著手冢的後背,讓兩個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也使得手冢沒辦法再享受少女看似單薄其實也還蠻有料的胸部。

“加南,放松。”手冢眉頭一皺,湊到少女耳邊,輕聲祈求,“你這樣我更加忍受不了了。”

果然,身子下面抵著她的那個東西更加靠近了,南瓜一個哆嗦,手臂放松了些。手冢輕呼了口氣,吻上少女的唇,一手握著豐盈,一手在少女身下探索,過了好一會兒,才氣喘籲籲地問道:“可以嗎?”

南瓜已經迷迷糊糊,大腦裏一片空白,渾身酥軟無力,只能任憑擺布,霧氣蒙蒙的眸子看著手冢,下意識地點頭。這個人是她一生的夢想,有時候就算只是遠遠看著他的背影,也會覺得無比幸福,有時候只是牽了手也會覺得全世界都在自己手裏似的,有時候甚至忍不住想就算是傾盡生命也絕對不要放棄這個人,那麽,還有什麽不可以?

……

剛剛進入的時候,尖銳的疼痛還是讓南瓜不由自主地想要縮起來,但是一擡眼看到身邊相擁的清俊少年,硬生生忍下了,為了緩解疼痛,便張口咬在手冢肩膀上,我有多疼,你也得有多疼!南瓜小姐滿心不甘,憑什麽遭罪的就非得是她?手冢不是男人麽,就不能替她多擔待點?

手冢悶哼了一聲,接下來的動作更是沒能控制好力度,重重頂了進去,也不知道碰到了哪裏,反正是身體一酥,感覺格外銷.魂。南瓜卻是幾乎都要哭了,她還以為手冢那麽聰明,無論什麽事情都能夠無師自通,並且做的比一般人要好很多。可是,現在看來,手冢也不是全能啊,至少在這項運動上面,手冢的技術就跟他的廚藝……一樣爛!

再接下來,南瓜幾乎是抱著一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偉大獻.身理念才堅持下來的。等手冢終於結束第一波運動的時候,南瓜抖了抖,身體麻了大半邊,終於有那麽一點點所謂的“歡愉”感覺了。這樣子的第一次,似乎大概也沒那麽糟糕吧?

國光真的成為她的人了,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南瓜忍不住想著,眼皮已經擡不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有沒有超標,咳咳咳……

ps:看了新網王第一集,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太風騷了!簡直就是花魁大集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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