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回到原點（20）

成歡垂著頭，一言不發。

該說的，她都已經說了，這也算是變相的表白了，至於慕修寒會是什麽樣的反應……

她有些不敢去看。

甚至，她都已經開始在後悔剛才說出那樣的話了，顯得她很不矜持。

也很沒面子。

慕修寒輕輕嘆息，伸臂將成歡攬在了懷裏，把她的腦袋按在了胸膛的位置，問道：“成歡，你聽到了什麽？”

成歡道：“你的心跳。”

慕修寒問：“還有呢？”

成歡道：“沒有了。”

慕修寒：……

默了半晌，他道：“你沒覺得它跳得很快嗎？”

成歡疑惑的擡頭：“所以呢？”

慕修寒沒有回答，如潑墨般的眼眸裏，盈滿了成歡以前從未看到過的溫柔繾綣。

一貫都是清冷而睿智的眸，此刻像極了沐浴在晨光中的浩瀚大海。

眼底，是一望無際的情深。

成歡怔然，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珠子又出問題了。

“成歡……”慕修寒低低喚了她一聲，磁性的嗓音，染了一絲情欲的沙啞，“我現在沒瘋沒傻，頭腦也很清醒。所以，我此刻在做什麽，我心裏十分明白，也完全是遵從自己的內心想法。”

“你……明白嗎？”

成歡有些茫然：“明白什麽……唔！”

她話音未落，已被他用薄唇堵上了柔軟的雙唇。

成歡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視線中，他閉著雙眸，睫毛纖長卷翹，根根可數，就像是撩人心尖的小扇子一般。

他……

正在吻她？

思緒回神，成歡仿佛明白了慕修寒前面話中的意思，可又有些不敢確定。

難道她技術超好，讓他一夜定情，愛上她了？

“又瞎想什麽呢，這麽不走心？”慕修寒輕輕撕咬了一下她的粉唇，嗓音有些含糊不清。

成歡推開了他，遲疑道：“你……喜歡我？”

慕修寒被她這話氣笑了，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薄唇，反問道：“不然呢？”

成歡道：“既然喜歡我，為什麽後來不去找我？”

慕修寒黯然嘆息，說道：“你一聲不響的偷偷跑走了，我以為你是討厭我，恨我，不想再見我。成歡……”

他擡手，大拇指摩挲著她光滑細膩的臉頰，問道，“還記得南宮辰跟你說過的話嗎？”

成歡誠實的搖頭：“每次回到空間後，都會弱化情感記憶，甚至會清除一些無關緊要的記憶。所以，有很多事情，我都沒什麽印象了。”

慕修寒道：“不記得那個狗男人也好。”

成歡：……

慕修寒再次輕嘆一聲，解釋道：“我所中的藥，並不足以讓我喪失全部的理智，鮮血和疼痛會讓人清醒。所以，只要我願意，是可以不受控制的。”

“就像南宮辰當時所做的一樣，拿刀子劃開皮肉，便自然就會清醒了。”

“我本來是打算這麽做的，只是……沒想到你會撞進了我的懷裏。”

“我不是聖人，做不到坐懷不亂。”

“身中迷藥，又擁著自己喜歡已久，垂涎已久的女人，所以……就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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