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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沒碰過白墨婉,你會有一絲的心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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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公公安靜的待在皇上身邊。

等待。

蕭謹行的駐足,確實是對白墨婉割舍的一絲不忍。

今日之後,和白墨婉定然是兵戈相向,不留情面。

他便真的會放下,曾經所有的一切。

如果白墨婉能夠迷途知返,他定保她以及白家一世周全。

而她。

已不再是當初的白墨婉。

她不信了任何人,唯有,信她自己。

蕭謹行抿唇。

終究是甩手離開。

從此,便看彼此造化吧。

平公公看皇上突然又大步離開,連忙又跟了上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

皇上的心還是在皇後一個人的身上。

對其他女人哪怕是有憐憫,也不會真的動情。

皇上為了皇後,終究還是辜負了,天下人!

蕭謹行腳步停在了鳳棲殿。

平公公又恭敬的待在皇上的身邊。

皇上每次到這裏都會停足,仿若每次都要鼓起勇氣,才能夠去見了皇後。

皇上如此這般癡情,皇後卻不屑一顧。

白嬪對皇上情深一片,皇上卻又,視若無睹。

這世間,最逃不過一個“情”字,哪怕是帝王將相,也是如此。

好久。

蕭謹行走進了鳳棲殿。

寢殿之中,安靜一片。

安濘是睡著了。

她不會因為她今日見到的一切而有任何情緒波動。

因為,她不愛他。

不愛,就不會在意他的任何所有。

他走到床榻邊,看著安濘睡得安穩恬靜的模樣。

其實。

怎會沒有半點期待。

安濘出現在仁壽宮的那一刻,他心中也有那麽一絲的期許,但凡她發出一點聲音,但凡她表露出來一絲的不悅,他也會追隨她而去,哪怕再次丟下了白墨婉。

結果,她只是瀟灑離開了。

沒有半點,情緒波瀾。

蕭謹行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近在咫尺,分明觸手可及,卻又仿若隔了千裏,無法觸碰。

他轉身,準備離開。

“我以為你今晚不會回來了。”安濘突然開口。

終究。

她還是被他吵醒了。

她確實是被他吵醒的。

她真的睡著了,但睡夢中有個人這麽一直盯著自己,怎麽都覺得瘆得慌。

所以就醒了。

蕭謹行離開的腳步頓了頓。

他說,“明日,白墨婉離宮。”

安濘臉上還是閃爍出一絲驚訝。

一瞬得驚訝後,她瞬間想明白了。

她說,“你應該猜得到,白墨婉離宮的目的吧?!”

“猜到了。”蕭謹行直言,“因為白家要動兵了,她一個人留在皇宮並不安全,怕我拿她去要挾了白墨一,所以提前為自己布局離開。”

“既然猜到,你還是放她走?”安濘揚眉。

蕭謹行沈默。

對。

他對白墨婉留有了最有一份情誼。

他不想對她再有愧疚。

如果這是白墨婉的選擇,他成全她。

而後兩個人便是公平的,成王敗寇。

安濘看著蕭謹行的模樣,也是知道,蕭謹行心中所想。

她其實早就知道,蕭謹行哪怕現在對白墨婉再冷血,但他其實對她做不出來真正殘忍的事情,白墨婉在蕭謹行面前還是會有特權,就算蕭謹行為了穩定他的政權,而且蕭謹行不動白家,白家也會動他,他只能用這種方式去抗衡白家。

但就算如此,蕭謹行最後拿走了白家的勢力,他最終還是會留白家性命。

這就是為什麽,蕭謹行會讓白墨婉平安無事的離開。

“所以今晚,你們是在做最後的道別?”安濘問。

她今晚去仁壽宮,是真的以為蕭謹行又在籌謀什麽計劃,既然是合作關系,當然要第一時間去了解他到底在籌謀什麽,倒也真的沒有想到,是蕭謹行和白墨婉在他們曾經相知相許的地方,和彼此說再見。

“不只是。”蕭謹行回答,“我希望可以勸服白墨婉。”

“勸她放下屠刀,不要和你兵戈相向?”

“嗯。”

“你不是怕了白家,你不是覺得你打不過白家,你也不是怕讓朝廷動亂。”安濘看著蕭謹行,“你只是想要給白墨婉,給白家更大的體面,真正保他們一世周全。”

蕭謹行點頭。

什麽都瞞不過安濘。

她真的可以猜透所有人的心思。

像是上天給她單獨開了一扇門,她提前看過了他們所有人的一生,了解了他們所有人的一切。

“白墨婉同意了嗎?”安濘問。

“沒有。”蕭謹行回答。

安濘點頭。

其實也猜到白墨婉不會同意。

白墨婉上一世就是太信蕭謹慎,才會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這一世她怎可能再去輕信任何人。

而白墨婉真正的悲哀或許就是,她識人不明。

不該信任的人,她托付了終身,對蕭謹慎如此。

該信任的人,她卻選擇了一意孤行,對蕭謹行如此。

安濘想這些事情。

或也有感嘆。

原本對白墨婉好的結局,卻終究因為她的到來,變了個徹底。

她也不知最後會比變成如何。

從不知道何時開始,那些所謂命運般的劇情,也早已面目全非。

“不早了,早些睡吧。”安濘也不想想太多了。

既然已成事實。

也只能接受,命運的變遷。

安濘重新倒下,不再多問。

蕭謹行卻遲遲沒有離開去沐浴。

他突然問安濘,“沒有什麽其他,還要問我嗎?”

安濘皺眉。

還能問什麽?!

她現在清楚的知道,蕭謹行和白家免不了一戰,就夠了。

其他也不重要。

“還有什麽是我必須要知道的嗎?”安濘反問。

蕭謹行突然笑了。

笑得有些諷刺。

寡男寡女共處一室到深夜歸來。

安濘就絲毫沒有過任何雜念嗎?!

安濘看著蕭謹行的表情,說道,“如果是你和白墨婉的私人感情,你願意告訴我,我就聽著,不願意說,我不強求。”

“是不強求,還是根本不在意。”蕭謹行問她。

口氣仿若,有些重。

喝醉了嗎?!

安濘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蕭謹行喝了很多酒。

所以今晚的他,才會變得和平時有些不同。

“不在意。”安濘給予了肯定回答。

沒想過要去在意,也沒有資格去在意。

她和蕭謹行現在的關系明明白白。

蕭謹行又笑了。

笑得,心都碎了。

“我說我沒有碰過白墨婉,你會不會有一絲的,心動?”

------題外話------

明兒個見!

比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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