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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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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錦煥的公辦室上演著火辣辣的一幕,毛毛童鞋被溫面癱壓在身下,準備上下其手大快朵頤。用毛毛的話說,她成功的誘發了溫面癱的激情,只是嘛——

就在溫面癱吻得忘我時毛毛推開他,淡定自若地說:“對不起,我想起來,我還有件事需在處理。”她嘻嘻笑著。“要不改天吧,溫總監。”她就是要這樣對付溫面癱,要讓他知道,她可不是一個好惹的女人。

“你!”溫面癱氣得說不一句話,他是興致勃勃,她卻突然抽/身離去。

“溫總監,明天見噢。噢,對了,我想到了,明天我會比例溫總監準備一份特殊的早餐。拜拜。”毛毛裝出可愛的笑容,揮揮手關上門。她才不管溫面癱是什麽心情,一來她是故意讓溫面癱難受,二來她是真有事要做。

出了寫字樓急匆匆往鋪子裏趕。算算時間她去得也不晚,才晚上八點左右,店裏有客人,收銀的小淩卻不在。毛毛想找小淩談談的事今天恐怕得泡湯。阿波拿著錢走來自己動手找零。“老板,你找小淩啊。她接了一個電話出是有急事,出去了。”

毛毛看著阿波給客人找好零錢,又把客人送到門口,她這才問:“阿波,你最近不關心小淩了嗎?”

“我又不是她老爸老媽。”

“嗨,你不是喜歡她嗎?”

“我再喜歡她,她不喜歡我,有什麽用。”阿波低頭沈思的樣子,輕聲嘀咕,“要不要告訴她,我家……”

“你在說什麽?”

阿波連忙擡頭:“沒什麽,我什麽也沒說。我去收拾桌子。”

說起來,阿波對小淩的態度好像沒以前那麽熱情,而小淩對阿光也是。毛毛撓頭,難道時間長了對某個人的單戀的熱度會減少嗎?毛毛困惑,難道她對溫面癱的好感也會減少?

晚上毛毛算完帳,阿波剛剛好忙完,阿光正好換了衣服沈聲不響從更衣室裏出來,阿波正好經過更衣室門,兩個對視一眼。怪了,毛毛想,為什麽她看這兩個人好像在打暗號。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友好了。那兩個人輕聲說了幾句,阿光先走了。他先走門口時毛毛對他說:“酒少喝一點。”

阿光停了腳步,稍稍回頭:“知道。”

等阿光走了阿波也說要走,眼看阿波走到門口,毛毛喊住他:“站住,你給我回來。”阿波還真聽話,人不轉身就整體往後退到毛毛跟前。

“老板有什麽指示。”

“你跟阿光說了什麽,為什麽阿光現在跟你那麽要好。”

“老板,別打聽男人之間的事,你總得給我們留點隱私。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的。”阿波伸著手指,指著毛毛的鼻子尖,“老板你還是放放心去追你的男人吧。能追到手就最好。”

又來了,毛毛又覺得阿波怪裏怪氣的:“阿波,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又不肯對我說。”

“我?”阿波指著自己的鼻子,“沒有啊。嘿嘿,老板,你要是給我加工資,說不定我會替你打聽到有價值的消息。”

毛毛翻了個白眼:“行了,我不問還不行嗎?”

“那我走嘍。”

阿波要走,毛毛又叫住:“站住,回來。”

阿波只好再次機械性倒車回來:“又什麽事,老板。”

“你去網吧?”

“我還能去哪?”阿波聳肩。

“鑰匙給你,晚上回店裏睡,總比睡在網吧裏舒服。熬夜上網,當心猝死。”

“老板,我好好的,你幹嘛詛我死。”

“行了,上會兒網,早點回來睡覺。”

“知道了,跟我老媽一個德行。啰嗦。”阿波邁開腳,回頭問,“老板,話都說完了嗎?那我走了?我真的走了?我真的真的走了啊,老板。”

“你走吧。”

阿波一溜煙跑了出去,毛毛輕笑,阿波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身上有很多小毛病小脾氣,喜歡上網在網吧過夜,還常吹噓家裏有錢。有錢還會出來找工作,總是嚷著要加工資。毛毛合上本子,總得來說,阿波是個不錯的小夥子,他嘴巴甜,會說話,是個好夥計。

到了晚上十來點,毛毛關上門,累了一天終於好回家去休息了。她關上店門,在玻璃門上掛了兩道粗粗的鏈條鎖,心裏尋思著明天要給溫面癱帶的特殊早餐,沒想一回身,被身後著的一個人嚇了一大跳。

“嚇死我了。你又來幹什麽。”毛毛沒好氣得看著面前的樂青松。這個男人一來準沒什麽好事,她也沒有好心情去招待他,“鋪子關門,要吃鍋貼明天趁早。”

“我不是來吃鍋貼的。”樂青松一手插在褲子口袋裏,神情坦然地看著毛毛。

“我給你說過,我不會為你打工。”

“我也不是來找你的。”

毛毛上下打量著樂青松,這個穿著與小吃街格格不入的男人,既然不是來吃東西也不是找人:“既然與我無關,那麽拜拜。”她把樂青松晾在那裏,自己先走了。

樂青松在她身後輕笑:“你走吧,但願你還能在這裏多呆幾天。”

毛毛聽到了,停下腳步回頭說:“你什麽意思。”

“政府批新準了我們公司的新項目標,相信不久之後這裏將建成一個大型餐飲中心。到時候這裏的店都會被請出這裏。我想我跟你也算是有緣,先向你透露風聲,你現在就可以去新一個新的店面房,趁早搬走吧。”

“笑話。”毛毛指著樂青松的鼻子,“我前兩天才交了下半年的房租,你說讓我搬我就搬。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是樂勝集團總裁,樂青松。”

“嗄。”毛毛放下手,學著他的腔調說,“總裁總裁,你以為你是總裁就了不起,人人都得敬畏你嗎?妄想是種病,有病得治。”

毛毛挖苦樂青松,樂青松並不生氣。“到時候你想到我那裏來上班,我隨時歡迎。”

“你是變相在說你心胸寬闊吧。樂總。”

樂青松笑著說:“湯小姐,我想你去喝咖非。如果你同樣是個心胸寬闊之人,應該當答應我的請求。站在這裏說話,對不起我的身份。”

毛毛驚訝地張大了嘴,讓她感到驚訝的不是樂青松請她喝咖啡在,而他竟然知道她姓什麽,既然知道她姓什麽,肯定能知道她叫什麽。毛毛憤憤地盯著樂青松,不知道這個家夥從哪裏打聽到她名字。

“你從哪知道我名字。”

“營業執照。”

“陰險。”毛毛憤憤不平說,“你幹嘛不笑。”

“我為什麽要笑。”

“難道不好笑嗎?”

“我不覺得好笑。”

這下子,輪到毛毛啞口無言。向來她的名字都是被人嘲笑慣了,突然有個人聽到她的名字,竟然說一點也不好笑。哼,肯定是裝的。

“去喝咖啡?”

“不要,我要回家睡覺。”

“你不去,我會跟著你,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時。”

毛毛再次張大嘴了,這才明白什麽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她自覺有夠厚顏無恥了,沒想到這個堂堂大集團的總裁比她還要厚上加厚的厚顏無恥。“你有病啊。”

“是得治。那麽請吧。”樂青松一指停在街口R8,請毛毛上車。“湯小姐。”

毛毛咬了咬牙,後退一步撒腿就跑:“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哼。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毛毛沒把樂青松的話當回事,她認為那些大公司大集團的高層就是愛講大話,放空炮嚇唬人。“以為一兩句話就能嚇住我?當我是三歲小孩。”毛毛嘀咕著走進電梯,電梯門要關上時,毛毛連忙按下開門鍵。

外面的人走了進來。

“溫總監,早上好。”毛毛笑得春光滿面,拎起手裏的一個保溫桶說,“這是我燉了一個晚上的好東西,專門給溫總監補身體的。我看溫總監這幾天為了創意比賽的事很勞累噢。吃這個最有效了。”

溫面癱板著臉面癱相。

毛毛一路跟著溫錦煥進了辦公室,把保溫桶放在他的桌上。她打開保溫桶時,每天必來的那位侍者準時出在辦公室報到。毛毛沒理他,他弄他的,毛毛弄毛毛的。她把保溫桶裏的東西倒出來倒在小碗裏,拿了調羹吹了吹遞到溫錦煥鼻子底下:“香不香。”

溫錦煥瞄了眼,白粥裏面放了一些黑乎乎的狀片物,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放心吧,不是毒藥。我是追你,又不是害你。不是你自己說讓我每天給你做早餐中餐晚餐嗎?我呢沒那麽好,所以把三者集合在愛心滿滿的早餐裏,吃吧?”毛毛笑得眼睛又變成了腰果狀,連嘴角也快成了一個倒放的腰果。像只狡猾的狐貍引著小白兔上勾。她到忘了,誰是小白兔,誰是大灰狼。

溫錦煥沒響動。

“那好吧,我把繼放在這裏,你自己吃。等會兒我來收‘慘’具。”毛毛咯咯笑著走出辦公室,開門時看了侍者送來的早餐,又是中看不中吃的東西。哪有她的早餐那麽補啊。“哈哈哈……”毛毛在門外大笑。

程浩翔走了進來,大惑不解地問:“毛毛她怎麽了?”

溫錦煥搖搖頭。

“這是什麽?”程浩翔看到放在溫錦煥面前的粥碗,再看看溫錦煥,“你沒興趣?我替你吃。”

“……”溫錦煥還沒說話,程浩翔拿起碗喝了起來,一碗粥很快被他喝掉,還嫌不夠,把保溫桶裏餘下的粥都得了個精光。溫錦煥只好把要說的話咽回了肚子。

溫錦煥搖搖頭,看了眼空空的保溫桶,怎麽聞著有股淡淡的中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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