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那你就當雅典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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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的不可測之處就在於無論多麽精妙的計劃都可能因為一些完全不在預計之中的因素一敗塗地，更何況完全沒計劃的情況呢？
江雪和蒼蒼兩人分開“攻略游戲”之後就沒有再特意碰面和聯系，而這也不是什麽能沒事全頻道大喇叭發公告的RPG，在這種探索游戲的測試階段，它還是更加接近於單機游戲，所以“隊伍頻道私密聊天”也是不存在的。基於各種各樣的考慮，江雪和蒼蒼都沒有主動聯系對方，可能兩人都覺得自己已經夠作死了，不要再把對方拖下水，結果她們居然硬是從完全不同的方向作了同樣的死，最後在這條死路上會合了，該讓人說什麽好呢？
羅密歐與朱麗葉？
赤王朱理和命運之子更紗？
白龍神子和天之青龍有川將臣？
哦，對不起，以上舉例錯誤，這都是“隱瞞身份的愛人突然迎來真相那一刻的沖擊場面”，江雪和蒼蒼沒有這麽浪漫的關系，兩人雖然是至交好友但也沒有打算超越這一層關系，不過兩人這麽突然地就在戰場上以“敵人”的身份碰面，也直到這時候才知道對方到底作了什麽死，要不是場合不合適，兩人真的很想一邊抱頭痛哭一邊用力互毆。
你到底做的什麽死。
你為什麽這麽作死。
你為什麽別的死不作，偏要作這種死。
然而場合不允許。
因此無論是假冒雅典娜的蒼蒼和被迫頂著海後狄俄涅名頭出來的江雪都只能強作鎮定，用激烈的眼神表達自己的想法。
毫無疑問的，兩人這種視線交鋒都被己方的戰士當成宣戰，只有兩個人和一位黃金聖鬥士才能明白這是多麽荒謬震驚的重逢。
穆的視線來回在對面的少女和“雅典娜”身上移動，他心裏浮現出無數猜測，但這不是一個詢問和探求真相的好機會，他相信蒼蒼，也相信阿雪，他相信她們都是溫柔善良的人，可是為什麽阿雪會站在並非波塞冬的海王身邊，以敵人的身份出現？
一千個問題都在心頭，但是無法問出口。
在這短短的剎那過去之後，最先開口的還是帕拉斯。
海王帕拉斯以無比自信的姿態俯視對面冒名女神的人類少女，因這畫面太過可笑，她忍不住笑了起來，擡起右手，長矛的尖端指向對方的額頭。
“勇敢又魯莽的人類少女，孤再給你一個機會，來，說出你在雅典娜的聖域冒名雅典娜的理由吧，如果讓孤滿意的話，孤或許可以寬恕你冒充神明的罪。”
蒼蒼一瞬間真的很想要跪下求饒，舉手過頭大喊“我不是雅典娜啊都是撒加非要說我是讓我冒充的”，但就在這時候，她看到幾名黃金聖鬥士毫不猶豫地移動了位置，擋在她的身前，為她擋住了對面海王最具威脅性的武器。
否認的話頓時梗在了喉嚨裏。
如果說穆和沙加在此刻的舉動還能讓她自我解釋“他們是基於別的原因才會保護我”，那麽撒加的行動又能怎麽解釋？
除了“保護雅典娜”還有什麽理由嗎？
如果她在這時候揭開真相，之後會發生什麽？
海王率領海鬥士屠殺喪失鬥志一面倒的聖鬥士？
海界奪取雅典娜的聖域？
蒼蒼就這樣楞在那裏，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她不是雅典娜，可她不能在這時候否認。
她不是雅典娜，所以她也無法坦然回答她就是雅典娜。
這短短數秒的猶豫和掙紮清晰地寫在了黑發少女的眼中，也清晰地傳達到了對面的女神眼中。
江雪緊張地上前，已經開始思考是不是要替蒼蒼擋住海王帕拉斯的一擊了。
問題是這樣跟海王鬧翻的話，接下來她們是不是就得去想辦法解決覆蓋全球的大雨了。
如果帕拉斯在這裏出手擊殺冒牌的雅典娜，或許立刻就會開始聖鬥士和海鬥士全面的戰爭，緊接著或許就是真正的神戰了，不過，這最壞的可能並沒有出現。
帕拉斯憑借著神明的智慧明悟了這局面為何而來，她不由得放聲大笑。
多麽有趣啊！
真正的雅典娜就在這裏，但聖鬥士們認不出來，反而奉另一人為女神！
看到了嗎，雅典娜！
你忠誠的追隨者們根本就認不出你，他們追隨的、想要保護的、為之戰鬥的，到底是“雅典娜女神”，還是“愛和正義”？
即使沒有“雅典娜女神”，聖域依然存在，聖鬥士依然存在。
雅典娜啊，你庇護的那些人類早已不是當初離開神明就會死去的柔弱存在了。
帕拉斯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她知道這就是回答。
於是，帕拉斯脫手擲出了黃金的長矛。
這迅猛的一擊精確地穿過了三位黃金聖鬥士守備的空隙，卻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黃金的長矛只是安靜地停在了地上，就如同過去被封印的海王的三叉戟那樣，靜靜地立於頂著“雅典娜”之名的人類少女面前。
“孤的好友，雅典娜啊，既然你這樣想要保護你的戰士們，保護地上的人類，那麽，孤就成全你——”
帕拉斯伸出手，指尖亮起金色的光芒，直直指向前方的人類少女。
“看看有著‘智慧與戰爭女神’神格的人能否再次保護大地吧！”
江雪瞬間變了臉色。
她比誰都清楚帕拉斯指尖那一點亮光是什麽。
那正是“智慧與戰爭之神”的神格本身——！
帕拉斯竟然將原本融於雅典娜神魂之中的神格抽了出來！
她想要告訴蒼蒼快些躲開，但是光的速度遠超過人的反應，當她想要說話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發生了。
那一點亮光輕巧地飛入蒼蒼額頭中。
這變化太過迅速，就連黃金聖鬥士們都沒能察覺到它的含義。
可是，已經有什麽發生了本質的改變。
蒼蒼茫然地站在原地，被穆輕聲呼喚後才回過神，硬著頭皮說：“我當然會保護大地，保護生活在地上的人類。”
帕拉斯輕笑一聲，說：“那就加油吧，今天孤很愉快，所以這次就放過你，下一次——孤和雅典娜自神代開始的那一場對決就該分出結果了。想要阻止降雨的話，就來海界摧毀支撐海洋的神柱吧。”
說完之後，她根本不等待對方的回答，直接轉頭對江雪說，“抱歉了，狄俄涅，看來要下一次才能將聖域送給你了。”
江雪勉強笑著回答：“無妨。”
“走吧，狄俄涅，我們回去海界。”
帕拉斯向著她認定的王後伸出手。
江雪只能握住對方的手，被突然出現的海水一起帶走。
蒼蒼看著海王和海鬥士們全都撤走了才松了口氣，膝蓋一軟差點跪下去，好在穆及時扶了她一把。
撒加見到女神精神恍惚，誤以為這是因為見到神話時代的好友反目成仇而傷心，於是以教皇的身份暫時讓眾人退下，各自備戰。
剛剛聚集的一大群人很快就散去了，只剩下了蒼蒼和穆兩人。
穆這才詢問：“蒼蒼小姐，阿雪小姐為什麽會在海王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麽？”
蒼蒼茫然地說：“我也不知道……我還以為自己會被殺死呢。神——真的很可怕。雪雪以前竟然一直和這樣的存在打交道……”甚至還能夠得到神明的喜愛，真是太厲害了。
沒有了旁人在，蒼蒼管不了形象了，還是直接坐到了地上，順手就把右手搭在那支黃金長矛上。
“帕拉斯不是神話中死去的女神嗎，為什麽會變成海王？她應該很清楚我不是雅典娜，為什麽後來卻沒有繼續戰——”
穆發出一聲驚呼。
“蒼蒼小姐——！”
蒼蒼和穆全都楞住了。
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根黃金長矛發生了變化，從銳利的武器變成了黃金的手杖。
穆想起一個傳說來，喃喃地說：“勝利女神能夠改變形態，常握於戰爭女神右手……”
蒼蒼盯著自己打在黃金杖上的手，滿臉懵逼。
“如果這是勝利女神，那就是說，之前的帕拉斯她是雅、雅雅……”
雅典娜啊？！
穆比蒼蒼先一步冷靜下來。
“不，即使之前‘帕拉斯’既是‘海王’也是‘戰爭女神’，如今‘戰爭女神’應該是蒼蒼小姐了。”
所以，海王帕拉斯剛剛是把“戰爭女神”的神格送人了？！
蒼蒼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完全沒有變成女神的感覺啊……”
穆搖搖頭，說出了自己冷靜分析之後才感覺到的事。
“蒼蒼小姐，或許你還沒有感覺到……但是，此刻你的確擁有著‘雅典娜的小宇宙’——更準確來說，是擁有‘智慧與戰爭女神’的小宇宙。”
“……也就是說，正牌的雅典娜她不幹了，把神格丟給了我，讓我來保護大地？”
蒼蒼終於理清了這個邏輯，瞬間淚奔。
“不要啊——！為什麽會這樣啊——！”
穆苦笑著說：“無論如何，此刻蒼蒼小姐看來只能繼續當‘雅典娜’了。不要忘記，海王仍然在全球降雨，如果不能阻止他的話，或許很快就會迎來世界末日了。”
蒼蒼一臉哭唧唧的神情，試探著問：“穆，你覺得我直接去投降，海王能罷手嗎？”
穆稍加思考，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即使海王帕拉斯可能停手，冥王哈迪斯也不會因為這樣的理由停止聖-戰吧。”
蒼蒼瞬間無語。
她可能還是直接自殺出游戲來的快一點吧。
啊，不玩了，玩不下去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拜托雪雪吧。
作者有話要說：
蒼蒼：？？？？？？？？？
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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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和蒼蒼兩人分開“攻略游戲”之後就沒有再特意碰面和聯系，而這也不是什麽能沒事全頻道大喇叭發公告的RPG，在這種探索游戲的測試階段，它還是更加接近於單機游戲，所以“隊伍頻道私密聊天”也是不存在的。基於各種各樣的考慮，江雪和蒼蒼都沒有主動聯系對方，可能兩人都覺得自己已經夠作死了，不要再把對方拖下水，結果她們居然硬是從完全不同的方向作了同樣的死，最後在這條死路上會合了，該讓人說什麽好呢？
羅密歐與朱麗葉？
赤王朱理和命運之子更紗？
白龍神子和天之青龍有川將臣？
哦，對不起，以上舉例錯誤，這都是“隱瞞身份的愛人突然迎來真相那一刻的沖擊場面”，江雪和蒼蒼沒有這麽浪漫的關系，兩人雖然是至交好友但也沒有打算超越這一層關系，不過兩人這麽突然地就在戰場上以“敵人”的身份碰面，也直到這時候才知道對方到底作了什麽死，要不是場合不合適，兩人真的很想一邊抱頭痛哭一邊用力互毆。
你到底做的什麽死。
你為什麽這麽作死。
你為什麽別的死不作，偏要作這種死。
然而場合不允許。
因此無論是假冒雅典娜的蒼蒼和被迫頂著海後狄俄涅名頭出來的江雪都只能強作鎮定，用激烈的眼神表達自己的想法。
毫無疑問的，兩人這種視線交鋒都被己方的戰士當成宣戰，只有兩個人和一位黃金聖鬥士才能明白這是多麽荒謬震驚的重逢。
穆的視線來回在對面的少女和“雅典娜”身上移動，他心裏浮現出無數猜測，但這不是一個詢問和探求真相的好機會，他相信蒼蒼，也相信阿雪，他相信她們都是溫柔善良的人，可是為什麽阿雪會站在並非波塞冬的海王身邊，以敵人的身份出現？
一千個問題都在心頭，但是無法問出口。
在這短短的剎那過去之後，最先開口的還是帕拉斯。
海王帕拉斯以無比自信的姿態俯視對面冒名女神的人類少女，因這畫面太過可笑，她忍不住笑了起來，擡起右手，長矛的尖端指向對方的額頭。
“勇敢又魯莽的人類少女，孤再給你一個機會，來，說出你在雅典娜的聖域冒名雅典娜的理由吧，如果讓孤滿意的話，孤或許可以寬恕你冒充神明的罪。”
蒼蒼一瞬間真的很想要跪下求饒，舉手過頭大喊“我不是雅典娜啊都是撒加非要說我是讓我冒充的”，但就在這時候，她看到幾名黃金聖鬥士毫不猶豫地移動了位置，擋在她的身前，為她擋住了對面海王最具威脅性的武器。
否認的話頓時梗在了喉嚨裏。
如果說穆和沙加在此刻的舉動還能讓她自我解釋“他們是基於別的原因才會保護我”，那麽撒加的行動又能怎麽解釋？
除了“保護雅典娜”還有什麽理由嗎？
如果她在這時候揭開真相，之後會發生什麽？
海王率領海鬥士屠殺喪失鬥志一面倒的聖鬥士？
海界奪取雅典娜的聖域？
蒼蒼就這樣楞在那裏，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她不是雅典娜，可她不能在這時候否認。
她不是雅典娜，所以她也無法坦然回答她就是雅典娜。
這短短數秒的猶豫和掙紮清晰地寫在了黑發少女的眼中，也清晰地傳達到了對面的女神眼中。
江雪緊張地上前，已經開始思考是不是要替蒼蒼擋住海王帕拉斯的一擊了。
問題是這樣跟海王鬧翻的話，接下來她們是不是就得去想辦法解決覆蓋全球的大雨了。
如果帕拉斯在這裏出手擊殺冒牌的雅典娜，或許立刻就會開始聖鬥士和海鬥士全面的戰爭，緊接著或許就是真正的神戰了，不過，這最壞的可能並沒有出現。
帕拉斯憑借著神明的智慧明悟了這局面為何而來，她不由得放聲大笑。
多麽有趣啊！
真正的雅典娜就在這裏，但聖鬥士們認不出來，反而奉另一人為女神！
看到了嗎，雅典娜！
你忠誠的追隨者們根本就認不出你，他們追隨的、想要保護的、為之戰鬥的，到底是“雅典娜女神”，還是“愛和正義”？
即使沒有“雅典娜女神”，聖域依然存在，聖鬥士依然存在。
雅典娜啊，你庇護的那些人類早已不是當初離開神明就會死去的柔弱存在了。
帕拉斯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她知道這就是回答。
於是，帕拉斯脫手擲出了黃金的長矛。
這迅猛的一擊精確地穿過了三位黃金聖鬥士守備的空隙，卻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黃金的長矛只是安靜地停在了地上，就如同過去被封印的海王的三叉戟那樣，靜靜地立於頂著“雅典娜”之名的人類少女面前。
“孤的好友，雅典娜啊，既然你這樣想要保護你的戰士們，保護地上的人類，那麽，孤就成全你——”
帕拉斯伸出手，指尖亮起金色的光芒，直直指向前方的人類少女。
“看看有著‘智慧與戰爭女神’神格的人能否再次保護大地吧！”
江雪瞬間變了臉色。
她比誰都清楚帕拉斯指尖那一點亮光是什麽。
那正是“智慧與戰爭之神”的神格本身——！
帕拉斯竟然將原本融於雅典娜神魂之中的神格抽了出來！
她想要告訴蒼蒼快些躲開，但是光的速度遠超過人的反應，當她想要說話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發生了。
那一點亮光輕巧地飛入蒼蒼額頭中。
這變化太過迅速，就連黃金聖鬥士們都沒能察覺到它的含義。
可是，已經有什麽發生了本質的改變。
蒼蒼茫然地站在原地，被穆輕聲呼喚後才回過神，硬著頭皮說：“我當然會保護大地，保護生活在地上的人類。”
帕拉斯輕笑一聲，說：“那就加油吧，今天孤很愉快，所以這次就放過你，下一次——孤和雅典娜自神代開始的那一場對決就該分出結果了。想要阻止降雨的話，就來海界摧毀支撐海洋的神柱吧。”
說完之後，她根本不等待對方的回答，直接轉頭對江雪說，“抱歉了，狄俄涅，看來要下一次才能將聖域送給你了。”
江雪勉強笑著回答：“無妨。”
“走吧，狄俄涅，我們回去海界。”
帕拉斯向著她認定的王後伸出手。
江雪只能握住對方的手，被突然出現的海水一起帶走。
蒼蒼看著海王和海鬥士們全都撤走了才松了口氣，膝蓋一軟差點跪下去，好在穆及時扶了她一把。
撒加見到女神精神恍惚，誤以為這是因為見到神話時代的好友反目成仇而傷心，於是以教皇的身份暫時讓眾人退下，各自備戰。
剛剛聚集的一大群人很快就散去了，只剩下了蒼蒼和穆兩人。
穆這才詢問：“蒼蒼小姐，阿雪小姐為什麽會在海王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麽？”
蒼蒼茫然地說：“我也不知道……我還以為自己會被殺死呢。神——真的很可怕。雪雪以前竟然一直和這樣的存在打交道……”甚至還能夠得到神明的喜愛，真是太厲害了。
沒有了旁人在，蒼蒼管不了形象了，還是直接坐到了地上，順手就把右手搭在那支黃金長矛上。
“帕拉斯不是神話中死去的女神嗎，為什麽會變成海王？她應該很清楚我不是雅典娜，為什麽後來卻沒有繼續戰——”
穆發出一聲驚呼。
“蒼蒼小姐——！”
蒼蒼和穆全都楞住了。
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根黃金長矛發生了變化，從銳利的武器變成了黃金的手杖。
穆想起一個傳說來，喃喃地說：“勝利女神能夠改變形態，常握於戰爭女神右手……”
蒼蒼盯著自己打在黃金杖上的手，滿臉懵逼。
“如果這是勝利女神，那就是說，之前的帕拉斯她是雅、雅雅……”
雅典娜啊？！
穆比蒼蒼先一步冷靜下來。
“不，即使之前‘帕拉斯’既是‘海王’也是‘戰爭女神’，如今‘戰爭女神’應該是蒼蒼小姐了。”
所以，海王帕拉斯剛剛是把“戰爭女神”的神格送人了？！
蒼蒼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完全沒有變成女神的感覺啊……”
穆搖搖頭，說出了自己冷靜分析之後才感覺到的事。
“蒼蒼小姐，或許你還沒有感覺到……但是，此刻你的確擁有著‘雅典娜的小宇宙’——更準確來說，是擁有‘智慧與戰爭女神’的小宇宙。”
“……也就是說，正牌的雅典娜她不幹了，把神格丟給了我，讓我來保護大地？”
蒼蒼終於理清了這個邏輯，瞬間淚奔。
“不要啊——！為什麽會這樣啊——！”
穆苦笑著說：“無論如何，此刻蒼蒼小姐看來只能繼續當‘雅典娜’了。不要忘記，海王仍然在全球降雨，如果不能阻止他的話，或許很快就會迎來世界末日了。”
蒼蒼一臉哭唧唧的神情，試探著問：“穆，你覺得我直接去投降，海王能罷手嗎？”
穆稍加思考，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即使海王帕拉斯可能停手，冥王哈迪斯也不會因為這樣的理由停止聖-戰吧。”
蒼蒼瞬間無語。
她可能還是直接自殺出游戲來的快一點吧。
啊，不玩了，玩不下去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拜托雪雪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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