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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男人!你是男人了行不行,真漢子,爺們,我都不驗證你的性別了,你也趕緊放開我!”安然立刻投降。

“你……”杜玲央沒說出後面幾個詞,還真是墻頭草啊,不過他不會這麽輕易就放過她的。

【杜玲央覺得她實在是太無趣了,無趣到就和之前經歷過的那些女生沒什麽兩樣,只要看到男生長得帥,就倒貼著湊過來。他肆無忌憚地伸出手指去觸碰那個隱秘的地方,對方眼裏含淚的樣子讓他身體猛地一震。】

靠,安然覺得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屈辱了,被小自己幾歲的男生隨便地壓在墻上,現在他的手指正要進入身體內部,簡直是噩夢,“放開我!你這個變態!”她的眼眶中終於因為難堪而泛紅,就近狠狠咬上玲央的脖子,嘴裏立刻一片苦澀。

“嘖,你這個討厭的女人,屬狗的嗎。”玲央離遠了一點,皺著眉看著她。

“你還是個變態呢,快把手拿開!”她強忍著害怕說道,雖然偶爾會爆粗口但是不代表她就粗枝大葉了,做這樣的事情當然會讓她恐懼。

“玲央,沒看見她不願意嗎,還是你準備強迫她。”突如其來的一只手橫插在兩人中間,阻擋了這場可笑的鬧劇。

從手臂的皮膚就可以知道對方是任澤語,玲央放開安然,擡頭看著他,“你竟然也會為女人考慮了?”

“嘖,就當我多管閑事吧。”任澤語擺出漫不經心的表情回道。

玲央看了他一會,然後笑了下,等走出幾步,才回頭說道:“不要忘了來訓練。”

任澤語看著他離開,然後伸手拉起靠在墻上的安然,就著身高優勢摸了摸她的臉頰,“哭了嗎?”

“才沒哭呢!”安然倔強地回道。

“你也不要怪他,那家夥有自己的心結。”

道歉有用,那還要警察幹什麽,他這種變態的心理絕對不是一朝一夕養成的,可惜線索太少,不然她絕對要查清楚,拿這個當把柄,讓杜玲央這家夥有多遠滾多遠。“切。”安然不屑地冷哼了聲。對於杜玲央,這梁子肯定是結下了,要她用正常態度對待他,一定不可能。下次見到,有多警惕就要多警惕。

“隨便你怎麽想啦,反正我管不著。”任澤語散漫地回答,顯然根本沒把這當回事,在餐桌的木椅上找了半天,找到了一本游戲雜志,“在這裏啊,那我走了。”

最後的招呼明顯是對著安然打的,她情不願心不甘地嗯了聲作為回應。任澤語經過她旁邊的時候,快速掀起她的裙子,然後快速逃跑,嘴裏還喊著:“是白色蕾絲啊,歹勢!”

“該死的任澤語!”趁著她還在思索杜玲央的事情沒來的及反應。

安然早餐沒吃飽,倒是吃了一肚子氣,這些家夥根本就是以為她好玩才個個都來欺負她。她一邊氣憤地想著一邊回到自己的宿舍趕緊換成牛仔長褲和雪紡衫,就算天氣再熱她都不敢穿連衣裙了!

志向發展

安然一個人獨自生著悶氣,自己莫名其妙來的這麽個平行世界總覺得苦逼,之前工作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獨立的生活也剛開始,脫離了相敬如賓的養父母正展望未來呢。反觀現在,又要開始溫習題目還得打起精神對付一群智商跟不上年齡的小鬼。

話說這文的設定為什麽要這麽奇葩,安然無奈地撇下嘴角,這個世界依照現實世界而設定,該有的一定有,連新季度的水果牌手機都發布了。區別就在周圍的環境,至少這座城市以往都沒有聽說過。

說起來“她”的家人呢,在原小說中也沒有提起,只寫到進入這所高中擔任舍監,但是在柔弱的反抗下,毫無疑問被幾個男學生吃幹抹凈了。安然嘴角一抽,這大概就是所有女老師X男學生文的共通點,拒絕不徹底,讓別人以為有戲,更何況人家有臉有身材,以為和倒貼的女孩子沒差,一次床拖上了,那人家當然不會再當回事,接二連三的不就來了。

讓她深感奇葩的就是有些一開始還對女主持有偏見,輕蔑,看不起她的,個個到後期竟然死心塌地愛上“她”。這感情還真是做啊做的做出來了。最可怕的還是有一種大團圓結局,這麽多男人竟然能分享一個女人,而且還很和平,都能擼出一章章的番外來。

什麽玩意,安然對於感情向來是持著獨占的想法,愛情怎麽能和人分享,如果能分享現在哪來那麽多小三正妻的八卦帖,激起網民千層浪啊。

安然打開習題冊,想到,這穿的和現實世界沒差,等她考完試通過之後就趕緊滾蛋。反正這裏也沒有什麽惡心人的系統公知,強迫角色進行下去非要亂搞一通,搞出幾個雷人的結局。說到結局,這原小說她記得有一個是大團圓,還有幾個就是個人的bad end,分別是他們幾個人長大延續到了社會之後的故事。

Bad end的宗旨就是怎麽黑暗怎麽來,她記憶最深刻的就是雙胞胎那3P結局【雙生子的玩具】。標題挺俗,內容很黑。

安然忍不住一寒,再想想羅德,羅瑞這兩個表象挺天使的男孩,不由一顫。千萬別長歪啊,要朝著正確的方向生長,不管是臉還是大腦,她現在祈禱還來得及嗎。

她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這邊電話突然響起來,打斷了她的思路,安然接起電話來,電話那邊是一個挺溫厚的聲音,問她是否能提交材料到校行政辦公室。

安然一陣哦哦哦哦的答應下來,掛斷電話才想到要交什麽材料啊。在桌子前面翻找了半天,終於找到文件,按著資料一個個填下去。

現在正好是放暑假的空檔,學校裏除了一些要參加比賽的人員,還有一些留守在學校的老師。她遞交材料到了行政辦公室,那老師就是接待“她”的那個吧,架著眼鏡很溫厚和善的樣子。

“這麽熱的天,還讓你跑一趟,不好意思,要喝點水嗎。”他倒了杯水給安然。

“不用,距離挺近的。”安然笑了笑,心底卻一抖,鬼知道肉文裏的這些設定有沒有其他深意,如果是個人面獸心的家夥怎麽辦。

“那好,我先看一下,沒問題的話就錄入進檔案了。”

安然沈默地點點頭。

“對了,還算習慣嗎。學校以往都是招一些年紀4,50左右的中年男性,今年不知怎麽卻招了你。”他納悶地說道。

當然納悶了!這還不是小說原設定所致。安然忍不住想豎起大拇指對他說,兄弟你真是個正常人,她好想給他發張好人卡。

“有問題的話可以來找我,一般白天都是我在辦公室值班,其餘時間可以打我電話。”他在便利貼上寫下一個電話遞給安然。

“哦哦,謝謝。”安然驚訝地接過來,道謝道。

然後又稍微寒暄了下,她就離開辦公室了。

走在小道上路過籃球訓練館,裏面傳來籃球拍打聲和鞋面摩擦地面的聲音,安然好奇地走過去,想看看這些家夥打籃球是什麽樣子的。

別以為她腦抽,作為一本肉文裏的男主角,個個天賦異稟提槍立刻上陣,一輪接著一輪,問題是他們正事好像都沒幹過啊,還是沒時間幹啊,只記得幹女主了。有些小黃文交代下他們是總裁啊殺手啊什麽的,描寫出來的智商完全配不上他們的身份啊。

看這本,多簡單,都是高中生,再高也不過和她一樣的智商水平吧,不過目前看來,他們幾個拉低了這小說的平均智商。

安然走近,在門口探出頭。

任澤語拍著籃球一路過關斬將,對方球隊的防守毫無用處,他輕松過人,一個跳躍將籃球送進籃筐之中。比起驚訝這人的厲害,更驚訝的是他打籃球時露出的笑臉,不是那種散漫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笑容。看樣子,這些家夥還真喜歡打籃球。

她往旁邊幾個球場看過去,結果看到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卓雨,兩人視線相接觸,他露出了一個暧昧的笑容,“安然,來看我打球嗎?”

坐在他身旁的一個男生不小心碰了下卓雨的手臂,他陰沈著臉,一巴掌拍在對方臉上,“滾開!別離我這麽近,很惡心!”然後又換了個笑臉對著安然。

“……”安然無奈地看著這一幕,看吧,他真的很討厭男生,簡直恨不得他們全部去死,全世界就剩他一個。

“我說你,用不著這樣吧。”她看了眼被打後呆住的那人。

卓雨將頭發綁了起來,擦了下脖子上的汗,斜睨著她,“如果是安然的話,我當然不會介意啊。”

“話說回來,你為什麽這麽喜歡女人?”

“因為她們抱起來好舒服,又軟又香,做起來的時候舒服的簡直要把我融化掉……”他毫無羞恥地說道。

安然無語地按住臉,她錯了,她大概又聽到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你沒事來讀什麽男校啊?”

“我在中學的時候搞大了個女生的肚子。”他轉過頭來正經地說道。

“人渣。”

見安然用種你這個敗類的神情鄙視地看著他,卓雨笑出聲來,“哈哈哈,騙你的,當然是因為這所學校的福利好啊,還有獎學金拿。”

“獎學金,你缺錢?”

“還好,不過我是離家出走的。”卓雨回答道。

離家出走,好像確實是,安然回想起來,她記得他的設定好像也挺覆雜的,不過最後卓雨還是回家去了。至於原因還是沒提起,這麽一想,這其中的隱藏副本還真是多啊。安然思索了會,又問道:“你就這麽混下去,如果之後到社會上找工作怎麽辦?總不可能大家來遷就你吧。”

“這有什麽關系,我準備以後找個有錢的富婆來包養我就可以了,我膩了的話就換下一個,而且還可以隨時出去偷吃,你覺得怎麽樣?”

看著他一臉期盼的神色,安然的心中仿佛有千萬只草泥馬跑過去,還是高中生,就有這種志向,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不愧是肉文的男主之一,占得一席地位,果然無恥又沒下限。。

8隱藏線索

“還不錯,好好幹,沒準將來又是個一條一希似的人物,人家那出場費可是千萬,現在還當起了老鴇,以你的長相身段肯定行。”安然不好意思打擊他的自信心,從頭到尾掃了他一眼之後和他開始探討道。

“你也這麽覺得?我還超級會哄女孩子。”

有本事贏過那紫音啊,人家以那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長相都能排上名,哄人的功夫肯定在行。不過以卓雨那張臉和打籃球維持出來的好身材,估計當牛郎真的有戲。

安然覺得超級安慰,如果將這家夥的路線引向正確的道路上(?)那麽這肉文男主之一就少掉一個,危險性也沒那麽高了。這不失為一個好方法啊,她之前就是學政治方向,說教和垃圾話都拿得出手。他們現在還沒歪,就以這個為目標引導他們得了。她不由思索起這個可能性。

“你們在聊什麽?很開心?”任澤語打完一場練習賽,就看見安然靠在墻邊和坐在椅子上的卓雨聊天,現在她換掉了裙子改成了牛仔褲,估計是早上的事情驚嚇不輕。安然笑著和卓雨聊著什麽,看上去很投機的樣子,任澤語眉一皺,有些奇怪。

看卓雨笑成這麽猥瑣的樣子……他撩起衣服下擺擦了擦臉上的汗,走了過去。

安然站在原地,任澤語直接用手環住了她的脖子,靠在她的身上,一股陌生的氣息圍繞在她周身。

“呀!你身上都是汗臭味,別靠過來。”安然嫌棄地往前走,想要躲開他的懷抱,可是對方只是一只手臂擱在她的肩上就動彈不得了。

“有什麽關系。”他笑了聲,繼續靠著。

“靠,我們又不熟。”安然抽了下嘴角。

坐在一邊的卓雨看不下去了,皺著眉,“離遠點,你簡直像只散發著臭味的垃圾桶。”

“你說什麽!”任澤語放開安然,劍眉惡狠狠地豎起,就像一只野獸發現有人侵入自己的地盤一樣。

卓雨厭惡地皺眉,“要我重覆一遍嗎。”

球場上正準備休息的葉月看到走過來充當和事老,他盡力擺出笑容擋在兩人之間,“餵,你們兩個冷靜一點,天這麽熱別這麽大火氣啊。”

兩人互看了一眼,不屑地撇過頭,向不同的地方走去。

“這兩個人看上去不對盤啊。”安然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說道。卓雨離開之後仗著自己是正選的身份又對其他普通隊員發火,任澤語直接蓋了條毛巾坐到邊上去了,球場裏的氣氛也因為這兩人變得有點低迷。

“不過話說回來,卓雨會打架嗎,他那麽討厭男生。”安然猜測道,估計碰了男生,回去他要洗脫一層皮。

“那當然打過,該打的時候絕不手軟,之前他們為了一件事大打出手呢。”葉月攤了下手,無語地說道。

“哪件事?”安然似乎嗅到了一絲八卦的氣味,“他們為了什麽打架?”

“我也不知道呢,在正選裏,任澤語和我們的關系都不錯,不過和隊長關系最好。卓雨那家夥,你也看到了,他就是這麽不合群,不過我們幾個寬宏大量平時沒什麽沖突。”葉月不忘調侃。

安然聽到這幾人之間的八卦,思索了會,果然有隱藏劇情,如果用邏輯的思維來思考,已知包括卓雨討厭男生,卓雨和任澤雨因為一件事情打過架,任澤語和杜玲央關系好,能推算出什麽結論呢。

她突然睜大眼睛,回憶起有一個bad end是和任澤語,杜玲央的3P結局【蕩|婦】,任澤語不主張那麽做,最後還是因為和他是兄弟,默認了杜玲央的做法,將“她”囚禁在地下室中,調|教成一個完完全全的蕩|婦。

【黑暗中,她的感知能力更加敏銳,被戴著眼罩的眼睛看不清他所在的方向,口中無意識地溢出呻|吟,雙手被銬住,被按|摩|棒強力侵|犯著的下|身幾乎酥麻到快要失去知覺。感覺到他慢慢靠近,她困難地開口,“玲央……”那細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沈的聲音響起,“不是教過你了嗎,再說一遍。”

“求你給我……更多,除了玲央都不行,裏裏外外都要被填滿……”】

安然一下子像掌握了重要線索。你可能說,這算什麽線索啊,不就是個變態的黑化結局,雖然挺想看完的。不,不,不,重點是任澤語他的態度,照目前看來,他或許是他們之中最靠譜的那個,雖然表面兇狠了點,但三觀還算正常。

她出神地想了一會,然後兇狠地拍了下葉月勾著她脖子的手臂,“說歸說,不要動手動腳!再伸過來一定剁掉。”

“好過分,利用完就拋棄我嗎。”葉月假裝哭泣著說道。

這家夥能正經一點嗎,安然頭上忍不住蹦出個十字,轉過視線的時候看到玲央不悅地看著她。

一看到玲央,安然聯想起剛才聽到的八卦,她擡頭問道:“玲央是不是很討厭女人?”

“呃…你很敏銳,他確實不大喜歡女生,不過大概只是覺得她們很煩吧。我和你說,每次給玲央遞情書表白的女生都被他臭罵一頓,然後哭著跑了。”

“哈哈哈哈…”安然忍不住笑了起來,是什麽樣的情況能把女生罵哭啊。

“很好笑嗎?”正在兩人聊八卦的時候,一個冷淡的聲音插入進來,玲央陰沈著臉走了過來。他朝葉月皮笑肉不笑,說出來的話就沒那麽和善了,“葉月,今天的訓練翻倍。”

葉月一臉絕望地離開了。

玲央轉而又冷淡地看著安然,不耐地說:“你說的沒錯,我確實討厭女生,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輕浮又無知的女人,以後別靠近籃球場了。”

“切,我理你了嗎,我在和別人說話不可以嗎?”安然不甘示弱地反問,連挑釁的表情都做足了,實在是看他太不爽,就算臉長得好看有P用,抵不過這不爽的情緒。

9兩個牙印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連在一旁蓋著毛巾喝水的任澤語也註意到了,他朝兩人的方向看了看,又看看其他隊友,幾乎都沒同情心地個管個。這個艱難的任務只能交給他了。他無奈地站起身來,向他們的方向走過去,還沒接近就聽到逐漸升級的吵架內容。

玲央向來嘴毒,在球場上更能體現他的風範,隊長雖然應該穩重點,但他這個屬性倒是完全沒影響他在隊中的人氣。每次在場上說些垃圾話都能堵得對手有苦說不出,心理攻防戰玩起來也是一個妙。任澤語從來不懷疑他的語言能力,但現在碰到這嗆聲的安然,個子挺小,膽子不小啊。

他走過去的時候,在隔壁球場沒怎麽關註他們兩人的隊員,在打比賽時的一顆籃球出界了直直地砸向安然,她此刻還置若罔聞。

“小心!”任澤語拔腿朝她跑了過來。

聽到叫聲,安然轉頭只看到快速旋轉的籃球朝她飛過來,她的反應速度太弱了躲避不了,只能幹瞪著眼,驚慌失措之下拉住前面玲央的衣服,一個不穩往他那邊摔了過去。

“餵,你——”杜玲央還說話就被安然撲倒在地上。

我去,這麽狗血的小言場景都能碰上,安然腦中瞬間閃過這句話,什麽男女主角因為這一吻後來吵著吵著就在一起了,一吻定情諸如此類的狗血劇情。

這不是肉文嗎!搞什麽小清新。

四目相對,兩人都從雙方的眼神中看出了驚悚的神色,簡直是見鬼了,緊要關頭,安然張開嘴牙齒狠狠地咬上玲央的臉頰,避免了一個狗血的親吻。

“你這個白癡!”玲央一把推開還眼冒金星的安然,捂著臉頰喊道。現在不止脖子上,他的臉頰上也多了個牙印。

簡直是慘不忍睹,任澤語按著額頭看著近乎要暴走的玲央,走過去一把扛起安然,避免了玲央持續的炮火。

不過他這麽一走,籃球社的其他隊員可就要遭殃了。他們皮笑肉不笑的,個個抽搐著臉頰,壓抑著笑聲和吐槽的欲望,隊長真的被人壓了,而且還留下了牙印的證據,放到哪裏,都夠吐槽一壺茶的時間。特別是葉月那幾個,幾乎是緊咬著嘴唇,努力拍打著他人的後背,太他娘的搞笑了。

不僅狗血又帶著點些許沖擊力,原諒他們就生活在男校,娛樂的法子太少了吧。

另一邊,“放我下來,我快要吐了!”被像個米袋一樣抗著的安然不滿地抱怨道。

耳邊遭受到安然的大聲喊叫,任澤語不耐地閉上一只眼,拍了下她的屁股,“吵死了啊你。”

安然驚呼了一聲,敲打著他的背,“變態任澤語快放我下來!”他肩膀處的肌肉結實,骨頭也突出磕的她一陣難受,“你再不放手,我一定吐你身上。”

“啊?你可不準這麽做!”等任澤語跑到校園裏休息的亭子,他才把安然放了下來,坐在椅子上,背靠著桌子兩手往後攤平放松著。

比起他來,安然胃裏一陣翻湧,她彎著咬捂著腹部,等休息了一會,才生氣地說道:“你沒事抗著我幹什麽!難受死了!”

“那當然要跑啦,玲央發起火來可是很恐怖的,沒看見他頭發都要豎起來了嗎。”任澤語瞥了眼還彎著腰的安然,“你也沒事和他嗆什麽聲,長得這麽小,還那麽……真正無恥的是你吧,聽聽你之前說的那些垃圾話,我都替你臉紅。”

“誰無恥了,還不是杜玲央欺人太甚。”安然憤然道。

“說了是有原因的。”

“有原因也不能原諒,傷害已經造成了。”她冷哼了聲說道。

“說起來,他這麽討厭女人是為什麽?”半餉安然擡頭問他,卻發現對方的視線集中在她的胸口,因為彎腰的緣故,被胸衣包裹著的胸部曲線一覽無遺。

安然一陣煩躁,冷著臉往他頭上打了一下,“在看哪裏啊變態。”

“嘖,你一定不是女人。”任澤語撇嘴說道,眼神卻看向別的地方,明顯不想繼續之前的話題。

安然喘夠了,也坐到椅子上,見他不想回答剛才的問題,又問道:“那好吧,換個問題,你和卓雨有一次打架是為什麽啊?”

他轉過頭來,認真地盯著她說:“讓我摸下胸部就告訴你。”

“去死。”安然回答得簡潔無比。

任澤語不甘地切了聲,然後雙手撐住腦後說:“沒什麽特別的原因,單純看那家夥不順眼,卓雨這家夥喜歡女人真是喜歡到病態的地步,玲央卻是討厭女人的類型,他有次說出的話太讓我火大了。”

原來是這樣,安然將手放在下巴處,不用怎麽多想也能知道卓雨說了些什麽,估計是什麽你不行啊對女人硬不起來這種打擊男性自尊的話來。這和對女人說你最近胖了,估計都能踩到不同人的痛處。

安然也背靠在桌子上,聽到他的話倒是挺意外,因為從這話裏很明顯聽出了他和玲央的關系不一般,再加上之前葉月的話也有證實。所以就這麽簡單?但是杜玲央討厭女人的謎題還是沒解開,算了,他就討厭著吧,千萬別有朝一日感興趣就成了,安然沒心沒肺地想到。

倒是任澤語讓她頗感意外,怎麽說呢,他在某些方面有著成熟的地方,但是一看他的外表又覺得他桀驁不馴,有些舉動也很幼稚,帶著種奇特的矛盾感,卻又融合在了一起。也許這家夥安安穩穩地長大,到了青年的時候,真的會成為一個好男人,她忍不住想著。

“看樣子,你和玲央關系真的不錯。”

“恩……”他拖長了音表示自己聽到了,用低沈的聲音說道:“你還真是敏銳啊。”

“我們從小就認識,差不多一直在一所學校,籃球也是玲央教我打的。”

原來是竹馬竹馬的關系,怪不得兩個人之間倒是有種難以言喻的默契,任澤語雖然看上去不怎麽靠譜,但有時候卻有著另一種成熟。想想她在高中的時候在幹什麽,她自己都有點汗顏。

等她反應過來,對方手撐在桌子上已經睡著了。現在是午後,在樹蔭遮蔽的這塊地方倒沒那麽炎熱,這個時間段大概容易犯嗜睡吧,她湊過去看了看他的睡顏,閉著眼睛倒是少了幾分兇相和幼稚,反而顯得溫和。

要不要在他臉上寫字呢,安然壞心眼地想到。算了,自己莫名來到高中,怎麽也變幼稚了,她無奈地搖搖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10洗衣房.A|V

下午安然回到宿舍午睡了會,因為沒有那群煩人的家夥睡得意外不錯。可惜杜玲央就不一樣了,他黑著臉,臉上貼著膠布,只要有人膽敢有笑意,就一個眼刀過去,二話不說來個one on one把人虐成渣渣。他的壞心情完全影響不到安然的好心情。

趁著他們剛訓練完還在洗澡,安然迅速跑到餐廳解決完晚飯。休息了會,上完網看完電影就開始整理工作小結,基本上這個工作實在是太輕松了,福利果然好,不愧是肉文背景,把錢就沒當回事。像她之前拼死平活地考上,工資水平線還徘徊在最低工資上,可惜就是要面對各種言語上的性騷擾。

而且還要扛著一不小心語言上就可能變成現實的心理壓力,墮落實際上是非常簡單的,有一就有二,一旦開了頭,這小說的走向沒準就和原小說沒差別了,就算是安然之前看到這暗黑結局也有點興趣,可是現在是自己真身上啊!放別人身上也許喜聞樂見,放自己身上不就苦大仇深了,安然這猥瑣的心思也沒下限。

所以現在的首要目標就是盡量別去觸發bad end的可能性,可惜步步為營什麽的太難了,以她的智商水平也達不到這個可能性。又不是宮鬥宅鬥,看到那鬥來鬥去的,安然頭都想的痛了,最後還是決定該怎麽樣就怎麽樣,反正她會死守底線。

但這底線的標準……希望這些家夥腦子裏雖然都是黃色料,但沒那實際行動的心思,實在不行,她貢獻工資替他們一人買一個充氣娃娃得了。

安然邊聽音樂邊寫些報告,瞎寫的功夫,一會兒時間就過去了,到了晚上九點左右。在宿舍房間自帶的浴室洗完澡就拿著衣服去洗衣房。

【這所學校的設施真的和公寓沒差,一樓還有洗衣房,一排滾筒洗衣機整齊地擺放在那裏,前面還設置了木質長座椅供人等待。】

她將衣服倒入洗衣機後就坐了下來,隨手拿起時尚雜志看了起來。這個時段人也少,盡管在訓練但也只有一隊二隊的人,再說暑假也不熄燈,這群高中生天天拉幫結夥,有的出去玩,有的組隊在宿舍打游戲,倒是樂得安然了,還是那句話,工作輕松,工資不低。

整個房間裏只聽到洗衣機的聲音。突然,門被一腳踹開,聲音大到安然都嚇了一跳,她忙從雜志裏擡頭,看到任澤語、葉月還有羅瑞抱著小山似的衣服走進來。

“你們在幹什麽?洗劫商場了?”她瞪著眼睛問道,無論怎麽看這也太多了。

“這都是羅德那家夥的,怎麽會這麽多啊!”羅瑞抱怨著,和其他兩人一樣隨手將衣服扔在了地上,然後直接趴在上面。

“羅德一個人怎麽會買這麽多衣服?”

“這家夥一定有戀衣癖!”任澤語惡狠狠地說道,轉向安然的時候表情變得更狂躁了,“都是安然害的!結果害我們打賭輸掉。”

不提還好,一提這個她就來氣,她冷笑了聲,“你們活該,居然拿這個做賭註,一群白癡蠢貨。”然後繼續翻看著雜志沒理他們。

幾個人心有不甘,繼續討論著,似乎在商量怎麽解決這些衣服,大概是智商的緣故,怎麽也分配不均。

“葉月!說了塞不進了,換下一個洗衣機!”

“我的手!要卡住了,任澤語!”

安然看得嘴角抽搐,一看就是沒有做過家務,冬天的大衣和夏天的T一起洗,羅德之後一定會後悔讓他們幾個打掃房間。說起來,羅德羅瑞這對雙胞胎是什麽國籍來著,歐洲還是美國?

“餵,羅瑞,你混血混的哪國?”安然好奇地問道。

“法國。”

羅瑞脫力般地回答。沒錯,就是法國,看他們兩個不正經的樣子,確實有這個隨性這個特質。三個人終於將那些衣服塞進洗衣機,像是跑完長跑一樣坐在椅子上休息。

等過了一會,沒聽到他們動靜的安然擡頭疑惑地看了看,眼睛又一次差點瞪出來。這幾個家夥把自己衣服也脫光了,只剩下內褲穿在身上。

“你們在幹什麽啊!這裏是洗衣房,不是浴室。”安然提醒道。

“反正要洗這麽多衣服,不如把自己身上穿的也洗洗吧。”任澤語說的理所當然,轉頭和葉月說道:“既然如此,內褲也洗一下。”

說完,三個人就速度地脫下內褲。安然震驚地看著這一幕,沒想到他們還真是說幹就幹啊,真的脫掉了。她白著臉,抖著嘴唇沒發出什麽聲音,過了一會,才找回理智,將手裏的雜志扔向他們,“你們這群暴露狂啊變態!”

任澤語一個跨步過來,直接立在安然的面前,坦蕩蕩,赤|裸|裸。

看、看見了……她瞪著眼睛驚悚地想到了早上的畫面,捂住眼睛帶著□聲說道:“絕對要長針眼了。”

不愧是肉文男主,身材沒得挑,腹部這肌肉分布,配上這膚色,讓人的手掌忍不住想去摸一把,以及挺翹緊實的臀部,健壯的大腿,這人魚線,還有那沈睡著的家夥也擡頭的趨勢啊……

“安然,不用這麽不給面子吧,好歹我們料很足啊。”葉月輕佻的聲調響起。

她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這群家夥哪來的自信啊。不過年輕的肉體就是不一樣,他們幾個赤條條地站著,安然立刻有種酒池肉林的感覺,擦,她也不用自比紂王吧。難道說進到洗衣房,就觸發了【洗衣房.A|V】戲碼,而且還是4P啊!重口味,絕對的。她的腦中早就被一些驚悚的畫面占領,各種姿勢,各種體位,各種鹹濕,等等,她沒事腦補個什麽。

蓋在眼睛上的手被另一雙帶著繭子的手拿下來,安然擡頭看著任澤語,對方勾著嘴角邪氣地笑了下,“難得我們最近相處的不錯,要來一發嗎。”

11人生另一扇門

如果是正統肉文向。

不寫了行嗎,4P啊,又不是九X一後,開玩笑的。

【她害怕地瞪著黑眸,眼眸中醞釀出絲絲水汽,勾的前面三人心裏癢癢,身體欲|望先一步升起,下|身的小兄弟早就挺立起來。她往後縮了下,黑眸眨了下,紅唇緊緊咬著。葉月的小腹一熱,先拉過她的手覆在他挺立的欲|望上,他不屑地勾起唇角,“別他媽的裝模作樣了,你也很想要吧。”

幾乎是在他說話的空檔,羅瑞已經來到她的身後,像小動物一樣地親了親她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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