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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美女救英雄,白芷遭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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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美女救英雄,白芷遭綁 (1)

在水一方二樓的包間裏倪功扯著嗓子幹嚎著。

說實話,他這嗓音真的很驚悚。

幸虧白芷之前就已經將白術送回去了,要不然聽到他的狼嚎晚上一準做噩夢。

買房子的事情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

白芷本想著讓他回去叔叔家在堅持兩天。

可誰知道他死活不願意。

吳彪提出先去他家,他妻子最近正好沒有犯病,帶他兩天沒有問題。

也說不定見著有個孩子她就不容易犯病了。

吳彪那一片的地方最近也已經開始拆遷。

因為知道他是華夏地產的老總,報覆他們給拆遷戶的賠償金高把給他家的錢壓到了最低。

對此吳彪也沒說什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華夏開發正在關鍵的時候他沒心思去管那些。

錢少不夠買房子的,兩口子就租了一套小的兩居室,先湊合著住。

以後在想辦法。

白術過去也不會顯得太擠,條件雖然不如叔叔家,但是人家肯定會盡心照顧。

在叔叔家,叔叔嬸嬸都忙,不過就是給做三頓飯,有個睡覺的地方,平時他們自己的孩子都顧不上管,何況是白術。

白芷給叔叔打了個電話,只說是白術跟著她呢,讓他們放心。

兩口子正忙,也沒有多問。

吳彪走的時候就將白術帶走了。

至於白芷為什麽會和一群公司高層出現在在水一方。

那就歸功於倪功了。

他非要嚷嚷著過來,吃喝玩樂一條龍,要把自己做了這麽長時間苦力的本給玩回來。

白芷本身主要就是要感謝他的,自然是就依了他了。

設計部的經理郝靜,是建築系剛剛畢業的高材生,步行街就是出自她之手。

令白芷意外的是她是個很開放很時尚的女孩子,並沒有白芷想象中的那種很古典很東方的感覺。

這點白芷倒是很欣賞,若是她是那種人,只是按自己的喜好來設計房屋,那麽設計風格會大同小異,沒有新意,這就成了硬傷。

要只是按照要求,舍身處地的拿出設計圖就能不斷的突破自我,新意倍出,這才是她需要,也是能適應市場的。

此時倪功色性大發,面對包間裏的僅有的兩名女性。

他非常理智的選擇了郝靜,勾肩搭背的唱起了情歌。

這家夥解放了,白芷回來他就可以回軍區了,就忍不住打人家的主意。

郝靜很外向,並不介意倪功的勾搭,跟他一唱一和的玩的倒是很開心。

此外還有財務部的經理廖長信,經營部經理王琦,工程部經理李志,綜合辦的秦向天。

其中除王琦和郝靜外,都是原公司的老人,至於吳彪壓根就沒有跟著他們過來。

倪功酒足飯飽這麽一嚎,氣氛頓時活絡了很多。

原本有些拘謹的大老爺們都放松了下來。

廖長信趁他們正在鬧騰端著酒杯到了白芷身邊。

“老大。”

白芷端著果汁跟他碰了下。

廖長信她之前接觸過,也聽吳彪說過。

為人心細,謹慎,很適合管財務。

廖長信喝了口杯裏的紅酒,皺皺眉,心疼的嘀咕了句吳彪曾經說過的話。

“還不如路邊兩塊錢一大杯的紮啤好喝!這貨真會浪費錢!”

他說的自然是倪功。

這酒還有桌子上的水果零食什麽的都是他點的。

嘀咕完才對白芷道

“老大,工程預計需要八千萬,銀行那邊又籌到兩千萬,一共五千萬,賠償款就花去了大半,咱們華夏沒有進項,銀行那邊最近咬了死口,不給貸了,這樣下去資金會跟不上的啊!”

白芷蹙眉,咬了死口?

辛偉什麽意思?

王琦也湊了過來。

他和郝靜一樣都很年輕,他雖不是大學剛畢業,卻也只有二十七八歲。

比之前的老人更顯有朝氣。

“其實預售證已經下來了,要是順利的話也能籌到些錢,可是……”

可是程勇在裏面作祟,整天有人去剛弄好的預售處搗亂,就算有人看到商機也沒人敢買。

“前兩天還把花費大價錢做的模型給砸了一部分!要是程勇那小子落到我手裏我一定揍的他哭爹喊娘!”

廖長信咬牙切齒的說著。

他做事很認真,讓他管錢,知道資金不富裕,就使勁的省,這是心疼錢呢。

白芷心裏深感安慰。

又喝了口果汁,緩緩的道

“資金的問題我來解決。”

白芷這邊話音剛落,郝靜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啊!你個臭色狼!老娘的胸是你能摸的,踩死你!”

白芷循聲望去,不知道倪功是有意啊還是無意。

手蹭到人家姑娘的高聳的胸脯了。

而這郝靜看上去挺豪放的,實際上卻是保守的很。

也不管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是頂頭上司還是別的什麽,擡起她那八公分的高跟鞋照著倪功的腳就踩了上去。

“嗷……”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一屋子的人爆笑出聲。

郝靜要去衛生間,白芷便一起了。

“那啥,這妞,我就沒註意碰她一下,反應這麽激烈!”

“弄的小爺跟外面那些流氓混混一樣,小爺回頭得管她要名譽損失費!”

“其實吧,女人就這個樣,表面上裝的不可侵犯,心裏邊指定早就拜倒在小爺的西裝褲下了,跟爺玩欲擒故縱呢!”

剩下倪功努力的拉回疼的扭曲的臉向屋裏的幾個男人換回自己的高大形象。

可是換回的太著急了,白芷跟郝靜不過才關上包間裏的門,和著外面勁爆的音樂還是盡數聽了去。

“哼!”郝靜氣哼哼的扭著小蠻腰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還當倪總多正人君子呢,原來也是色狼一個!”

“男人嘛,不色就不叫男人了!”

白芷心不在焉的附和著,想起了歐陽君豪,據說水幫現在是他當家。

在水一方的一樓是大廳,出了二樓的包間就能看的到下面的情景。

大多都是些年輕人,在裏面蹦迪。

鐳射燈五顏六色的光芒打在擁擠熱鬧的人群裏,光線很是昏暗。

勁爆的音樂,不斷扭動的身體,尖叫著,揮灑著汗水激動。

有人在跳著火熱的貼身舞。

也有誰在誰的屁股上揩了一把油。

誰又摸了誰的女朋友,兩邊的人開始推推嚷嚷。

水幫看場子的人拿著鋼管過來一嚇唬就又恢覆平靜。

在水一方私下從事著毒品生意。

暗地裏,每天在這裏都有大量的毒品流入癮君子的手中。

也有不少的人在這裏不知不覺的染上毒癮。

水幫還涉賭,二樓往上據說大大小小的賭場,各種各樣的賭博方式一應不少。

其實不只是水幫,臨河的民風如此,沒事就喜歡來上一圈麻將,就給了這些行業生存的機會。

這兩年嚴打,還好些,以前賭坊可是不少。

作為臨河最高級的娛樂場所在水一方的裝修自然是極盡奢華。

以黃色,紅色等最刺激眼球的顏色為主,一切都能給人貴族式的感受。

就連上個洗手間也都是有人服侍的。

穿著跟空姐差不多樣式的服裝,脖子上系著橫紋的絲巾。

笑瞇瞇的幫助客人整理衣服,發式,甚至妝容。

白芷給過小費,出了門郝靜才不習慣的道

“蹲個廁所也整的人別別扭扭的,幸好我不那啥,要不然還不得便秘!”

一樓的音樂勁爆。

郝靜這話是貼著白芷的耳朵說的。

雖然白芷是她的頂頭上司,她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怎麽會這麽厲害就有自己的公司了?

但是性格使然,白芷的年紀比她小,都是女性,相處起來隨意很多。

白芷聽了一樂,其實就算是很小的聲音在這種吵鬧的環境中她依然能聽的清晰,根本就不需要郝靜貼在她的耳朵上用力的喊。

但是跟普通人相處她也不想得瑟,把自己搞的那麽特殊。

也貼著她的耳朵道。

“真是天生的窮人命,讓你享受都享受不來!”

說著郝靜其實她自己不也是。

上個廁所也被人侍候著。

雖然小格子裏面看不到,但還是覺得特別的別扭。

郝靜聽了一甩那一頭的大波浪。

“富人都這德行?我還是做我的窮人吧!多自在!哼!”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往回走著,經過一個包間時們突然從裏面打開。

“白芷……”

正想去洗手間的徐啟帆驚訝的叫了一聲。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大家都先靜一靜,看看是誰來了?”

白芷愕然,她也沒想到在這裏會遇上徐啟帆。

他不是說今晚有什麽小學同學的聚會?

難道這才高一,聚會就已經流行來這種混亂的娛樂場所了?

現在的孩子思想還真是前衛。

白芷搖搖頭,表示理解不了。

裏面有兩個同學拿著話筒正在唱著火爆的流行歌曲。

聲音放的很大,說話基本聽不到。

不過包間裏的光線本來調的很暗,徐啟帆一開門,外面的鐳射燈光線照了進來讓他們不由的都往門口看去。

這一看就看見了白芷,再加上徐啟帆的動作大概就明白是又來了人,就都停止了狼嚎。

負責點歌的同學將聲音調小了徐啟帆才高興的對著包間裏的同學介紹。

“這是白芷,是不是都認不出來了?”

白芷好長時間沒有回過老家了。

以往都是節假日會老家陪陪爺爺。

後來經常出去就回去的少了,這個暑假更是基本上一直在外地。

其實回去的時候她一般也都是在家裏,打坐練功什麽的。

很少出門。

初中的時候跟這些同學還經常能見到,高中這兩年基本沒有碰過面。

這段時間又正是女孩子發育最快的時候,人不說女大十八變,白芷光個頭就拔高了一截,面容也越發的脫去稚氣了。

乍一看還真是讓人不能立即認出來。

不過徐啟帆一介紹立馬就對上了號了。

當年白芷可是在村裏紅極一時,從三年級直接跳級去五年級參加了小升初的考試。

又拿了個第一名的好成績,到現在村裏的家長每每教育孩子都還拿她做榜樣。

所以白芷一出現,很多同學都來了興趣。

“真是白芷!我就說,咱村出來的學生就差你一個了!”

“哎!”一個女同學推了推身邊叫來的同伴。

“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我們村的小神童,人家三年級的時候跟我一級,現在已經高三了,在一中呢!羨慕吧?”

“哼!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弄的跟首長駕臨了一樣!”

這個不屑的聲音壓的很低,混在音樂裏幾乎讓人聽不到。

可是白芷自上回經袁夢洋提醒後修覆術正式升級到了聞之耳,耳力大漲。

找到了正確的修煉方法,只要她想,整個二樓每個包間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楚。

這點不和諧的聲音自然是不會落下。

循聲望去,白芷挑了挑眉。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晴晴。

懶得搭理她,視線轉向別處。

才發現基本上他們一個村現在在上高中的同學都到了。

其中包括和自己同年中考,但是最終沒能考入一中的殷華。

這讓白芷不禁想到了他的姐姐。

小時候經常欺負她的那個女孩要是還活著也該上高中了。

都是一個村的,白芷不熟,但都認識。

足足有七八個之多,似乎他們中有的人還帶上了自己的同學,比如白晴晴就帶上了平時跟自己最好的同學蘇櫻。

一共十幾個人。

而這個包間並不是大包房,人擠人,雖然空調開的很足,可看著就讓人覺得熱。

有同學熱情的拉了白芷要進去,白芷皺了皺眉。

根本沒地方坐了好不好?她也不喜歡跟人擠一塊,與其在這裏參加毫無意義的同學聚會,不如會在自己的包間談些公事。

拒絕的話還沒出口,裏面那個看上去年紀略大些的男孩子先開了口。

“又來兩位美女,服務生,給我們來瓶紅酒!助助興!我請客!”

男服務生白襯衣黑馬甲,背對著門口在往沙發前的玻璃桌上放飲料和零食。

白芷看不到他的面容,但是看身形有些熟悉。

聽那個男孩子一說,他就把桌上的酒水價格單遞了過去。

“我們這邊的紅酒都是國外進口的,有拉菲、拉圖,李其堡,有八二年的,也有九零年的,您看要選擇哪種呢?”

服務生這話可能是訓練過的,對誰都是這一套。

他說的這些可都是國際著名品牌,按照道上的那些彎彎繞繞,一般看你不像是有錢董酒的,即使掏的是一樣的錢,人家給的也是假酒。

可就算是假的,也不是他們這麽多人擠一個包間的窮學生能喝得起的。

那個男生叫做傅昂,就坐在白晴晴的身邊,他並不是在校的學生,高中落榜後就一直在社會上晃蕩,不知怎麽跟殷華認識的,今天被帶了過來。

由於年紀稍大些,出來社會早,比較健談,說了幾件社會上的事就讓剛來到城市沒有見過世面的農村娃們崇拜不已,一個個的以為是碰到了什麽大人物。

儼然是以這位仁兄為中心,開始了同學聚會。

大概平時也沒少逛這種娛樂場所,傅昂熟練的接過價格單就似模似樣的掀開。

準備點上幾瓶不太貴的充充場面。

誰知道一掀開手就僵硬了。

從白芷的角度還能看得到鐳射燈的光線下,他僵硬抽動的嘴角。

價格她之前看過,最便宜的也要八百八,貴的甚至幾萬,幾十萬。

倪功沒好意思點最貴的,都把廖長信給心疼的最後直接把這玩意塞沙發墊的縫隙裏了。

生怕會被他再次看到。

這東西都是給有錢人喝的。

白晴晴好奇,伸著腦袋看了一眼。

這一看之下大驚失色。

“怎麽可能這麽貴?不是說今天包間特價,八十八嗎?”

她的意思表達的不是很清楚,可是那服務生卻是聽明白了。

“小姐,我們每天都有特價包間,但是酒水食物的錢是另收的!”

傅昂佯怒為自己找臺階。

“另收的啊!你們這不是坑人嗎?我們定包間的時候不說清楚!再說,另收也不能這麽貴啊!一瓶紅酒就要幾百塊!”

包房間的錢是大家集體湊的,一個人十塊錢,帶來的朋友不算,這才只夠特價房間的錢。

而傅昂,早就忘記了自己剛才說要請客的話。

那名服務生倒是依舊是好脾氣的解釋著。

“酒水另外收費,門口的X展架上是寫明了的,至於紅酒的價位,公司就是這麽定的,要是消費能力有限的話可以不點!”

他這麽一說,傅昂真有點怒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說我們沒有錢買不起一瓶紅酒不是?哼!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去叫你們經理過來!我要投訴你!”

說著他手臂往沙發背上衣撐,二郎腿一翹,下巴一揚,趾高氣揚的叫囂。

他倒不是真的要見人家經理,不過是覺得剛才丟了份,找找場面而已。

按他的經驗,這個時候像以往他去過的那些娛樂場所一樣,兩句話就能唬住服務生點頭哈腰狗腿子般的好話奉承的人心裏爽透。

可他卻忘記了,這是在在水一方,在水一方是水幫的老巢。

裏面的服務生也都是見過世面的。

一眼就能看出你是哪類人,要是真有錢人家還跟你客氣客氣,要是沒錢,才懶得搭理你。

在水一方即時臨河最大的娛樂場所,又是臨河最大的黑道,裏面的服務生也是有三分傲氣和痞性的。

何況是這一群窮學生,人家能好好跟他們說話就已經很難得了。

換做其他的服務生早就罵開了,沒錢你裝的什麽大頭蒜!

所以,他想的那種情景壓根就不會出現。

不過這個服務生脾氣似乎是很好的,聽這個男生這麽說依舊是耐著性子解釋道

“對不起,我並沒有那個意思,您要是真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點!”

這話一出,白芷有點想撫額。

真不知道是該說他實誠好啊!還是說他不懂眼色。

這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不是惹對方更加的不快呢嗎?

果然,傅昂真點是不敢,又自覺在美女面前失了面子,有些氣急敗壞。

“點你個大頭鬼!”

說完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不玩了,不玩了,說了去我常去的那家,裏面人熟悉,態度好,非要來這裏!這什麽狗屁地方?誰愛玩誰玩,老子不玩了!”

“怎麽說話呢?什麽叫狗屁地方!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不是!”

什麽叫狗血?這就是!

由於包間的門大敞著,路過的一個染著一頭黃發的服務生很不巧的聽到了傅昂的話。

這些人橫行霸道慣了,看著你沒錢沒勢,一個不順眼就找茬找到你頭上。

尤其最是看不慣那種明明沒有錢還來裝大頭蒜的。

說著撥開站在門口的白芷三人就進來了。

“祁東,這是怎麽回事?”

沒錯,那個服務生正是祁東。

祁東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傅昂一眼。

在這裏工作了有一段時間了,自然是知道這樣的情況下回發生什麽樣的事。

這些人一看都是學生,他雖然被罵,可並不想他們會有麻煩。

不過好心未必別人就會領情。

傅昂感覺那一眼的意思是輕蔑的嘲諷,看看自己這邊的人,他甚感今天面子丟到了大西北。

怒氣蓬勃的怎麽都不能在容忍。

“老子說的就是你們在水一方!坑錢呢!一瓶狗日的紅酒就要好幾千!”

那個黃毛沒說話,冷笑著上下打量了傅昂一遍。

按下耳機道

“二樓二零七號包房有人鬧事!”

傅昂的瞳孔一縮。

水幫的名號他不是沒聽說過。

只不過他那個層面連街邊的小混混都算不上。

水幫,根本就不在他能夠得到的層次上。

自然是想象不到人家的勢力有多大。

聽了這漫不經心似乎又蘊含著無限意思的一句有人鬧事才害怕起來。

不過卻依然是沒有想得太嚴重,梗著脖子硬挺的堅持著自己的面子。

“我還有事,先過去了!”

好不容易逮著個沒人說話的空隙,白芷淡淡的說完轉身就要走。

至於這裏邊的事,跟她有關系麽?

況且她是真的有事。

“你不能走!”

這聲厲喝是白晴晴發出的。

在她看來事情似乎會鬧起來,白芷作為自己這邊的人落荒而逃實在是太過分了。

他們這邊人多,諒對方也不敢怎麽著。

可是她這麽一帶頭,別人就算是不會跟著走那士氣必然也是會受影響的。

好吧,她就是看不慣她。

“我們……”

郝靜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女同學就是專門跟她家老板作對來著。

從他們出現在門口就她看他們老板的眼色敵意最重。

郝靜也是個暴脾氣,差點爆發就被白芷攔住了。

抱胸冷冷的看著她道

“我為什麽不能走!”

為什麽不用走?這能說出來?

白晴晴被氣的臉色漲紅,話不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了。

“這是夜總會!你著急去勾引男人呢!我是你姐,當然得管著你!”

這是娛樂場所,來這裏確實會讓人聯想到不好的事情。

要不是幾個男同學說這裏搞特價來見見世面他們也不會過來。

但白晴晴說的那話可謂是非常的難聽了。

在這個拉個手都臉紅心跳的年紀,勾引男人對於一個高中生來說侮辱性太強。

白芷的臉色沈了沈,郝靜徹底的沈不住氣了。

“哪裏來的野丫頭!爹媽生你養你沒教好你?滿嘴狗糞!”

白晴晴這回是遇到了真正的對手了。

她那高傲的自尊心哪裏經得起這麽粗俗的辱罵。

以往她跟白芷過不去白芷不過是冷冷的看她一眼,或者說些一陣見血讓她憋氣的話,卻是從來不會罵人的。

這下被郝靜一罵差點沒被氣的上不來氣。

就在這個時候在水一方看場子的水幫成員上來了。

就兩個人,穿著統一的軍綠色背心,露出大塊的肌肉,還有痞氣十足的紋身。

讓人看一眼就直吞口水。

包間裏有幾個膽小的女生已經被嚇的直往沙發後面躲了。

祁東之前並沒有發現白芷是那天在鳳鳴軒碰到的那個女孩。

這會白晴晴一鬧才認出來。

抿抿唇,拉了下黃頭發的同事。

“斌子,算了,他們都是學生,不懂事,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衛斌看看他,猶豫了下。

看的出他是跟祁東有些交情的。

這事本來應該就這麽了了,誰知道傅昂抽的什麽瘋,突然上前抓住了祁東的衣領。

“都是你小子!你就是故意的!老子先揍了你在說!”

說著揮著拳頭就要往祁東的臉上招呼。

由於事發突然,誰也沒反應過來上前阻止。

眼看著那一拳頭就要達到祁東的臉上,突然,傅昂卻倒退著飛了出去。

直直的摔到了沙發了,沖勁大的將雙人坐的沙發都給帶翻了。

“真是個無知者無畏的典型!”

祁東驚訝的回頭看著白芷,確切的說是屋子裏的人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看著白芷。

白芷揚了揚下巴,對祁東道

“一味的退讓就是給被人欺負你的資本!這裏不適合你,有興趣換個工作的話去華夏地產找我,我叫白芷!”

白芷說完就想要離開,這個時候似乎有人通過耳機跟衛斌說了什麽。

他恭恭敬敬的道了聲是後對白芷略微躬了躬身道

“白小姐,我們老板說您那間包房免單,有什麽需要不要客氣。”

然後擡起頭來指著白晴晴和傅昂吩咐兩名看場子的大漢。

“將這兩個人帶走!”

白芷擡頭看了看包間天花板的一角,轉身帶著郝靜離開。

有些人受點教訓也好,總不會死人就是!

沒走兩步耳邊就傳來了一陣巴掌聲。

“好一出美女救英雄。”

白芷站定給郝靜一個先過去的眼神。

抱胸笑瞇瞇的道“吃醋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堯。

他到的時候正好趕上白芷救祁東。

加上上回在鳳鳴軒他就覺得這兩個人不對勁。

所以這才陰陽怪氣的說了剛才那句。

當然,他自己沒有發現自己聲音中的不對。

“對啊!吃醋,我可是以身相許給你了,你可不能勾三搭四!”

白芷一聽直接黑了臉。

“滾蛋!”

她才十五好不好!

說完撫了撫額,完了,跟這人在一起她早晚辜負媽媽的期盼,做不成淑女了,罵人越來越順口了。

殊不知,在很多人的眼中她一直都是暴力的,根本和淑女掛不上勾。

當你孤單你會想起誰的音樂響起,白芷的手機有電話打進來。

接通,正是等待已久的吳彪。

“老大,成了!”

下午的事情白芷覺得程勇必有後手。

想來想去他把人都吸引到這邊來無非是想去公司公司搞鬼。

便讓吳彪偷偷帶人去公司守著。

果不其然,抓住了程勇的另一撥人。

他們攜帶著自制的土炸藥悄悄潛進華夏辦公的那棟樓房,就算炸不塌,出了這樣的事也讓華夏名聲受損,元氣大傷,逼著他們將步行街的項目分給他一杯羹。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派過去的人會被抓住。

也或許是想到過,卻根本就不在意。

抓就抓住了,能耐他何?

在臨河的一畝三分地上還沒有人能動得了他!

白芷自然也是明白,告他?自然是不行。

但她有更直接的辦法。

“把東西給我拿過來。”

三十分鐘後,臨河郊區一處別墅群。

說是別墅,其實跟電視上那種帶泳池草地的有些差別。

一棟三層的小樓,院子像是農村的那種規格,高高的院墻,厚重的鐵門。

院子裏停著一輛奧迪車,搭著一個葡萄架,上面的葡萄已經熟透,紫的發黑。

此外還有幾顆櫻花樹,一個大大的鐵籠,裏面關著一直純黑的藏獒。

藏獒的眼珠在黑夜中散發著幽幽的光芒。

夜還不是太深,偶爾有車輛經過藏獒就發出幾聲犬吠。

屋裏的人並沒有註意。

當那條藏獒發現有人跳上了院墻,想要狂叫時一把軍用匕首嗖的一聲極快的割斷了它的氣管。

悲鳴都沒有發出就倒地抽搐了。

那雙大眼還大睜著,可是卻控制不住身下的血色越來越多。

白芷沖陸堯豎了豎大拇指,果然,多個幫手是不錯的。

兩人跳下院墻悄悄的潛進房間。

房門並沒有鎖,客廳裏還開著燈。

這裏正是程勇的家。

就他一個人住,也很少回來。

恰巧,今天他在。

屋子裏的布置還是走奢華風,家具都是國外進口的,帶著濃濃的西洋風。

腳下是金色的地毯,奢華尊貴盡顯。

尤其屋裏還擺設著幾把各國的軍刀,更是襯出了幾分的霸氣。

往二樓的樓梯是鋼化玻璃做的,不過她們兩個並沒有想著上去。

上面主臥的門沒有關嚴,女人的口申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像是快要瘋癲,她們可沒有興趣去觀看活春宮。

兩個人迅速的在屋子裏找好位置,將在程勇的人手裏截獲的土炸藥從空間裏拿出來,裝好。

這炸藥不烈,但是炸完讓他重新裝修是少不了的。

整個過程兩個人配合的格外默契。

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

安裝好,陸堯做了個撤的手勢,示意白芷先出去。

然後他動作快速的接上定時器,定好時間一分鐘。

陸堯慢悠悠出來的時候離爆炸還有五十秒。

“你怎麽來這麽早?”

不是說十號之前來的嗎,今天才一號。

“想你了。”

四十秒。

白芷嗤鼻。

陸堯笑笑。

“前期偵查!”

白芷露出個這還差不多的神情,接著道

“我可以參與嗎?”

三十秒。

“當然,你已經在參與了。”

“可是,臨河這個小地方,會有MT組織的人活動嗎?”

前世她只是知道自己死在了臨河,之前應該是被註射了藥物,一直昏昏沈沈的,並不能確定中間沒有離開過臨河地界。

“不知道。”

十秒。

沈默……

轟……轟……

一聲爆炸聲響起,後面跟著接二連三的炸響。

白芷伸著手指頭開始數時間。

一秒,兩秒……五秒……

程勇的反應真算不上快的,過了將近十幾秒鐘,才從屋子裏沖了出來。

外面只來得及披上了一件睡袍,裏面未著寸縷。

當然,這會他也顧不上自己的形象問題。

爆炸一開始的時候屋裏就烏黑一片了,應該是炸毀了客廳的那個水晶吊燈。

沒有了光線,白芷其實什麽都沒有看著,但眼睛還是幾乎在那一刻就被捂了起來。

“不要看!”

白芷沒有拒絕,耳邊只傳來程勇一陣接一陣的咳嗽聲。

應該是被爆炸制造出的濃煙造成的。

過了一會才傳來女人的尖叫。

越來越近,然後也開始咳嗽!

“是你?!”

程勇驚訝的叫了一聲,陸堯和白芷無聲無息的站在黑暗中。

他這會才發現,也立刻就認了出來。

“整理好你自己!”

陸堯冷冷的說著。

不是一般的冷,而是冷得直掉冰渣渣,一個個的字都像是被冰浸過一樣。

耳邊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白芷的眼睛被放開的時候程勇已經收拾好了自己。

而他身後站著的那個一臉驚恐的女人也不再是東市那晚的那個。

“你們……”

很顯然,他家被炸是這兩個人所為。

可是,他那天都已經跪過了,按說,他們已經沒有什麽糾葛了,他們怎麽會跑來炸他的房子?

“很疑惑?”白芷上前一步唇邊掛著一抹冷笑。

然後扔到程勇腳邊一根土制的雷管。

接著道“你看看這個就明白了!”

程勇往地上一瞄,此時屋裏有火光冒出來,他很容易的就看到了那是個什麽東西。

神色一變。

“你們……”

他們跟華夏是什麽關系?

華夏一個小地方的小公司,怎麽又會跟他們這樣的大人物扯上關系?

程勇太費解了!

白芷自然是不會解他的惑,冷聲道

“不要在妄圖打華夏的主意,今天是將你的炸藥還給你,再有下回炸的可就是你的迎賓館了!”

程勇抹抹額頭的冷汗。

他就算是心裏恨得想將這兩個人生吞活剝,也不敢再說什麽。

他再厲害也就是在臨河的地界上。

人家是跟省軍區的軍長認識的,他托人打聽也沒打聽出眉目。

也懷疑過那天是詐他的,可是周餘卻是真的已經被擼了職,並且還被督察給纏上了。

督察那就是專門查警察的。

被盯上的十有八九都能查出問題。

他也就不敢懷疑了。

那人家對付他可是輕而易舉了。

他還敢說什麽?

“不敢,不敢,以前不知道華夏是您二老在後面撐腰,現在知道了以後絕對不敢了。”

程勇低頭哈腰的說著。

甭管人家心裏怎麽想,面上的低姿態做的很足。

只是這老人家……

“你才老!”白芷有些孩子氣的皺著鼻子不悅的回了一句。

“是是是……我老,我老……”

程勇立馬就跟著附和。

無趣。

跟上回一樣,程勇這人一點也不好玩。

一個回合就服軟,忒沒有挑戰性。

倆人興致欠缺的上車,揚長而去。

剩下程勇一個人站在門口,背後是逐漸燃燒起來的火光,眼神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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