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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107她是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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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107她是我麽?

“行了,我們不殺你,你只要告訴我,是不是有個紅衣男人讓你來報信的!”蘇寒被他那哭聲弄的頭皮發麻,麽好奇的沖著地上打過了一道黑氣。

那貪財鬼嗷嗷叫著,裂著大嘴把那黑氣給吞下去了,臉上溜露出滿滿的辛福感。

可饒是如此,他的手卻依舊還是緊緊抓住自己那些個家當,生怕被人搶了。

“不知大人想問什麽?”那老鬼諂媚的笑著,嘴角的口水都要滴在地上。

蘇寒嫌棄的瞪了他一眼,耐著性子又重覆了一遍:“我是問你,是不是有人讓你給我們捎話。”

那貪財鬼一楞,很快便反映過來,在身上摸索著,然後從自己的鞋底裏掏出了一張帶著“香氣”的紙條,上面是秦洛那霸道的書法,只有四個大字。

“白家,祖墳。”

白家祖墳?那不是母親的家鄉麽?難道這攝青是白家的人麽?可是為何我卻從來沒有聽母親說過我們有老家和祖墳呢。

帶著疑惑和不解,那邊蘇寒已經打發了貪財鬼,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發呆。

片刻之後開口忽然起身打開了櫃子,開始收拾起行李。

五分鐘之後,我被他連人帶包一起丟進了後座。

“我們去哪?”我盯著那反光鏡,男人的表情如常,也像是受了多大的刺激。

蘇寒回頭看了我一眼,直接把傀儡娃娃仍在了方向盤上:“自然是去秦洛說的地方了,他可真是越來越菜了,這才剛剛恢覆一點實力,沒想到這居然又被抓了,你說讓我說什麽好呢?”

事情太突然,這是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因為不知道秦洛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情況,蘇寒並沒有讓我回家那東西,而是直接把車子停在了一家超市門口,兩分鐘不到便拿了一堆他認為我需要的東西。

比如一個碩大無比的尿不濕......

車子是直接上了告訴的,因為不知道回來的時間,我糾結了一陣,還是忍不住拿出蘇寒的手機給母親去了一條短信,本以為母親會直接打電話阻止,或者是直接就無視。

沒想到信息發出竟然秒回了,不僅沒有阻止,還提醒我要和蘇寒要註意安全。

母親的老家是G州的一個縣城,據說她自己都沒回過。

我看著蘇寒那幅吊兒郎當的樣子,怎麽看怎麽都覺得這人不太靠譜。

因為距離遠,蘇寒把車子開到一處偏僻的地方之後便不由分說的把我拉上了雲端,見過暈船暈機的,然而在這次,我暈飛了。

看著那城市巨獸在我的眼底模糊不清,我只覺得自己是倒了另外的一個國度。

抓著蘇寒的胳膊,飛著飛著便困了。

然而這丫似乎就是故意要和我作對一般,我剛準備睡會,丫就把我放在了地上,草地上還帶著濕氣,我一壓上去,身上便濕了一塊,濕漉漉的裙子緊緊的貼在身上,我那瞌睡蟲瞬間就自己狗帶了。

“你瘋了啊!”我惱怒的在他肩膀捶著,他卻輕巧的將自己避開,還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看著就讓人來氣。

“是啊,瘋了也是因為你!所以小安之,你什麽時候陪我一起下地獄!”

蘇寒滿臉期待的看著我,就怕沒貼在我臉上了。

“正常一點能怎麽樣?”下你妹的地獄啊,就算是真的有那麽一天,我也找你好麽?

我斜著眼睛,表達的著自己的憤怒,卻被他一個指頭給化解。

只見他虛空一指,這平地裏竟然又出現了他那輛常開的蘭博基尼,真不知道這家夥得瑟是要到哪一種境界,就連出來打個怪做個任務,都是便攜式攜帶跑車的。

我又一次上了車,因為害怕他突然叫我,便強撐著困意沒有臥倒,然而左等右等,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我們還是沒有到達他說的那個地方。

直到夜幕降臨,他從終於七拐八拐的在一條街的中心公園 前停了下來。

公園名叫和平廣場,前身是個極大的福利院,不知收留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還收留了一堆美沒人贍養的老人們。

據說在很久以前還有個傳統,想扔孩子的把孩子身上弄個紅簽,然後把孩子放在門口的大鐘裏就行了。

只是G州發展太快,本來地就不多,原本這裏也是要建成高樓大廈,可後來據說是遭到人們的集體抗議了,開發商雖然想賺錢,可卻賠不了那足足比一般家庭要高出幾倍的賠償,後來還是政府出面解決了問題,不說別的,起碼附近的老頭老太,可以去出門跳廣場舞了。

“安之,測一下這裏的陰氣值數。”

蘇寒解開安全帶,卻也沒直接下去,我拿著秦洛那個坑爹發明,不測還好,一測可好,這裏陰氣足足有999。

若是再高,就應該是鬼王了。

而且此刻的公園裏風景如畫,起碼目前,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蘇寒沖我笑了笑,便起身去收拾了一個碩大的無比的書箱子,一手拉著我,一手拉著箱子,走到了山上。

此刻已經是夜晚華燈初上,還別說,這個設計公園的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我們站在這公園最上方的月亮臺,便可看到這大半個G州市的夜景,與燕京霧霾嚴重到不起飛相比,這裏的夜晚星空閃爍,那是我好久都不曾見過的星光。

只是,不是說要來找白家的祖墳麽?為何要站的這麽高,就算是古代的帝王墓也有沒有說是露天修建的吧?

我狐疑的看著蘇寒,心裏已然有了心理準備。

只見他面色一變,拉著我朝著這月亮臺的另一邊走去,沒走多遠,便看到一個圓圓的石頭,體積很龐大,據說當時出動了一車隊的人,都沒有能把這石頭給弄碎,想要切下來一塊會去研究的。

雖然這些人的動機不同,可結果卻都是一樣的,那都是為了自己的私人欲望, 然後被莫名的給懲罰了,至於懲罰是什麽,我無從考證,只是現在,沒有人再會出來作死了。

蘇寒笑瞇瞇的拍了拍石頭,忽熱笑道:“安之,你怕不怕。”

我不明白他究竟是要幹什麽,不過每次看到他那招牌式的狐貍微笑,我便意識到自己又要受驚了,索性以沈默代替。

他也不惱,只是陰惻惻一笑。

我只感覺自己身後一亮,緊接著,我便從那奇怪的大石頭上滾了下去。

“你大爺啊!”

那大石頭是飛來石的造型,橫空攔截在半山腰上,下面是中空的,足足有上百米。

就當我以為自己要成為肉醬時,蘇寒帶著一聲輕笑從天而降將我樓在懷裏。

一邊感受著我在他懷裏瑟瑟發抖,一邊給我灌輸著秦洛好菜的思想理念。

表面看上去那距離地面只有100來米,可是這真的自由落體,時間便不止是幾秒鐘了。

約莫有個一分鐘,我們才停止下落,跌在了地步。

我想象中的奇怪洞穴神馬的並沒有出現,有的只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和一個看似大灰狼吹一口就能散架茅房。

我拿著秦洛做的那個小鏡子,小心翼翼的湊到了那茅屋門口,緊接著,上面顯出了一個奇葩的數值。

666,雖然比剛才好了一些,可是卻也是偏離了正常。

蘇寒得瑟的搖著扇子在一旁執拗我:“怎麽辦呀小安之,我們進不進?”

我咬牙瞪了他一眼,看著門上那碩大無比的“白”字,心中有了計較,雖然已經傳了不少代,可是我好歹也是白家的後人。

“進,為什麽不進,我怕誰。”

“好呀,那我陪你。”

蘇寒不可置否的笑了一聲,便站在旁邊不再言語。

那茅屋的並沒有上鎖,我只是指尖輕輕一碰,它便自動打開了。

裏面也不是我想象中密密麻麻的靈牌,而是一張張畫像,上面都只是一個女子,有的彪悍,有的溫柔。

甚至還夾帶著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全家福,看著像是用油畫畫的,可是看那人身上的衣服,似乎又不太像是這個年代的打扮。

我正在思考呢,眼角的餘光一掃,蘇寒正一臉錯愕的盯著墻腳一幅畫。

“怎麽了?”

蘇寒回頭,臉上的表情很奇怪:“你過來看看。”

“你看,這個人是不是和你長得很像?”

我順著蘇寒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便楞在了原地。

咿咿呀呀了半天卻也沒說出來一個完整的詞語,那那裏是像啊,簡直是一模一樣!

但是服裝卻不是這個年代的,而是19世紀的上海灘,那人頭戴著一頂大紅色的禮貌,手裏挽著白色的小禮包。

大紅色的旗袍將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的十分完美,她雙手托著下巴,嘴角帶著一絲絲笑意,癡癡的看著遠方的一個年輕人。

照片裏,那個男人穿著一身長袍,手裏拿著一份嶄新的《申報》,只可惜的他沒有看鏡頭,只能看到他四分之三的側臉。饒是如此,那出塵的氣質也讓人無法移開鏡頭。

就連那妙齡女郎,似乎都成了他的陪襯一般。

這也是最獨特的一張,因為其他的都是單人的照片,唯獨這張是雙人的。

只是所有的照片都沒有時間和日期,也無法判斷出它們來源。

我和蘇寒停留了許久,也沒在房間裏找出任何蛛絲馬跡,只得用最笨的方法,把一張張都照了下來。

在最後一拍的角落裏,竟然還找到了我姥姥的照片。

只是那造型,和我平常見到的完全不一樣。

只見她身著一身粉紅色紗衣。繡著星星點點的淺紫色花瓣,裏面襯著乳白色銀絲輕紗衫。腰間系一淺紫色腰帶加以修飾。凸顯出修長勻稱的身姿。頭發隨意的用一根銀色發帶紮在身後 劉海微微翹起 看上去靈動無比。

沒有施任何粉黛,卻難以掩蓋那絕色傾城。

若不是她那手上的梅花胎記太過醒目,我真的要懷疑自己是認錯人了。

在我有限的記憶力,姥姥是個大家口中的精神病,從來不見她出門,也不見她和人交際。

每日就那麽四腳朝天的躺在床上,口中念念有詞。

我的老爺被她封為天夫,我和母親則是那瑤池天宮捧桃仙女。

雖然很奇怪為何是這麽詭異的設定,不過看著老爺和她高興,我們也都這麽幹的。

可是眼前這張照片裏,姥姥的眼神是那麽清明,那端莊的氣質,怎麽看怎麽也無法讓人把她和那山野裏的村婦給聯系起來。

看來我身邊,真是埋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啊。

“怎麽了?安之,你這是在羨慕別人比你好看麽?嘖嘖嘖,你說為什麽別人都是越來越美,你們家怎麽就越來越倒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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