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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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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擁抱之後,任澤語還是離開了,帶著安然的那句,我們都好好考慮一下再做決定。他根本不需要考慮,他只想要那個答案,安然卻避開了他期盼的眼神,準備再考慮要不要覆合。

有一瞬間,他的怒氣真的上來了,想要好好問她,這麽簡單的事情為什麽要將它覆雜化,你還愛著我就足夠了。但一想到安然說到自己已經不年輕了,他就有一種深深的愧疚感,是因為他的離開,安然才會變成這樣,對於他們的愛情開始畏縮起來,沒有信心。

在國內的時候,他每天都期待著安然能給他一個正面的回覆,但是安然依舊上班下班,和同事聚會,日子過得平淡。

任澤語有些垂頭喪氣,天氣也漸漸轉冷,倒是符合他的心情。

“安然,我明天要回去了,但是你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我……”任澤語拿著電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電話那邊傳來她稍顯冷淡的聲音,“我知道了,你在那邊要好好的。”

“那你會過來看我比賽嗎?”

“……”安然沈默了會,慢慢說道:“我有工作。”

任澤語很想把手裏的手機扔出去,不過還是強忍著那種感覺,好聲好氣地繼續說道:“我知道了,那……”

他還想說點什麽,安然卻打斷了他,聊起了別的事情。

又隨意聊了會,安然掛斷電話,才開始感嘆他的暴躁脾氣好像收斂的時候,也微微難過起來,他又要走了。開始於10月底的賽季能一直延續到第二年,他們下一次見面不知道會是什麽時候。這中間又會不會發生什麽變故呢。

天氣真的開始轉冷,很快就到了穿著毛衣外套的季節,安然依舊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如同往常一樣,下班打開電視,聽著電視中新聞播報的聲音,走到廚房準備晚餐。聽到電視中播出的那條新聞後,她打開冰箱門的手一頓,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轉身快步走到電視前。

新聞很快播到了下一條,安然沒多想,慌忙找出手機撥打了玲央的電話,新聞內容不清不楚,她必須找個熟人問一下,“餵,玲央,那條新聞是怎麽回事?”

常規賽表現不佳,再加上手傷覆發,任澤語將缺席常規賽。

“安然?”

玲央平靜的聲音傳來,盡量安撫著她,“是問澤語的事嗎,他沒什麽大問題,手傷也沒太大問題,只是心理上……這次回國還是對他有影響。”

玲央沒有點明,但是安然還是一下子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今天的飛機,應該明天早上會回來。”

安然掛斷電話,又將視線轉到電視屏幕上,閃爍的屏幕照應著她呆滯的臉頰,她的心裏面一團亂麻。晚上睡覺的時候,在黑暗中不停回想起十七歲時候的他,然後臉和身形慢慢開始改變,一點一點地勾勒出他現在的樣子。他其實一直都沒有變,一直愛著她,她這個人在他心中一直都在。

這種欣喜又難過的感覺讓她心情覆雜,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

天蒙蒙亮的時候,安然聽見了外面傳來的輕微聲音,她走下床,不知道是出於怎樣的心態。打開門,就像是心電感應一般,門外果然站著的是他。

他只背了個單肩包,外面套著件深色大衣,在空蕩蕩的樓梯間站著的時候更顯得他孤單,臉上還是疲憊的神色,眼睛下面都有點發黑。見到安然來開門,微微發楞。

“剛下飛機嗎?”

“恩。”

“為什麽不敲門,我不開門的話你準備等到我上班嗎?”安然拉過他有些冰的手問道。

任澤語委屈地看了她一眼,就像是被拋棄的忠犬一樣,“我怕吵醒你。”

“你真是個傻瓜。”安然一個晚上沒有睡,她終於明白了。她伸手環抱住他,避開他還纏著繃帶的左手。

“快點進來吧,餓了沒有,要吃什麽嗎?”安然拉著他走進房間。

任澤語點點頭,“培根煎蛋三明治。還有想洗澡,飛機上呆的好累。”

安然摸了下他疲累的臉頰,任澤語將她的手按到臉上,“我真的好累。”

“現在撒什麽嬌。”她抽回手,“衣服帶了沒,浴室就在那邊,自己去。”

“知道了。”

任澤語走向浴室,安然打開冰箱拿出雞蛋和培根,煎蛋和培根的時候看了下墻上的鐘,淩晨五點了。

“安然,安然。”

她正拿出面包的時候聽到任澤語的叫聲,放下手裏的東西,走到浴室門口探出頭去,“怎麽了?”

任澤語上身半裸著,纏著繃帶的手看上去沒辦法脫掉套頭衛衣,衣服的一般還卡在他的脖子上。見他這樣笨拙的樣子,安然也難免笑出聲來,“你是小孩子嗎?”

她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低下頭來,長那麽高做什麽。”安然雖然嘴裏抱怨著,但是動作還是很溫柔地替他把衛衣脫掉,他赤|裸精壯的上半身露了出來,低下頭看她的視線變得深沈起來。

安然立刻覺得不自在起來,心裏一顫,抖著手把衣服放到一邊,“我,我要去做早餐了。”

她轉身就想逃跑,任澤語從後面一把拉過她的手,看到她有些泛紅的臉頰,揚著嘴角笑了下,“還沒有脫完啊,我的手沒有辦法。你忍心讓我一個人嗎。”

有什麽不忍心的!安然心裏狂叫,她的手已經被拉到了他的牛仔褲上,有些冰冷的手握著她的手慢慢往下移。她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你想幹什麽,現在還想做這種事。”

“我一直都想著呢。”任澤語彎下腰靠近她的耳朵說道,接下去直接含住了她的耳垂。

好久沒有被觸碰的身體立刻敏感地顫抖了下,安然紅著臉掙紮著,“你給我好好洗澡去。”

“你替我洗吧,我沒有辦法。”任澤語委屈又討好地說道。

“你!”安然怒瞪了他一眼,但是看到他的神情心裏又軟弱起來。“那你不準做別的事情。”

“別的事情是什麽?咳咳。”他勾著嘴角壞笑道。

“好了,要洗快點洗,水都要冷了,身體也要著涼了。”安然挫敗地同意了。

浴缸裏繼續放著熱水,水蒸氣彌漫在了整個房間,不止是溫度的上升,她的心跳也加速了點。安然面對著任澤語,手顫巍巍地放在他的牛仔褲上,拉下拉鏈。

“恩……”

“你叫什麽啊!”安然擡起頭怒瞪著他。明明只是為了照顧手受傷的病人,可他現在呻|吟著,感覺好像變成了一件色|情的事情。

“你這麽碰我,我是個男人又喜歡你,怎麽可能沒感覺啊。”任澤語撇撇嘴,不甘地回道。看到安然又氣又急的樣子,心裏倒是有點愉悅。

安然認命似地拉下拉鏈,外面的牛仔褲寬寬松松的,解開拉鏈就掉到了地上。然後是內褲,光是看著,她就開始有點發暈。

柔軟的手指順著人魚線從內褲邊緣探進去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感覺到了一個程度。“啊……恩……”任澤語發出嘆息一般的喘息聲。

“你……”就不能別叫得那麽色|情嗎!安然聽到他的喘息聲,手又一抖,她剛想開口抱怨,他就湊上來,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

舌頭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迅速鉆了進來,纏著她的舌頭,有時候又往上掃,細細地舔著。原本有些不情願,也在這麽溫柔又強勢的攻勢下軟了下來,發出令人害羞地接吻聲音。他越吻越激動,含著她的舌頭,好像要吞下去。

手裏的動作也沒停,右手拉著她的手碰到那個早就立起的地方,在她的唇邊呢喃著,“你摸摸我,我想要你想的不得了。”

“……”她根本沒來得及說什麽,手就被握著那裏了,安然不禁面紅耳赤。室內的水蒸汽,他逐漸變得火熱的身體,還有讓人心癢難耐的喘息聲,她頭都有點發暈了。

她一直喜歡著他,這個認知讓她激動了起來,好像拋棄了之前的矜持和害羞。安然抱著他,像是在確定他的存在一樣,往下輕咬著他的喉嚨,他喘息聲更加重了。她又往下吻了些,吻過他精瘦的胸膛和腹肌,然後擡頭看他,“你想要嗎?”

任澤語被她吻得太有感覺了,看見安然在他小腹下方那樣看他,頓時激動起來,身體都抖動了下。他緊皺著眉,強忍著激動,“該死的!”喜歡的人,愛著的人,就那麽近在咫尺,她濕潤著的眼眸,泛紅的臉頰,還有從脖子延伸到衣服內的曲線全部都在誘惑著他。再也沒有什麽比這樣子更誘人的了。

安然頭有些發暈,張開嘴含住了那裏。生澀的動作卻讓任澤語身體大大地顫動了起來,無數次想著他得到釋放,也比不上她真正地含住那裏的快|感。

事實上這次並沒有持續太久,安然笑著看他一臉挫敗,讓我死吧的樣子,倒是覺得好笑起來。“你這麽激動幹什麽?”

“我能不激動嗎!”任澤語紅著臉將頭轉到一邊,實在是太丟臉了,竟然被她那樣做就釋放出來了。

“好了,好了,我理解了!”安然安撫著他,推著他的後背讓他進入浴缸。浴缸裏躺了那麽一個大男人,越發顯得狹窄。

任澤語依舊念念不忘,這根本就是他的恥辱啊。“我只是太累了,時差還沒倒過來,等我恢覆了精力,一定會把你幹的求饒!讓你躺在我的下面哭著求我慢一點!”

安然朝他臉上潑了點水,紅著臉暴躁道:“你正經點!”

“我現在相信你沒怎麽變了。”她自言自語著,這種不正經的地方還是老樣子。

“好了,泡好了再叫我。”安然放下挽起的毛衣袖子,準備去外面冷靜下。為什麽連她都變得不正常起來了。

“不行,沐浴露怎麽塗?”任澤語懶洋洋地躺著,手臂一伸就拽住她的毛衣下擺。安然咬牙切齒地回頭看他,“我記得你還有一只手。”

任澤語看了下被包紮著的左手,可憐兮兮地朝她說道:“我的左手好痛。”

“你真是的!”安然無可奈何地轉身,雖然知道他是裝模作樣在博取同情,但是真的無法放下他。她還是挽起毛衣的袖子,跪坐在浴缸旁邊,拿起沐浴露和浴球,沾了水的浴球上的泡沫越來越多。

任澤語揚著嘴角,高興地等著安然替他洗澡。

“手擡起來,不要碰到水。”安然看到他笑成那樣,心有不甘地替他塗上泡沫。算了,就當成給寵物洗澡好了,浴球擦過他的胸肌,延伸到腹肌。

好,好吧,完全不能比。安然臉紅心跳地繼續替他打上泡沫。任澤語挑眉看她的表情,拉著她的手不肯放,“用手替我搓一下啊,不然怎麽洗的幹凈。”

“你閉嘴。”安然惱羞成怒。

草草替他沖洗幹凈,拉著他的手臂把他扶起來,結果任澤語還意猶未盡一樣,半推半就不肯自己擦幹凈。安然拿起毛巾,恨恨地蓋到他臉上,“自己擦!又不是沒有手。”

“餵,安然。”任澤語見她有點生氣了,討好似地拉了下她的手,“那我穿衣服怎麽辦。”

“你裸|奔吧……”安然瞥了他一眼,決定不上當了。

“你說的啊。”

他該不會真幹出這樣的事來吧,雖然身材很養眼,但這樣下去要感冒的。安然無奈地替他擦幹凈,任澤語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她的撫摸,她溫熱的手指觸摸他的時候,還有身體靠近帶來的香味,都讓他有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摟著她,乖順地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又讓安然替他穿好衣服。

安然已經有了一種自己在照顧大齡孩子的感覺,以前的他雖然是小孩子個性卻處處想要表現出大男子氣概,不想讓她把他當做孩子來看待。現在的話倒是反過來了……

任澤語穿好衣服還不肯放開她,纏人似地抱著她,靠在她的胸前,感受著她溫熱的體溫。這種身體接觸,他非常喜歡。

安然任由他抱了一會,看了看時間,“我要去上班了,你在家裏睡一覺,時差還沒倒過來吧?”

任澤語抱著她的手臂又收緊了點,最後還是放開,頭轉到一邊,悶悶地開口道:“你去吧,早點回來。”

安然笑了下,如同以往一樣摸著他的頭發,湊近點親了下他的額頭,“乖乖等我回來,我愛你,澤語。”

任澤語簡直是楞住了,他呆呆地瞪著黑眸,嘴唇還微微張開,有種難以置信又欣喜若狂的感覺從心底蔓延開來。他的臉上開始泛紅,難堪地轉到一邊,拉著她的手,“你這樣說我要怎麽放你離開啊。”

“所以要等我回來啊。”安然好笑似地說道。

“好了,先去睡覺吧。”

看到他躺下睡覺,她才準備離開,轉身的時候又被拉住了手。

安然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不會要我唱搖籃曲給你聽吧?”

“才不是!”任澤語憋紅了臉,深邃的黑眸直直地看著她,“我也愛你。”

“一直很愛你。”

安然的眼眶有點發熱,她點了點頭,俯□吻了下他的嘴唇。

“我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明明開篇時候我能面不改色寫H段,到了這裏總覺得自己在寫羞恥play一樣= =

完結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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