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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章 生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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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安琪沈默了半響,也想了很多。

她開口道,“皇後,你和皇上現在感情基本已經穩定,便也不需要旁人再多加操心。但是皇上畢竟是一國之君,該是有三宮六院,才能夠更好的為皇室繁衍子嗣。”

謝千蘊看著蕭安琪,不知道她到底要說什麽。

“臣妾覺得,既然皇上已和皇後有過夫妻之實,那皇上便已走出了心裏的枷鎖,也就不再排斥,男女之事兒。而皇上不再排斥,那皇後是不是應該給皇上安排嬪妃侍寢了?”蕭安琪說得義正言辭。

謝千蘊楞了楞。

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

她倒是期盼蕭鹿鳴可以寵幸後宮,但關鍵是,上次她試過了,被蕭鹿鳴給趕了出來,何況蕭鹿鳴根本還沒有嘗到男女之歡,但她現在要是告訴了蕭安琪,她又不知道蕭安琪要這麽對她了。

“難道娘娘不願意嗎?”蕭安琪臉色明顯有些微變。

是覺得謝千蘊想要獨占了皇上的恩寵。

女人有嫉妒之心實屬正常,但謝千蘊是皇後,皇後便應該寬宏大度,不能這般自私自利,得站在大泫江山,皇室子嗣的上看待問題,怎能有把皇上占為己有的思想。

“不是不願意。”謝千蘊解釋,“只是本宮之前給黃傻姑娘安排過,但是皇上拒絕了。再安排,萬一激怒了皇上,也是讓嬪妃們傷心。”

她還是得考慮人家嬪妃們的感受。

上次柳樂被蕭鹿鳴趕出來,不知道哭了多久,傷了多少了自尊,這比沒有被召見還覺得丟人現眼。

“那是皇上當時沒走出那一步。現在已經嘗試了,便不會再拒絕。”蕭安琪很堅定地說道。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

“娘娘難道覺得,皇上只鐘情於你一人嗎?”蕭安琪臉色微沈。

“沒。”謝千蘊連忙說道,“皇上鐘情於誰,大泫國便都知道,本宮到沒有這般不自知自明。本宮也從未想過要霸占皇上一人,皇上便是天下的,定然不是本宮的。因為不是本宮的,所以本宮確實無能讓皇上做什麽。如皇上不願寵幸了後宮嬪妃,本宮也做不了主。”

蕭安琪沈默。

聽謝千蘊的口吻,倒覺得是也是真誠的。

她和鹿鳴從小一起長大,鹿鳴向來都有自己的原則,且不願被任何人所強迫,對誰也都冷淡,謝千蘊有這般擔憂也是理所應當。

她說,“娘娘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那臣妾也不逼娘娘了。”

謝千蘊暗自松了口氣。

“這樣吧,皇上寵幸後宮的事情,臣妾來安排,正巧臣妾這段時日會在宮中養腿傷。”蕭安琪很大度的說道。

謝千蘊看著蕭安琪。

一時真不知道該如何去回應。

長公主雖然地位尊貴,但插手後宮的事情,怕是不妥吧?!

但轉念一想。

蕭安琪做什麽,蕭鹿鳴會責備。

那就讓她倒騰吧。

謝千蘊微微一笑,“那就有勞公主了。”

蕭安琪客套了一番。

對她而言,她當然是想要鹿鳴更好。

她很清楚謝千蘊的身份地位,廢後肯定是不可能,再加上謝千蘊是為了救鹿鳴才會如此,要真的廢後,鹿鳴也會落得個忘恩負義的名聲。

而她只能盡可能不委屈了鹿鳴。

一直以來,因為她最終選擇了蕭謹於而一直覺得虧欠了鹿鳴,所以她只想鹿鳴可以過得更好。

那之後。

蕭安琪就開始去禍害後宮嬪妃了。

本來後宮嬪妃每天悠哉樂哉,有事兒沒事兒就往皇後的院子跑,和皇後一天吃喝玩樂過得不亦樂乎,結果現在突然蹦出來個長公主,非要讓她們學著她的模樣去討好了皇上。

她們現在可不想討好了皇上,她們現在只想討好了皇後,只想和皇後一起過快活日子。

這天,蕭安琪把嬪妃折騰完,嬪妃都哭著跑到謝千蘊面前來告狀。

“娘娘,你要給我們做主啊,我們好好的在後宮過得有滋有味,長公主非要讓我們學這樣學那樣,每天一到卯時就叫我們起床跟著她琴棋書畫茶藝舞蹈,我們的身子骨真的經不住她這麽折磨,娘娘你要幫幫我們……嗚嗚嗚……”

一個個嬪妃哭得梨花帶雨。

這幾日謝千蘊倒還樂得清閑,雖然確實有些無聊。

但比起無聊,她更怕應付蕭安琪。

聽到嬪妃們的哭訴,她還有些,幸災樂禍。

“娘娘,你居然笑了,你居然笑話我們,娘娘你不疼愛我們了嗎?”杜溫柔委屈無比。

謝千蘊連忙管理好自己的表情,說道,“本宮也是沒辦法。你說說,誰敢真的和長公主做對?長公主在大泫國的地位,還需要特別強調嗎?!打個比方,你們怎麽不像上次告我禦狀那樣,回去給你們父母說本宮虐待你們?你們還不是怕被皇上報覆!就知道,欺軟怕硬。”

一個個嬪妃被謝千蘊說得啞口無言。

事實倒也是皇後說的那樣,根本不敢去告狀。

有嬪妃也試圖捎信回去給家裏人訴苦,家裏人明確告知她讓她必須迎合長公主,要真的惹到了長公主,誰都擔待不起。

“其實呢,你們也不要太悲傷。長公主這麽做也是為了你們好。”謝千蘊又安慰,“她也不過是想要讓皇上寵幸你們,你們就多順著長公主,說不定最後皇上就真的寵幸了,你想想皇上對長公主多好,長公主讓皇上做的事情,皇上多少也不會拒絕是吧?!”

嬪妃聽皇後這麽一說,也覺得有些道理。

心裏稍微平衡了些。

但一想到每天都可能被長公主折磨,就還是不情不願。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

那天謝千蘊安慰和推脫了嬪妃之後,嬪妃也就沒有再來找過她了。

估計也是沒有時日來找她。

據說蕭安琪對她們管理得非常嚴格。

不允許有半點差錯,也不允許分心走神。

謝千蘊一個人無聊得有些寂寞。

一旦寂寞,就想去邊關了。

想爹娘,想吃烤雞,想練兵,甚至都有點想吳華皓了。

謝千蘊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蕭安琪還要多久才讓嬪妃們侍寢。

等她成功了,她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吧。

過了半個月。

謝千蘊終於聽到說,蕭安琪給皇上安排了侍寢的嬪妃。

是蕭安琪親自帶著過去了。

好像是劉瑜。

是蕭安琪親自挑選的,在她的審美裏面,劉瑜就是最好的。

“娘娘,奴婢聽說,皇上把瑜妃留下了。”秋吟來報信。

謝千蘊實在是太閑了。

所以拿了筆墨在紙上寫寫畫畫。

雖然還是跟鬼畫符差不多。

但也能打法一點時辰。

聽秋吟這麽一說,還是有些驚訝,“真的?”

“是。”秋吟回答。

心裏也是有些忐忑。

自然也還是有點不舒坦。

畢竟皇上就開始寵幸後宮其他嬪妃了,以後來娘娘的寢宮定然就會減少了。

而娘娘現在還毀容了。

皇上一旦真的寵幸了其他嬪妃,娘娘可怎麽辦?!

秋吟越想越傷心。

開始埋怨了長公主。

長公主這麽做不就是再皇上離皇後越來越遠嗎?!

分明皇上好不容易和皇後感情好一些。

分明皇後為了皇上還差點命喪黃泉。

“那我們收拾收拾睡覺吧。”謝千蘊吩咐。

看不出來半點多餘的情緒。

秋吟看著這般隱忍的皇後,心裏更難受了。

皇後怎麽能夠這麽不在乎。

哪怕皇上都應該後宮佳麗三千,但皇後才是後宮之主,皇上真的要寵幸了誰,也該是皇後去安排才是。

“娘娘……”秋吟突然就哭了出來。

把謝千蘊這一刻還嚇到了。

“你怎麽了?”謝千蘊詫異。

“娘娘,皇上以後要是寵幸了其他嬪妃不來娘娘這邊了,娘娘可怎麽辦?”秋吟哭得傷心欲絕。

就好像,她被皇上拋棄了似的。

謝千蘊終於理解了什麽叫皇上不急太監急了。

她安慰道,“本宮是需要皇上過日子的人嗎?!本宮一人難道不更好?放心,只要有本宮在,就能有你一口飯吃。”

“可是娘娘……”

“走,沐浴去。”

秋吟真是佩服娘娘的大度。

這才是真正母儀天下的度量!

長公主看似一切以大局為重,但總覺得她就沒有她們娘娘的胸懷。

要是真的胸襟開闊,也不至於來插手後宮的事情了。

……

謝千蘊躺在了水池裏面,享受著被人伺候的舒服。

享受著享受著。

突然覺得不對了。

總覺得身邊冷氣嗖嗖的。

謝千蘊小心翼翼的轉頭。

那一眼差點沒有被嚇死。

蕭鹿鳴站在水池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面臉都黑透了。

一眼看過去,還以為是黑無常,來鎖魂的。

謝千蘊心有餘悸。

心想著皇上此刻不應該在寵幸嬪妃嗎?

怎這麽快就來了她的寢宮。

皇上這麽虛嗎?

謝千蘊腦海裏面轉了千百個念頭,最後告訴自己要冷靜。

然後靜觀其變。

她實在是不知道,皇上突然怒火沖天的來她這裏到底是她哪裏惹到了他!

“皇後洗夠了嗎?”蕭鹿鳴問。

聲音分明都帶著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洗夠了。”謝千蘊連忙回答。

她太清楚,她要是沒有洗夠。

他能讓她洗得生不如死。

“給皇後更衣。”蕭鹿鳴吩咐,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謝千蘊深呼吸一口氣。

就怕蕭鹿鳴直接把她從水裏面撈出來。

這人一生氣,什麽都幹得出來。

她在宮人的伺候下,穿好了衣服,然後香氣騰騰的走了出去。

在皇宮養了兩個月,傷疤雖然還在,但整個人的氣色和肌膚明顯還是好轉了很多。

當然也不好看。

畢竟,就是不好看了。

她走出去的時候,就看到蕭鹿鳴坐在軟榻上喝茶。

臉色難看得要死。

謝千蘊也知道此刻不能去得罪了她,只能畢恭畢敬的走過去,恭敬道,“皇上為何來了臣妾的寢宮?臣妾聽聞,皇上不是召見了瑜妃嗎?怎這麽快就完了?”

蕭鹿鳴握著茶杯的手,都明顯緊了緊。

“你還知道朕召見了瑜妃?”蕭鹿鳴冷聲。

這不整個皇宮都知道了嗎?

皇上終於寵幸後宮了。

琢磨著,明兒個整個大泫國都知道,皇上幹了啥。

想想覺得這做皇帝也挺慘的,個人隱私都得被全國老百信津津樂道。

“不順利嗎?”謝千蘊很是好心,半點沒有嘲笑的意思,“皇上是第一次,難免沒控制好。要臣妾明兒個讓太醫來給你補補身體?皇上也不要太在意,身體虛,補一下就好了。”

“咳咳……”蕭鹿鳴一口茶水差點沒有嗆死。

“皇上你慢點喝。剛剛消耗了體力,這會兒悠著點。”

蕭鹿鳴把水杯“啪”的一聲,用力地放在了案板上。

滿屋子的宮人聽到聲響,嚇得連忙都跪在了地上。

謝千蘊也是無語。

蕭鹿鳴自己不行,拿別人出氣。

“你們都給朕下去!”蕭鹿鳴吩咐。

“是。”

一屋子的人連忙離開了。

謝千蘊站在蕭鹿鳴的旁邊,難得的老實得很。

蕭鹿鳴冷冷的看著她,“朕讓你給朕生孩子,你居然讓安琪安排嬪妃給朕生。謝千蘊,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朕這段時日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朕是不是太尊重你了?!”

天地良心。

你對臣妾真沒太好。

說兇就兇。

說發火就發火。

現在也是,還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

“回答朕!”蕭鹿鳴聲音又重了些。

他都一副要氣得冒煙的狀態,謝千蘊還這麽一臉無動於衷。

“臣妾沒有讓長公主安排,是長公主覺得,皇上繁衍子嗣,就要遍地開花。”謝千蘊回答。

蕭鹿鳴臉很沈,“你的意思是,是安琪在自作主張?”

“不不不。”謝千蘊連忙附和,“臣妾確實也有這種想法,所以才讓長公主安排。臣妾深知自己不如長公主會處理後宮之事兒,便讓長公主來安排。”

哪敢說蕭安琪的壞話。

她還不想今晚連覺都沒得睡。

“不會,就要學!安琪只是暫時在皇宮養傷,並非一直會在後宮,你不能什麽都依賴安琪!另外,朕需不需要遍地開花,那是朕的事情,不需要皇後來給朕做決定。”

都說了是蕭安琪決定的。

反正,錯了都是她的錯。

他怎麽會舍得怪責蕭安琪。

“給朕寬衣。”蕭鹿鳴突然命令。

謝千蘊任勞任怨的給蕭鹿鳴脫衣服。

兩個人又睡在了一張床上。

本以為今晚皇上和劉瑜親熱後就不來了。

結果居然這麽快就結束了。

謝千蘊如往常一樣,翻身背對著蕭鹿鳴。

閉著眼睛入睡那一刻。

謝千蘊身體明顯緊了緊。

蕭鹿鳴從後面將她抱進了懷抱裏,手開始深入了她的衣衫內……

“皇上。”謝千蘊緊張到,大氣都不敢出了。

“生孩子。”蕭鹿鳴在她耳邊,說得很堅決。

“皇上剛剛不是才……”謝千蘊緊繃著身體,“過度,對皇上身體不好。何況皇上還虛得很……”

“謝千蘊!”蕭鹿鳴咬牙切齒。

謝千蘊抿唇。

在皇上面前,就不能說真話。

“朕虛不虛……”蕭鹿鳴一字一頓,“朕允許你來親自驗證!”

謝千蘊驚嚇。

總覺得蕭鹿鳴今晚要來真格了。

上次蕭鹿鳴說會讓她生孩子她其實也在暗自做心裏準備,想著總得完成使命吧?!

真正這一刻。

就開始,莫名慌張了。

“別抖。”蕭鹿鳴威脅。

謝千蘊真是無語。

她害怕,還不能抖一抖啊。

皇帝就了不起啊。

“放松!”蕭鹿鳴命令。

“……”

“朕,不會傷到你。”聲音,變得似乎溫柔。

也變得更加的低沈。

夜色,越來越深。

……

翌日。

偌大的一張床榻上。

謝千蘊翻了個身。

好酸痛。

她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蕭鹿鳴近距離的臉,就在她的眼前,嚇了她一大跳。

平時蕭鹿鳴一大早就去上早朝了。

今兒個這都幾點了,蕭鹿鳴居然還在床上。

而她突然的動靜,明顯是吵醒了蕭鹿鳴。

他皺了皺眉頭,睜開了眼睛。

然後就和謝千蘊,四目相對了。

突然的氛圍就變得,緊張了。

謝千蘊此刻想要逃避視線,但覺得一逃避,彼此也會變得尷尬。

就只能硬著頭皮,和蕭鹿鳴對視。

對視著對視著,溫度好像升高了些。

昨晚上一些,畫面就突然湧現了出來。

謝千蘊臉紅了。

蕭鹿鳴看著謝千蘊臉紅,他的臉也紅了。

昨晚上……

過度了。

導致今天早上,連早朝都沒去。

此刻醒來,也覺得有些,精神不濟。

兩個人都通紅著臉。

誰又沒有主動去打破這份安靜。

直到。

“皇上,您醒了嗎?”公公在屏風外,小心翼翼的問道。

蕭鹿鳴似乎才回過神。

他動了動身體,吩咐道,“給朕更衣。”

“奴才遵命。”

蕭鹿鳴掀開被子起床。

一起身,身子明顯有些晃。

這一晃差點就摔了。

謝千蘊看著蕭鹿鳴的模樣,沒忍住笑了出來。

謝千蘊一個眼神過去。

謝千蘊憋著笑。

“昨晚上朕……用力過猛。”蕭鹿鳴在解釋,他身體為何會這般。

“哦。”謝千蘊應了一聲。

蕭鹿鳴看謝千蘊這般敷衍,臉露不悅,“你不應該最清楚嗎?”

“臣妾也沒有反駁皇上啊。”謝千蘊無語。

這人太不好伺候了。

“你多睡會兒。”蕭鹿鳴突然又溫和了些。

“哦。”謝千蘊又應了一聲。

“朕去處理政務了。”蕭鹿鳴說。

謝千蘊怔了怔。

你要處理就處理,不用單獨給她說一聲。

平時也沒見他特別交代。

謝千蘊看蕭鹿鳴情緒又不對了,連忙恭敬道,“臣妾共送皇上。”

蕭鹿鳴瞪著謝千蘊。

終究還是起身,走出了屏風。

屏風外,公公連忙上前給皇上更衣。

看著皇上身上的痕跡,低低的笑了笑。

蕭鹿鳴一個眼神。

公公不敢有任何表情了。

蕭鹿鳴順著公公的視線看了過去,也看到了身上的兩道抓痕。

嘴角,明顯上揚了些。

穿好龍袍。

蕭鹿鳴走出內屋,走向內殿上,便看到了蕭安琪在內殿上端莊的坐著,似乎是在等謝千蘊。

蕭安琪看著蕭鹿鳴從內屋出來,也有些詫異。

昨晚上皇上不是和劉瑜在一起嗎?!

她離開的時候,蕭鹿鳴分明是把劉瑜留下了。

怎麽又來了皇後的寢宮。

蕭安琪不動聲色,自然這些事情也不便去問皇上,只得上前恭敬行禮,“臣妾參加皇上。”

“平身。”蕭鹿鳴招呼道,又打量了一下她的腳,“腿好些了嗎?”

“回皇上,已無大礙。”

“那便好。”蕭鹿鳴點頭,“皇姐在皇宮也有了些時日,靖王應該也多有掛念,皇姐如無大礙,便也可回去了。”

蕭安琪有些驚訝。

她沒想到,蕭鹿鳴會主動趕她走。

但她現在還不想走。

得把後宮的事情處理規矩了,再離開。

“謝皇上關心,臣妾好些日沒有回皇宮,便想要多住幾日,皇上可否允許臣妾再住幾日?”

“朕只是擔心你會想家。自然,皇宮本是皇姐的娘家,你喜好多久,便是多久。”

“謝皇上。”安琪難掩的高興。

“朕還要處理政務,皇姐自便。”

“臣妾恭送皇上。”

蕭鹿鳴起身離開。

離開時又聽了聽腳步,“皇姐。”

“臣妾在。”

“昨晚皇後辛苦,今日就讓她多睡一會兒,別打擾了她。”蕭鹿鳴不溫不熱的,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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