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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吻了就要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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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煊毫無防備的時候,只感覺到唇上一暖,整個人就僵住了。

有那麽一瞬間,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醒過神才知道自己又被馮秀昭吻了。

這可是第二次了,她主動了吻他。沒有任何預兆,幸福就這樣來到。

屬於她的溫度,味道,通過這個吻迅速的流到心中,又從心中擴大到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張不由自主的張開,盡情的呼吸。

原來這就愛的味道!

他不明白她為何如此的與眾不同,抱他,吻他,這樣的熱情他從未聽聞。這樣的方式或許是屬於她的那個過去世界。他不反感她的舉動,反而特別期待,特別興奮。

他主動伸手環住了她的腰,稍一用力抱緊了她。這可是他第一次主動。

馮秀昭正沈迷在這個吻裏,突然覺得腰上用力,心下更加高興,原本想結束這個吻,她打算為他的開竅而停留得久一些。

淩煊的唇軟軟的,沒有因為冬季而幹裂。馮秀昭已經舍不得松口。又一想,松了口要說什麽才好。如果什麽都不說,那就太尷尬了。

淩煊則是閉上了眼,體驗從未有過的美妙。原來情人之間可以用吻來增加彼此的內心距離。他好像發現了了不得的東西,手上更加用力。

馮秀昭感覺自己要變得沖動了,不行,必須得放開她。否則自己忍不住要對他怎麽樣的話,會嚇著他。好不容易讓他接受了她的熱情,可得忍住啊。保守的男人得一步一步引導才行。

終於,她只能松開唇,兩人同時睜眼看著對方,臉像火燒似的紅了個透。

“我……我腳酸了。”預想了尷尬,馮秀昭只能以此為借口。

就在她要轉身先走一步的時候,淩煊抓住她的手緊緊的握在手心裏。

大大的手掌握著小小的手,滿滿將之包裹在內,帶著他滿滿的情義傳遞到馮秀昭心裏。

是的,他不太會說動人的情話,但他所做的一切都表達了他的情和愛。馮秀昭都懂。

在淩煊的心裏,從始至終認定的都只有馮秀昭一個人。正如他當初說過的那句話,淩家欠馮家的,遲早會還。

此刻,他更加確定自己的心意,除了她,再也容納不了別人。

他認定了馮秀昭,自然想著要給她一個身份。他希望在去參加春試前能讓父母同意。

晚飯時,他跟父母提直敢自己的想法。

“爹,娘,我想成親了。”

淩東海一口米酒來不及咽下去,嗆得喉嚨直燒疼。淩薛氏拍著丈夫的背,夫妻倆震驚的看著兒子。

“你說什麽?”

淩煊很認真,很鄭重,再次說道:“我想娶昭兒。這是我欠她的一個交待。所以,我希望爹娘能夠成全我們。”

震驚過後,淩東海和妻子心裏明白了。過去他們夫妻為了阻止兩個孩子見面,打也打了,罵了罵了,甚至還不異威脅。可到最後呢,帶給孩子的只會是更多的一傷害。

他們做了那麽多,非但沒有達到目的,最終還是沒能改變兒子的心意。

淩東海嘆了一口氣,把酒杯放下,說道:“煊兒,我和你娘都知道你是個重情得義的人。可是,你春試在即,你現在應該做的應該是好好看書,為春試做最後的準備。而不是分心來成親。”

“是啊煊兒,你三年前因病錯過了一次,這一次無論如何不能發生意外。這件事,務必等你春試回來之後再商量。”

淩薛氏也附和丈夫的話。總之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絕不能讓兒子被任何人分了心。

父母這樣的平靜的態度,對淩煊來說已經是個好的開端。

淩薛氏一邊給兒子挾菜,一邊勸道:“你的心思爹娘都懂。但你要體諒我們的心情,我們對你寄於厚望,每三年才一次的都城春試,娘不希望你因為任何事情耽誤了。你現在一定要好好看書,在春試上考了最好的成績。以你的才學,一定能金榜題名的。”

“你娘說得對,你現在不光是為了你自己,更是為了我們,為了整個淩家。所以成親的事務必等到春試之後再作打算。”

聽了父母的話,淩煊也知道了父母的想法。他身上有父母的希望,這次春試,他不是只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整個家,更為了自己的前途,還能讓昭兒過上更好的生活。

“爹,娘,我知道了。我不提了。婚事的事等到春試之後再提。不過到那時候我只希望爹娘能接受昭兒,不再阻攔。”

淩東海夫妻的臉色並不好看,馮家太窮,雖然看出了馮秀昭有些能力,可她畢竟名聲掃地,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絕不是件好事。

但為了安撫兒子,他們並沒有再說什麽讓兒子掃興的話,他們也看出來了,兒子的心已經徹底掛在馮秀昭身上了。

……

一連幾天,馮秀昭和母親都在家裏看書,她遇到不懂的字就請教她娘。幾天下來,她發覺母親果真是個遺世的才女,這樣的人不用真的是太浪費。

“阿娘,我一早就有了個想法,就不知道提了阿娘同不同意。”

馮藍氏點了一下女兒的額頭,“你這腦袋瓜裏又想了什麽主意呢?”

見母親心情不錯,馮秀昭便直說了,“我想請母親教村裏的孩子認字。”

馮藍氏的臉色當即變了,移開目光,一臉的悲傷。

馮秀昭不知道怎麽回事,母親剛才還好好的。怎麽一提到讓她教大家認字,她就這樣了。

“阿娘,若是有什麽事,可以跟我說。說出來就好了。”

她猜沒是否跟母親娘家人有關系,只聽馮藍氏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緩緩合上了書。

“昭兒,你可知道我為什麽沒有教你們兄妹認字?”

這事馮秀昭自然是不知道的。她來到七星村還不足一年。

馮藍氏握著女兒的手,輕輕摩挲著女兒手上的繭子,說道:“當年因為我執意要嫁給你爹,你外祖父痛心之下與我斷絕父女關系。當時他就說過,他生我養我,請人教我讀書寫字,是為了讓我有更好的歸宿。可我竟然如此不聽話,那就把他給我的都還回去,以後不準認字,不準說與藍家再有關系。我當時心灰意冷,便發了誓。”

原來母親和娘家人還有這麽一段。馮秀昭不禁心疼母親,當初的母親是如何的執著於父親?而那時的父親,又有什麽樣的魅力將母親牢牢的吸引?

不過,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阿娘,您學到的東西它已經屬於你了,您有權力支配。而不是因為一個誓言就讓它死在您的腦海裏。任何東西都應該物盡其用,這才是真正的人生。”

盡管她的話很有道理,但馮藍氏的思想畢竟要保守一些。而且這還是她的傷心事。所以她並沒有立即答應。

母女倆正聊著教書的事,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慘叫聲傳來。聽聲音就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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