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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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那娘你也不能趕我走！不然我真的會尋死的！”於大嫂不想離開於家, 當下也顧不上哭，就狠狠的盯著於奶奶，非要於奶奶給她一個承諾。
於奶奶剛剛就已經跟於大哥說了, 不讚同於大哥另娶媳婦，此刻當然也不會故意給於大嫂難堪，直接就擺了擺手, 語氣很是不耐煩的點了點頭：“知道了、知道了。你趕緊出去幹活，少站在這裏唧唧歪歪的威脅人，嚇唬誰呢？”
於大嫂自然知曉，她這般舉動肯定不會討喜。但她不在意, 也無所謂。只要能留在於家, 讓她做什麽都行。
相對應的，她看向於大哥的眼神也少了幾分懼怕：“娘說了, 要我留下的。”
於大哥看也不想多看於大嫂一眼, 只是冷哼一聲的轉過頭，打算等於大嫂走了再好好跟於奶奶商量商量。
盡管於大哥是這般態度，於大嫂也已經很知足了。
最起碼於大哥不再是之前那般一開口就要趕人的絕情做法不是嗎？而且於奶奶在這個家裏從來都是說得上話的。只要於奶奶不趕她走, 於大嫂就安心了
想到這裏，於大嫂抿抿嘴，朝著於奶奶感激的笑了笑，不敢再繼續耽擱, 老老實實的說道：“娘，我先出去幹活了。”
“恩, 去吧！”說到於大嫂幹活的本事，於奶奶還是承認的。以於大嫂利落的手腳, 平日裏她也是省去不少心的。
所以偶爾想起分家, 於奶奶其實並不是那麽的生氣。畢竟若是跟著二房一起住, 光錢月兒那恃寵而驕的性子，於奶奶完全可以預料等著她的將會是多少活計。
當然，如若能搬去鎮上，哪怕做再多的活，於奶奶也心甘情願。這便又是另當別論，不可同日而語了。
於奶奶這麽一走神的功夫，於大嫂已經出去了，留下於大哥板著臉依舊執著：“娘，我心下膈應的慌。”
“誰不膈應？那可是能換真金白銀的人參。遠的不說，就是拿給二房，你看他們動不動心？”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於大哥，於奶奶光是想到被弄丟的人參就格外心疼，哪裏還願意聽於大哥一而再的提及，“算了算了，只當咱家這次沒這個命。你就等著小花那丫頭下次再給咱家帶來更大的福氣好了。左右小花丫頭人還好好的，倒也不怕以後都沒福氣了。”
事已至此，於大哥也沒什麽好說的了。除了咬牙認下這件事，哪怕他真把於大嫂趕出去，也無濟於事，彌補不了什麽。
“知道了。我以後會多看著點小花的。再有這種好事兒，怎麽也不會給她娘那個蠢貨給耽誤了。”最終，於大哥低下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恩。你放心，娘也會多盯著小花丫頭的。到底是咱家的小福星，可不能錯過了。”有些事情，一次就夠了。再來一次，不說於大哥，於奶奶就率先承受不了。
此般想著，於奶奶也不再打算躲閑偷懶，當著於大哥的面給出了保證。
於大嫂和於小花的事情說到這裏，便是結束了。餘下的，是於大哥對於奶奶他們今日去鎮上的好奇和誘惑：“娘，你和爹去鎮上看望二房，怎麽是空手回來的？”
“還不是你那個好弟妹太過精明了？我們老兩口去了大半日，她連一頓飯都不願意留咱們吃，哪裏還會舍得給咱們買什麽好東西帶回來？”於奶奶嘴上是這樣說著，心下倒也沒有太大的埋怨。
畢竟於瑞金和於瑞銀都在鎮上讀書識字，哪怕有錢二哥這個二舅幫忙照拂，也不可能事事都盡職盡責。這其中需要花銀錢的地方肯定不少，於奶奶估摸著錢月兒和於二河手裏肯定也沒多少閑錢。
說到底於奶奶打的盤算是搬去鎮上住，而不是從鎮上撈回什麽好處。自然對錢月兒沒有給她帶東西回來的舉動，也就沒那麽的在意和怨懟了。
“弟妹這事辦的還真不厚道。我記得娘你每次去鎮上都有給二房帶些東西的吧！不論多少，弟妹確實應該回敬一些，好孝順娘和爹才是。”於大哥立馬就表達了他的不滿，毫不介意的展示出他對二房的在意。
“哎，也不能全怪你弟妹。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們家兩個兒子都在私塾讀書識字，需要花銀錢的地方肯定多的是。二河又只是給她娘家二哥幫工的，還不定每個月能拿多少工錢，她只怕手頭比咱家還緊。”將於大哥的不滿看在眼裏，於奶奶下意識就開始幫錢月兒說話了。
於大哥倒是沒有想到於奶奶會這般說，不由就楞了楞。隨後，下意識反擊道：“二弟妹到底是親妹妹，錢家人不會虧待她的。如若不然，二房兩個侄子怎麽能去得了私塾，還讀書識字？”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到底不是自家親生的，能一樣嗎？也就瞅著這幾年錢二哥對你弟妹還算是不錯，但他這個娘家二哥也不可能幫襯一輩子吧！他自己還有一大家子要養活呢！”於奶奶對於錢二哥的感觀始終很是微妙。
說感激，肯定有。要不是錢二哥，於二河不可能隨著錢月兒搬去鎮上，甚至還送了她兩個孫子去私塾讀書識字。
可要是沒有錢二哥從中橫/插/一杠子，二房也不可能突然就氣焰囂張，再不把她這個長輩放在眼裏，直讓她時不時就想著窩火，憋屈的很。
這不，於奶奶嘴上說的好聽，可語氣裏多多少少還是帶著酸意的，也透著對錢二哥的諸多不信任。
於大哥倒沒覺得於奶奶這話有哪裏不對，反而還很是期待錢二哥抽身而走的那一日盡快到來：“雖說是親兄妹，可錢家幫襯二弟妹的確實已經足夠多了。咱們家也不能太過貪心，左右不是一家人，到底還是不同的。”
“可不就是這麽個道理？我說老大啊，你平日裏忙歸忙，也要記得找些時間多往鎮上跑跑，跟二河多說說話。你們可是親兄弟，沒有隔夜仇，難不成還打算日後都老死不相往來了？”於奶奶也不是真的就不想管於家大房了，能叮囑的肯定還是要叮囑。
“我哪裏不知道這個道理？可當初分家的時候，咱們鬧得太不愉快。怕是二弟徹底怨恨上了我這個親大哥，連過年回來的時候都沒給我一個好臉色看。我到底是當大哥的，還能眼巴巴湊上去巴結討好他這個弟弟不成？這豈不是讓人看笑話麽！”先前有一度，於大哥也不是沒想過要跟於二河重歸於好。
原因很簡單。於二河在鎮上呆的時間久了，認識的人肯定也會漸漸多起來，指不定哪日就有什麽賺錢的大好機會可以幫襯幫襯他這個親大哥呢？
可於二河往日裏瞧著悶不吭聲，極其老實的，如今分了家卻變得一副鐵石心腸、連親大哥都翻臉不認。直讓於大哥氣不打一處來，也著實拉不下臉面主動討好於二河。
如此這般，雖說分家的事情早已經過去，於大哥和於二河的關系反而越來越疏遠了，絲毫沒有緩和的餘地和征兆。
“就因為你是親哥哥，你偶爾低個頭又能怎麽樣？跟自家親弟弟和好，還怕別人看笑話？你真要是徹底跟二河變得生分，以後都冷臉相對，那才是讓外人看笑話。再說了，二河如今的日子可過的比你好，你就絲毫沒有點想法？”因著是指望大房去巴結二房，於奶奶當然要從於大哥這裏下手了。
“有想法又能怎麽樣？二河的性子先不說，二弟妹多厲害的人？她能由著二河再回來拉大房一把？只怕二河還沒開口，二弟妹就先跳腳了。”真要只是丟臉就能換來更好的前程，於大哥怎麽可能舍不下架子？
說到底，於大哥是根本不相信錢月兒會答應幫他們大房。再者說了，錢家人又都不是傻子，照顧於二河這個女婿就姑且算了，怎麽可能還多事的再管於家其他人的死活？
“所以娘才說，要你主動啊！你自己什麽都不做，就光坐在這裏等，就能等來好日子了？以前有小花這個小福星，咱家確實還算有盼頭。可眼瞅著二房現如今的日子比小花的福氣還要好，你就不能多想想法子？總不能就指望著在小花這一棵樹上吊死吧！要是再發生丟人參的事兒，咱們一家子還要不要活？”見於大哥一副不開竅的模樣，於奶奶忍不住訓道。
福氣這種事兒，歸根到底還是很虛，看不見摸不著的。碰上了自然好，萬一碰不上，還能一直這樣傻傻等下去？那跟蠢貨有什麽區別？
真要是存著這樣的念頭，於奶奶敢保證，於大哥這輩子都不可能大有出息，也永遠都比不過二房的穩重和踏實。
不得不說，於奶奶的話正中紅心，說到了於大哥一直以來最擔心的地方。
是啊，萬一於小花的福氣也就只有這麽點，根本不能幫著他們大房搬去鎮上，那要怎麽辦？
如若於小花的福氣真有那麽大，就算有於大嫂這個禍頭子，也不該直接丟了人參才對。
那麽，他真要去鎮上討好二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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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你也不能趕我走！不然我真的會尋死的！”於大嫂不想離開於家, 當下也顧不上哭，就狠狠的盯著於奶奶，非要於奶奶給她一個承諾。
於奶奶剛剛就已經跟於大哥說了, 不讚同於大哥另娶媳婦，此刻當然也不會故意給於大嫂難堪，直接就擺了擺手, 語氣很是不耐煩的點了點頭：“知道了、知道了。你趕緊出去幹活，少站在這裏唧唧歪歪的威脅人，嚇唬誰呢？”
於大嫂自然知曉，她這般舉動肯定不會討喜。但她不在意, 也無所謂。只要能留在於家, 讓她做什麽都行。
相對應的，她看向於大哥的眼神也少了幾分懼怕：“娘說了, 要我留下的。”
於大哥看也不想多看於大嫂一眼, 只是冷哼一聲的轉過頭，打算等於大嫂走了再好好跟於奶奶商量商量。
盡管於大哥是這般態度，於大嫂也已經很知足了。
最起碼於大哥不再是之前那般一開口就要趕人的絕情做法不是嗎？而且於奶奶在這個家裏從來都是說得上話的。只要於奶奶不趕她走, 於大嫂就安心了
想到這裏，於大嫂抿抿嘴，朝著於奶奶感激的笑了笑，不敢再繼續耽擱, 老老實實的說道：“娘，我先出去幹活了。”
“恩, 去吧！”說到於大嫂幹活的本事，於奶奶還是承認的。以於大嫂利落的手腳, 平日裏她也是省去不少心的。
所以偶爾想起分家, 於奶奶其實並不是那麽的生氣。畢竟若是跟著二房一起住, 光錢月兒那恃寵而驕的性子，於奶奶完全可以預料等著她的將會是多少活計。
當然，如若能搬去鎮上，哪怕做再多的活，於奶奶也心甘情願。這便又是另當別論，不可同日而語了。
於奶奶這麽一走神的功夫，於大嫂已經出去了，留下於大哥板著臉依舊執著：“娘，我心下膈應的慌。”
“誰不膈應？那可是能換真金白銀的人參。遠的不說，就是拿給二房，你看他們動不動心？”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於大哥，於奶奶光是想到被弄丟的人參就格外心疼，哪裏還願意聽於大哥一而再的提及，“算了算了，只當咱家這次沒這個命。你就等著小花那丫頭下次再給咱家帶來更大的福氣好了。左右小花丫頭人還好好的，倒也不怕以後都沒福氣了。”
事已至此，於大哥也沒什麽好說的了。除了咬牙認下這件事，哪怕他真把於大嫂趕出去，也無濟於事，彌補不了什麽。
“知道了。我以後會多看著點小花的。再有這種好事兒，怎麽也不會給她娘那個蠢貨給耽誤了。”最終，於大哥低下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恩。你放心，娘也會多盯著小花丫頭的。到底是咱家的小福星，可不能錯過了。”有些事情，一次就夠了。再來一次，不說於大哥，於奶奶就率先承受不了。
此般想著，於奶奶也不再打算躲閑偷懶，當著於大哥的面給出了保證。
於大嫂和於小花的事情說到這裏，便是結束了。餘下的，是於大哥對於奶奶他們今日去鎮上的好奇和誘惑：“娘，你和爹去鎮上看望二房，怎麽是空手回來的？”
“還不是你那個好弟妹太過精明了？我們老兩口去了大半日，她連一頓飯都不願意留咱們吃，哪裏還會舍得給咱們買什麽好東西帶回來？”於奶奶嘴上是這樣說著，心下倒也沒有太大的埋怨。
畢竟於瑞金和於瑞銀都在鎮上讀書識字，哪怕有錢二哥這個二舅幫忙照拂，也不可能事事都盡職盡責。這其中需要花銀錢的地方肯定不少，於奶奶估摸著錢月兒和於二河手裏肯定也沒多少閑錢。
說到底於奶奶打的盤算是搬去鎮上住，而不是從鎮上撈回什麽好處。自然對錢月兒沒有給她帶東西回來的舉動，也就沒那麽的在意和怨懟了。
“弟妹這事辦的還真不厚道。我記得娘你每次去鎮上都有給二房帶些東西的吧！不論多少，弟妹確實應該回敬一些，好孝順娘和爹才是。”於大哥立馬就表達了他的不滿，毫不介意的展示出他對二房的在意。
“哎，也不能全怪你弟妹。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們家兩個兒子都在私塾讀書識字，需要花銀錢的地方肯定多的是。二河又只是給她娘家二哥幫工的，還不定每個月能拿多少工錢，她只怕手頭比咱家還緊。”將於大哥的不滿看在眼裏，於奶奶下意識就開始幫錢月兒說話了。
於大哥倒是沒有想到於奶奶會這般說，不由就楞了楞。隨後，下意識反擊道：“二弟妹到底是親妹妹，錢家人不會虧待她的。如若不然，二房兩個侄子怎麽能去得了私塾，還讀書識字？”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到底不是自家親生的，能一樣嗎？也就瞅著這幾年錢二哥對你弟妹還算是不錯，但他這個娘家二哥也不可能幫襯一輩子吧！他自己還有一大家子要養活呢！”於奶奶對於錢二哥的感觀始終很是微妙。
說感激，肯定有。要不是錢二哥，於二河不可能隨著錢月兒搬去鎮上，甚至還送了她兩個孫子去私塾讀書識字。
可要是沒有錢二哥從中橫/插/一杠子，二房也不可能突然就氣焰囂張，再不把她這個長輩放在眼裏，直讓她時不時就想著窩火，憋屈的很。
這不，於奶奶嘴上說的好聽，可語氣裏多多少少還是帶著酸意的，也透著對錢二哥的諸多不信任。
於大哥倒沒覺得於奶奶這話有哪裏不對，反而還很是期待錢二哥抽身而走的那一日盡快到來：“雖說是親兄妹，可錢家幫襯二弟妹的確實已經足夠多了。咱們家也不能太過貪心，左右不是一家人，到底還是不同的。”
“可不就是這麽個道理？我說老大啊，你平日裏忙歸忙，也要記得找些時間多往鎮上跑跑，跟二河多說說話。你們可是親兄弟，沒有隔夜仇，難不成還打算日後都老死不相往來了？”於奶奶也不是真的就不想管於家大房了，能叮囑的肯定還是要叮囑。
“我哪裏不知道這個道理？可當初分家的時候，咱們鬧得太不愉快。怕是二弟徹底怨恨上了我這個親大哥，連過年回來的時候都沒給我一個好臉色看。我到底是當大哥的，還能眼巴巴湊上去巴結討好他這個弟弟不成？這豈不是讓人看笑話麽！”先前有一度，於大哥也不是沒想過要跟於二河重歸於好。
原因很簡單。於二河在鎮上呆的時間久了，認識的人肯定也會漸漸多起來，指不定哪日就有什麽賺錢的大好機會可以幫襯幫襯他這個親大哥呢？
可於二河往日裏瞧著悶不吭聲，極其老實的，如今分了家卻變得一副鐵石心腸、連親大哥都翻臉不認。直讓於大哥氣不打一處來，也著實拉不下臉面主動討好於二河。
如此這般，雖說分家的事情早已經過去，於大哥和於二河的關系反而越來越疏遠了，絲毫沒有緩和的餘地和征兆。
“就因為你是親哥哥，你偶爾低個頭又能怎麽樣？跟自家親弟弟和好，還怕別人看笑話？你真要是徹底跟二河變得生分，以後都冷臉相對，那才是讓外人看笑話。再說了，二河如今的日子可過的比你好，你就絲毫沒有點想法？”因著是指望大房去巴結二房，於奶奶當然要從於大哥這裏下手了。
“有想法又能怎麽樣？二河的性子先不說，二弟妹多厲害的人？她能由著二河再回來拉大房一把？只怕二河還沒開口，二弟妹就先跳腳了。”真要只是丟臉就能換來更好的前程，於大哥怎麽可能舍不下架子？
說到底，於大哥是根本不相信錢月兒會答應幫他們大房。再者說了，錢家人又都不是傻子，照顧於二河這個女婿就姑且算了，怎麽可能還多事的再管於家其他人的死活？
“所以娘才說，要你主動啊！你自己什麽都不做，就光坐在這裏等，就能等來好日子了？以前有小花這個小福星，咱家確實還算有盼頭。可眼瞅著二房現如今的日子比小花的福氣還要好，你就不能多想想法子？總不能就指望著在小花這一棵樹上吊死吧！要是再發生丟人參的事兒，咱們一家子還要不要活？”見於大哥一副不開竅的模樣，於奶奶忍不住訓道。
福氣這種事兒，歸根到底還是很虛，看不見摸不著的。碰上了自然好，萬一碰不上，還能一直這樣傻傻等下去？那跟蠢貨有什麽區別？
真要是存著這樣的念頭，於奶奶敢保證，於大哥這輩子都不可能大有出息，也永遠都比不過二房的穩重和踏實。
不得不說，於奶奶的話正中紅心，說到了於大哥一直以來最擔心的地方。
是啊，萬一於小花的福氣也就只有這麽點，根本不能幫著他們大房搬去鎮上，那要怎麽辦？
如若於小花的福氣真有那麽大，就算有於大嫂這個禍頭子，也不該直接丟了人參才對。
那麽，他真要去鎮上討好二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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