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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安濘對古幸川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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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鹿鳴到嘴邊的話,就又沒有說出來。

此刻仿若,臉都紅了。

他被安琪拉著來到了秦夢兮的面前。

秦夢兮看著和皇上長得一模一樣的安鹿鳴,眼眶更紅了。

當年就盼著女兒和皇上生個一兒半女,現在總是盼到了。

秦夢兮顫抖著的手摸了摸安鹿鳴的小臉蛋。

安鹿鳴咬著小嘴唇,不太習慣。

但從小的教養讓他並沒有做出任何,失禮的事情。

就在秦夢兮忍不住的想要把安鹿鳴抱進懷抱裏時,安琪突然開口道,“外祖母,鹿鳴不喜人靠近,他和父皇一樣。”

秦夢兮頓了頓。

安鹿鳴那一刻又看了一眼安琪。

安琪沖著安鹿鳴笑了笑,就是很友善的在給他解圍。

安鹿鳴突然又把頭扭向了一邊。

耳朵似乎都紅了。

安琪覺得很好笑。

平時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嚴肅模樣,這個時候居然還會害羞。

弟弟有時候也挺可愛的。

“那外祖母不抱你了。”秦夢兮連忙說道,“外祖母看看你,看看我鹿鳴長得真俊兒……”

安鹿鳴被秦夢兮這麽一說,整張臉更紅了。

他分明很醜。

外祖母怎麽會這麽說?!

一定是,怕他不開心。

“對了棲兒。”秦夢兮和幾個孩子說了好一會兒話,才突然想起,“你父親還在宮外等我,他也是不便來後宮,便想讓我問問你,什麽時候有沒有空能夠回家一趟?”

“我問問蕭謹行吧。”安濘說道。

在這種地方,就是沒有人生自由。

“好,你要是回尚書府,早些讓人給我們帶個信兒,我們好準備準備。”

“嗯。”安濘點頭。

秦夢兮也沒有耽擱太久。

在皇宮自然不像在家裏,處處都被人盯著,處處也都要守了規矩。

何況葉正德還在外面一直等著。

秦夢兮就帶著葉紀軒離開了。

安濘看著秦夢兮的背影……鼻子突然有些泛酸。

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好像變得越來越感性了。

分明是帶著局外人的身份在這本書裏面活著,很多感情也都只是出自於道德人性,不是真的心靈上的觸動。

然而現在,很多好像都開始變了……

秦夢兮走了之後,安濘陪幾個孩子玩了一會兒。

沒多久蕭謹行醒了過來。

醒來後也沒有離開去處理他的政務,就在鳳棲殿和她一起陪幾個孩子玩。

安呦呦比較吵鬧。

所以大殿上都是歡聲笑語的聲音。

安濘看著蕭謹行的嘴角一直帶著笑意,淺淺的笑意……

安濘沒去多看。

不想看。

晚上吃過晚膳。

幾個孩都被送了回去。

安濘以為蕭謹行會走的時候,他卻又留了下來。

甚至把奏折都讓平公告帶到了她的寢宮,儼然是打算在這邊住下了。

蕭謹行低垂著眼眸披著奏折。

也不知道是不是長了第三只眼睛,就似乎看到了她的不滿。

他磁性的嗓音開口道,“昨日我贏棋了。”

“……”所以她沒理由攆走他是吧。

安濘生氣。

不說還好,越說也不爽。

她堂堂末世棋聖,居然敗給了蕭謹行,關鍵是她還盜取了那麽多人的經驗教訓。

她告訴自己,不用生氣。

畢竟男主光環,他無堅不摧。

“我有件事兒想給你說。”安濘平靜。

“你說。”

“今日我母親來看我了,昨日冊封大典你也對外說了我是葉棲遲,現在我父親也想和我敘敘舊,我想明後日就帶著安琪還有鹿鳴和呦呦回一趟尚書府,住個三五日再回來。”安濘開口道。

蕭謹行批閱奏折的手頓了頓。

他擡頭看著安濘。

“不願意就算了。”安濘有些不悅。

“我沒有說不願意。”蕭謹行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你就帶他們嗎?”

“莫非你還要去?”安濘隨口一句話。

“朕已經征得文武百官的同意,朕可7日不上早朝。”蕭謹行說得理直氣壯。

“……”這就是傳說中的婚假嗎?!

話說。

安濘一聽到早朝,就不太淡定了,“今日吳敘凡在早朝上都說了些什麽不當言辭?!”

“你知道了?”蕭謹行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還笑得出來?被你手下這麽多大臣誤會,你不要面子的嗎?”

“朕倒是希望,如吳敘凡所言。”

“……”安濘翻白眼。

所以昨日一天,到底誰忍得更辛苦。

“明日,朕安排一下,陪你一起出宮去尚書府。”蕭謹行說道。

“下午出宮吧,上午宋硯青應該來來皇宮找我。”

“好。”

“那你加班吧,我去休息了。”安濘丟下一句話。

蕭謹行皺眉。

何為?加班?!

……

翌日。

宋硯青一大早便在宮殿外候著了。

安濘起床的時候,蕭謹行還在睡。

沒有早朝,這人倒是瞌睡挺大。

不過據說,蕭謹行昨晚也是批閱奏折到了淩晨才就寢,反正那時她是睡著了。

她走到前殿。

“微臣參見皇後娘娘。”宋硯青行李。

“進來吧,我幫你換藥。”

“謝皇後娘娘。”

安濘和宋硯青坐在一起。

換藥之前,仔細觀察了一番宋硯青的臉頰,皺了皺眉頭,“你喝酒了?”

宋硯青瞪大了眼睛。

他酒都醒了,皇後娘娘怎會一眼便知?!

“是,昨日飲了點酒。”宋硯青誠實的回答。

“怕不是一點。”安濘揭穿。

宋硯青臉有些紅。

“你身體不允許你這般放縱,除非你不想再睡若瞳了。”安濘帶著責備的口吻。

“微臣想,微臣只是……為了陪古大人。”

安濘準備上藥的手,明顯抖了一下。

宋硯青自然也註意到了。

他低垂著眉頭恭敬道,“昨日古大人心情欠佳,微臣就陪他去靖水樓喝了兩杯,結果沒想到我和他都給喝醉了,我還是被若瞳拖回去的,想來也是丟人。”

“他怎麽樣?”安濘終究,問了出來。

“不太好。”宋硯青回答。

安濘其實也知道。

“但是古大人是明白人。”宋硯青連忙又說道,“他知道怎麽做,娘娘不用擔心。”

古幸川就是他明白了,太忍耐了,太善良了,才會真的讓她無法釋懷。

哪怕有那麽一點自私,哪怕有一點點人性的灰暗,她也不至於,如此愧疚,如此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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