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唇快接觸到的一剎那，霍蘭笙抿住唇，眼底閃過一絲痛苦，拉開了兩人了的距離，“對不起，你不是她。”

說完，松開蕭如鳳跑了出去。

蕭如鳳倒抽了口氣，擦了擦眼淚，重新坐回了梳妝臺前。她不會走的，知道他真正的心意後，雖然痛苦，但更要留下來。偶爾照顧他，偶爾充當墨九的替身，雖與她先前掉入的美夢裏有差距，可她已經滿足了。

——

夏侯北暝和墨九這兩天就想著離開了，授人予魚不如授人以漁，丹藥方已經交給霍蘭笙手下的煉丹師，墨九不必擔心什麽。

兩人是輕車簡行，所有包袱都放進了空間裏，出去時說說笑笑跟去游玩一樣，可迎面去撞上滿臉慌張的霍蘭笙，跟他一背的大包袱比起來，墨九都詫異到底是誰要出遠門了。

蕭如鳳正式成了霍蘭笙的小跟班，如今她一身暗紅色衣裳盡顯深沈內斂氣勢，持劍的五指分明而有利，看來是個不錯的保鏢。

“蘭笙小弟，你去哪裏？”墨九跟夏侯北暝對視一眼，詫異問道。

霍蘭笙見是墨九，大大邁進了幾步，臉泛憂愁，“唉，我霍玨哥哥栽了。聽說這次鬧得很厲害，賭場那邊揚言霍家若不拿錢去贖人，就要殺了他，還揚言要我父親自去！

我父親怎麽可能拉得下這個臉面，收到消息後不動聲色去了別處做生意，根本沒管霍玨的意思。我想著看看能不能以我今日的地位，去求他們放人。”

墨九轉了轉眼珠子，沈吟道：“賭場以錢為本，沒有足夠的錢，他們也不能壞了規矩憑你的面子放人。而且他們指明要你父親去，你確定能救得了他？”

“我……我不確定，可是我一定得去救，在我眼裏，霍玨哥哥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霍蘭笙神色激動道。

墨九凝思了會，“霍玨可是在伍四六手下的華輪賭場中被扣留了？”

“嗯。”霍蘭笙應了一聲。

墨九他們知道也不奇怪，只要提及流金城，就不得不說華輪賭場。那裏是四大家族閻家最洗~錢的地方之一，聚集了整個玄人界的高級賭徒，去那的人有兩者中其一不可或缺的必備性質，一則是有高價賭本，二則是有逆天賭技。沒這兩樣其中之一的人，分分鐘就會被裏面的保鏢丟下海餵魚。

墨九看了夏侯北暝一眼，見他沒什麽異議，她才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伍四六是閻柏森的手下，他們此行本就打算去接觸閻家。以墨九的計劃是逐個摸清底細，再一一攻破，最後拿到有利籌碼跟閻柏森談判要他交出碎片。接觸過程中也沒有什麽固定的順序，他們第一站本來打算去老大楚懷那裏佯裝成生意人，現在既然霍玨有難，改去老四伍四六那裏也未嘗不可，正好一舉兩得，殊途同歸。

霍蘭笙驚喜道：“真的？會不會太麻煩你們了，你們不是說這兩天就要離開嗎？”

“不急。”墨九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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