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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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負一百的向微這回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演下去了。她再次向二黑求助。
向微：小妖精, 顯個靈吧。求你了。
“……”二黑思考數秒, 說：“挨個試。”
向微：啥意思？？？
“字面意思。”二黑眉一挑，說：“他不是叫你小寶貝嗎？你先試試‘大寶貝’。”
大……寶……貝……
這、這也太太太太肉麻了吧！
向微偷瞄江城一眼，又迅速地低下頭：完全開不了口……
二黑：“容我友情提醒……”
“……”向微：別提醒了。我知道。
她現在得哄著江城。江城想聽她喊, 她就得喊。
深吸一口氣，向微頂著著滿腹的羞恥感, 低著頭小小聲試探：“大……寶貝？”
話一出口向微就羞得不行了, 恨不得拿一塊布把臉蒙起來。
等了幾秒，沒有等到江城的回應。
向微嘆氣：應該不是這個。
二黑：“試試‘城哥’, 哦不，‘城哥哥’。疊詞比較可愛。”
向微：“……”現在是計較可愛不可愛的時候嗎？
醞釀了一會兒情緒, 向微：“城哥……哥？”
向微已經快被自己肉麻死了。
然而江城依然沒反應。
二黑：“小豬豬。”
“……”
向微哭笑不得，但還是采納了二黑的建議：“小豬豬……？”
江城：“……”
果然不是。向微尬笑。
二黑放大招：“老公。”
向微：！！！！！！！
向微：不行不行。這個我絕對喊不出來。
“早晚都要喊的。害羞啥啊！”二黑的語氣又賤又浪, 顯然看熱鬧看得正歡。
“……”
向微被那句‘早晚都要喊得’弄得臉更熱了, 再次擡眼偷瞄江城，正好對上他疑惑的目光。
向微心一慌：完了完了, 試了這麽多次都不對，江城開始起疑心了。要不我幹脆假裝失憶吧！
二黑：“真聰明。你試試看他會不會信。”
“……”算了。江城那麽聰明，肯定不會信。
向微被江城看得心虛, 一時也想不出其他昵稱, 只好支支吾吾道：“老……老……老……”
江城挑了一下眉, 眼中的疑惑更甚。
二黑握著拳提著氣, 恨不得幫向微把後面那個‘公’字喊出來。
向微還在突破自我：“老……老……”
‘老’了半天實在喊不出後面的‘公’字來, 向微只好尬笑著改口：“老……城……城？”
啥？二黑石化了。
‘老城’還稍微正常點。
‘老城城’是什麽鬼？——你這談的是黃昏戀嗎？
二黑滿臉黑線。
“呵……呵呵……”向微繼續尬笑。其實她原本只打算喊一個‘城’的, 算是給自己找臺階下，把這個‘老’字圓過去，可想到二黑說疊詞更可愛，才又加了一個‘城’，於是就變成了‘老城城’。
“……”
向微很想出去死一死再回來。不敢看江城的表情，她始終低著頭，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默默等著接受江城的指責。
然而她等啊等，卻只等來一句——
“微微，你在做什麽？”
微、微微？！！！
向微猛地擡頭，看見江城眉眼含笑，靜靜地望著她。
“江……江城？”她問，心在狂跳。
江城低笑一聲：“怎麽，不認識我了？”
啊啊啊啊啊——江城回來了！回來了！
太好了太好了。江城終於回來了。再也不用演什麽舊情覆燃了。
向微激動得差點跳起來，欣喜若狂地望著江城，一雙眼睛霧蒙蒙的。
但這種欣喜若狂只持續了半秒鐘，因為——
江城回來了的話，那剛才她喊的那些‘大寶貝’、‘城哥哥’、‘小豬豬’、‘老城城’……豈不是全被他聽到了？
“……”
這次真的可以出去死一死了。
向微又羞又囧，連招牌尬笑都做不出來了，只剩滿臉的尬。
江城含笑望著向微，低吟：“大寶貝？”
“呃……那個……”向微漲紅著臉語無倫次。
“城哥哥？”
向微：“……”他是打算全部覆述一遍麽？
嗚嗚嗚嗚……為什麽這麽不巧。
向微在心裏暴風哭泣。
“我……那個……去喝口水……”
丟下這句話，向微拔腿狂奔進廚房。
江城：“……”
向微逃跑後，江城趁這個空檔整理了一下腦中的記憶。
他這兩天都幹了些什麽？
跟向微‘覆合’，接吻……嗯，這個不錯。
江城喉結滾了一下，腦中適時跳出另一個關鍵詞——‘女朋友’。
向微現在已經是他的女朋友了。——這個真不錯。
江城的嘴角快翹到天上去了。
向微在廚房連灌了三杯涼水之後，才冷靜下來，問二黑：江城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恢覆正常？
二黑：“我不知道。”
向微：他現在知道自己的記憶出現過錯亂嗎？
二黑：“我不知道。”
“……”向微：那你知道什麽？
二黑：“我什麽也不知道。”
向微：“……”
“我沒有騙你。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老妖明明告訴我，我家主人腦中的那些未來記憶，快則四五個月、慢則一兩年才會消退。”二黑有點失望。戲還沒看夠呢，就謝幕了。
向微倒是很高興江城能夠恢覆正常。回到客廳，她端坐在江城旁邊，雙手交握在一起，琢磨著如何跟江城解釋眼下的情況。
向微：“我們……”
江城：“交往了。”
“嗯……”很好。不需要她解釋了。
向微默默低下頭，耳根燙得能煎雞蛋。
江城好心情地欣賞著天上掉下來的女朋友，視線掠過她紅彤彤的耳根，忍不住湊過去吹了口氣：“你剛才想叫我什麽？”
又蘇又撩的聲音聽得向微渾身一麻，神經拉直：“什、什麽時候？”
“老……”江城拉著尾音，故意不往下說。
“老公唄！”二黑叫得很歡。
“……”就你聰明。
向微不敢接江城的話，試圖轉移話題：“那個……”
“那個？”江城挑眉，對這個稱呼很不滿。
“……”向微改口：“你……”
“你？”
“……”
為什麽兩個版本的江城都對稱呼這麽執著？
向微糾結了一會兒，從剛才那四個稱呼裏面挑了一個相對正常的：“城……哥哥。”
耳畔靜默半秒，然後傳來江城愉悅的聲音——
“原諒你了。”
哈？！原諒？向微想到之前的對話，心下大呼不妙，連忙問：
“江城？”
“被我拋棄過的那一個？”
江城嘴角微抽，悶悶地‘嗯’了一聲。懷疑自己的小寶貝心裏是不是有了別人。
向微：“……”這到底是什麽黑妖術，竟然還能自由切換的。
二黑：“我剛剛問過老妖了。我家主人之所以突然恢覆正常了幾分鐘，是因為他剛才心情好。你要再接再厲，努力哄他開心，他才能長期穩定的恢覆正常。”
向微：“………………”確定不是在忽悠她？
晚上回家後，向微收到了秦可媛分享的連接，是一個叫‘我是大咖’的APP的下載連接。
秦可媛：你終於有手機了！這個軟件很好玩。你下載下來試試。
向微：好。
秦可媛：我今天端了一天的盤子，累死我了。對了，你白天喊我去江城家玩什麽？
想到白天的事，向微頭疼地嘆了口氣，回：原野買了一堆酒過去，喝不完，找你幫忙。
秦可媛： _
秦可媛：我又不會喝酒。
秦可媛：我聽原野說，你跟江城覆合了。什麽情況呀？？？你們什麽時候分過嗎？
秦可媛：難道你們早就在地下戀了？
“……”
地下戀。
向微有口難言，只好承認：嗯。
秦可媛：啊——我竟然現在才知道！我真的太遲鈍了！
“……”
向微笑哭。還好還好。我比你知道的還晚。
這時手機已經下載完‘我是大咖’了。向微點開APP，發現這是一個配音軟件，裏面有各種視頻短片，玩家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為視頻裏面的角色配音。
向微想起以前秦可媛建議她參加藝考的事，估摸著秦可媛是想讓她試一試，於是註冊了一個號。填昵稱時，她習慣性地打了‘向微’兩個字，後來覺得在網絡上用真名不妥，於是改成了‘微微’。
系統提示此ID已被註冊。
向微思索片刻，接著無限羞恥地在‘微微’後面加了三個字——小寶貝。
註冊完賬戶之後，她隨手點開一段視頻，先播放原聲聽了一遍，然後跟著字幕配了一段，根據系統提示上傳至APP。很快收獲了好幾百個讚。
這讓向微大受鼓舞，於是又配了好幾段，有紫霞仙子、白素貞、還珠格格、小龍女等……一直玩到二黑改稱她為‘網癮少女’，才幡然醒悟放下手機，開始寫寒假作業。
第二天，向微早早去兼職的店裏報道。江城比她到的還早，已經開始工作了。收銀臺前排了長長的隊，清一色的全是十七八歲的女學生，一雙雙眼睛在江城的身上轉來轉去，意圖全寫在臉上。
向微在江城的身後負責打包食物，等待上餐的空擋，手機忽然響了一下，是‘我是大咖’APP的推送，有人給她發了一條語言私信。
向微直接從屏幕上劃進去，點開語音——
[微微小寶貝，你的聲音真好聽。]
一道陌生的男低音從手機裏傳出來。
向微手一抖，下意識地回頭，對上江城怨念的目光。
這……誤會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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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微：小妖精, 顯個靈吧。求你了。
“……”二黑思考數秒, 說：“挨個試。”
向微：啥意思？？？
“字面意思。”二黑眉一挑，說：“他不是叫你小寶貝嗎？你先試試‘大寶貝’。”
大……寶……貝……
這、這也太太太太肉麻了吧！
向微偷瞄江城一眼，又迅速地低下頭：完全開不了口……
二黑：“容我友情提醒……”
“……”向微：別提醒了。我知道。
她現在得哄著江城。江城想聽她喊, 她就得喊。
深吸一口氣，向微頂著著滿腹的羞恥感, 低著頭小小聲試探：“大……寶貝？”
話一出口向微就羞得不行了, 恨不得拿一塊布把臉蒙起來。
等了幾秒，沒有等到江城的回應。
向微嘆氣：應該不是這個。
二黑：“試試‘城哥’, 哦不，‘城哥哥’。疊詞比較可愛。”
向微：“……”現在是計較可愛不可愛的時候嗎？
醞釀了一會兒情緒, 向微：“城哥……哥？”
向微已經快被自己肉麻死了。
然而江城依然沒反應。
二黑：“小豬豬。”
“……”
向微哭笑不得，但還是采納了二黑的建議：“小豬豬……？”
江城：“……”
果然不是。向微尬笑。
二黑放大招：“老公。”
向微：！！！！！！！
向微：不行不行。這個我絕對喊不出來。
“早晚都要喊的。害羞啥啊！”二黑的語氣又賤又浪, 顯然看熱鬧看得正歡。
“……”
向微被那句‘早晚都要喊得’弄得臉更熱了, 再次擡眼偷瞄江城，正好對上他疑惑的目光。
向微心一慌：完了完了, 試了這麽多次都不對，江城開始起疑心了。要不我幹脆假裝失憶吧！
二黑：“真聰明。你試試看他會不會信。”
“……”算了。江城那麽聰明，肯定不會信。
向微被江城看得心虛, 一時也想不出其他昵稱, 只好支支吾吾道：“老……老……老……”
江城挑了一下眉, 眼中的疑惑更甚。
二黑握著拳提著氣, 恨不得幫向微把後面那個‘公’字喊出來。
向微還在突破自我：“老……老……”
‘老’了半天實在喊不出後面的‘公’字來, 向微只好尬笑著改口：“老……城……城？”
啥？二黑石化了。
‘老城’還稍微正常點。
‘老城城’是什麽鬼？——你這談的是黃昏戀嗎？
二黑滿臉黑線。
“呵……呵呵……”向微繼續尬笑。其實她原本只打算喊一個‘城’的, 算是給自己找臺階下，把這個‘老’字圓過去，可想到二黑說疊詞更可愛，才又加了一個‘城’，於是就變成了‘老城城’。
“……”
向微很想出去死一死再回來。不敢看江城的表情，她始終低著頭，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默默等著接受江城的指責。
然而她等啊等，卻只等來一句——
“微微，你在做什麽？”
微、微微？！！！
向微猛地擡頭，看見江城眉眼含笑，靜靜地望著她。
“江……江城？”她問，心在狂跳。
江城低笑一聲：“怎麽，不認識我了？”
啊啊啊啊啊——江城回來了！回來了！
太好了太好了。江城終於回來了。再也不用演什麽舊情覆燃了。
向微激動得差點跳起來，欣喜若狂地望著江城，一雙眼睛霧蒙蒙的。
但這種欣喜若狂只持續了半秒鐘，因為——
江城回來了的話，那剛才她喊的那些‘大寶貝’、‘城哥哥’、‘小豬豬’、‘老城城’……豈不是全被他聽到了？
“……”
這次真的可以出去死一死了。
向微又羞又囧，連招牌尬笑都做不出來了，只剩滿臉的尬。
江城含笑望著向微，低吟：“大寶貝？”
“呃……那個……”向微漲紅著臉語無倫次。
“城哥哥？”
向微：“……”他是打算全部覆述一遍麽？
嗚嗚嗚嗚……為什麽這麽不巧。
向微在心裏暴風哭泣。
“我……那個……去喝口水……”
丟下這句話，向微拔腿狂奔進廚房。
江城：“……”
向微逃跑後，江城趁這個空檔整理了一下腦中的記憶。
他這兩天都幹了些什麽？
跟向微‘覆合’，接吻……嗯，這個不錯。
江城喉結滾了一下，腦中適時跳出另一個關鍵詞——‘女朋友’。
向微現在已經是他的女朋友了。——這個真不錯。
江城的嘴角快翹到天上去了。
向微在廚房連灌了三杯涼水之後，才冷靜下來，問二黑：江城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恢覆正常？
二黑：“我不知道。”
向微：他現在知道自己的記憶出現過錯亂嗎？
二黑：“我不知道。”
“……”向微：那你知道什麽？
二黑：“我什麽也不知道。”
向微：“……”
“我沒有騙你。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老妖明明告訴我，我家主人腦中的那些未來記憶，快則四五個月、慢則一兩年才會消退。”二黑有點失望。戲還沒看夠呢，就謝幕了。
向微倒是很高興江城能夠恢覆正常。回到客廳，她端坐在江城旁邊，雙手交握在一起，琢磨著如何跟江城解釋眼下的情況。
向微：“我們……”
江城：“交往了。”
“嗯……”很好。不需要她解釋了。
向微默默低下頭，耳根燙得能煎雞蛋。
江城好心情地欣賞著天上掉下來的女朋友，視線掠過她紅彤彤的耳根，忍不住湊過去吹了口氣：“你剛才想叫我什麽？”
又蘇又撩的聲音聽得向微渾身一麻，神經拉直：“什、什麽時候？”
“老……”江城拉著尾音，故意不往下說。
“老公唄！”二黑叫得很歡。
“……”就你聰明。
向微不敢接江城的話，試圖轉移話題：“那個……”
“那個？”江城挑眉，對這個稱呼很不滿。
“……”向微改口：“你……”
“你？”
“……”
為什麽兩個版本的江城都對稱呼這麽執著？
向微糾結了一會兒，從剛才那四個稱呼裏面挑了一個相對正常的：“城……哥哥。”
耳畔靜默半秒，然後傳來江城愉悅的聲音——
“原諒你了。”
哈？！原諒？向微想到之前的對話，心下大呼不妙，連忙問：
“江城？”
“被我拋棄過的那一個？”
江城嘴角微抽，悶悶地‘嗯’了一聲。懷疑自己的小寶貝心裏是不是有了別人。
向微：“……”這到底是什麽黑妖術，竟然還能自由切換的。
二黑：“我剛剛問過老妖了。我家主人之所以突然恢覆正常了幾分鐘，是因為他剛才心情好。你要再接再厲，努力哄他開心，他才能長期穩定的恢覆正常。”
向微：“………………”確定不是在忽悠她？
晚上回家後，向微收到了秦可媛分享的連接，是一個叫‘我是大咖’的APP的下載連接。
秦可媛：你終於有手機了！這個軟件很好玩。你下載下來試試。
向微：好。
秦可媛：我今天端了一天的盤子，累死我了。對了，你白天喊我去江城家玩什麽？
想到白天的事，向微頭疼地嘆了口氣，回：原野買了一堆酒過去，喝不完，找你幫忙。
秦可媛： _
秦可媛：我又不會喝酒。
秦可媛：我聽原野說，你跟江城覆合了。什麽情況呀？？？你們什麽時候分過嗎？
秦可媛：難道你們早就在地下戀了？
“……”
地下戀。
向微有口難言，只好承認：嗯。
秦可媛：啊——我竟然現在才知道！我真的太遲鈍了！
“……”
向微笑哭。還好還好。我比你知道的還晚。
這時手機已經下載完‘我是大咖’了。向微點開APP，發現這是一個配音軟件，裏面有各種視頻短片，玩家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為視頻裏面的角色配音。
向微想起以前秦可媛建議她參加藝考的事，估摸著秦可媛是想讓她試一試，於是註冊了一個號。填昵稱時，她習慣性地打了‘向微’兩個字，後來覺得在網絡上用真名不妥，於是改成了‘微微’。
系統提示此ID已被註冊。
向微思索片刻，接著無限羞恥地在‘微微’後面加了三個字——小寶貝。
註冊完賬戶之後，她隨手點開一段視頻，先播放原聲聽了一遍，然後跟著字幕配了一段，根據系統提示上傳至APP。很快收獲了好幾百個讚。
這讓向微大受鼓舞，於是又配了好幾段，有紫霞仙子、白素貞、還珠格格、小龍女等……一直玩到二黑改稱她為‘網癮少女’，才幡然醒悟放下手機，開始寫寒假作業。
第二天，向微早早去兼職的店裏報道。江城比她到的還早，已經開始工作了。收銀臺前排了長長的隊，清一色的全是十七八歲的女學生，一雙雙眼睛在江城的身上轉來轉去，意圖全寫在臉上。
向微在江城的身後負責打包食物，等待上餐的空擋，手機忽然響了一下，是‘我是大咖’APP的推送，有人給她發了一條語言私信。
向微直接從屏幕上劃進去，點開語音——
[微微小寶貝，你的聲音真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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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微手一抖，下意識地回頭，對上江城怨念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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