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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057說好的建國之後不能成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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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寒!”

我們都沒料到那燭火會忽然熄滅。

切斷的不止是光源,還有我和蘇寒之間的聯系。

“蘇寒,你在哪?”

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脖子裏那串玉墜散著盈盈的光,可蘇寒的身影的卻消失了。

面前依舊是剛才的防空洞,只是棺材不再是七口,數量變成了八。

我凈得渾身直冒冷汗,回頭想離開,可轉身一看,那道剛剛明明在那裏的樓梯卻不見了。

就連溫度,似乎也在不停的下降。

我閉上了眼睛,不斷催眠自己這只是一場幻覺。

然而睜開眼之後,面前的景象並沒有絲毫的改變。

我哆嗦著朝著那多出來的棺材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與其他的爛木板不同,那棺材竟然是用上好的沈香木做成的,上面刻著的一對游龍,精湛的工藝一看就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做的。

最重要的是,那上邊竟然沒有蓋蓋子。

我鼓起勇氣探頭準備看,卻不料身後徒然響起一個詭異的聲音。

“這位姑娘,沒有經過允許就看別人的寶貝,是否有些不妥?”

那是個男聲,可卻絕對不是蘇寒。

我回過頭,便看到一個白衣飄飄的男子站在那裏,手裏還握著一把玉笛。如蘇寒一般有著一頭長發,卻沒有束起,隨意地飄散,嘴角還帶著笑意,只是那笑意,怎麽看怎麽讓人覺得不太舒服。

是的,那是笑唇。一般長有這種唇形的人特別惹人好感,容易讓人親近,尤其是男性,特別招桃花。

只是他沒有影子,又出現在這裏,我甚至看不到他魂魄的影子,更無法猜透他的意圖和身份。

“冒昧打擾了,還請先生送我離開。”

我小心翼翼的說著,手握成拳,冥王戒透過手心傳來一陣冰涼,讓我不由得鎮定了幾分。

“既然來了,何必要走?”

“不如留下陪我們可好?這麽多年了,你還是第一個入得了他的眼的人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我竟然從他的臉上看到一絲嫉妒?

可是我做了什麽,會惹得一個鬼嫉妒?還是一只公的?

我看向四周,不明白他口中的他們只得是什麽,便朝著那口棺材看去。

當我看向那些普通棺材時,他表現的十分平靜。

可只要我稍微靠近那口檀木棺材一點,他臉上的笑容就會猙獰無比。

“他是誰?”

白衣男人聽聞,臉上立刻柔和了許多,越過我直接走到了那口棺材前面,如同對待珍寶一樣趴在那棺材口,臉上滿是癡迷。

口中喃喃自語:“他啊,自然是我的愛人了。”

我不由得渾身起雞皮疙瘩,雖然我沒看清裏面的人究竟是誰,可是卻看到那人身上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

試問有哪個正常人,會把自己的愛人弄成那副鬼樣子。

只是現在,我需要的是趕緊離開這裏。

在我註視下,他忽然把手伸進了棺材裏,臉上忽然布滿了怒氣,對著空氣就吼了起來:“什麽?不能殺死她?為什麽?你是不是愛上別人了?”

緊接著,他徒然看向我,渾身散發著戾氣。

“你這賤人,竟然一來就勾引我男人!”

我一驚,連連後退。

可卻架不住人家比我道行高,他手中的玉笛化成了一把利劍,直接就沖著我的脖子刺來。

千鈞一發之間,一把折扇飛了出來,與那笛子碰撞在一起,在空中彈開,蘇寒的身影也隨之出現在我身邊。

“爺的人也敢碰,以為自己修行千年就無敵了麽?”蘇寒將我推後幾步,便直接朝著那個白衣男人去了。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打的十分火熱。

只是那個白衣人似乎十分在乎那個棺材裏面的人,身影始終不肯離開那棺材超過1米遠。

這讓本來就不如蘇寒的他,很快便落了下風。

他那玉笛似乎不是凡品,幾次和蘇寒的折扇交鋒,都未出現裂痕,想必也是非凡品。

只是心中有牽掛,只是一不留神,心口之處便被蘇寒重重的踢了一腳,重重砸在那棺材裏。

正當我以為事情就要順利解決時,那口棺材突然亮了,緊接著,就在我們面前消失了。

只留下幾滴黑色的血跡,似乎是從剛剛那個男人身上滴落的。

蘇寒彎下腰,伸手在哪血跡上沾了一下,隨後放在了鼻尖。

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沈重起來。

“怎麽了?他很厲害嗎?不是說鬼都是沒有實體血液的麽?”

我走上前,輕聲問道。

蘇寒從地上直起身子,從我兜裏熟練發翻出紙巾擦手:“他已經不算是鬼了,是魘。”

“魘?”

“恩人死之時處於極大的憤怒、仇恨和恐懼之中,死後怨恨不散,有些怨力強的能生成厲鬼,而有的則可化為惡魘。民間有九魔一魘的說法,意思是世上能生成九個魔,也不一定形成一個魘,而且看他的道行,最少也有兩千年了吧。”

“真不知道,這一片的陰差都是怎麽當的。”

蘇寒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又從懷裏點亮了幾根蠟燭。

原來一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那些棺材不對勁了,便故意躲在暗處,等著人上鉤,可沒想到,最後還是給跑掉了。

“而且,他們還不怕光,就連暴曬也不怕,這下真有些棘手了。”

蘇寒自言自語道,挨個去檢查那些個棺材。

大多都是一些個被那白衣鬼囚禁在這裏,和他一個年代的人。

屍體已經腐爛化成水和骨渣了,可那衣服和觸目驚心的鎮魂釘卻還在,不知道生前又遭受了多大的仇怨。

在沒有搞清楚事情之前,我們任何人都無法去下定論。

好在這次也並不是沒有收獲,那些棺材一被蘇寒收走,此地的陣法也就破了。

角落裏,那個穿著臟兮兮紅襖的婦人正躺在那裏,腳上捆著足足有幾十斤重的腳鏈,壓得骨頭都有些變形。

可她倒也頑強,竟然還活著。

“大姐?醒醒。”

她腳上的鐐銬已經被蘇寒一掌給劈斷了,只是看那站在一邊一臉淡定的,似乎並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可是我一個孕婦又如何背的動。

在我搖晃下,她緩緩睜開了眼睛,滿眼都是血絲,只是從那眼神之中看不到害怕,想必她和那個孫強都未發現棺材和那只魘的存在。

“孩子.......我的小寶......”

她看著我,忽然就嚎啕大哭起來。

嗓子都是啞的,挺著比殺雞都要難受。

“大姐,您的孩子在我家,我們先出去好嗎?”我低聲安慰著她,以為還要費些周折,可沒想到,那原本虛弱無比的婦人竟然自己從地上站起來了。

要知道她可是被關了好幾天啊,在這種看不見天日的地方,人不崩潰已經是很好了。

“快帶我去找孩子!”

她抓著我的手,滿是期待。

然而下一秒,自己又開始搖頭了。

“不對,他們說我的孩子,死了,死了。”

眼看的那身影就要倒下,我只好伸手去攙,可沒想到這大姐看起來瘦瘦弱弱的,攙起來卻十分費力。

終於蘇寒看不下去了,從上面叫來了幾只小鬼,把婦人擡了出去。

末了嫌棄的看著我:“顧安之,如果你對於每個人都是這樣,那你遲早就要累死。”

我無語,只能默默的仰望著他瀟灑的背影,暗自在心理吐槽,那只能看,咱們誰能影響誰了。

再次穿過墻面,我又看到了靈異的一幕。

胡有才竟然和那只公雞臉對臉在地上下圍棋。

只是胡有才用的手,公雞大哥用的是自己爪子,看起來還十分的專業,不時的歪著腦袋思考著,似乎在斟酌怎麽下才對自己更有利。

見我們出來了,一鬼一雞同時轉過了腦袋,四只眼睛炯炯的盯著我們。

胡有才立刻跑過來接手了那些小鬼的工作,帶著那婦人先一步隱沒在月色中了。

然而那只雞卻還沒走,看了看我,又瞅瞅蘇寒。

忽然飛了起來,沖著蘇寒伸出了一只爪子,看那意思,似乎是在要錢?

蘇寒看了它一眼,也沒含糊,直接從兜裏摸出了一顆白色的小石頭,扔了過去。

那公雞立刻接住,把石頭塞進了嘴裏,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撲騰著翅膀自己飛走了。

我呆呆的看著那瀟灑的身影,有種自己前23年都白活了沖動。

說好的建國之後不能成精呢!

“走吧小安之,我們回家睡覺。”

“.,,,,,”我看著他,滿臉大囧。

蘇寒卻是笑的十分嘚瑟,抄起我就飛了出去。

那輛囂張的大黃蜂還停在路邊,沒有上鎖,卻也沒有絲毫的損失,如同他主人一般張揚,發出一聲嘶吼,帶著我和蘇寒飛馳在夜幕之中。

此刻天已經擦亮了,好在距離那個孩子的頭七還有一天,這也找到了他的母親,可以做完全的準備。

只是我的腦海裏現在卻都是那個古裝白衣美男。

總覺得似乎在哪見過他。

麻煩總是一個接一個的來,說好今晚不回家的某人。

卻開著那輛拉風的蘭博基尼,和蘇寒的大黃蜂同時駛進了院子裏。

更讓我覺得人生狗帶的是!

我好死不死的正在蘇寒懷裏。

“顧安之!你是不是皮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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